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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什么事?”她很开心地朝飞鱼长剑剑身上一点。
妖邪被噎住。
它心里面憋出了许多难听话,现在也全部都被塞了回去。
妖邪已经可怜得连这唯一一条能发泄的途径也没了,但盛翡只是一笑置之。
早就说了,它是活该啊。
等妖邪安静以后,云仲达便走到了盛翡身边。之前他见盛翡和妖邪你来我往甚是热闹,作为不明情况的人,这一次他谨慎许多,没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听。可惜。至今仍旧一头雾水。见妖邪现在暂时被“封口”,云仲达才凑过来,在盛翡身旁一脸好奇地问道:“盛姑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光是看情况,似乎是那妖邪倒霉了?
好事,好事。
作为被坑过的人,云仲达当然觉得这是很好的事。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云仲达这好奇心一点燃就难熄灭,心中痒痒,问了盛翡后见她没有不回答的倾向。便恨不得将满肚子的问题都吐出来。这忍耐一事,都是要么忍到底,要么倾泻而出,从来都是不可能找得到中间点的。如果一直忍耐也还罢了。但只要开口说了第一个,那么下一个也一定会接踵而至,这就叫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盛翡招招手,让他凑近。
云仲达毫不怀疑地将脑袋凑过来,没有显露出一丝警惕的情绪。
盛翡本来想说的,看到他这样便又忍不住露出担忧之色。
“唉……你这人怎么办呀?”她自言自语般说道。
云仲达不解地看向她。
盛翡恨铁不成钢地伸手一指。一指头戳在他额上:“你是不是傻?我让你过来,你就毫不设防,如果我要害你,岂不是太简单了吗?”
云仲达虎躯一震,整个人往后一跳:“你说得对”果然开始提防起来。
盛翡甚是无语,半晌都说不出话。
云仲达不解心意,还沾沾自喜:“我这样做对吗?”
“对个头”盛翡叹气,“我让你警惕你才警惕起来,又有什么用?迟了”
如果她想要害云仲达,随随便便偷袭就行。
云仲达很是苦恼:“那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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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听话不行,听话也不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盛翡这辈子头一次当人师父,岂不是比云仲达更痛苦?眼睁睁看着个值得一教的胚子在面前,实力那么强,也不该是个笨蛋,却偏偏像是有个榆木脑袋榆木脑袋
她简直怀疑自己没法跟云仲达说下去了。
“我让你过来,是因为你问我,我想回答你……但万一我有害人之心呢?你可以过来,却不该完全不设防啊我说你……我说……我……”盛翡想骂他又骂不出口,虽然他榆木脑袋,却实打实地偷袭成功,还打飞她呢。这人倒是会偷袭,却不知道该防备人家偷袭,盛翡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了。是真傻,还是装笨?
“算了,你过来吧,既然你问,我就答你。”盛翡招招手。
幸好她刚才说的话云仲达听进去了,虽然走过来,但随时是防备姿态。
可惜,还是做得太明显。
换了旁人,就算一开始没有恶意,也免不了因为心中不爽而萌发出其他心思来。
算了,算了,肯学习,就是进步。
盛翡决定忍了。
她把云仲达叫过来之后,将飞鱼长剑的剑身上一个法纹指给他看:“喏,这是辟邪法纹。”。
。。。
传说三 飞鱼祭魂(二十五)()
云仲达没有提出疑虑,点点头。
他涉猎广泛,虽然不曾见过剑身上这个法纹,可是他在看书时见过相似的。
不错,这就是辟邪法纹。
他迟疑了一下,问道:“这样说来,这是一把辟邪宝剑?”
“嗯。”
“……哦。”云仲达的确不笨,至少,他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免得将惊讶表现得太明显。
这是辟邪宝剑?
若是,它未免也太弱了吧?
