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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每一个合格士兵所必须掌握的。孙戈亲自带着一个不算强壮的士兵,两人用短柄锨,用了半个钟头的时间,就挖出了一个可供两人隐蔽的散兵坑。杨越一边高声指导,一边详细地解释着散兵坑的作用。
散兵坑只能用在控制防御战斗之中。也就是说,在敌弱我强的态势下,敌人无力进攻,而我方也不急于进攻之时,就可采取散兵坑的方式布置防线。一般在散兵坑防线的外围,则是有所侧重的防御主阵地。散兵坑在整个防御体系里地作用就是负责观测、狙击和预警。而且在后方防线的支撑下。并不一定要求每个散兵坑里都必须有人值守,众多的散兵坑可以形成众多的流动观察哨和阻击阵地。叫敌人防无可防,打无可打。
杨越顿了顿,沉吟了一会转而又说道:“只是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敌人比我们要强大。而且在局部方面,我们也形成不了太大的优势。所以。散兵坑地作战方式现在还不适合八路军。不过可以预见,鬼子是兔子尾巴长不了。我们的反攻是迟早要发动的,到那个时候,防御阵地的重要性,才会凸显出来。”
“何以见得?”
左副参谋长静静地听完,顿时对这个“兔子尾巴长不了”来了兴趣。
“有两点!”杨越很自信地挺起了胸膛,这倒不是他卖弄后世的资料,而是现在他必须要给总部一个明确的信号。早点让八路军掌握这些战场硬件建设的手段,以后无论是在内战还是在朝鲜战场上,都不至于在阵地战上吃大亏。
“第一点:我们要明确敌人侵略中国的真实目地性。他们之所以悍然入侵,其实理由很简单,五个字:土地和资源。日本本土资源匮乏,他们只有通过战争的手段进行掠夺。不过很可惜,他们现在依然陷入了中国战场之上。国军虽然一败再败,不过中国各地武装势力都在明里、暗里和敌人周旋。日军大部分国力都花在了对华战争上,在相对稳定的占领区内,几乎没有重工业。短期内如果全面占领了中国那还好。如果战争一旦拖到三年以上,中国根本不能满足日本国内以战养战的需求,叫他们入不敷支。打仗肯定是为了利益,一旦没有了利益或者利益微不足道的话,他们就会另找门路。慢慢的,鬼子就会陷入一个恶性循环。那就是——战争——掠夺——新的战争!”
“你说的是苏联?”左副参谋长点点头。缓缓地说道:“还有南洋。”
“对,中国既然满足不了日本,那日本自然会再找别人。前些日子,鬼子在蒙古和苏联红军大打了一场,不难看出,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是按耐不住了。只可惜,苏联红军不是国民党军队,鬼子的三八大盖加步兵炮根本就啃不动苏联红军的坦克机械化师。北进。他们是彻底失败地。现在唯一的路,就是抽调兵力,趁着欧美国家反应不及的空挡,迅速占领南洋诸国。那里有橡胶、有石油。对于日本来说,这些东西和中国的大米、大豆一样属于宝贵物资。这样以来,他小日本就骑虎难下了,南洋是欧美国家的殖民地,对这些国家动手,就等于把英国、美国、法国拉到了日本的对立面,想想吧,这些国家要是全面对日动武,日本人能撑几年?”
左副参谋长很
看着杨越,这是个奇才!洞悉能力惊人地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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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同志,那你可知道?月头,德国军队入侵波兰。英国和法国已经对德国宣战,假如这个时候日本对南洋动手,恐怕他们也抽不开身从欧洲调动大批武力跑到亚洲来和日本军队交手。只剩下隔着汪洋大海,几乎没有陆地支撑的美国,能打得过日本吗?”
“耗吧!”杨越笑了笑,左副参谋长这是在出题考自己,于是也打着哈哈,“美国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就算一时间打不过日本,他们也不会轻易地把整个太平洋拱手让给鬼子。这样双方耗来耗去,反而对中国的抗战形势更有利。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一旦战争不再按照日本当初发动侵华战争预想的方向继续发展个两三年的话。我想他们的压力比国民政府和延安地压力还要大很多倍。那时候,放眼整个亚洲,到处都是他们的占领区,同时,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抵抗力量、欧美军队。小日本总共才几个人?精锐在中国消耗了一部分,然后为了顶住压力,以后大部分的精锐都将派往太平洋,补充到中国来地,撑死也就是二流兵源!那些朝鲜的伪军、东北的二鬼子根本就不用放在眼里。所以,鬼子在中国的日子将会越来越难过,而我们的形势,将会一年比一年好!”
