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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岭优雅的伸出手,指向慕容流年,道:“钟魁,那里。”
被称为钟魁的中年男人随即会意,不再多说便转身走向慕容流年。
钟魁不屑于对这样的青年人动手,但是主子有令,他必须服从。但是他可以表现高手风度,让慕容流年先出手。可是慕容流年却是比他还高手,只顾着抽烟,一点都不着急。被蔑视了,钟魁怒不可竭,双手交错向慕容流年探去。
然而,钟魁失望了,杨岭也不再冷静了。只见慕容流年借力一收,钟魁被他拉了过去。紧接着慕容流年一拳狠狠打中钟魁,没等钟魁叫出声来,慕容流年继而跳了起来,一脚朝钟魁压了下来。然后,慕容流年便直直站立着。而钟魁,则是被他用力的踩在脚下。这一连窜的动作,如行云流流畅,在眨眼间完成。
慕容流年这时突然冷笑起来,扬声道:“我告诉你们,莫装B,装B小心被雷劈。我是从南方来的慕容流年,欢迎你们这些所谓的京城公子哥儿来踩。踩得死我,是你们的本事。踩不死我反而没了性命的,那是你们活该。”
接着,慕容流年再次刺激着众人的心脏,他拉过秦语涵,霸道的吻了上去,良久过后松开时道:“还有,秦语涵是我的。谁敢动她,必死。”
第十九章 如拾草芥
正文 第十九章 如拾草芥
这是赤裸裸的宣战。
这是向追求秦语涵的人宣战。
赵浮生确认自己是生气了,他可以容忍一个人蔑视京城,因为这种人目光太短浅他犯不着计较。可是现在慕容流年公然宣称秦语涵是他的,那么赵浮生就无法容忍了。
赵浮生慢慢从台阶上走下来,冷笑道:“我还真佩服你们南方人,一而再再而三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知道该说是你们命不值钱,还是你们真的是打不死的蟑螂。还真当这里是旅游胜地,好则来不好则去心情不好还顺带吐吐口水了?”
这时,一个男子骤然凭空出现,悠然飘落在慕容流年和赵浮生的中间。一袭白衣,温文儒雅,颇像一代宗师。不知道是不是古装片看多了,在场的人总觉得这像是在拍戏,太虚幻。赵浮生却是淡淡一笑,继续往前面行走,不慌不忙,举止优雅。这个是他的人,他当然不必担心。其实,他从来就没有把杨岭放在眼里。很多人都认为杨岭叛出贵族一派是因为崇尚精英,事实上是在贵族派系内部竞争中杨岭自知不如赵浮生,才走了。一个选择投降的对手,他又怎么会重视。赵浮生相比杨岭有太多的自信,至少他就确定保护他的这个男人,就绝对比杨岭打电话搬来的救兵强。而且,强得不止是一个等次。
白衣男子不说话,也不动,更不理会旁人。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双眼合闭,在外人看来,他却是仿佛长了第三只眼睛能监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似的。
走到白衣男子那里,赵浮生停了下来,深沉着声音,道:“赌博,是需要资本的。之前有人能傲视京城,那是他们有足够的资本。只是你认为,你自己有可以狂傲的资本吗?”
慕容流年又点上了一根烟,无所谓的懒散道:“北京这趟水深不深,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不过就你这样的角色,我多踩几个还是没问题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众人哗然。
这下子,赵浮生不得不生气了。
赵浮生强忍住怒气,保持风度,道:“信不信你今天横尸清华也不会有人过问?”
“你确定你现在是在对我说话?”慕容流年不屑道,“就凭这个拍古装片的?”