这难道不可笑吗?一把辟邪宝剑,竟然被妖邪附身简直是辟邪剑界的大耻辱。
“咳咳。”云仲达撇开脸,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盛翡也有点尴尬,因为这把剑是她的。虽说不是她自己炼制,但毕竟属于她,而且,这也是前辈所赠。好吧,起码云仲达知道照顾她的面子,没有将自己的疑惑直接问出来。但她也不能和云仲达一样装淡定地无视,因为,她作为晚辈,不得不替炼制出飞鱼长剑的莫子牙圆场妖邪能附身成功,实在不是剑的过错,更不是铸剑师的过错。
“没办法,你仔细看看,这剑身上的法纹不止一个辟邪法纹,它毕竟不是一把专门炼制出来用于辟邪的宝剑嘛。”盛翡在剑身上随便指了几个,都是全新的法纹,云仲达也认出来不少。
“是宝剑。”只是略有瑕疵。
不论如何,刻下辟邪法纹后竟然还是被妖邪附身了。
盛翡道:“起码,它还有别的优点……对了。”
她想起来,便招呼一声:“你看着。”
“是。”云仲达很听话地看向她手中飞鱼剑。
盛翡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一点剑身,露出珍惜的目光来。
“当初,赠我剑的前辈在铸炼此剑时,所图便是坚韧与锋锐。”说完盛翡低头信手往地上一划,只见得寒光一闪,地上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是剑痕。
云仲达眼底闪过一丝难得的赞许:“的确锋锐。”
他刚才已经看到了。在盛翡划出那一剑的时候,剑尖根本没有碰到地面。
所以,这其实只不过是盛翡她随手一挥的剑气,甚至没有刻意逼出剑气就造成这种效果。
如非有被妖邪附身这样的瑕疵。这把飞鱼剑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宝剑。
当然,并不是说它现在就不是了,可惜终究稍稍有损威名。
云仲达是真的觉得可惜,那妖邪的存在,委实是玷污了这把剑。
难怪它不知何故那般痛苦。盛翡却那般开心但问题是,不知何故。
于是云仲达耐心地又问了一句:“可是,它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已经被盛翡科普这飞鱼剑不值得小觑,但是,她仍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问东答西,简直鸡同鸭讲。
盛翡听到云仲达略带疑虑的提问,忍不住俏脸一红。
被云仲达这样一提醒,她也意识到自己是闹了笑话。
可她并非故意不答,而是真的一不小心就说歪了,俗称跑题。
“咳咳。我给你细细讲讲。”
因为很不好意思,所以这次盛翡直入正题,而且十分爽快地全说了,没半点隐瞒。
“这飞鱼长剑上的辟邪法纹可能不太好用,但到了雷雨天,它的效果,能得到极大提高,起码……能翻十倍。”盛翡说道。
十倍,这当然是效率极高的跃进。
“十倍?你是说,辟邪的效果?”
“不错。”
“可是。它已经附身,如何辟邪?”
“当然是想法设法赶走它啦,可惜它选择附身于此剑,自己想走都走不了。”盛翡说到这里。冷笑一声,刚刚那没忍住的讥讽神情便又流露出来。
就好比一个屋子门打开,妖邪站在门口,两个力量相当的人一个在里面扯,一个在外面拽,个个都带着要将妖邪撕裂的气势。但碍于条件,它偏偏无法撕裂,而这二者又谁也不肯放弃。现在妖邪得到的痛苦正是源于此,每当雷雨天气,特殊的天气条件会激发飞鱼长剑剑身上的辟邪法纹,造成这样的局面。
而直接导致这种后果的,不是别人,恰恰是选择抛弃一切附身于飞鱼长剑的妖邪。
这当然是自食其果
盛翡的冷笑,正是源于此,不请自来,鸠占鹊巢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想占人便宜,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毕竟,当初可不是盛翡邀请它附身于飞鱼长剑,它如今得到的所有痛苦,全部都是自找的。
“活该”盛翡很是不屑地再次说道。
而妖邪听到了一切,垂头丧气。
盛翡根本不想要隐瞒它,凭什么?况且,也不需要。
