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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你再听吗?下周一定要去啊,就这么定了。”
“哦,好。”蔷薇无力气的回答着,但是她的心还放在别的事情上。
“嗯,天冷了,早点回去吧。”王友治挂了电话,蔷薇还在继续游荡,天真得冷吗?蔷薇的心里早已结了厚厚的冰,是失落的冰。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走回公寓,推开房间,蔷薇一下子扑倒在床上,泪水染化了眼妆,她无力去擦拭,蔷薇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个词——情人。“李蔷薇,你连做总裁情人的资格都没有,你的样子和你的话只有令人作呕。”
第十七章:巴黎邂逅与谁共?()
回到公司上班,蔷薇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李睿也对蔷薇不管不问,部门其他人也很少跟她说话,他们都心里明白蔷薇就要离开总部回分公司了。
蔷薇不仅觉得自己很失败,甚至产生绝望的念头。她没有心思工作,没有心思吃饭,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她的眼天天都肿肿的,大家都发现她有不对劲,但也都不关心。
小刘来部门了,蔷薇抬头跟她打招呼,她感谢小刘上次让他见了总裁,感谢小刘对她客客气气的,虽然以前小刘性子很直,批评过她的莽撞,但是现在他知道小刘是为总裁好的,也是个乐意助人的人。小刘跟蔷薇打了招呼就进了总监李睿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就出来走了。
蔷薇继续发呆不一会又听见李睿叫蔷薇的名字,蔷薇起身跟进了李睿的办公室,蔷薇无所谓李睿再找她做什么了,无非又是一次的指责,指责她最近总是请假,指责她不用心工作,可是,此时的蔷薇,再难听与严厉的话都伤不到她了。
“李蔷薇,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在法国做宣传正在举行重要的会议,你现在就收拾收拾带着这份文件去吧,法国那边有人接待你。”
“去?法国?”
“是的,公司决定安排你去了。”
“李总监,我最近状态很不好,而且我快要离开总部了,我还是不去这么远了,而且只为送文件特意要我去一趟,难道不可以邮寄吗?”
“我觉得你还是去吧,这是上面的安排。”
“上面?”蔷薇,陷入了沉思,难道刚才小刘来找李睿是传达一个通知吗?是小刘安排的吗?
“你前段时间不是有打算去法国培训的吗,想必护照也有准备吧,我把法国的联系人给你,你可以尽早动身了。”
蔷薇愣在原地没有动,李睿好像不耐烦了,“好了,你去准备吧!”
蔷薇,只是默默点头,在李睿的脸上她读不到任何信息,想必李睿也只是个传达者。
出了办公室的门,蔷薇脑海中一堆的疑问,她各种猜测。“是小刘安排我的吗?是总裁的意思吗?怎么会呢?上次与总裁的谈话是那样的尴尬,不了了之,总裁怎么会再想见到我呢。但是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去吧,只要有一线希望,只要能救爸妈,高山火海我都愿意去。”
处理了琐碎的出国事宜,搭飞机去法国的那天很快就来了,蔷薇坐上大巴车往机场去。路上电话响了,王友治打来的。
“蔷薇,我到B城了,晚上我在总部门口接你去看歌剧?”
“额……”最近事情太多,蔷薇已经完全忘记了和王友治的约定。“王友治,我去不了了,我要去法国出差。”
“出差,你不是就要培训结束了么,怎么又安排你出国了。”
“对不起,王友治,我最近发生很多事情,又临时得到部门通知要去法国,等回来,我再一一告诉你吧。”
王友治虽然各种疑惑,但是还是鼓励蔷薇出国看看的。“嗯,好吧,你就安心去工作吧,不过,下次要提早告诉哦,我今天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就为我们的约定啊?”
