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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衫老者乃雷家大长老,雷天。
自从当年那个老疯子死后,雷天便成为雷震的左膀右臂,是王城第二高手。
面对雷天的羞辱,剑天一满目不甘,却唯有忍气吞声。
毕竟这里不是剑家,他还不敢在造次。
“呵呵,敢在雷家和我斗。。。不知死活。”
雷鸿轩撇嘴一笑,刚要坐下。
“谁让你坐了!”
雷天又是大吼一声,音爆震荡主堂,雷鸿轩顿时脸色发白,一股巨力撞在他胸口,气血上涌,滚飞了出去。
“大长老。。。您这是。”
雷鸿轩连忙爬起,懵逼了。
怎么也想不到,大长老会对自己出手。
“打你有错吗?”
雷天冷漠说道:“你贵为雷家天骄弟子,不明白来者是客的道理?你这行为,迟早会把郡王的名声败坏,我也是替家住教训教训你而已!”
“下次若在这般无礼,就不是这点惩罚了,听懂没有!”
雷天艰难爬起,不敢反驳,弱弱道:“是,大长老。”
“哼,坐下吧。”
雷天淡淡拂袖,落座以后,目光看向众人:“诸位,剑家发生的事情,想来你们也听说了,郡王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打算如何处置?”
剑天一率先开口:“按我说,折我剑家威严,又伤了朱友朋,此子,该杀!”
雷鸿轩第二个说道:“哼,一个井底之蛙而已,也只能在剑家呈呈威风,若是来我雷鸿轩面前,估计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剑天一勃然大怒。
“哼。”雷鸿轩嘲讽完也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嗯。”
雷天深吸口气,眉宇淡漠:“按道理说,你们劫了归元城那两个灵宝阁的人,他上门要人也不算过分。但问题在于,他重伤了朱友朋的那个废物,便是挑衅我雷家。”
“大长老,那依您的意思?”
也有聪明人询问一声。
王城发生这种事情,众人自然要尊崇雷郡王法指,他们,可不敢喧宾夺主。
雷天道:“小辈犯事,自然由你们小辈来解决。”
“薛保钗!”雷天顿时喊道。
“大长老,您说!”
开口乃是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眉眼清秀,坐落大方,一副文士扮相。
“明日,你以兵神库名义邀请几人,便说雷郡王有请。”
雷天淡淡说道:“论道会举办前夕,会有一场灵兵会武,全城小辈都会参与,擂台上,你们可以尽情打压此人,要想法激怒对方,越怒越好。”
薛保钗眼珠微微一转,当下明白雷天的意思。
拱手道:“是。”
“剑天一、雷鸿轩。”
“在!”
雷天说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莫要让世子失望。他会在紫金包厢内看着你们。”
剑天一与雷鸿轩对视一眼,火药味十足。
“您就请好吧!”
第216章 天极城 赵家求见()
落座者,皆是郡城青年才俊,有人来自各宗,有人来自各城,有人出自豪门,有人师承边疆。
他们都被论道会吸引而来。
据传,兵神库长老薛平贵,会在兵阁摆擂,胜者,连胜者,表现优异者。
皆可获得他老人家亲锻造的灵兵。
薛平贵是四品炼器师,地位非凡,就是郡王也礼让三分。
毕竟在这追求极致战力的时代,好的灵兵乃至丹药,都能引人疯狂求索。
何况又冒出一个叫什么独孤求败的傻逼。
一边打压此人,一边展示武道绝学,此等好事,他们必定乐此不疲。
众人散去。
与此同时。郡王府内府中,同样有几位大人物端坐攀谈。
“朱老弟,在剑家发生这种事情,我剑海天也有过。不过你放心,废我侄儿丹田,明日便让天一好好教训此人。”
剑家家主劝慰道,但眼眸而是难掩嗤笑。
被一个外来户给一招废了丹田,只能说明你老朱这纨绔儿子太废物了。
朱家主年过三十,与几位大人物相比很年轻,所以没什么话语权。
“那就谢过海天兄了,不然,我必定亲自去要了此子性命!”
