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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阶段只限制于敌人的正规军,非正规的战场上,让特高课去充当炮灰,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大名鼎鼎的特高课,怎么会挑凤凰山大下其手。。。。。。
这团迷雾迟早会有揭开的一天。
许晴看着远处一个挎着篮筐的少女若有所思地想着这件事。中午吃过饭后,五营在宋西林的带领下兵分两路,一路查抄可能隐藏在南庄的地下电台,一路开始对陌生人展开逐个调查甄别的工作。
其实这都是障眼法,奸细是何人,许晴心里早有了大概的怀疑对象。只是这个人的身份不一般,要是明着查他,可能会打草惊蛇,而其中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也会因为蛮干而失去先机。
现在想想,小兔崽子死活不肯说出奸细是谁,倒是帮了一个大忙。他知道的东西可能并不止这么些,也许和自己一样,他的心里有顾及。那么,他到底在顾及什么?难道他也在顾及会打草惊蛇?
“许晴姐,你在想什么呢?”
少女已经走到了面前,两个酒窝浅浅地笑着,纯真的面容让许晴心里好了许多。
“哦,没什么事,蓉妹,你这是去哪?”许晴应和着,也笑了笑。
“眼看着我来凤凰山也有半年多了,一直没来得及谢谢你和队长的救命之恩。我一个女孩家,爹爹又去了,身上没什么好东西。昨天正好分了点面粉,这不,我做了几个饼子,就给你们送来了。”叫蓉的少女翻开了篮子里的棉布,几个油滋滋的烙饼正安详地躺在盘子里。。。。。。
卷九 圣地、摇篮 第九章 潜伏
蓉妹,你太客气了。”许晴呵呵笑着,却接过了篮
“这半年还住地习惯吗?”
“还好。”蓉很矜持地摆弄着衣角,“就是在凤凰山上的时候,地道住地有些不习惯。空气很闷,而且只要男人们一吸烟卷,那就很难受了。现在到了南庄,我也有了个栖身之地,乡亲们对我也都不错。对了,这些天我怎么没看到队长?他是不是有任务呀?”
“哦,队长已经走了好些天了。”许晴拉着少女进了屋,给他倒了一杯热白开,“外面怪冷的,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吧。”
“谢谢许晴姐。”少女笑颜如画接过了茶杯,“诶?兔哥呢?”
“蓉妹妹来这里,不是光送饼子的吧?”许晴会意地眨了眨眼睛,“咱们凤凰山的好男儿数不清,为何你单单挂念你兔哥呢?”
“许晴姐。。。。。。”蓉娇羞地一颔首,说到:“你在说什么呐!”
“呵呵,好!不说不说。。。。。。”许晴止住了笑,突然说到:“许姐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说哦。”
“许晴姐那么见外做甚?我的命是你和队长救回来的,有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许晴沉吟着,“你和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个呀。。。。。。”蓉抬头想了想,然后肯定地说到:“在山里的时候,兔哥经常给我们送罐头,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他的。”
“那你有没有发现他很哪些人经常接触吗?”许晴接着问道。
“我说不上来。。。。。。”蓉皱了皱眉头,脸上一片紧张,“许晴姐,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哦,不是的。”许晴摇了摇头,“我只是随便问问。”
“没有就好!”蓉喝了两口水。站起了身,“许晴姐,我看得出你有心事哦,我还是先走吧。”
“哪的话呀。。。妹妹你多虑了!”许晴嘴含笑意地辩解道,可是眼神却很散乱,不是有心事那是有什么?不过她的心事是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清楚。
面前的这个林蓉,就是在火车上碰到的美貌少女。后来和自己一起被胡子抓进了山。杨越连夜偷袭,把两人救了出来。临回凤凰山前,因为军情紧急,杨越曾经交代过不让许晴把这个女人带回根据地。可是许晴却并没有这么做,她不但把林蓉带回了凤凰山,而且就安排在自己地身边!
装!继续装!
许晴心里在冷笑,可脸上却是一脸的春风:“蓉妹,你跟我来。”
林蓉不知就理地跟在许晴的身后。两人来到了屋前的院子里。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种下了一棵树,看上去象逃树,又象是杏树。
“你喜欢花吗?”许晴忽然问到。
“喜欢!”林蓉灿烂地笑着,指着面前的这一棵光秃秃的树:“这是什么树呀?”