当然,除42年五一大扫荡的那一次回光返照。杨越心里默默地想,得抽个空好好研究下怎么才能让冀中军区在五一大扫荡的损失减到最低。
“很精彩!”左副参谋长高声称赞:“你小子,把主席的《论持久战》倒是研究得很透嘛!而且里面还有很多自己的想法,难能可贵!我不得不佩服啊,你这些个战壕、阵地的,还有这些自己的看法,都是怎么来的?”
“副参谋长谬赞了!”杨越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对他的这些东西提出疑问,答案嘛,虽然很草率,但总算还是能交代过去的。“我父亲在国民革命时期就把全家弄去了南洋,在那里,我读过几年书,那些洋鬼子的军事书我也草草地看过几本。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瞎想、瞎研究。能榜上忙,那就最好了。希望我的想法和理论不会成为八路军的负担就行。”
“好小子。”左副参谋长“哈哈”大笑:“我只是听说你是南京人,没想到你还是个海外归国的爱国人士。放心吧,你的这些东西,我都记下了。抽空我就归拢归拢,给总部发个电,尽量让朱老总和彭老总能下个决心,进行全军推广!”
“那真是厚爱了!”杨越打心底开心,就算左副参谋长这次不来,他也要花尽心思让凤凰山的这些知识传播出去。只是没有想到,左副参谋长真是有心了。。。。。。
“关于试点工作,武器弹药什么的,有困难就直接找我。我能解决的,尽量帮你解决。兵员和人员不够,也可以找找吕正操司令员。现在冀中军区在扩张,可能大量人员抽不出来,补充兵力也许还会有一些。”左权想了想,补充道:“还有关于凤凰山的三个支队,你知道,明里我们不能向重庆再要编制了。可是你可以灵活一些,在人员和兵力上你也可以稍微往外编多编一点。大洋湖在晋察冀边区的眼皮子底下,我也可以回头跟聂荣臻同志商量商量,有多的兵员也往大洋湖送。至于太平山,那里以前是国民党游击队的地盘,我们八路军也不好插手,具体怎么编,你自己看着办吧。”
“副参谋长有心了。不过太平山方面你大可放心,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国民革命军了。”杨越会心地笑笑,接着说道:“早在两个月前,太平山国民游击队已经被太平山支队收归旗下,他们的司令员孟庭贵现在暂任太平山支队副支队长。我还正想找个机会把这个任命报上军区,等批准呢!呵呵。。。。。。”
“。。。。。。”左副参谋长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可是听说,国军的游击队那是心比天还高的,怎么就甘心地投入了八路军的怀抱了。。。。
卷十二 编外步兵旅 第七章 孤男寡女
凰山军分区到底能是个什么级别,到今天为止,杨越了底。左副参谋长嘴里的那句“看着办”,意味着凤凰山扩军时代的来临,从今以后,将会陆续地有老八路、新兵蛋子从四面八方来到凤凰山,扛上青天白日满地红和床单一样雪白的旗帜。然后,以营为作战基础单位的团建制出现。每一个支队就是一个团,三个团加在一起?
怎么算也不能弱于一个旅吧!?
好家伙!
杨越在梦里使劲地笑,***小鬼子,爷爷今天也有一个旅了!
感觉背上有个人在推他,杨越扫兴地撇了撇嘴,睁开眼回头一看,是刘香玉!
乌漆抹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足以表明她的身份。只不过,这体香好像还夹杂了其他的东西,草味,还有叶子腐烂的味道。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不能不这么神出鬼没啊!?”杨越缓缓地坐了起来,靠着墙闭着眼睛。他娘的,梦里那么壮观的场面就被这么给搅和了!
刘香玉没说话,手里“擦擦”两声,一窜小火苗“突突”地跳跃了起来。随后,炕头上那盏昏暗的油灯也被点燃。
面前的女人一连乌黑,白皙的皮肤已经不再,只剩下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在油灯的照应下格外有神。她的身上还零零散散地挂着一些带着腐烂味道的树叶子和枯黄地野草,配上她那副蓬头垢面。要说有多乞丐就有多乞丐!
