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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把阎王心里所想的呻吟了出来:“今天应该去买双色球。”
慕容流年先后看向三个方向的表情都不一样,而从那三个方向出现的她们乍看见慕容流年的时候,表情也是各有不同。秦语涵的幽怨经轮的眉头轻皱,唐米嫣的澄澈黎桑的淡如春水,是很显然的对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所致,从三个方向出现的女人都不约而同的几乎在同一个时间走到慕容流年他们所处的位置。
对此,唐米嫣日后给了慕容流年这样一个说法:“宿命。”
这个说法慕容流年是否信服那是一回事,今天天气不错却是事实。晴空无云,晨曦吐新。初春的清新在这样的早晨,有如黄莺仿佛让人听到了清脆的歌声。
“流年哥哥。”唐米嫣甜甜喊道。
原本准备让慕容流年上场的阎王这时却是开不了口了,因为不仅是他,燕思京和黑白无常也都发现了,显然这四位极品美女都是认识慕容流年的。黑白无常很默契的在两旁齐齐朝慕容流年竖起拇指头,随即专业的保持原有表情。燕思京看着慕容流年,神色内敛,很难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铁了心要和慕容流年擦肩而过的秦语涵在看到唐米嫣和黎桑的时候,反而是不想走了。这时正好她也看见了经轮,向经轮打了声招呼。她直接把慕容流年忽略过去,很明显,她就是想告诉慕容流年她不是因为他而留下来的。经轮回予秦语涵一声浅笑,却是像是不经意的多看了唐米嫣两眼。而慕容流年在她瞳孔里,也是找不到影子的。
唐米嫣突然松开黎桑的手,挽上慕容流年的了。虽然她的眼神澄澈而且本意纯洁,但是她的这一行为,无疑对处于尴尬的气氛起到很微妙的作用。
就在众人期待着慕容流年的行动的时候,慕容流年突然说了一句令众人都有敲他的冲动的话,他道:“吃早餐了没?”他这句话像是对空气说的,实际上对象却是四位美女。
唐米嫣淘气的连续眨了好几下眼睛,像是在说流年哥哥好鬼马。
“没呢。”唐米嫣是唯一配合慕容流年的人。她拉着慕容流年的手,就要朝着食堂的方向过去。
黎桑当然没有意见。
慕容流年看向秦语涵,道:“你不去吗?你的饭卡在我这里呢。”
亏你还记得我饭卡在你那里呢。秦语涵是一肚子怨气,但是表面上依然大方,她微笑着道:“经轮,一起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语涵的邀请,经轮这次竟然是答应了。
于是慕容流年带着四位美女便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在身后的阎王眼里看来,那简直就是独乐乐。就在阎王准备厚着脸皮追上去的时候,慕容流年却是没有因色忘友,很适时的回过头来,扬声道:“你们不去吗?”
黑白无常有如听到人间灵魂的呼唤般冲了上去。阎王也不顾燕思京愿不愿意,搂着他的肩膀便也恨不得两步并作一步走,跟了上去。
走在后面的阎王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道:“那妞不是秦语涵吗?怎么和那小子勾搭在一块了?”
