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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六个连部署到位,那想从上游渡河无异于白日做梦。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杨越居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停了一回合后,趁着敌人还没部署到位之前,提起两个连直接窜向了河对岸。老马提兵来追,杨越并不理睬,把过河的部队径直往前猛插的同时,后方出动了所有的八个连队。这八个连队分为两路,直接奔向只有七格距离的河流中游。等到老马把预备队压上来清剿过河卒的时候,杨越的预备队已经到了树林的边缘。算上停顿的回合,还有四步就能过河!
而直到此刻,老马还一直追着杨越的两个渡河先遣连在玩老鹰捉小鸡。只是凑巧的很,小鸡在对方的腹地绕了一个大弯,刚好又来到了河边。离河的距离,也仅仅是四步之遥。
“悠着点,别追太紧!”杨越呵呵笑了起来。
“别得意,我追不到你,你也过不来!”老马横着心一路追到底,反正上游的重点地区已经是相持了,谁也不能攻到对岸去。杨越在密林里的部队渡河需要大量时间,等他们过了河,自己的预备队还有时间跑,不要紧!
卷九 圣地、摇篮 第二十章 想要我的女人!?
棋推演得如火如荼。杨越和老马憋尽了全部力气,出手,原本以为杨越会进攻山区的老马这次吃了暗亏。自己的六个连队追击杨越放出的诱饵,却没想到中了埋伏。等他算到对方可以过河之时,刚想撤退,却没想到杨越把之前的两个连一分为二,硬生生地挡在了他后撤的路上,老马心随意动,大嘴一张把这个连吞了下去。结果这一来二去,耽误一步时间,被杨越追上来的四个连消灭了殿后部队。老马心里大惊,还想反扑,却没想到杨越又是两个连过河,堵住了他的去路,三下五除二,中游的老马就剩下了一个格子,杨越用三个连的代价,却把敌人六个连全数扑灭在了河边上。
而直到此刻,老马最后的两个连姗姗来迟,杨越趁胜追击,七个连横插一脚,愣是挡在了老马大部队和预备的中间。
战斗已经没有了悬念,老马剩下的十二个连里,还有四个在山区,上不上,下不下。其余的八个连哪里会是十七个连的对手,没两步,老马苦心经营的防线在前后夹击之中就彻底崩溃了。
“输了!”
老马手里捏着一把阵亡了的“弟兄”,两人决战之后,他山区里还剩两个连,而杨越的面前却还有八杆旗。兵力对比上,已经完全处于下风。没必要再比下去了。
杨越笑呵呵地抿着嘴,要不是左副参谋长的设置有些问题,老马可能会更惨。
“不错,很精彩!”左副参谋长很高兴地点头称赞着两人的表演,“本来可以更精彩的,我不应该加这些条条框框。不管怎么说,马本斋同志输地不冤。杨越同志也不要沾沾自喜,你赢得并不容易。”
“是!”杨越呵呵笑着,他已经习惯了没事就笑。为了能笑得自然,他每天都要照几分钟镜子,对着自己傻笑。露多少颗牙齿,笑多久,这都是经过了仔细研究的。许晴告诉他说,一个经常微笑甚至傻笑的人。给人的感觉是最安全地。
“好了,今天的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下课吧,有兴趣研究沙盘的,可以来找我。”左副参谋长看了看表,挥手让大家散了。
老马输地不服气,吃了饭后硬是要拉着杨越再来一局。杨越当然不会给他报仇的机会,只是淡笑着说到:“沙盘不是棋盘,沙盘是用来判断敌我双方兵力配备优劣的。你倒好。本末倒置。赢我就那么开心吗?”
说归说,可杨越还是身不由己地被老马拉进了教室。
教室里亮着灯,一个人影正在沙盘前来回走动着,一会低头查看,一会有拿着小旗左插插,右划划。杨越定睛一看,却是左副参谋长,他老人家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站着两个人,仍然自顾自地在摆他的兵棋。
沙盘上堆砌出来的地形已经不是下午演练用的地形,而是杨越异常熟悉地灵寿县和凤凰山的地貌示意图。
写着“南庄”、“柳庄”、“小王庄”、“宋庄”的白色纸条跃然而上。就连滹沱河的走向、位置都和军用地图上相差无二。“一连”的位置在宋庄,“二连”则在柳庄,“三连”隐藏在山脉之中。而代表四连的旗帜却被放到,搁在了南庄和凤凰山的中间地带。
这场战斗杨越怎么会不知道,这可是他继成名之战后的最大一次军事行动——全歼石川大队!