“这是一棵日本樱花树!”许晴的双眼有意无意地瞟向一脸莫名的林蓉,轻轻地道:“这种树一到春天就会开花,满树地花朵鲜艳而美丽。在东京的富士山,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日本人就会携家带口去欣赏花开的盛景。只可惜,这种花虽然娇艳,可是它的生命力却极为短暂。我很喜欢樱花。也许是因为我的命运和它有些象。花开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凋落了。
“许晴姐。。。”林蓉很尴尬地笑了笑,“人怎么能和花比呢?人是活的。而花是死的。花落有它地规律,而人只要努力,就能自己掌握命运。
“是这样吗?”许晴摇摇头,“可是你知道吗?人其实就和花一样,有的人象樱花,看似娇艳而生命短暂;有的人象梅花。看似孤苦却高傲地很。而有的人。却象夹绣桃!”
“我不懂!”林蓉小脸微红。抬着臻首望了过来。
“夹竹桃也很美丽,只是它的花粉和花汁却是剧毒!”许晴笑了笑。“蓉妹,你觉得你更象什么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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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期班在离米脂城外十多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有一道土堑横在了大家的面前。陕北的地形就是这么奇怪,别看土堑对
很近,可真要走过去,可能要绕上几十里路。
曹副处长下得车来,让一班派出警戒。杨越拎着水连珠,和老马两人爬上了侧面的山头。看似一马平川的黄土高坡,实际上却是沟壑纵横,有些深沟地垂直深度就超过了百多米,呼啸的西北风卷着散乱的雪花,疯狂地吹割在两人地脸上。
“下雪了!”老马紧了紧军装的领口,夹着枪不听地往手心里吹着热气。黄土高原上不轻易下雪,可是一旦下起来,那就没完没了。
这里是伏击土匪的最佳场地,特期班面前的沟,就是土匪进到米脂县城的必经之路。作战方案是一早就制订好的,这次剿匪行动地主攻由警卫连担任,特期班只是守在一侧担负侧翼火力压制地任务。只有一班稍微特殊些,八个弟兄配备两挺班用机枪负责截断土匪地退路。
向导拉着队伍下到了沟里,沟底的宽度不窄,足足有两百多米。最窄地地方,也有五六十米。沟的另外一侧,是直挺挺的悬崖峭壁,想翻上去根本就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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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这个地形让他想起了凤凰山里的葫芦谷,那里也是一面陡坡,一面峭壁。只不过葫芦谷的地形相比而言更加险峻,九曲十八弯地更容易搞伏击作战。
八个人停了沟壁上,向导从身后的大口袋里掏出了几个拉发地雷,在众人的掩护下跑到了沟底路面上。
趁着土匪还没有出现在视线当中,老贺开始传达和布置起作战任务。
“大家都听好了!情报显示,敌人这此出动的兵力大概有两百来个。武器装备略逊,大部分都没有配备步枪。曹副处长的想法是,攻心为上,伐兵为下。压不住再打,打不服再杀。不过我们班不受这个限制,我们人少,要是不全力压制的话,一等敌人调过头来那就麻烦了。只要战斗一打响,不管别的,轻重火力一起开火,第一时间把敌人后队逼到警卫连的冲击范围之内。”
“明白。”
众人点点头,各自找到隐蔽的地点,开始准备起武器弹药来。杨越拖着一箱手榴弹,每人五个分发到了个人手里。戴灿明捞了三十多夹子弹,颠颠的跑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藏了起来。
时间在等待中慢慢地流逝着,凛冽的寒风由北至南“呼呼”地猛往沟里灌。漫天的雪花越下越大,渐渐地就迷住了眼睛。观察哨失去了作用,杨越一挺身,在老贺的授意下,抱起还剩小半箱的手榴弹,拉着戴灿明跑到了对面。
这里正好是个拐角,是抵近观察的好地方。
可是这里一没障碍,二也上不去,两人只能呆在沟底没有任何掩蔽物可依托的路面上。
戴灿明骂了声娘,只要等土匪一到,这两人就会被当成靶子打成蜂窝。
杨越笑了笑没有作声,只是脱下了外衣,摘掉了帽子铺在地上,然后贴着崖脚整个人俯卧了下来。看着杨越里面穿着一身白褂子,戴灿明好象明白了什么,也跟着脱掉了灰色的外衣,卧在了杨越的身边。
“时间够吗?”
