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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六甲冷笑一声,指着鬼邪,道:“你们难道没发现,他的脸有些浮肿?”
他问耿椰:“想来,你比我们更了解此人,鬼邪他的脸之前是这个样子的吗?”
原来说的是脸!
耿椰俯下身子,观察了鬼邪的面庞一会儿,慢悠悠地点点头,悄声道:“好像是啊……”
蒋飞白再一次忍不住摸了摸鬼邪的脸:“这种触摸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耿椰瞪了他一眼,你总是摸他的脸,当然很奇怪!
蒋飞白浑然不知耿椰在想什么鬼事,他很认真地说道:“鬼邪的脸,摸起来不像是人类的脸,说是生物的脸也不对,有些干燥……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东西,反正,很奇怪。”
“哦?”
商六甲听到蒋飞白这样说,起了一丝兴致,又认真地摸起了鬼邪的脸。
耿椰站在一旁,又不方面提出意见,只能心塞地看着他们你摸完我摸,我摸完你摸……真是,搞什么!你们才奇奇怪怪吧!耿椰在心里暗骂,他自己不好意思过去,就只好无奈地看着鬼邪的面庞,在心里给他道歉。忽然,他注意到鬼邪的脸上好像有些不对劲,鬼邪脸上好像在开裂?就是那裂纹,似乎在慢慢裂开?……1292
第九百六十七章 剥开脸()
“你们都住手!”耿椰大喝一声。
他太着急了,以至于都不顾他呵斥的对象其中一个是商六甲。
是的,他还是很害怕商六甲,不过,他更害怕鬼邪出事。
耿椰把商六甲和蒋飞白一齐推开,扑到了石床旁边,落座后小心翼翼地触上了鬼邪的面庞。
确切地说,是抚摸那条裂纹。
果不其然!
他的手一放上去,那条裂纹就又开始开裂了,不管他用的力气多小,动作是多么小心!
蒋飞白注意到这一点,当即指着他说道:“等等,那张脸是不是可以剥开?”
剥开?
耿椰这才发现蒋飞白用了一个很准确的词语,这不是裂纹开裂,是这张脸能剥开!
打个很恰当但不合适的比方,吃过叫花鸡吗?
叫花鸡,就是把一只整鸡用荷叶包起来,在外面裹|优|优|小|说|更|新|最|快|c|上一层泥土,放到火堆里烤熟。然后,用一个小锤子把已经被火烤得梆硬的土壳敲开,再揭开荷叶,那鸡肉便又嫩又香!现在,鬼邪这张脸就像是那个土壳,裂纹就是锤子敲下去的地方,等锤子裂开,就会露出……包着香嫩鸡肉的荷叶?
不!耿椰更信底下就是血肉!
手机看哪家强? 手机网 “怎么办?”他慌张过度,居然回头去求助蒋飞白。
蒋飞白却说:“也许我们可以把这张脸剥开,看看底下是什么!”
“不行!你疯了吗?一张脸剥下来,他会死的!”耿椰急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变得不能动了。
蒋飞白一愣。他以为耿椰要扑上来和自己打一架,谁知道耿椰居然自己站定不动。
“你怎么了?”他一脸真诚,显然。出手定住耿椰的人并不是他。
耿椰便看向商六甲。
但是,商六甲并没有看他,他甚至都没有看这边,而是回头去看那个在石床上静静“睡”着的美人。唐承念的眼睫毛浓密得像是两排小扇子,如睡莲凫水般浮在眼皮上,微微翘起,极为美丽。只是这个人空有美貌,却没有一点生气,像是一个睡美人。静静睡着,就睡了一百年。
商六甲终于笃定地收回目光,他看向蒋飞白,指了指鬼邪:“过去。试试。”
拿鬼邪试试!
他下定决心了。
“不要!”耿椰慌乱地大喊。但他继不能动以后,又不能开口了。
很快,商六甲直接让他昏迷过去,免得再为眼前的景象心烦意乱。
蒋飞白还怔在原地。
商六甲失却了耐心,直接走过去亲自动手,不过他明白急不得,敲开这脸庞的动作非常小心。
蒋飞白几乎发抖,商六甲看起来那么冷静那么坚定。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一样,他忍不住看向唐承念。那是唯一一个能够制止他的人,但她睡着。他发疯,好像也是为了她,这像是个死结,像是个死局,解不开,逃不过。
他忍不住问:“唐前辈不喜欢的,您不怕她醒来生气吗?”
