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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无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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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挨了四只拳头:“还装傻?”
  “不就是你媳妇儿吗?”
  “山哥你再这样真没劲了啊。”
  晏秋苦笑,怎么从这几个孩子嘴里套点话这么难?想了想,道:“哼,我们一走就是五年,谁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们的名字?你一口一个女魔头,显然不记得她的名字了。等我回去跟她一讲——”
  “丁柔!”
  “她当年把我们欺负那么惨,我们怎么会不记得?”
  黑黑壮壮的少年更是咬牙切齿:“当年数她欺负我最狠。我的脸长这么大就是被她给掐的!我要是找不到媳妇,就找她闹去!”
  说到这里,斯文白净的少年道:“哎,山哥,女魔头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
  “是啊,我们还想找她报仇呢。”
  又有一个少年呵呵笑了一阵,冲晏秋挤眉弄眼:“女魔头是不是在家带孩子呢?”
  晏秋但笑不语。
  其实心中早已如山洪暴发,震惊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梦里的那个女孩子,竟然是丁柔!
  怎么会呢?怎么会是丁柔呢?他还想着,等他记起那个女孩子,便去寻一寻她,若她过得好便祝福她,若她过得不好,便帮一帮她,好歹全了青梅竹马的情意。
  可是他没想到,那个女孩子竟是丁柔!怎么会呢?这是巧合吧?她们只是名字一样吧?
  可是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他不禁想,如果不是巧合,那个女孩子真的是丁柔的话……
  他想到丁柔三年前来到裕兴,而自当年一别,已经有五年时间。那两年她去了哪里?到了裕兴之后,为何不来找他?又为何对他说,她有一个已经死去的跟他长得很像的未婚夫?
  这时他肩上挨了一记狠狠的拳头,正是黑黑壮壮的少年不乐意地道:“山哥你不够意思。说好成亲的时候叫我们当散财童子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搬走了?”
  其余人则附和道:“是啊,山哥,你们搬哪儿去了?”
  “山哥,你跟女魔头生了男娃还是女娃?下回来带给我们看看呗?”
  晏秋冷笑一声:“干什么?带回来好给你们揍一顿?”
  几个男孩子或挠头或摸鼻子,嘿嘿笑起来。
  从这几个男孩子口中,晏秋知道,当年他确实在这里待过几年,而且与丁柔组成恶霸二人组,他们是他最忠实的小弟。
  几人口口声声认定丁柔与他已经成亲了,令晏秋心中大震。通过刚才的接触,晏秋觉得他们不是信口胡诌的孩子,说的大多是真话。可是……
  若他与丁柔订过亲,那么他为何说出“我走了,你不必等我,就当我对不起你”的话?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他抛下已经定亲的心爱的姑娘,决绝远走
  ?
  晏秋决定,到府衙走一遭。
  然而到了府衙,看到一份文书之后,他彻底懵了。那是一份婚约文书。上面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丁柔,一个是——叶山。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还有木有童鞋记得叶山是谁?XD~~
  真相马上要出来了哟~~~


第 39 章 移情别恋

  晏秋携着追回记忆的激动而来,又带着满腹的迷茫而回。飞花镇一行,他不仅没有解开心中的郁结,反而更加迷茫。
  叶山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他亲眼所见,绝不可能有假。当年继母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趁着外出走货的机会对他屡下毒手,叶山就在其中一次暗害中丧了性命,不然也没有他的今日。原本死的,应该是他才对。
  可是,为什么叶山的名字会出现在五年后的婚约文书上?又为什么那一群小子见了他会叫山哥?叶山长得同他一点也不像,绝没有错认的可能。那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晏秋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其中哪里有了误会。可是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是哪里。也许,症结在丁柔身上。
  待了两日,便决定回程。
  来时昼夜不休,离开时神魂不属。用了七天才回到裕兴,由精神奕奕的风流小伙变成满面风尘胡子拉碴的流浪汉。进城时,竟没有一个人认出他。
  他才不在意这些。回到晏府之后,直接把自己关到书房里,倒在床上蒙头大睡。这一睡直睡到第二日傍晚方醒,吃过晚饭,再度闷头睡去。
  说来也怪,之前他想睡个清净觉,却总多梦缠身。如今想再回到梦里,竟一夜好眠起来。真真叫人无奈。
  “少爷,向家的两位表姑娘来了几回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讲。看起来挺急迫的,你要不要见一见?”叶总管见他终于起了,便开始跟他汇报近几日发生的大事小事。
  向家?晏秋喝水的动作一顿,本能地对这两个字反感。若放在以前兴许会见一见,可是如今他刚从飞花镇回来,听到向家便不禁想起当年被继母暗害的情形来,想也不想便拒绝:“不见。”
  叶总管便不再提。抬眼打量着他沉郁的眉眼,心下略微不安。晏秋一去十几日,去做什么他很明白。多半是打听当年那位姑娘去了。也不知打听到了什么?