“足够了!”杨越自信地一笑,他堪比猫耳的听觉神经异常敏锐。在平原上,他能在几公里之外听到汽车的马达声。而在这沟里,超过两百人队伍所发出的声音会传得更远。
鹅毛大雪大雪纷纷扬扬地铺天盖地,只是一会工夫,老贺就已经看不到对面的两人了。
杨越和戴灿明一动不动地趴在雪地里,任凭冰冷刺骨的雪花落在头上、脸上和眉毛上。雪花一遇人体的高温,渐渐地化开,雪水还没来得及淌下,又被雪花盖住。如此往复,两人的眉角和发稍上,都挂满了晶莹的冰粒。
好在北方的雪较干,融化后不会产生大量的水。这要是摆在长江以南,别说是等到土匪出现,就是冰冻也能把这两人冻成冰棍。
又过了半个钟头,马嘶人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杨越沉着气,竖起耳朵听了个仔细。然后吹了声不算响亮的口哨,这是在告之对面的一班主力,敌人上来了。。。。。。
卷九 圣地、摇篮 第十章 失算
几匹马驮着重物,顶着风雪艰难地在沟底跋涉着。着铃铛,老远就听到“丁零零”的声音。杨越心里纳闷了,上来的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听起来是跑长途的二道贩子?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三十几骑人马驮着几十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慢慢地进了一班的视线。老贺压了压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静,不要开枪。
杨越强忍着牙齿打架的冲动,心里暗暗地把这十几个人的老娘问后了一遍。领头的一匹马高大威猛,坐上的是一个满脸胡须的陕北大汉。他的手里端了把汉阳造,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身后的马帮各个手持武器,两腿紧夹着马肚子,控制着马的速度。
这是前哨?
杨越竖起耳朵继续听着后面的动静,可是面前的马匹走地太慢,踢蹋的马步声让他皱起了眉头。
曹副处长藏在高处,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身边的作战参谋林于山肯定的点点头,小声地说到:“这是二胡子,四阳山上的三当家。这个人我见过,上次我和卡参谋去侦察的时候,就是他领着人把我们赶下来的。”
“看来这股土匪很狡猾啊!”曹副处长叹了口气,部队的攻击姿态已经摆出,面前的这一小股敌人应该怎么处置?
“这是敌人的诱饵,后面肯定还有大队人马!命令部队,放他们过去!”
“是!”林于山轻声应命,猫着腰一溜烟地跑到了警卫连的阵地。
西北风肆无忌惮地吹着,刀刃一般的风被悬崖峭壁一阻隔,便形成了乱流,来回地往人脸上割。杨越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已经慢慢度远的马队。警卫连和特期班都没有开枪。整条沟里除了马蹄声之外,就剩下了呼啸的风声。
马队渐行渐远,渐渐地就挪出了众人的视线。出了这条沟,那就真是一马平川了。
“为什么不打?”戴灿明吹出一口热气,把嘴边上的雪融化了。
“再等等,后面有大鱼!”杨越用眼神让戴灿明闭上了嘴,鼓膜上轻微地震动骤然加快,后面果然还有人!
一班的八个人圆睁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幅度并不大的拐角。
失望的是,这次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土匪又只有不到三十个人。他们和前面的同伴一样,把速度放到了最慢,好象是在有意挑战八路军紧张的神经。
“他娘的!”
老贺把握在手里刀拿起了又放下去,山头上地信号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
曹副处长长长的叹了口气,大手一挥,去球!放行!土匪有耐心。打伏击的八路军难道还能冲动吗?
“找几个人,咬住敌人的小队。他们要是一出沟就汇合的话,那立刻通知我!”
和曹副处长一样,几个作战参谋都憋了一股鸟气。很明显,土匪这是在逗这八路军两百号人玩。警卫连再一次撇开了一个大口子,让第二拨土匪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包围圈。
杨越心里笑了,面前的这群土匪已经不能用狡猾来形容了。为了不被一次性全歼灭,居然还有人想出了一个这么奇怪的方法,这比阿部规秀冲出雁宿崖包围圈的一字长蛇阵还要高明得许多。也不知道这领头地是谁,玩心理战玩成这样。也不冤把这些个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