朱家主难忍心头震怒。
“好了,此事先放下,明日论道会开启,都去准备准备吧,告诉诸家弟子,不可大意。”
坐上一人,虎躯九尺,眉眼生赫赫雷霆,此人样貌极为英俊。
雷震光是端坐,便散发一股强大气场,压得众人喘息不得。
此时他开口了,剑海天、剑二剑三、雷天、乃至朱家主皆是不敢多言,抱拳道:“郡王,那我们先退下了。”
“嗯。”
雷震淡淡点头,表情无悲无喜。
直到众人离开,雷震才看向坐在侧位的神异青年问道:“阳儿,你观此子不凡,究竟不凡在何处?”
雷震也颇为诧异。
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眼高于顶,也有匹配的修为实力。
雷段阳区区一个二十岁的青年,便有血燃境修为。
这算是给雷家光宗耀祖。
天赋超绝的他,就连皇都、段家、凌家都比不上。
可偏偏雷段阳给许流苏的评价是,行事乖张,交横跋扈,却偏偏看不出修为深浅,底蕴层次。
这算是很高的评价了。
雷段阳依旧紫衫加身,眉眼气质封神如玉,淡淡一笑:“爹,一个独孤求败不足挂齿,阳儿最关心的却是那个人。。。”
“阳儿。你真的看清楚了吗?”此时,身旁一位绝美妇人开口问道,倾国倾城的容颜,却散一抹极致刻薄。
说到此人,就是雷震也虚眯眼眸,一丝丝深藏的杀意吞吐不定。
雷段阳微微摇头:“没看清。。。我也很好奇,若是身中雷心蛊,丹田尽毁,有跌落万丈悬崖,为何会在短时间重回血燃境,这件事简直是无稽之谈。”
那美妇人说罢,缓缓吐了口气,摇头道:“有件事,还没告诉你们父子。”
“夫人,何事?”
雷震询问。
“探子回报,我在血神阁安插的古疆眼线最近尽数被杀,那个我调查已久的封印神玉也不知去向。”
苏茹贵为雷震妻子,一直是雷家的掌上夫人。
所以言语里,都由极强的话语权。
最重要的是,苏茹本是皇都妃子,后下嫁于雷震。
所以苏茹在皇都有着极深的背景。
“娘。。。”雷段阳缓缓道:“说不定,那封印神玉,也与独孤求败他们入城有关。”
雷震思忖一番,道:“阳儿说的有道理,按照古疆人所说,佩戴神玉坠的是以为美丽女子,容颜和跟在独孤求败身旁的那位女子惊人相似。”
话落,一家陷入沉思。
便在此时,一名行色匆匆的雷家军官快步而来,缓缓扣门。
“说吧。”
雷震没起身,传音过去。
“禀报雷郡王,天极城赵家求见!”
第217章 你喜独孤求败,与本少何干()
一夜之间,暗潮涌动,洪流在夜色下掀起波澜。
然而许流苏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躺着在摇椅上,轻摇纸扇,优哉游哉惬意着。
白流云与他对坐,也是苦笑无语。
“白老,皱个眉干嘛去啊,来,给本少乐一个。”
许流苏笑吟吟看向白流云。
“。。。。。。”
白流云一声苦叹:“独孤兄弟啊,老夫平日阅人无数,也没见过谁能像你这般,把剑家和朱家惹怒后,还这么淡定的。你可知今夜一过,几大家族会密谋商议如何对付你我啊,看样子,明日恐怕会见血了。”
忧心忡忡,饶是白老也觉得颇为棘手。
“呵呵,怕他鸟个蛋,人死吊朝天,不死万万年,他们弄死不我,我就弄死他们!”
许流苏呵呵一笑,眉宇藏锋,淡漠一丝杀意。
“额。。。那好吧,反正我白流云认栽了,既然跟了独孤兄弟,就会以陪到底,说的也是,怕他鸟个球啊,大不了杀了人跑路!”
白流云也释怀,抚掌大笑。
“是怕他鸟个蛋,不是球!”
许流苏纠正一句,转头看向夜色里鬼鬼祟祟的二人,扑哧一笑:“站住!”
那二人顿时身子一僵,赔笑着走了过来。
“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吧,我说你个灵某人也是,好好跟在我身边不好吗,偏偏要去惹那些废物。”
许流苏看着灵浩乃至林轻舞,脸色戏谑:“若非本少及时出手,恐怕你们就走不了了,这年头,像我许。。。独孤求败这种风流倜傥,刚正不阿的人很少见了,不是哪次都有人会伸出援手的。”
“哎,是是是,独孤兄弟说的是。”
灵浩连忙弯腰,给许流苏捶腿揉肩,就差以身相许了。
“臭小子!”