现在妖邪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不论是一切的起因,还是它为何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得到这样的痛苦……它已经全部都知道了。然而,那又怎么样?从它选择附身于
飞鱼长剑的那一刻起,它便已经不能离开它了,二者相辅相成,如同“孟不离焦,焦不离孟”这种关系与感情无关,飞鱼长剑几乎是受控制的傀儡,是死的,没有器灵,也没有感情。这种关系纯粹是因为它们真的谁都不能离开谁,已经是被绑在一起的。
说来好笑,是妖邪自己绑了自己。
如果说请君入瓮的“君”还有点小可怜,盛翡那时候却是从未想过妖邪会来的。
说来说去,还是活该,妖邪知道一切,但却无力回天。
那只会更让它痛苦。
“你这个……混蛋……”你也没有感情吗?妖邪想这样吼。
然而它自己非常清楚,它哪有那样的资格。
它已经越来越痛,痛得时不时走神,短时间昏迷,就像是玩在线游戏时,因为网慢所以断线一样。断断续续的,它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分心去对盛翡破口大骂?它的惨叫慢慢变成呻吟,哀怨,它想请求盛翡救它,它希望盛翡可以放了它。
它的语气慢慢变得卑微又谄媚:“请你饶过我……请你高抬贵手……”
它咬着牙绞尽脑汁想说各种好听的话。
盛翡凑到了飞鱼长剑前,像是它还没事,像是她站在它面前。
她只说了一句话。。
。。。
传说三 飞鱼祭魂(二十六)()
“你的哀嚎确实令人同情,可惜,我有心无力,救不了你。”
盛翡笑着说完,再一点飞鱼长剑上某个法纹,她彻底镇压了妖邪的声音。
“聒噪。”
“真是每个雷雨天都会发生的事情?”云仲达好奇地问。
毕竟,若说盛翡故意夸大言辞来恐吓妖邪,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盛翡解释为什么妖邪会这么惊讶,“前些天一直放晴,没下雨过,它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是第一回?”云仲达点点头,懂了。
盛翡笑道:“在去佘疑古城的路上,可能常常会有暴雨,我们也许要走走停停。”
“没关系,偶尔能休息,也挺不错,不必非得要日夜赶路。”云仲达道。
盛翡问道:“是吗?可我看你之前行色匆匆,好像另有要事。”
云仲达已经答应要陪她去佘疑古城,如果晚到佘疑古城,也就更晚到他的目的地。
“没关系,来得及的。”云仲达勉强地一笑。
看来,这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盛翡想了想,好奇地问道:“那如果来不及呢?”
“来不及?呃……那就只能可惜一声没缘分了。”云仲达依旧乐观。
云仲达不想再继续聊这件事,便问道:“对了,盛道友你去佘疑古城是做什么?”
“其实我不是要去佘疑古城。”
“啊?”云仲达有点混乱,“别的地方?”
那为什么非得要告诉他是去佘疑古城呢?难道,是为了糊弄妖邪,让妖邪产生误解?
“不是的。”盛翡摆了摆手。
云仲达道:“你还是直说吧,我……”
“正要说呢,其实我们去的地方是在佘疑古城城外,那里名叫食魂密林,不过若是告诉你那个名字,恐怕你就更不知道了。”
云仲达连佘疑古城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食魂密林?
然而他却说:“食魂密林?唉。如果你早告诉我是去那里,我就知道目的地在哪儿了。”
他想到这里,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到地图时觉得路线眼熟。”
怎么可能不眼熟呢?他虽然不知道佘疑古城,但却知道食魂密林啊。
盛翡一脸迷茫。
奇怪。他连佘疑古城都不知道,竟然知道只在佘疑古城附近流传的食魂密林?
这是怎么一回事?食魂密林竟然比佘疑古城还有命了吗?她不明白……
云仲达道:“也许我和别人不同吧,我是从别的地方得知食魂密林的。”
盛翡忍不住好奇心:“哦?何处?”
云仲达笑笑。
这次他终于知道沉默是金的道理了,笑笑,代表不想要说。
于是盛翡也愿意表示理解:“好吧。不过我是去食魂密林找一个宗门。”
“五灵剑派?”
“这你也知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