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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海对发春的牲口是没有兴趣的,可是他对慕容流年嘴里哼着的小调感兴趣。秦思海感兴趣的原因,是他没听过。先不说一般每个地方都有属于地方特色的小调,世界上音乐这么多,秦思海虽然对音乐有所涉猎,但是没听过也不足为奇。可问题的关键是秦思海很有信心这首曲子不是地方小调,他不敢断定是否属于慕容流年所创,可是他确定这不是在市面上流传的曲子。慕容流年的音色很特别,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配上这欢跃的小调是相得益彰,很悦耳。这么看来慕容流年确实是有点才华的了,秦思海挫败的心得到些许安慰。
秦思海从兜里取出一根烟叼上,然后拿出一根给慕容流年扔了过去,道:“给。”
慕容流年接住扔过来的烟,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微乎其微的动作却是没落在秦思海的眼里。慕容流年随即微微一笑,道:“烟不错。”
秦思海眼前一亮,道:“你知道这烟?”
慕容流年的笑容很好看,秦思海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笑容,称为迷人也不为过。慕容流年依然是随意的笑着,道:“你抽的烟错不了。”
原来如此。秦思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马上搭话。过了一会,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还是很模糊,于是靠着桌子坐来下来看向天空,不准备说话。
慕容流年看了秦思海一眼,便又专注于手中的活。同样的烟,在慕容流年的口里,却是喷得比秦思海还有看头。只可惜秦思海顾着琢磨慕容流年的话,没能发现。
“今天的天气不错。”
酝酿了大半天,秦思海终于是成功组织好了一句话。他看向旁边,接着四处看了看,没看见慕容流年。接着他左手夹着烟,右手摸着脑壳,总觉得有个东西塞在哪个地方,想不通。是犯浑了。
秦思海起身拍拍衣服,不再多想,接着喷出一口迷雾般的烟,喃喃道:“那几个家伙怎么还没跑完?”
余波乍听到跑这个字,神经系统迅速反馈了跑步的信息,一受刺激忍不住倒头就吐。跑完二十圈,连长说人家三连三班跑完四十圈的时间用的也没他用的多,于是喊他又跑了二十圈。总之他现在是得了条件反射恐惧症,和跑有关的东西都能让他不禁呕吐。李铭杰、黄鑫看见余波还得跑,没得到解散的命令也不敢走开,结果马连城说他们讲义气,很好,那就也一块跑。他们两个还好,不至于听见跑这个字就吐,可是他们也觉得今天跑的路,比以前所有的日子加起来的都多。
李铭杰朝回过头的秦思海道:“秦思海,给根烟。”这群人都是烟贩子,离开了烟生活就不完美,所以谁的兜里总有那么一两包烟。可是他们还是喜欢抽秦思海的烟,因为抽起来感觉明显就不同。
秦思海把烟头弹到地上,拿烟盒出来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三根。秦思海看向李铭杰,道:“不给行么?”在部队里,虽然不至于找不到烟抽,可是他手上的这种烟,想要弄来却不是容易的事。秦思海很清楚,这里的三根,是自己的全部身家了。不过说归说,秦思海还是把烟给李铭杰和黄鑫扔了过去,然后走近他们,看着死面如灰的余波,道,“别以为摆出一张咸鱼脸我就会慈善的把最后这一根让给你。”
余波做了一个让秦思海很意外的动作,他突然跪在地上抓住秦思海的衣服,道:“海哥,我是真的不行了,求您大发慈悲吧。”那模样,活似一个吸白粉上了瘾的家伙,很可怜。
秦思海恶心了余波一眼,无奈把烟盒都放弃了,又踢了余波一脚。余波猛的回光返照,以最快的速度乐滋滋的抽上这根烟。秦思海为自己最后的这根烟分给这样的人而感到可惜,心理不平衡道:“怎么没把你给跑死了去。”话一完,余波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呕吐出来,烟落在秽物中,然后就真的是可惜了。
李铭杰和黄鑫相视一眼,会心一笑,然后专注得抽起烟。对他们而言,吸这烟,不能把100%的味道吸出来,那就是浪费了。
秦思海倒不是真的吝啬,只是习惯了一种味道突然间没得享受了,心中难免失落罢了。
虽然现在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但是马连城的轻功还是一绝的。所以当他悄无声息的来到秦思海他们背后的时候,秦思海他们依然是浑然不觉。
马连城很满意这种效果,背后吓人,总是很刺激的。他也不用刻意,平常道:“不错嘛。”
秦思海四人马上吓了一跳,而李铭杰和黄鑫更是几乎呛死。这么些天,他们的耳里多少听到一些有关连长的飘渺轻功的神奇,只是等自己亲身经历了,方是深刻了。
秦思海四人急忙敬了个礼,尊敬的喊了一声连长好。
马连城捡起掉在李铭杰脚边的烟,然后吸了一口,道:“不错,哪弄的?”