原本是铁定了心思要生慕容流年的气的秦语涵,这下子也不禁着急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赵浮生的确切背景,但是她毫不怀疑,赵浮生会说到做到。秦语涵急忙扯着慕容流年的衣服,后者却感觉不到似的,依然镇定自若的享受着烟。
“年轻人狂点傲点不是错,就怕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白衣男子终于是开口了。这时他也终于是睁开眼睛看着慕容流年,眼神犀利。说实在的,他还是挺欣赏这个青年的。如此年纪能有这样的实力,而且狂得足够让人生气,这年头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应该是说,自从那两个人在京城留下痕迹过后,京城的年轻人始终是心里有阴影了。
燕思京也从台阶上面走了下来,轻轻拍了拍赵浮生的肩膀,然后站在了赵浮生的身旁。他严肃着脸,脸上不带丝毫感情色彩,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这个南方来的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识抬举,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过于盲目相信自己了。赵浮生这时反而不急着开演他导演的戏了,他笑着道:“语涵,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放他一马。告诉你父亲,马上换一个保护你的人就是了。”
秦语涵张开口,欲言又止,到最后也放弃了扯慕容流年的衣服。她别过脸去,死死握紧了手机,她已经准备了要再次打电话回去。
“看来这地方还真是没一个好种啊,男人之间的战争竟然还要扯上女人,这就是所谓的京城公子哥。呵呵,怪不得被人连续踩了二十年,连痛都不敢喊一声。我原本还以为你细皮嫩肉的,长得也还算是对得起观众,可以给我带来点乐趣呢。罢了罢了,还是回去躺在摇篮里,喊妈妈抱吧。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不适合你们呀小弟弟。”慕容流年的声音再次刺激着众人的神经,而他则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赵浮生的话顿时让秦语涵的心不禁一颤。赵浮生沉着脸看着慕容流年,不带感情道,“现在就算语涵你愿意,他也只能一辈子躺在病床上让人照顾。”
“丫挺的,干死他,干是这个外地佬!让他的老娘老姐老妹,来给大爷们爽个够。妈了个逼的,南方龟儿子来这里雄个屁。”人群中有人怒不可竭的骂了出来,接着便一群人跟着应和了起来,声音若浪般连绵起伏。
舒宪和宋羽晋则是相视一眼,一阵苦笑。这出戏,太让人意外了,也太胡闹了。
赵浮生也并没有让众人失望,打了个响指转身往台阶走回去,淡淡道:“东方,动手吧。”
被称作东方的白衣男子蓦的杀意不再掩饰,眼神更加犀利了起来。待燕思京也叹了口气,摇头走开的时候,东方便迅速的向慕容流年奔去。慕容流年随即也收起了轻佻的姿态,认真了起来。他是自信,但还不自负。这个叫作东方的男子,值得他拼力一搏。
接下来的镜头就完全像是在拍戏了。东方先声夺人出手缓慢却次次是杀招,一把抓住了慕容流年的右臂,准备仿效慕容流年将慕容流年拉回来。慕容流年及时伸出左手,重重的打中了东方的胸口,才得以摆脱。东方受了一拳并无大碍,反而继续横腿向慕容流年扫了过去,在半空中扫出了半圆弧。慕容流年则是后倾,将身体不可思议的耍杂技似的弯成了个半圆形。一招未过一招又起,东方另一条腿笔直的踢了过来,慕容流年无路可退只好硬硬抗了下来,猛的连连后退了几步。
稳住身形的慕容流年冷笑道:“还有点本事。”
东方以行动回应慕容流年,再一次攻势猛烈的朝慕容流年扫了过去。
“看来这个特种兵还挺有能耐,这出戏估计没这么早结束。”赵浮生侧过脸,对旁边的人道,“知会一声公安局。另外,不要让院里的那些老古董来得太快。”接着旁边便有人挤开人群,走了。
燕思京面无表情,道:“浮生,你有没想过你会输?我是说,如果这次东方输了,你怎么办?”燕思京也没有看赵浮生,似乎他也只是随便问问并不多大感兴趣。
这番话如果换作是别人说出来,赵浮生或许会觉得那个人是无知的。可是说这话的人是燕思京,赵浮生微微错愕了一下,道:“思京见过我有失算的时候?”既然没有,那么这次也不会。
事实上,赵浮生仍然是失算了。看着秦语涵脸色苍白的走过来的时候,赵浮生原以为已经胜券在握。可惜战场总是瞬息万变,慕容流年顶住东方第二波攻势后,便不再是一面挨打了。反而战场的主动权,渐渐被慕容流年夺了过去。
