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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向阳带着两个队员骑着马直接奔到了哨卡,什么话也没说,翻身下马冲上前抓住矢尾就是一个封眼锤。两个队员一左一右,横木怒目地夺过两杆三八式。照着小川和渡边地脸上就砸了过去。
矢尾还没有反应过来。鼻梁骨已经断了,飘逸的鼻血溅了吕向阳满脸。哨长眼见煞星又回来了。连忙大退几步,山坡上的巡逻兵也没闲着,一个唿哨,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移过来看热闹。情报科的人员干仗,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良民证在这些情报员地面前,那就相当于摆设。
浑身杀气地吕向阳一脚又把爬起身来的矢尾踹翻在地,一手捏着他地下巴左右一扭,“嘎啦”一声,卸了下来。小川和渡边躲闪地也快,因为距离稍微远些,他们堪堪避过了砸过来的两杆枪托,却很狼狈地滚下了渠沟。赵志国和向雷两个人一早就得到了吕向阳的命令,控制不住,就直接击毙!
“哗啦啦”地枪栓被拉起,渡边的脑袋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别开枪,我们是。。。。。。”
“不许说!”一旁的小川立刻朝渡边大吼。
“砰!”赵志国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咬牙切齿一枪过去直接打爆了他的脑袋。向雷留了个心眼,一枪把小川的腿打了个对穿。
矢尾大骇,在皇军的哨卡上,这些人居然真的敢开枪杀人。那些士兵们只是站在一旁看戏,既不阻拦,也不干涉。难道,除了他们情报科,连特高课的人都不敢这么大胆。
“我们。。。我们是情报科的。。。。。。”渡边抱着大腿,脸色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哨长听得真切,这一次,这个樵夫用的是日语。
好啊,狗咬狗!
士兵们都搜过了渡边和小川的身,除了良民证之外,没有其他能证明身份的物品。倒是眼前这三个行凶的人,做事风格、格斗技术尤其像经过严格训练、身经百战的特工。更主要的原因是,吕向阳有身份证明,而矢尾一行却没有!
“混蛋!”哨长一使眼色,立刻就有两个鬼子兵冲上前去,照着渡边“乓乓”两枪托,顿时砸地没有了声音。
“长官,这些人。。。”哨长毕恭毕敬地站到了吕向阳的面前,九十度一弯腰,问道。
“他们是共产党的特工人员。少尉,你立了大功。。。”吕向阳瞟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的矢野,拍了拍哨长的肩膀,说道:“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道歉。你是帝国军人的楷模。回去之后,我们会向上峰通报的。”
“为帝国效死!”哨长感动地热泪盈眶,还不敢进鞠躬?
吕向阳一说自己是情报科的,矢野顿时就万念俱灰。他很明白自己的处境,没有身份,不能说话。他甚至连解释权和抗议权都被吕向阳剥夺了。这些人既然声称是情报科的特工,那他就应该认识。可是很明显,这些人的面孔是陌生的。对方显然是恶人先告状,而且,还告得如此彻底,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啪!”
吕向阳甩手朝着矢野就是一个大嘴巴,用汉语大骂:“他娘的,看什么看!死八路!”
哨长也没闲着,跟上前一个大脚,重新把矢野放倒在地,一边踩,他的嘴里还在一边骂:“混蛋,混蛋!”
赵志国招了招手,两个日本兵立刻颠颠地跑上前来。
“拖下去,埋掉!”赵志国指着被自己打死的小川,又指了指受伤的渡边,“这个包扎一下,我们要带走!”
“哈依!”
两个日本兵恨不得把脑袋勾进裤裆里,一个已经冲到了渠沟里,把小川血淋淋的尸体拖上了山坡。另一个拿出了自己的急救包,把消毒粉撒在了渡边被子弹贯穿的大腿上。
“啊。。。。。。”渡边被强烈的疼痛所刺激,张着嘴大喊。
“混蛋,安静点!”
鬼子兵伸手一个巴掌,又把声音给打了回去。
三个人带着两个已经废了的俘虏,在鬼子士兵们的列队欢送下,又告别了哨卡。哨长似乎还沉寂在后怕之中,还好拦住了这三个奸细,奇Qisuu。сom书否则不知道又要被情报科的人怎么修理了。
“嘿!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埋了!”哨长伸手指着山坡上的士兵,大声地吼道。。。。。。
离哨卡不到五百米的一处树林里,宋二狗一伸手,派出了四个潜伏哨。队员们把马匹藏好,四出而动,侦查附近的敌情。
矢尾和渡边两人被扔在了地上,满面鲜血的渡边已经昏了过去。
“弄醒他!”吕向阳朝赵志国使了个眼色,后者挑起渡边的一只手,一刀划破了他的手指。
十指连心的痛感果然奏效,渡边长长地喷出了一口气,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说!你们是什么人,要去哪里?干什么?”