秦思海互相看着,最后其余三人把视线齐齐放在秦思海的身上。他们实在是不想再被罚跑了。
秦思海的眼立刻睁大了起来,暗道这三个一副楚楚可怜样子的小子还真是欠奏,接着敬礼向马连城道:“报告连长,我的。”
马连城顾着吸烟,看都没看秦思海,道:“你的?我明明看见是从李铭杰嘴里掉出来的,怎么说是你的了?今天你可给我说清楚了哈,要不然你也去跑一会再回来。黄鑫你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烟捡起来,浪费是错误,知道不?”
余波比黄鑫快一步捡起自己掉下的烟,恨不得把吐出来的也回收回去。
秦思海对这个连长感到很头疼,马连城就和慕容流年一样,剑走偏锋,令他琢磨不透。秦思海道:“连长,我是说这烟是我给他们的。”
“哦,你给的?着实不错,还有没?”
秦思海心想早知道连长也爱这口,怎么说也不把刚才那根给余波那牲口了,道:“报告连长,没了。”
马连城变色龙似的马上变了脸,恶狠狠道:“真的没了?”
秦思海冷不防一阵心寒,急忙从怀里揣出一根,递给马连城,只是给人家看起来像是被逼良为娼,道:“真是最后一根了。”
马连城接过来二话不说放到兜里,道:“原来你真有啊,我还想说没有就算了呢。不过,集合时间抽烟还是得跑的。”马连城说话那是成本低不怕挥霍,可是秦思海一听到那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赔了夫人还得折兵。余波猛的一吹,却是给烟熏出了眼泪。
第八章 军花登场
正文 第八章 军花登场
古语有云:天无绝人之路。马连城接下来的这句话还是让余波他们感觉到了生活的希望:“聚餐时间快到了,就先记着帐吧。”
有句话叫做“军中一朵花”,当兵的女生,就算貌不美也有吸引人的气质。所以很多人做梦都想娶个军花,也是情理之中。今晚有军花的出现,不说还没是一名合格军人的新兵,就是老兵也有蠢蠢欲动的表现欲。
一开始倒是很平常,各连各班各自培养气氛,该喝的喝该唱的唱,连长指导员等领导也会分别一个班一个班的走上一走。营地里篝火淡淡,情绪却是逐渐升华。
在部队里,大家一起一般喝的都是啤酒。如果拿红酒来尝上一尝,就难免做作了。林建兵情绪很好,咬开一瓶啤酒便喝了起来,道:“大家喝!”起初有些人啤酒喝得不习惯,喝着喝着也就喝出滋味来了,即使是不会喝的,也会来上几口。军人嘛,拼的就是钢铁,不是软木,扭扭捏捏是不像样的。
可是有些事情许三多不懂,他不会喝就是不会喝,即使是别人嫌他扫兴他也一样是要生活出自己。再说了,他一个劲的看着你笑,你也生不起气来。
慕容流年把瓶中的酒一口喝尽,淡淡道:“三多,会喝酒吗?”
许三多看向慕容流年,笑容灿烂,道:“不会。”
“哦,三多想当个好兵是吗?”