慕容流年凌空跃起,喜欢走直线的他,不再退让,在半空中将腿横扫了出去,和东方扫过来的脚强碰强硬生生的碰在了一起。结果是东方力度逊上一筹,被逼退了。接着慕容流年不让东方喘气,在半空中翻了个身,随即向东方紧贴了过去。一拳、一脚,硬生生的打在了东方的身上。东方那袭特意暨起来的长发散了开来,样子显得异常狼狈。这次东方痛了,可是还不止,慕容流年再次如幽灵般追了过来,狠狠的一脚将东方踢飞了。这一幕,令众人寒噤若蝉。走到半路的秦语涵忘了继续,惊呆的看着那个傲然而立的男人。
燕思京苦笑道:“浮生,你终于是输了。”
既然是输了,就要付出代价的。
慕容流年错过秦语涵,径直往台阶上面走了过去。接着,令人难忘的一幕再次发生。慕容流年用手抓住一个人的脑袋,狠狠的把那个人提了起来,接着用力的砸在墙上。那个人,随即头破血流,血肉惊心的一幕令许多人觉得惨不忍睹,甚至是恶心。
慕容流年用那个人的衣服将自己的手擦干净,淡淡道:“我没有姐姐,骂我的妈的人基本是死。骂我妹的人,那就得生不如死了。”很显然,这个被他砸在墙上的人就算医好也废了。
赵浮生平静的看着慕容流年又走下了台阶,慕容流年甚至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赵浮生咬牙道:“今天你放过我,以后你就没有机会了。下一次,你会后悔的。”
慕容流年蓦的回过身,冷笑道:“我很欣赏你的胆量。那我也不怕打击你,实话告诉你,收拾你们这些废柴,如拾草芥。”既然是如此,也就犯不着急着踩你了。
赵浮生羞不能语。这个男人,强大至厮!
第二十章 利益关系
正文 第二十章 利益关系
果然是不是猛龙不过江。
在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
慕容流年在众目睽睽之下安然离去。
这场日后为人津津乐道的清华园风波,终于是落下了帷幕。
学院的老古董最后还是来了,是来善尾的。颇似电视中的老套情节。好人和坏人打斗玩,警察便准时赶到。不过这次来的不是警察,而是学院的相关负责人罢了。接着医院的车也来了,来抬走那名被砸得头破血流的学生到医院抢救。不过这位学生的结局,如多数人所猜测,命缓过来但是已经废了。
在有心人的干涉下,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校方的解释是校内斗怄,由校方全权负责处理。不过被这件事的余波影响到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善了得远没那么简单。不像是表面做秀一样,处罚几个学生过过场。而是一激石引千层浪,暗涛汹涌。
东方只是败了,而且受了不小的伤,但还不致命。慕容流年若想取他的性命,结局也是要非死即伤的。
“我答应过你会出手一次。”这话是东方对赵浮生说的,“我会告诉你父亲,他的人情我已经还了。”说着,东方便准备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东方停了下来,头也不回,道:“刚才我出全力了。”接着,便毅然的再次迈起了脚步。
赵浮生淡淡一笑,也不多说。东方并不是他的忠实保镖,他们之间只存在利益关系。当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东方欠了赵浮生的父亲一个人情。而赵浮生的父亲似乎是不想和江湖之人沾上过多的关系,于是将这个人情转嫁到赵浮生的身上。赵浮生年轻气盛,对这样的江湖人士并不畏惧,并有一种得意感。他和东方有过君子协定,东方只须为他出手一次,便算是还了这个人情了。人情还后,便是各走各的阳关道与独木桥各奔东西了。
赵浮生背对着东方,也不回头,道:“谢谢你,东方叔叔。”
东方蓦的一颤,良久过后,终于是缓缓道:“那个南方青年很厉害,我建议你不要动他。不过如果你真的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人。”
“那先谢了,东方叔叔。”赵浮生这时笑意盎然且玩味。虽然他不是一名商人,但是他却是和商人一样适合利益游戏。一声叔叔,套的不是人情,而是利益。
或许是知道最终还是被利用了,东方一声苦笑,接着飘然离去,彻底消失在夜幕之中。
这时留在赵浮生身边的只剩下了一个人,燕思京。两人悠闲的在校园里散着步,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难忘的风波。
“杨岭该下台了,所以我还不是全输的。”似乎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宁静,沉默了一会儿,赵浮生终于是笑道。只是这笑容,在这个时候有点苦。
从小到大,你总是输不得。即使输了,也是要给自己找到证明是胜利了的借口的。燕思京双手放于脑后,随意道:“子奇的事怎么办?”子奇,便是被慕容流年砸得头破血流的人。
“玩游戏耍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