如果鬼邪死了……
商六甲背对着他说:“如果她能醒来,永远对我生气也无所谓。”
蒋飞白无言再问。
于是商六甲得以静静地处理手下那张脸。
其实,商六甲的心中也并不是同样全无愧疚,他也不希望鬼邪死在莫名其妙的事情里。他轻轻地刮擦着那条裂纹,让鬼邪这张脸能够尽量自然地被催开。
“唔……唔……唔……”
他好像听见了非常细小的声音。
商六甲停下动作,蹲下去凑近听,果然,这张脸的内部,传来了很细微的声音。
他的心中浮现出一种比较好的猜想,当然,因为是好事,他的脸上也就忍不住带了喜色。
于是,等到耿椰苏醒的时候,就看到了商六甲一脸反派笑容的样子。
他以为鬼邪已经被解决了,立刻要发疯,偏偏不能动,只能睁着眼睛满眼控诉。
蒋飞白注意到他,吓了一跳:“哇,你竟然这么快就清醒了?”
“唔!”是!
商六甲不耐烦地抬头瞪他:“你别说话,我现在不确定那声音是你还是他发出来的了。”
耿椰疑惑,什么意思?
商六甲指了指鬼邪:“这张脸底下好像有声音。”
开玩笑?脸底下怎么会有声音?
等等……这张脸,好像真的有些肿哦!
耿椰的心中浮起了与商六甲相似的猜测,难道……
商六甲点点头:“你别说话了,让我好好听听。”
耿椰冷脸,并不想配合,但还是闭上了嘴。
“唔……唔……唔……”
的确有声音,当所有人都停下动作以后,他们便都听到了那种非常明显的声音,是类似一个人想要讲话却说不了的时候的那种声音,就好像刚才的耿椰一样。不过,也可能是嘴巴被捂住,但意思差不多,总之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影响了发声的效果。这个声音很虚弱,不然蒋飞白和耿椰也不会等这么安静以后才听见那个声音。
商六甲也是凑得近,这才发现的。
这个声音很长,那个发声的声源也一直都很坚持,而且,慢慢变得急促,也许是因为他发现商六甲等人注意到了这个声音的存在?
商六甲坚定地说:“现在,我必须得剥开这张脸了。”
他看向耿椰,给他留了点面子,让他有决定权。
耿椰没说话。
哦,他说不了话。
于是商六甲警告他:“你不要说没用的,我不会改主意,你好不好奇我也不关心,我可以放了你,但你不能给我惹麻烦,要是害我不小心毁了他,怪你。”
这责任推得好不干净。
只是,等到商六甲给了耿椰说话的自由以后,他还是只剩下了一个选择。
耿椰点点头,说道:“好。”
他答应了,于是立刻恢复了行走的自由。
他慢慢走到鬼邪身边,商六甲提防地看着他,耿椰只抬头解释:“我想看看他的情况。”
商六甲冷漠地说:“那你就站在旁边看着。”
“……可以。”耿椰连这个也接受了。
商六甲没说什么,于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他轻缓又小心地将裂纹揉开,于是,鬼邪这张脸就像是一个石膏头像作品一块,开始慢慢往脸脸庞滑落碎屑。……1292
第九百六十八章 返老还少()
刚才,商六甲与耿椰同时浮现的猜测是,这张脸下,还有一张脸!
也许因为某种原因,使鬼邪多出了一张面具般的外壳,不过,这皮肤手感到底还是太奇怪了,不像是正常人类该有的,说是死人的也说不过去。那也许是假的,是底下藏着什么……或许底下就是真的!
也因为如此,耿椰才会同意让商六甲继续剥开鬼邪的脸庞。
商六甲越剥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越来越往下了?
这不是剥脸啊,这是剥|皮吧!
他越剥越觉得恶心,走到旁边去:“你来!”