“一连顶住两个中队长达四天之久,二连拖着鬼子一个中队在山区里转了两天!时间上来说,很恰当!”左副参谋长自言自语地抱着手,“这样一个战术部署。。。地确很大胆。”
“可是如果鬼子这样来一手。我就难看了!”杨越走上前。抓起几根绿旗。一根插在南庄,一根插在宋庄。其余的两根插在凤凰山上。
南庄只求占领,这点石川没有做错。而在宋庄的一连,并不是主要的目标,只要围住,每天骚扰就能拖到战斗结束。而其余的三个中队,一支监视二连也没错,另外两支就不要去守什么小王庄的桥了。一股脑地扑上凤凰山,展开散兵线,一天就可以从东跑到西。只是石川这个人太过谨慎,他想在有利于自己的平原地区展开决战,对山区他是压根不想去碰。而且有些畏首畏尾,不
宋庄这块大肥肉。这才顾此失彼,造成了恶果。
当初杨越分兵的目的,就是为了分散鬼子的注意力。如果小日本拧成一股绳全面扑向凤凰山,就算占不了便宜,也绝对不会全军覆没,说到底,还是太贪心。
“是杨越同志啊!你来了就太好了!”
左副参谋长高兴地象个小朋友,拉着杨越有走到了沙盘前,“你当初是怎么想到这样地一个战术部署,你可知道,在敌人强大的兵力面前盲目分兵的后果严重性?”
“当然知道。”杨越一本正经地眨了眨眼,“鬼子如果全力扑向任何一个方向,都不是凤凰山能承受地住地!可是,小鬼子心高气傲,如果说一连和二连是两条小鱼的话,那山里的三连和四连,还有我就是大鱼。我的情报长对石川这个人很了解,当年他在东北对付抗联的时候,就喜欢玩分进合击这一招,利用日军士兵素质的先天优势和火力优势,广撒胡椒面撒大网。按照以往地经验,他有把握以一个中队追缴一个大队地敌人。所以,他这样一个兵力部署,一点都不意外。既然硬挡挡不住,那不如就将计就计,把他们往山里引。”
“你怎么就知道他会上钩?假如监视二连地鬼子不跟进山里,你不是很失策?石川如果真的不想进山决战,那你不是白白丢掉了一个一连?”左副参谋长接着问到。
杨越笑了笑,答到:“石川是个武士,他们日本人崇尚武士道精神。不知道副参谋长对武士们决斗了不了解?这群人很自以为是,如果他们有能力要打倒某个人,那就会不遗余力。换句话说,他们更习惯于正面击败自己地敌人,不达目的不会轻易罢休。这就很矛盾,按说日本军官都是从高等军事学校毕业的佼佼者。战术上理应还是比较先进的,可是结局你也看到了,摆在宋庄的一连原本不是那么刺眼。可是自从在一连手上损失了一个中队后,所有鬼子都疯狂了。他们不甘心失败,打起仗来不置对方于死地就决不甘心。这也是我为什么肯定石川会在凤凰山里上当受骗,想想吧,不可一世的大日本皇军在攻打一个山头而丢掉了一个中队,另外一个中队又在山里被游击队包了饺子。换成任何一个日本军官,都绝对忍受不住。呲齿必报就是他们的弱点,我只是利用了他们的弱点,再加上一点技巧,然后就碰巧赢了这场战役。”
“呵呵,一点技巧?”左副参谋长会心地笑了,“你这一点技巧可不得了啊,听说你那个情报长不仅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国民党特务机关的小组负责人!你们在沱河边上打地轰轰烈烈的时候,冀中军区和阜平局可没少给总部拍电报,都说收到了你们全军覆没的消息。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你的情报长一份功劳吧!”
“副参谋长谬赞了。”杨越傻笑地抓着头皮,装酣的本领他可是越来越高了。
左副参谋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忽然正经到:“这样吧,什么时候你放你的情报长到总部来一趟,我们刚好缺这方面的人才,尤其专长日军情报的人才,那就更少了。你可千万别藏私,话说在前头,我也不会让你吃亏。我从总部给你调两个参谋过去,另外。。。如果你觉得可以接受的话,我再请示中央,让在石家庄的特科协助你的情报工作!”