“知道了,下次一定不会了,谢谢学弟的理解。”
安检结束后,蔷薇带着满满地疑惑与希望搭上了去法国的飞机。10个小时的疲劳行程后,蔷薇顺利抵达法国机场,气温和国内差不多,蔷薇还是昏昏沉沉的,周围人说英语的说法语的,让蔷薇觉得陌生。法国项目的一个接头人来机场接蔷薇,接头人自我介绍叫Jack,Jack人很热情,高大帅气,主动帮蔷薇拿行李,并带她出机场上了一辆商务车。
“李蔷薇小姐,最近在法国的所有事情都可以问我的,我先带你去酒店,这次项目有个重要会议也是在那个酒店开,你最近几天就住在那个酒店。”
“好的,我还带了一个重要文件。”
“重要文件?哦应该是给领导的吧,我不太清楚,by the way;你还是先回酒店休息,晚上有安排宴会,明天上午是重要会议。”
“好的,谢谢你啊,Jack。”
到了酒店,蔷薇下了车,酒店很气派,有着欧洲的建筑风格,门口小宾很热情,帮蔷薇拿行李,陪她办理入住手续,又帮她拿东西上了电梯,蔷薇不懂法语,只好用英语表感谢。Jack帮忙给了小费,就离开了。
蔷薇的房间很舒服,也很豪华,是个套间就他一个人住。她在门口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外面很寂静,有一个公园长椅,一对情侣坐在那里有说有笑,偶尔脸脸相靠然后亲吻。蔷薇心想:“不愧是在法国,他们自有他们的浪漫,可我不是来享受浪漫生活的,我应该找到总裁,再谈一谈我上次没有说出的事情。”
晚上的宴会了来了很多重量级的宾客,法国人和中国人各占一半,蔷薇坐在最后一桌吃饭,她完全不懂桌上人聊得什么项目什么工程的。她只是悄悄地在搜索着总裁的身影,透过一桌桌的人,蔷薇看见总裁了,他坐在最靠前的一排,和几个重要大佬在谈话,好像很忙碌。她呆呆地叹气,好像此时她不可以靠上去说事情,蔷薇是知相的。
Jack过来在后面拍了一下蔷薇,“嗨,蔷薇,欢迎你来巴黎,如果你是单身,祝你有一个美妙的巴黎邂逅。来,cheer!”
“呵呵”蔷薇,悟了一下嘴,拿着香槟与Jack碰了杯,蔷薇很想笑出声来,她最近一直都压抑着没有笑意,听着Jack这一番话被逗乐了,Jack也许在法国呆的久了,自然有了法国人的浪漫与直爽。
Jack走后,蔷薇又默默地吃着东西,一桌的盛宴她也不太怎么留意,她一直在偷偷观察着远处总裁的一举一动,直到宴会接近尾声,总裁在前扑后拥之中走出宴会厅门。蔷薇才叹了一口气,“今天是没机会了。”
第十八章:顺利拿到救济钱()
第二天,蔷薇一大早起来,去找Jack;问可以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得到的答案是:暂时不需要,但是通知蔷薇带来的那份文件可能随时要用。
蔷薇中午跟着忙碌的人群进了会议室旁听,整个会议过程非常紧张,打破昨天晚上宴会的轻松,许多法国企业代表提出了很多问题,大致都是关于绿能开发的项目。总裁应对自如,多个问题自己亲自解答。蔷薇在一旁坐着、听着,心生佩服。
“总裁真的太忙了,我根本没有机会单独见他的。”蔷薇心里暗暗地想着,会议开到中午还没有探讨完问题,到会代表们也都精疲力尽了,于是大家决定中间休息,下午会议继续。
蔷薇手里拿着文件,一直没有人找她要,她也一直期待着有人找她。在门口等着总裁出门,想要搭上一句话,总裁和一行人一边讨论问题一边往外出,人太多,总裁根本没有看到门口的蔷薇就出去了。
可就在总裁迈出门的那一刻,总裁又回头朝向蔷薇:“你好,李小姐。”蔷薇赶紧带笑点头,但是总裁没再抬头,继续和一行人边谈边出去了。蔷薇又失落了,她回到房间,静静地坐下来,她打算下午也不去会议室当观众了。
“我究竟是来做什么的,文件到底是什么文件,真得有用吗?我已经来了两天了除了当观众就是闲坐着。”蔷薇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我就要这样再待几天就回去吗?我只是个快递,被快递到法国的吗?可这成本也未免太高了。”
听说会议开到很晚才结束,蔷薇这才下楼去一楼大厅用自助餐,她这一天太无聊了。Jack过来找蔷薇说:“蔷薇,你去门口找总裁身边的小李,小李有事找你,就是戴眼镜的那个。”
“哦?是吗?”蔷薇下意识的点点头,蔷薇知道总裁身边是有个小李和小陈的,只听别人都这样喊,其实他们年龄也都不小了,总裁一直是这样喊他们的,小刘这次没跟着总裁来法国,小李却跟来了。见到小李,蔷薇客气地说问好。