吕向阳抽出了自己的匕首,悠闲地坐在地上,剔着指甲。
渡边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转头看向了自己的上司…………矢尾,矢尾的脸色一片苍白,被鲜血糊花的脸上,正在痛苦地抽搐着。
吕向阳看了看向雷,向雷点点头,突破口就应该是在这个渡边身上。
“特高课?”吕向阳一脚踩在了渡边的伤口上,稍稍地一用力,既让他痛苦,也不至于让他昏迷,“还是情报科!?”
“情报。。。情报科。。。。。。”渡边的两片嘴皮掀动着,他已经注意到了矢尾要杀人的目光。
“好,很好!”吕向阳忽然响起了自己的哥哥,他就是死在日本特工人员的手上。脖子上那一道致命的伤痕,永远都留在他的心里,所以他对待日本特工人员非常冷酷。矢野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原计划,他还打算用矢野来进一步威胁渡边,以杀鸡儆猴的方式撬开他的嘴,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地下战斗的经验告诉他,不是每一个日本人的意志,都是那么坚定不移的。。。。。。
卷十七 大婚 第十二章 先下手为强(1)
只看了一眼吕向阳,宋二狗便心领神会。往腿上一抹,雪亮的匕首亮了出来。
完全说不出话来的矢尾只剩下喉咙里的“咕咕”声,双手被缚,下巴脱臼,他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了。宋二狗有心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手掌一松,匕首从半空中跌落;“嗤”的一声没入了矢尾的大腿。可怜的矢尾连痛都喊不出来,只能挣扎着在地上打滚,豆大的冷汗顿时布满了额头。
宋二狗并不罢休,抬起脚朝着匕首的握把上狠狠跺去。吕向阳听得清清楚楚,矢尾的腿骨“嘎啦”一声便被踩断。鲜血顺着匕首的血槽激射而出,割断的大腿动脉不断地往外泵着新鲜的血液。
吕向阳向前两步,伸手“嗤”地一下把匕首重又拔了出来。只有这样,血液的流逝速度才会合适,他没有太多的时间等着矢尾咽气。大娃,就是这样失血过多而死。
灰布棉裤很快被鲜血淋头,湿漉漉的鲜红色让渡边的神经几乎崩溃。参战前,他只是一个学生军。虽然受过武士道的洗礼,可和真正身经百战的军人比起来,心里素质还差不小的距离。
“姓名?”吕向阳把鲜红的匕首在渡边的肩膀上擦了擦,浓烈的血腥味不断地刺激着渡边的鼻腔粘膜。“渡边一。。。。。。”
“所属?”
“华北方面军。。。情报。。。情报科。。。。。。”
“职业?”
“情报分析。。。分析参谋。”
果然不出向雷的预计,吕向阳和渡边一问一答,他可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吕向阳伸出手,从渡边的上衣口袋里翻出了一袋烟丝和一捆草纸,扔给了向雷。
“抽烟?”
“不。我不抽烟!”渡边猛地摇头,“这是掩护,我从不。。。从不抽烟!”
“不抽烟,就别带烟!你记好了!”吕向阳显得漫不经心,可终于还是把话题切回到了正面:“你同伴的身份?还有,你们准备去干什么?”
“是,我说!”从未上过战场面对敌人刀枪的渡边。心理防线早就崩溃,所有的话,都是下意识地回答,他指着还在挣扎地矢尾说道:“这是矢尾君,情报科。。。中佐副。。。副科长。被你们在哨卡打死的,是我的同。。。同事,小川太郎,他是情报科负责。。。负责收集整理情报的参。。。参谋。。。。。。”
“很好。。。”
吕向阳脸上波澜不惊,可是内心却“咯噔”一下。情报科的副科长带着两个情报参谋。乔装打扮从自己防区过卡,那显然不是去游山玩水的。他们有行动,而且这样的行动规模一定非常大。
日军情报部门袭击凤凰山军分区地绝密消息,就这样阴差阳错地走漏了。冈村和冈部两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情报指挥员还没有出非治安区,就被八路军先下手为强。先期从保定方面潜入冀中的行动组,盲人摸象般跑到了滹沱河边,他们也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的行动会是一副怎样的态势。
吕向阳从渡边的嘴里知道了他所有知道的事情。包括行动的目的、人员构成、武器装备地组成,甚至,连带队的执行参谋的姓名、长相,也被渡边描述地一清二楚。
“怎么办?”