“你”当然是指耿椰。
耿椰居然也没犹豫,他早就觉得商六甲动手太粗|暴了,他看了一会儿,再出手的时候下手更加细腻,商六甲是刮擦,他就是慢慢地揉,就像是揉面团一样。于是鬼邪的脸、脖子、胸膛、腹部……从头到脚,都开始慢慢地掉皮。
蒋飞白站在更远的地方看着,他注意到底下的皮肤好像不是红色的,才敢站过来。
“哇,这皮肤看起来好细腻!”蒋飞白忍不住说道。
鬼邪是个老人家,可底下的皮肤看起来却像是个少年人的。
“是吗?”商六甲本来一直盯着那/ 些落下的“皮肤”,听这句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
还真是。
这就有意思了,难道唐承念之前说的是真的?
“啊?唐前辈之前说什么了?”蒋飞白问。
商六甲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思索的事情说出来了。
不过,这倒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于是他轻松地解释道:“她说做完归灵仪式后的魂魄,有可能返老还童……”
“真的吗?太厉害了吧!”蒋飞白佩服半天,忽然道。“不对啊,这是行尸,又不是魂魄。”
不错,现在鬼邪是行尸状态,魂魄封锁在尸|体中,意识封锁在魂魄深处……可谓重重深锁,因此。比正常魂魄更难以苏醒。
“难道归灵仪式失败,是因为这是行尸而非魂魄?”
之前,他和耿椰是先召唤出了陈默之的魂魄。然后将那魂魄带去陶窖,但陈默之的尸体却还留在坟室里,后来他和耿椰还把陈默之的坟室重新掩埋了起来,从表面上来看。简直像是从来都没有挖掘开过。连棺木他们都重新盖上了,总之,那尸|体绝对没有带走,它也不会自己跟着跑出来。
“行尸才是关键?”正在剥|皮的耿椰回头问道,原来他一直都在听。
商六甲挥挥手:“你别回头,先做完你自己的事情,之后,我们再说其他。”
耿椰虽然十分好奇。不过他也明白商六甲说的才是对的,因此点点头。就重新将目光放回到鬼邪身上,他呢喃自语:“鬼邪,你可千万要恢复啊……”
随着他渐渐将鬼邪的皮肤剥开,这些皮肤也果然寸寸碎裂,如泥土石块的齑粉般洒落。
“咦?”耿椰坐在床边,看着这层石头般的皮肤底下的那个人,发出了震惊的声音。
石肤底下,竟然是一张无比鲜活的脸,而且,这显然是个少年!
“啵!”
那人吐了一口气,却像是在水中发出来的一样,耿椰凑近去看,才发现这个人的口中居然有不少黏稠的液体,之前,发出声音的显然就是这个人,不过因为嘴巴被这些黏糊糊的液体堵住,而且皮肤外面又有一层石肤,所以,他只能发出非常轻微的“呜呜”声。
耿椰看着这个人的轮廓,不敢相信,却脱口而出问他:“你是不是鬼邪?”
少年终于看向了他,目光中有震惊,有怀念。
“……你真的是鬼邪!?”
少年挣扎着从石床上坐了起来,他撑着床的边缘,把口里含着的那些仿佛唾液般的东西全都吐到了地上,干呕了半天,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为止。他瞪着眼睛发了会儿呆,才回头,无视了同样围上来的商六甲,蒋飞白与小黑,而是直接紧紧地抓住了耿椰,他好像成了一个傻子,只会翻来覆去说同一句话。
“耿椰,我是鬼邪……我是鬼邪……”
虽然只有这一句,但也足够了,耿椰猛然将这个并不像鬼邪却又看得到他影子的人抱住,他惶急地不敢相信这一切,他以为自己做了几近杀死这个人的事情,没有想到,鬼邪居然还是回来了。即使他恢复年轻,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可是耿椰依旧认出了他。
“鬼邪!”
耿椰和鬼邪抱头痛哭一场,却没哭多久,因为旁边还有一个非常等不及的人。
商六甲煞风景地把两人分开,问:“鬼邪,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鬼邪惊讶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可记得,自己刚才觉得脸庞很痛,好像脸皮都要被剥下来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在说话,而且,这个声音当时距离他最近,动手的人,多半就是他。鬼邪看着商六甲,还觉得心里有一点害怕,却又怕得不敢直言,只好不断地看向旁边的耿椰,悄悄问他:“这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呃……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