“李蔷薇小姐吗?您跟我来一下吧。”
“哦,您找我吗?是要文件吗,在我包里面。”
“嗯嗯,好的,您带着文件一起来吧。”
蔷薇点点头,跟着小李走进了电梯。进了电梯,小李没再说一句话,蔷薇觉得寂静地尴尬。不过心里暗想:“我带的这份文件可算派上用场了,我没白来一趟。”
出了电梯,蔷薇又尾随小李继续沿走廊前行。小李推开了门,门里面像是个大会议室,然后小李说:“李小姐请,请你坐着稍等片刻。”走进去一看,蔷薇倒是吓了一跳,这是个十足豪华的用餐包间,包间特别大,里面放着一个长长的餐桌,是电影里面可以看到的男女主人公用餐的餐桌,蔷薇是第一次亲眼见,餐桌的两头各摆了一个椅子。这是谁要在这里约会而准备的吗。桌子上摆了丰盛的菜肴,水果、香槟、红酒还有华丽的烛台……
“唔,真是好气派啊,我没有走错房间吧?”蔷薇心里面自语。不一会儿,包间门被再一次推开,一个挺拔的男子走进来——是总裁,他面带笑容朝蔷薇走过来,蔷薇看见这一幕,一瞬间,感觉有些窒息。
“李小姐,请坐啊。”蔷薇却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总裁走到椅子旁边,轻轻地拉开椅子被,示意蔷薇走过来坐下,蔷薇见此况,赶紧走到椅子前面,然后坐下。说:“谢谢。”蔷薇有些小小的激动,终于让她等到开口的机会了,可是蔷薇又要从何说起呢,蔷薇又陷入了沉思。
“李小姐,今天我开了一瓶85年的红酒一起尝尝吧?还有法国松露。”
“是一瓶很有意义年份的红酒吗?”因为85年对蔷薇来说太遥远,她只觉得这瓶酒一定价值不菲。
“75年蔷薇小姐一定还没出生吧。但是85年对我来说意义很大,那年正赶上亚洲经融危机,我的服装厂几乎就要倒闭,我负债累累,货又卖不出去,走在湖边时,就有了轻生的念头,但是我太太及时赶来劝阻了我……后来,如她所说,我顺利度过了经济危机,以后的生意也蒸蒸日上。”总裁如是说。
“那您太太算是救了你一命。”蔷薇回道。
“她是救了我这一生。”总裁说完,眼睛里有些闪烁。
蔷薇沉默了一会开始搜索话题,“总裁,这次有一份重要文件带给您,是这个吧”说完,蔷薇掏出文件,想要起身递给总裁。
总裁却说,“好的,先放在那里吧。”蔷薇听话,把文件放到了桌子的一角。一位拉小提琴的女服务员走进来,是个法国人,问总裁要点什么曲子,总裁用外语说到:“Por una Cabeza”服务员顺势拉起小提琴,优美的音乐绽放出来。“李小姐,可以在与我共舞吗?”蔷薇没有思索的站起了身,上次总裁教她的步伐,她还记得。
两人牵手共舞,蔷薇跳得比上次放松和自然许多,“王总,您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吗?”二人边舞边聊起来了,蔷薇可以感受到总裁的一呼一吸,她有点紧张,但是还是把上次的话题提上来了。
“李小姐,是认真的咯?李小姐上次的话目的在何?”
“王总,我的确仰慕您的智慧、才华和能力,但我深知为您做不了什么,我可以为您拼命工作,付出一切都可以,哪怕是我自己,我不知道您是否能看得上我?”蔷薇底下了羞愧的头。
“李蔷薇小姐,你到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蔷薇停下了跳舞的脚步,开始流泪,鼻涕也跟着溢出,她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嘴唇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那句话:“总裁,您可以借给我200万吗?”
总裁看着蔷薇的目光有些停顿,他没有接着回答,而是走到桌前拿起红酒啄了一口,“可以,我让小李打钱到你账上。”
第十九章:普罗旺斯的薰衣草()
第二天,蔷薇的账户中果然多了200万,蔷薇立刻转给母亲并给母亲打了电话,虽然电话那头李妈妈很意外的,但是还是如得了一笔救命钱,如释重负。
昨天总裁始终没有问蔷薇拿这笔钱要做何,跳完舞之后二人只是聊西餐、聊音乐,然后结束了用餐,帮母亲拿到钱蔷薇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