怎么会搞成这样?杨越心里默然。
“商量个事!”刘香玉忽然开口道:“今天晚上借你的炕睡一宿,天不亮我就走!”
“为什么?”杨越某明奇妙:“你房间不能睡?非要跑到我这里来睡觉?”
刘香玉也不废话,掀开被子就钻了进来,“你忘了吗?我现在还在你的七天考验时间之内,武工队追得紧,我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应该想不到。我会躲在你这里睡觉!”
“。。。。。。”
杨越虽然没有洁癣。可是这睡得好好的。忽然来了个浑身都是怪味的人要跟你共享温柔乡,说实话,要不是看在刘香玉是个女人,杨越可能会当场一个大脚把她踹下床。
不忍心啊!懂得最危险就是安全的女人毕竟还是可爱地,三更半夜,杨越相信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跑了十几里路,从密林里窜出来。然后躲过层层地哨兵,最终才来到他杨越地面前。
这算是历尽了千辛万苦吧?
“没有的事!”刘香玉摇了摇头,立刻甩下来了几片烂叶子。
“你只让我躲着武工队,并没有让我躲着哨兵。我大摇大摆进来的,哨兵一看是我,都没有多说话。我跟他们说好了,谁把我在这的消息说出去,谁就准备好穿小鞋。我想。我的话他们应该多少还会听一点吧。”
“。。。。。。”
杨越无语了。既然这么明目张胆。那还跑来他的房间干什么,直接往自己的炕上一躺,不比两个人挤一床被子舒坦吗?
“诶。。。”杨越背着身。轻轻地唤着刘香玉,“你就不怕我把你地行踪告诉武工队?”
“你以为我来这里没有准备?”刘香玉微微一笑,手在被窝里慢慢地朝杨越移动着,杨越不知道刘香玉要干什么,刚意识到不妙,想躲的时候,一柄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腰间。
“别废话了,你已经被我俘虏了。我早知道我要是直接回房去睡觉,哨兵肯定会通知你,你也肯定会告诉武工队,所以!委屈你一晚上了,要么躺下来一起睡,要么就这样坐一夜,等我睡熟了再出去告诉宋二狗他们。怎么办,你自己掂量吧。”
“我睡,我睡!”
既然是个游戏,那就得遵守游戏规则,犯不着这样动刀动枪的,不吉利!他没有规定刘香玉只能呆在那一片树林里,也没有说她晚上不能偷偷地跑回来睡觉。这怪谁?还不是怪杨越他自己!
“那什么,把你的匕首拿开些,刚暖起来的身体,被你这么一顶!他娘的,都凉了半截了。”
“等等,”刘香玉嘴里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红绳子,在一头打了个活结,直接套在了杨越地手腕上。
“你这绳子哪来地?”杨越就好奇了,他的房间里不可能有
绳子,刘香玉身上也从来没见过她会有什么红绳子。究竟,一甩手,想把绳子拽出来,哪知“嗤”地一声,仿佛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刘香玉面色大窘,一把拉住了绳子的另一端,看着杨越地眼神明显不对了:“别扯,再扯就没了!”
杨越听得真切,这红绳子的出处也猜出了个一二三,脸皮一下就开始皱起,笑嘿嘿地眼珠子一转,手底下悄悄地一用力。“嗤!”
这一次,倒是把刘香玉连人带绳子一起扯出了被窝。一片雪白的肉色一闪,杨越的眼睛都直了!
刘香玉的上衣被撩起,露出了大半截白皙的肚皮。那根红绳子从她的衣角出延伸出来,晃晃悠悠地在半空中左右摇摆着。杨越清晰地看到,那件八路军的军装,已经被扯掉了下面的三颗扣子。刘香玉一手拽住绳子,一手还在使劲地按在那没有被掀起的衣服一角。
诡异啊!太诡异了!
杨越心说这玩火玩大发了,谁晓得刘香玉居然从自己的肚兜上撕下了一条布套在了杨越的手上?现在被杨越没心没肺地扯了那么两次,恐怕本就单薄的肚兜此刻已经剩不下什么了。
“这个。。。。。。我想,我可以解释一下。”杨越也觉得,这样不好,其实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装,继续装。看人家漂亮就想着法调戏,许晴仍然远在大洋湖,生死未卜,自己在凤凰山,这都干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