宋二狗听说鬼子要去摸杨越,心里也非常焦急。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三的下午,如果不及时把消息送回凤凰山,恐怕小兔崽子没有办法调整部署警卫工作。对付特工的破袭,首要的就是防范于未燃,可要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出这十几个浑水摸鱼的人来。却又谈何容易!
“我们先去北平,到了北平找肖蓉,她会有办法的。”吕向阳打定了主意,问军统借部电台往外传消息或许是最直接地办法,虽然有些冒险,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许多。
“那他怎么办?”宋二狗看了看地上已经瘫软的渡边一,这是他见过最胆小的鬼子,而且极具讽刺意味的是。这样一个心理素质的人,居然也能做情报工作。
吕向阳踌躇起来,他不是对渡边下不去手,而是他实在想不到理由去杀他。渡边知道的事情非常多,留着他。能有效地对付情报科。可武工队总不能带着这个受了伤的俘虏去北平。也不能把他单独地留在这里,要是被敌人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找两个人把他送到一分区去。”吕向阳上前一步,双手一合力,把渡边的下巴卸了下来。“就从鬼子的哨卡过去,把俘虏送达后,让他们在这里掩护。武器装备,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我看可以,那就把赵志国和谢安两人留下吧。”宋二狗点点头,附和道:“赵志国是机枪手,谢安一向担任尖兵。两人都比较机灵,枪法和胆识也都不错。”
“那就这样,时间不早了。”吕向阳抬头看了看树林上方的太阳位置,再不赶路,就不能在规定地时间到达北平。
“把这里清扫一下,队伍即刻启程!”
毫无征兆地,眼皮一阵疯狂地跳动。
杨越握着钢笔的手也没来由地一抖,大好的一篇思想汇报,就这样被划上了长长地一杠。该死!”
|#奇#|杨越沮丧地低骂了一声,看看三四千字,就这样报废了。
|#书#|重新握起笔的杨越却再也找不到感觉了,虽然是照抄,可是写着写着,思想老是走神,错别字一个接一个,完全失去了状态。
|#网#|“他娘的!”杨越索性甩下笔,揉了揉眼睛站起了身来。
初三,部队已经进入了操课日。晒谷场上,三营和四营正在进行恢复性训练。三天的半休整状态,让弟兄们的心理有些松散。趁着年还没过完,赶紧投入到角色状态之中,才是正事。
冲天的喊杀声此起彼伏,整齐地队列“哐哐”地踩着齐步在晒谷场上跺着硬化地板。
杨越想了想,还是先休息一下,明天就要正式筹办婚礼了。虽然没打算铺张,可是弟兄们敬的酒还是要喝的。到时再加上左副参谋长、军区首长的招待工作,恐怕力有不逮。
打开房门,一阵清爽的冷空气扑面而来。北风昨天夜里就已经停歇,抬头望去,远处地凤凰山被一片白雪笼罩着,朦胧地胜利峰上,似乎还能看到那两面鲜艳的旗帜…………青天白日旗和斧头镰刀旗。
刘香玉和山杉爱两人携手在杨越地院子里堆出了一个大雪人,调皮的山杉爱甚至还把杨越的军帽也扣在了雪人的脑袋上。红的鼻子是胡萝卜,一双大眼睛,是用黑花玻璃珠镶嵌而成的,还有一张微笑的嘴,却是用媒精心制作的。
杨越的脑海里浮现出两张红扑扑的漂亮脸蛋,内心涌现出一股无边的幸福。
台阶下站着的小兔崽子似乎还在看书,没有注意到杨越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
“论持久战?”杨越低头,看了看书的封面,正是主席的《论持久战》。
小兔崽子一惊,连忙放下了书本,“司令员,出门也不吭一声!吓我一跳。”
“怎么,政工干部还看论持久战吗?”杨越语带双关地笑了笑,接着继续说道:“我说,你这个直属队长打算当到什么时候?”
“说实话。。。”小兔崽子把书放进了挎包,也不扭捏,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只要政治部没有给我命令,那我就还是直属队队长兼凤凰山警卫连连长。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