许三多连连点头,笑容更加耀眼,道:“嗯。我爹说要好好当兵,当个好兵。”
“这样啊,那得多使点劲。”
许三多使劲点头,像极了在向老师保证会考个好成绩的学生。
慕容流年随意的看向远处,像是自言自语道:“连长说好兵一般都会喝酒。嗯,得喝多点。”
有股电流猛的砸向许三多,令他有了觉悟。人嘛要当好兵,好兵都会喝酒,那要当兵就得学会喝酒。许三多于是小心翼翼的拿过来一瓶啤酒,使劲打开来,偷偷尝了一口。第一次喝,酒很苦,几乎下不去胃,可是多喝几口,这苦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林建兵一开始向许三多敬酒时受了个鳖,现在看到许三多主动喝酒感觉很不可思议,但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情绪占了主要地位,他把身体挪过来,准备和许三多干一杯。许三多被发现了喝酒,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次很顺从的和林建兵碰了瓶。接着许三多和其他人都碰了瓶,三班的集体气氛难得一次这么完美。
秦思海确定自己不是一个容易产生好奇心的人,可是他对慕容流年产生好奇心了,而且好奇心很重。秦思海从小到大很少主动去对什么事什么人感兴趣,可是他这次主动了。
秦思海来到慕容流年的身旁和慕容流年一样坐了下来,看向慕容流年看着的方向,道:“不介意我坐下吧。”语句是疑问句,可是语气一点都没询问的意思。
慕容流年也懒得犯傻,玩味道:“我介意。”
秦思海一愣,可是看着慕容流年脸上玩味的笑容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接着两人相视一笑。秦思海觉得慕容流年和自己是同一类人,两个大男人很多时候是不需要过多的修饰的,一根烟或一瓶酒就能成为好朋友。所以秦思海和慕容流年眼神只接触了短短的时间,便碰了下杯,然后各自看各自的风景。
秦思海道:“在等人?”
慕容流年保持表情点点头,道:“嗯,等女人。”
秦思海理解,慕容流年说的女人指的是今晚会出现的军花。这小子还真是直接,色心是毫不隐藏。也好,他不想自己欣赏的人是一个做作的家伙。
沉默了一会,秦思海突然道:“我有直觉,你不是一般人。”
慕容流年的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下,这变化只是短暂的时间。不是一般人?慕容流年没有搭理秦思海的意思,因为他所期待的终于是来了。
十二朵军花,列队出现。这十二个女兵,相较男性新兵们,确实是少了点。当兵的女生,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多。进到军队的女兵,一般都是适应了军队一些部门的需要,需求不会很大。不过物以稀为贵,更何况这十二个女兵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都具备了吸引雄性牲口的资本。于是,欢呼声一浪接着一浪,高涨而起。
慕容流年左手摸着下巴,感觉满意。
秦思海看向军花们,竟然是痴迷了。
“当真是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不错!”在营地的外围,一名短发鬓白却一脸刚正之气的军人玩弄着胡须,道,“今天让他们好好乐上一乐。”
站在这位军人旁边的通讯兵急忙敬礼,露谦卑的恭敬姿态,道:“是!”跟过不少首长,对他们的话已经深谙,所以他很清楚这乐一乐的含义。简单点来说就是节目要精彩,气氛要浓。接着,通讯兵朝各连连长走去。
军中的上位者,都懂得背后看人。懂得背后看人者,是为枭雄。新兵这样的大聚会活动,正是相关领导背后看人的好机会,所以如非有紧要事,他们总是要来上一趟的,这也是新兵连各连重视聚餐活动的重要原因之一。而这位老当益壮的军人,很显然就属于重量级的领导。
和这位老军人站在一起的,还有两位在团部地位显赫的军人。他们都不再是青春风茂之纪,但是却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激情。他们站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也会有指点江山的豪迈气势。
老军人不怒自威,道:“你们是不是想知道今晚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说话的时候,老军人也不看身边的两位下属,似乎是能猜透他们心中的想法。一名团长一名团级指导员,他确实还是能想得透的。被问的他们则是笑意依然,没有说话。他们很清楚,这位老军人如果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那就是机密。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老军人笑容亲切,感慨道:“年轻就是好啊。”
旁边的两位闻及这番话内心顿时颇有感触,因为这也正是他们的写照。看着新兵们,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曾经的缩影。戎马一生,拼过闯过,惟独是没有平淡过。革命总有接班人,足矣。
“我是为了她们来的。”
老军人看着那十二位佳人,眼神深邃而犀利,此刻终于是道出了自己这趟的目的。
几位连长得到通讯兵传达的命令之后,基本上脸色都不禁变了变。不过他们终究是一名经历过风浪的军人,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而马连城除了深深的看了那个方向一眼后,依然是继续和自己的兵碰瓶。
十二朵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