燕思京似笑非笑,有点无奈。
“他撬了赵小子的墙脚?”阎王突然声音倍大喊道,“哇靠,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悍。”
除却慕容流年和唐米嫣,走在前面的三位美女又是神色不一。秦语涵涨红了脸,想抗议,可惜一看见慕容流年那张厚脸皮,她就没了脾气。
这一群人表现低调,但是在旁人看来,他们是张扬得很。于是慕容流年一伙是浩浩荡荡的杀向了食堂。极品MM新四害,加上燕思京本身的名气,这一伙人说低调,也是没人信的。
慕容流年有时候表现得很大方,这次就是很好的例子。他很主动的把卡放在刷卡的地方,然后让其余的人轮侯买早点。不过在秦语涵看来,那是因为切的不是自己的肉,所以慕容流年不知道疼。阎王和黑白无常也不客气,算了一下九个人头,于是喊服务员拿出九十个面包。燕思京的脸蓦的一黑,他终于是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吃早餐的时候心里总是觉得不安了。不安的因素就在于阎王的面包情结。燕思京很想说,对不起我尿急先去上个厕所,可惜显然阎王不给任何人以任何理由遁开的机会。他指挥黑白无常大大咧咧的把面包放到餐桌上,便招呼着众人过来吃面包。
慕容流年正想对秦语涵说你的卡就像银行取款机取之不绝,不过就算是银行取款机始终也是要补充能量的。这不,服务员很有礼貌的对慕容流年说:“对不起,你的余额不足,请尽快充值。另外,恕不赊帐,请把现在的帐付了。”就你长得小白脸的样,一年到头都不知见过多少呢,竟然请女孩子吃饭还准备吃霸王餐,丢脸不。服务员看着慕容流年的神情,是和语气截然不同的鄙视。
燕思京也很大方,他走上前去把卡一刷,把欠的余额搞定了。燕思京朝服务员说一声谢谢的时候,服务员也没忘了朝燕思京甜美一笑。慕容流年没有情绪波动的,径直走开。
秦语涵是想买一杯豆浆的,可惜卡上已经没钱了,只好作罢。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面包,她和黎桑她们几位一样,哭笑不得。她有听过阎王的传言,还有那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但是亲身感受,还是头一遭。不过她们终究和阎王不同,咽不下就是咽不下了。除了唐米嫣,秦语涵、黎桑还有经轮咽完两个面包之后,就不再继续。而唐米嫣稍微善解人意一点,多吃了一个。剩下的八十几个,当然是由慕容流年他们解决掉。吃不完,阎王是不打算放任何人走的。他们这一咽,就是咽到下午,直接把午饭晚饭都给省掉了。而秦语涵她们也一直没能走开,就陪着他们咽面包。
这一天,清华园的人也便多了一个餐后话题。五头牲口与四位极品MM不得不说的故事之面包篇。
在此期间,唐米嫣和经轮有过对话。是唐米嫣开的头。
唐米嫣澄澈着眼睛,道:“你信佛。”
心里疑惑的经轮点点头,笑道:“你知道?”
唐米嫣突然笑得灿烂了起来,却是如夏日烟花,染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你想的,我都知道。不过我想的,你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流年哥哥在想什么。你更不知道,佛在想什么。信佛,不是坏事。不过你信佛,绝对不是好事。”
鲜少会因为别人而情绪波动的经轮,再次心动不已。也许因为慕容流年而有过一丝烦恼她可以拒绝承认,但是眼前的唐米嫣那澄澈的眼神,她无法忽视。又是与佛有关的言论,但却依然是让她无法忽视。这究竟说明了什么?修佛者,讲究修身养性如磬石,山雨不动。哪怕世界末日,他们依然能视一切皆空,不为所动。但是现在她动了,那么是不是说明了些什么?
修一世佛,过一路坎。任何一道坎,过不了,即不能佛。不能佛,便会成魔。
修佛者,其实,离魔最近。
经轮在那个时候不禁想起了,她的师傅给她讲过的这一番话。
终于是离开食堂后,也不知过程是如何安排,最终是慕容流年和秦语涵走在了一起。这次秦语涵走在前面,慕容流年履行保镖责任尾随其后。
慕容流年道:“去哪?”很明显,秦语涵又往食堂那走了。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不解。
秦语涵回过头来,不乐意的嗔怒道:“充卡。”
饭卡的钱用完了,当然是要充的。
第三十六章 有赌未输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有赌未输
当一件事情变得理所当然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些因素突然导致天平朝反方向倾斜甚至是回到平衡状态。在赵浮生看来,无疑这个时候就是这样的。当燕思京告诉他慕容流年与阎王一事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此。若说一开始阎王和慕容流年站在同一战线只是有可能,那么现在只能说他们确实是在绑在一起了。因为利益而绑在了一起。在阎王决定把位置让给慕容流年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代表了同一个势力的利益。而在赵浮生的眼里,那恰恰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燕思京不冷不热问道。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赵浮生此时和燕思京一样,不惊也不喜,神情平常。这是宁静淡泊,这是隐晦。心静自然凉,这个道理赵浮生固然懂。未战便自乱手脚,那不是智者所为。正好,赵浮生是出色的智者。阎王固然有令他无法忽视的资本,但是也不代表阎王就能胜于他。两军交战,各半之数而已。可惜慕容流年现在的敌人,不只是赵浮生他一个人。