“这个。。。。。。”杨越终于不能再装酣了,这个要求说大倒是不大,说小却也绝对不小。凤凰山能有今天,许晴的功劳是最大的。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要不是打仗,他都恨不得每天粘在一起,又怎么肯放手让她到八路军总部去。许晴的本事杨越知道,这要是把这个情报人才交给八路军,再想要回来那就有如登天咯。。。。。。
正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杨越心里绕了半天,终于有了应对的决策:“副参谋长,我看不如这样吧。八路军要人才,完全可以先让几个领悟能力强的特科人员到凤凰山去,我保证,许晴教出来的徒弟绝对个顶个的棒。。。。。。”
卷九 圣地、摇篮 第二十一章 打靶
总部的参谋哦,你考虑清楚。”左副参谋长还想再“他们很多都是伏龙芝军校毕业的,可以说是我们八路军的活宝哦!”
杨越笑着,轻摇了摇头,“凤凰山的庙小,可装不下大菩萨。总部的参谋屈居凤凰山当作战参谋,实在是一件杀鸡用牛刀的差事。”
凤凰山可以没有参谋,但是不能没有许晴。
这是杨越最后的结论。明里他只是说考虑考虑,副参谋长也没有立刻要他给出决定,反倒是对杨越的提议说考虑考虑。这样一来,两人各怀心思地离开了教室。
老马本来还想找杨越切磋,可等左副参谋长和杨越谈完话,都快熄灯了。党校管理很严格,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上纲上线。睡觉这种东西虽然是个人问题,但如果加上时间限制的话,也算是一个政治觉悟的表现,思来想去,于是也只好和杨越打道回府去休息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已经悄悄地移到了39年的
在这两个月里,冀中地区接连下了几场大雪。日军的装甲部队推进速度变得尤其艰难,第三战车师团大量地消耗着本就匮乏的油料。士兵们在冰天雪地里啃着石头般的饭团、丝毫没有热度的罐头。大本营正式确定了华北方面军以战养战的战术策略。无止尽的掠夺变成了有节制的掠夺,各个被日军侵入的地方下达了尽量不要屠杀的命令。因为等来年开春之后,这些人都是皇军的粮农和工程兵。国内的补给捉襟见肘,如果肆无忌惮地杀戮,那以后皇军得自己种地了!而三纵在化整为零之后,开始蛰伏起来。山杉元的重点进攻计划因为找不到目标而再次告吹,长久以来形成的地上一个冀中,地下一个冀中地局面得以保存。只是经过鬼子的这几次围攻之后。根据地大幅缩水。但这也只是暂时的,以小日本的兵力,想要完全长期占领这些地方几乎不可能。等他们一走,八路军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一直莫名其妙平静的南庄迎来了除夕之日,几个月的休养生息让南庄的乡亲们红光满面。陈启超笑吟吟地让人杀鸡宰羊,大家伙纷纷捧上肉食禽蛋之类的食物犒劳游击队。许晴领着一群女人忙里忙外,为即将到来地辞旧迎新做着一切后勤上的准备。
许大虎穿戴一新,屁颠颠地从上村赶回到了南庄。刘二作为凤凰山的暂代最高指挥员。乐呵呵地站在村口,看着从铁路边玩火车的一营将士们抬着大包小包地走进了视线了,老远就让五营的弟兄们开始敲锣打鼓。
“刘队副,我可想死你了!”
许大虎嘿嘿笑着,抹了抹油光发亮的头发。
“呀,发洋财了吧!”刘二打量着面前的一营长,一身黑棉长衫氲地一丝不芶,大嘴咧着。一颗金黄色的假牙在闪闪发光。而且在他扁塌地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蛤蟆墨镜,再加上那足可以摔断苍蝇腿的大背头,怎么看怎么象是个爆发户。许大虎身后的十来个弟兄一律的短寸头,各个都是油光满面、精神抖擞,每人两把二十响别在腰间的板带上,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哈哈,刘队副你说笑了!要是没有大家的照应,一营哪能混得起来?”许大虎大手一伸。掏出一包哈德门,打出一根给了刘二,“咱一营不能忘本。这次来拜年,我可是把好东西全带上了!”
“看出来了!”刘二偏过脑袋,几个弟兄正忙活着从马车上搬着长条型的木箱子,箱子上印着都是日语,看不明白。“哦,三八大盖!”许大虎回头看了一眼。解释到:“二十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