林轻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憋了半天吭声:“谢谢。。。”
“唉唉唉,好听好听,再叫一声。”
“你!”
“哈哈哈哈!”
许流苏洒然一笑,前倾身子,正肃起来:“明日,便是论道会了,灵某人,你带着丫头躲在观台角落,因为必定会有很多年轻俊杰挑衅本少,我怕照顾不过来你们。”
“毕竟,我要一个个打脸,一个个踹屁股,忙得很。”
林轻舞娇笑一声,“竟吹牛,你也不怕把牛皮吹破。”
转而,她美眸浮现一抹异彩,柔声道:“臭小子,你可要说到做到啊,本姑娘在台上看着你!”
完了完了!
白流云顿时苦笑一声,看样子林姑娘快沦陷了,竟起身离开。
灵浩也是懵逼,紧接着被白流云一把搂走,二人不见。
“嗯?”许流苏疑惑,“都干嘛去啊,俩大男人搞戟?好恶心哦。”
可在林轻舞看来,又怎不明白白老和灵叔叔的意思,当下小脸一急,没有开口,脸颊却蕴起一抹绯红。
她悄然坐在许流苏身旁,眸光眨眨,轻轻看着这男子。
“行了,别在这儿碍眼了,洗洗睡吧。”
哪知,许流苏却是抖抖白衫,好不潇洒,朝着房间扬长而去!
“臭小子!”
“你混蛋!”
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喝骂。
许流苏回到房间,俊脸浮现一丝邪笑。
“叮,恭喜宿主,美女对你有情,你却置之不理,获得纨绔值10点,气运值1点。”
“对我有情?”
许流苏呵呵笑着:“你喜欢独孤求败,又与本少何干?”
他当下屈膝而坐,扣动大罗诸天法决。
一道道金芒如鲸吞掠影般不断灌注,滋养他心扉脾脏,柔和的光辉凝结更浑厚的真元。
许流苏双眼乍然睁开,吞吐两道神光,无比神异!
“赵家、肛烈、郡王、血神阁。”
“本少的大仇未报,便先从你郡城开始,等本少力量蕴满以后,我便灭了你们!”
就这样,一夜过去,许流苏将真元调整到了全盛状态。
第218章 再打一波脸()
翌日清晨,雅苑迎来了一位客人。
许流苏大步而出,身后跟着白老、林轻舞和灵浩,很快便见到了此人。
此青年乃一派文士扮相,手执白纸扇,脸庞带笑吟吟之容。
但此人笑容中,却蕴一抹轻蔑和藐视,让人看着,极不舒服。
“独孤兄弟,昨日便是此人接待我们。但我和轻舞被剑家劫走时,他也是袖手旁观,并未阻拦。”
灵浩对这人没什么好感,低声说道。
许流苏闻言一笑,淡淡摆手:“好,本少知道了。”
没阻拦,只说明此人跟剑家一丘之貉。
既然是一伙,自然不需要好脸相迎。
“阁下便是独孤兄吧,在下薛保钗,乃神阁长老薛平贵大弟子,特奉郡王之命,请兄台参加论道会。事不宜迟,兄弟跟我走一趟吧,免得耽误了家师日程,会很麻烦的。”
薛保钗说明来意,眯眼掠过一丝玩味。
而且,他语气带浓浓傲然,一副高高在上姿态。
很显然,他根本没将许流苏放在眼里。
“薛宝钗?”
听到这名字,许流苏挑了挑眉,这名字似曾相识啊。
“兄台,走吧。”薛保钗见对方没有反对,转身便欲离开。
可刚走几步,他豁然回望,发现许流苏等人,还是站在原地,没跟上来。
“嗯?”薛保钗皱了皱眉,走了回来:“独孤兄弟,你难道没听清在下的话吗?这是何意?”
许流苏笑道:“很简单啊,你请不动我!”
“哈?”
薛保钗再次愣住,旋即,他脸色微微低沉,声音也清冷几分:“你似乎还不知道我是何人吧,我告诉你。。。”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