“借风使舟,一举摧之。”良久过后,赵浮生绅士般优雅地转过身,淡笑道。
在预料之内。关于阎王所领袖的那一股势力,大多时候虽然沉默,但是在关键时刻却是总是能成为某些势力的绊脚石。而且一绊,通常你不倒都是不罢休的。令各方势力头疼的是,便是一股这么强大的势力,却没有明确的组织和宗旨,像是完全凭感情用事。这样一来,想针对这一势力也就没了方向,而且在聪明人看来,这样的势力,拉拢明显远比相争要好。于是这一股势力,从诞生起不仅便强势逼人,而且有如金钱利益越滚越大。也很显然,若是要打击他们,无疑这次是一次很好的机会。令人害怕的敌人,不是强势凌人的武者,而是隐于黑夜中的盗贼。有慕容流年这么张扬的人,阎王一方代表的势力,想沉默也是沉默不了的了。
燕思京没有更多的情绪波动,依然深情淡泊,道:“浮生,如果你这次还是输了,怎么办?”这是他第二次提醒赵浮生了。第一次提醒的结果是,赵浮生败了。
狐疑的看了燕思京一眼,可惜没有发现什么。赵浮生心里像是捕捉到了些什么,却是抓不住。在他看来,燕思京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不无玄机。
“思京是想告诉我什么?”赵浮生收回视线,缓步走到窗前望向窗外,道,“思京仍是觉得我会输。”
燕思京的嘴角闪一过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笑意,有点冷。他道:“世上没有百分百的事情。”
“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懂的。”
“你懂便好。”燕思京躺到床上,道,“只是懂,未必更好。别人不知道你,但是我知道。在别人看来,你是出色的政客,以后甚至有希望成为出色的政治家。不过实际上你却更适合当赌徒,你喜欢赌,而且过于自信。不过也罢,政治家又何尝不是在赌。不赌,就不叫政治了。我只是想提醒浮生你,任何事都不是必然的。另外,有这么一句话,叫做在强者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枉然。还有,树倒猢狲散。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欲成大事,便不能操之过及。我想,浮生是聪明人,能够理解我的话的。”
赵浮生微微一笑,不说话,只是点头。很明显,燕思京没有继续谈下去的欲望了。有句话赵浮生想在心里,也没有说出口。
有赌,便未为输。这是赌客尊崇的墓志铭。
“对了,慕容流年就读的也是工商系,与我们同届。”最后燕思京仍是提醒赵浮生道。
赵浮生微笑,有点无奈。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哪。
在清华园的大礼堂前,此时站着两男一女。男的是吴天生和宋羽晋,女的自然就是跟着吴天生的心菲。
宋羽晋的想法不多,只觉得最近有点劳累。自从杨岭淡出大家的视野之后,他就只能担起重任,在这样的关头,事事都得亲力亲为。
不知过了多久,宋羽晋终于是开口问道:“主席,接下来怎么做?”
宋羽晋很奇怪,他们的这位祖师爷似乎是对大礼堂有特别的钟情之意。据他所知,他们的这位祖师爷这次回到清华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他当然不知道,吴天生之所以喜欢在这里停留,是想提醒自己,时刻自勉。任何的成功都不是偶然,即使是中彩票。这便是吴天生的墓志铭。
吴天生收回视线,微笑着,很有亲和力,道:“主动出击。”
“流年这个人哪,我是知道的。虽然说一盘好棋,忍不住迫不及待揭出底牌的一方往往会输。但是如果你不落子,流年他是懒得动的。那样的话,也就无棋可下了。放心吧,人有天生自有天养,不用这么担心。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有空的时候散散步,多悠闲悠闲。这棋局,我可以告诉你,只有一个结果的。所以,你就尽管翘着二郎腿,喝一杯暖茶吧。另外,既然真的有那么一方势力,那么你就花些心思,多调查一下,尽量把资料掌握得更详细一些。革命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明白吗?”
棋子。棋局。棋法。
宋羽晋笑着点头,道:“好的。”
就在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人。宋羽晋看着来人,神情有些古怪。走来的这个人,俨然便是杨岭。原本毫无无疑的草根派系下任领军人物的杨岭。但是在这之前却因为深受慕容流年的打击而不得不退出这一舞台的杨岭。这个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