  他是真心不希望晏秋打听到什么。眼下他与丁柔处得正好,万一再跟当年那姑娘生出纠葛,却将丁柔置于何处?然而瞧着晏秋面上浓浓的沉郁之色,很显然探到什么,而且是不好的消息。
  也不知要生出什么孽缘。叶总管心下叹道,若真有什么,他这老头子就是豁出去了也要阻着。少爷刚生出娶妻生子的心思,才不能让别人打断了。谁也不行。
  想了想,忍不住问道:“少爷这一去,可打听到什么?”
  晏秋听到他的问话,有些恍神。他探到了叶山的消息,可是叶山的尸体是
  他亲手埋下的,他该如何对叶总管讲?愣了片刻,垂眸道:“没有。什么也没探到。”
  叶总管只以为他不肯讲,心中着急起来:“少爷,是不是那姑娘如今过得不太好?那姑娘对少爷有救命之恩,若真过得不好,我们可不能袖手旁观。”
  晏秋摇头:“不是。我真的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他想到那一群小子口口声声叫他山哥,管丁柔叫女魔头,心中一揪一揪地抽搐。抬头望向叶总管,叶总管此时正担忧地看着他,那目光如此急切,叫他不禁茫然起来:“叶叔,你说,丁柔是真心待我吗?”
  他自幼丧母,又从来没得到过父亲的爱,长大后命运多舛,纵横商场几年,鲜有交心的朋友。此时心有迷茫,也唯有跟叶总管说起。叶总管感叹一声,也是怜他不易,粗糙的大手抚过他的头发,深沉地道:“这些日子你经历了什么,叶叔不知道。只是你与丁姑娘之间,叶叔却看得清楚。不说别的,丁姑娘对你绝对是一片真心。若你连她也不信,却要信一个什么样的人?”
  晏秋沉默一会儿,慢慢笑了。是啊,他也不是傻子,谁对他真心谁对他假意,他难道看不清楚吗?面上逐渐露出灿烂的笑容:“我知道了。”
  想通之后,想起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丁柔,而自己走之前似乎并未同她道别,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不知她生气没有?连忙起身,匆忙冲进内室,手忙脚乱地换了身衣裳,对叶总管道:“叶叔,我出门了。”便如风似的跑了出去。
  叶总管看着他急火忙慌的背影,很是欣慰地笑了。
  晏秋一想到丁柔很可能生他的气,禁不住心中发怵,她那脾气……可是脚下却不肯放慢,只想着任她打也好骂也罢,先解了他的相思之苦再说。
  就在他不顾形象地一口气跑到兴安医馆门口,整了整衣裳抬脚踏进门,却发现屋里仅有子归一个人在,不由奇怪:“子归姑娘,你家小姐呢?”
  子归抬眼见是他,手中东西一放,半倚到墙壁上:“哟,稀客呀!晏大少爷今儿怎么得闲,来咱们兴安医馆瞧一瞧了?”
  晏秋苦笑:“我前些日子有急事,出远门了。没来得及同你们说一声。你家小姐呢?怎么不在医馆里?”
  子归两眼往天上翻:“谁知道呢?”
  晏秋无奈地叹道:“夏季这就快到了,我们秋水阁新出了些款式,还没摆上来,子归姑娘什么时候得空到我那里瞧一瞧?保准你是第一个穿上的。”
  子归撇撇嘴,不为所动。
  晏秋真正没辙了,自古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个子归简直是小鬼中的典范:“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只要我做得到,保证不推辞。”
  子归瞅了他一眼,伸出袖子搁在眼皮子底下,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凉凉道:“我家小姐刚在金家布坊给我做了几身衣裳,崭新崭新的呢。”
  阳光下,她的袖子闪着精细光滑的光泽,显然是上好的绸缎。晏秋不禁心头一跳:“子归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啊?”子归忽然变脸,双手叉腰,横眉竖目形若夜叉:“你一声招呼都不打,一走便是十几日,把我家小姐当成什么?你倒是走啊,别回来啊,我家小姐还看不上你呢!”
  晏秋被吓得心肝颤,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没有,我没有那意思,事情来得仓促,我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
  子归正眼不看他,不屑地道:“没用,你不必解释了。总归我家小姐现在看不上你了,你以后也别再来了,走吧走吧,这里是女子医馆,不欢迎你。”
  说着从桌柜下面抓出一把扫帚,不管不顾地扫起地,顿时灰尘扬起,呛了晏秋一嘴的土。晏秋此刻总算明白,为何丁柔的脾气那么臭——有子归这样的丫鬟日日熏陶着,谁的脾气能好?
  子归的扫把舞得虎虎生风,很有些气势,晏秋躲不过去,没一会儿就被赶出来。
  待灰尘略微散去,抬脚还要进去,突然身后响起一声熟悉的声音:“表哥,人家不欢迎咱,咱难道还上赶着?”
  晏秋回头一看,是向织舞与向吟歌姐妹俩。向吟歌正冷笑着看向子归,轻蔑地道:“还当你家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是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罢了。也值得我表哥上心?”
  晏秋眉头一跳:“吟歌,你再胡说,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向吟歌急道:“表哥,我哪有胡说?自你走后,那姓丁的日日出入金府,跟金谦良那小白脸处得不知道有多好。白天倒也罢了,我们不说什么,可是她一大清早从金府出来算怎么回事?”
  晏秋听得眉头突突直跳,巴掌一扬,就要落在向吟歌脸上。可是抬到半空,到底忍住了,捏成拳头,僵硬地收回来:“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
  向吟歌见一向温文尔雅的表哥竟然要打她耳光,气得脸涨得通红,待要辩驳,被向织舞一把拉住:“表哥,你不信我们也没法子。可是你刚刚也看到了,她并不在医馆里。若我们没猜错,她现在应当
  金府里才对。”
  说罢不再吱声,牵了向吟歌的手便走了。
  晏秋紧紧抿着唇,目光如炬,骤然扫向子归:“丁柔她确实去金府了?”
  子归撇撇嘴:“是又怎样?”
  晏秋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什么也不再说,抬脚往金府的方向走去。他倒要瞧一瞧,他不在的这十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就不信,他晏秋的魅力会低到这种地步,心爱的姑娘叫人家轻轻易易就抢去了!
  然而他不信也没有用。他走到金府门口的时候,正看见丁柔与金谦良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晏童鞋要被抛弃了


第 40 章 自作多情

  “金府谁病了?竟还劳你上门?”不可否认,晏秋第一眼看到金谦良的时候,恨不得冲上去一拳打烂他那张笑得刺眼的脸。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了,再不像当年那样莽撞。攥了攥拳头,到底忍下了。礼节性地朝金谦良微微颌首,跟在丁柔身边离去。
  不得不说他此时的表现再好也不过。丁柔本来想给他点气受,可是见他这会儿若无其事的样子,任是心中再多想法也不得不忍下。一股怨气憋在心里,生生把自己秀气的脸庞憋成了怨妇。
  晏秋得不到她的回应,晓得她气他不告而别。本想好好告饶一番求她原谅,可是想到她刚才跟金谦良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难受。又想起来向吟歌说的话,尤其那句“她一大清早从金府出来算怎么回事”,就像一根细刺一样扎在心里。不□,辗转隐痛。
  “我前些日子有点事,出了趟远门。一回来就见你跟金谦良化干戈为玉帛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哈哈!”晏秋的笑声平平板板,跟棉絮套子似的,没有一丝弹性。
  丁柔知他甚深,自然明白他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吃味了,但是又好面子,不肯直接问出来。登时冷笑一声,也不解答。反正他小心眼惯了,就让他憋着吧。想再像以前那样先把她膈应够了,再迫着她认输讨饶,是再不可能了。
  晏秋听出她话中的嘲讽,只当没听见:“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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