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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或许,实际上他的心情也并不沉重。这样的结局,他其实早已经料到。
慕容流年在清华园虽然短短数天,但是他演绎的传奇,却是没有几个人能够明白。当时和阎王算是好友的燕思京在日后回忆起来,是这样说的:“那一仗,浮生肯定输得莫名其妙。如果不是阎王,就算是我,也肯定是这样的。呵,有几个人可以想得到,就那样一个懒散的人,竟然把清华园所有的派系全部洗牌了。不仅仅是洗牌,是彻底的洗了。”
慕容流年之所以算是赢,其实和阎王有很大的干系。与其说是慕容流年赢了,还不如说是阎王的势力的结果。阎王的背后是什么?是整座清华园。在清华园的这盘棋上,又怎么可能有资本胜过校方?但是阎王仍是特地跟燕思京说是慕容流年赢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实际上慕容流年第一天来到清华园,就已经知道阎王是何方神圣。而且,地狱,是慕容流年特地跟校方请示去的。所以说,不管是赵浮生还是吴天生,在清华园的这盘棋上,说出挑战的话都没有意义。
阎王所代表的势力说白了也并不复杂,为了制横这个学院的众多派系,维护学院的权威,学院指示成立的。阎王的派系,被称为,皇家学院。
这里面的猫腻,由此便不言而喻。
直接的人有着最直接的行事方式,按吴天生的话来说,慕容流年这叫:大智。
不管怎么说,慕容流年在清华园的这盘棋算是落幕了。虽然是悄无声息。如同他的为人一样,足以让人一惊一乍。
但是慕容流年所演绎的传奇,却不是谁都不懂。对此,阎王有着最直接的阐释:他征服了我,也就征服了清华园。这,也正是慕容流年的传奇之处。
一盘棋就这么完了,不管某些人愿不愿意。不过慕容流年便是慕容流年,他觉得已经结束了,就是结束了。这话是他对阎王说的,而阎王把这话告诉了燕思京,于是也就到位了。
这一天,慕容流年在国家安全局呆了足足24个小时。吃香的喝辣的,国家安全局热情招待。在这里,他不像是个犯人,因为从他被带到这里开始,就没人盘问过他。他反而像是一个透明的存在,周围人与事都与他无关。慕容流年也并不惧怕,毕竟他怎么也罪不致死,要不然他也就不是被请来,而是被直接抓来了。就算有罪,估计慕容流年也是吃喝得安稳,睡得更加安稳的。
24小时过后,马连城出现在了慕容流年的面前。慕容流年也不去想,为什么他的这位连长神出鬼没什么地方都去得了,或许对他的连长马连城,他已经有了某些觉悟。
确实,如今的马连城什么地方都去得,哪怕是中南海或是泰城监狱。他去不得的地方,只有他不想去的,在中国境内。
马连城也不是来兴师问罪,正如慕容流年对他有某种觉悟一样,他对慕容流年也有了某种觉悟。问罪,对慕容流年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慕容流年之所以会去做,那就只能说明慕容流年心里觉得有道理。既然有道理,又何来的罪?
马连城笑着开口道:“你小子,还真能折腾。”只是这笑容,看起来有点疲倦。
第四十二章 一句童言
正文 第四十二章 一句童言
有一种人,自以为是嚣张跋扈,却又沉迷其间不懂得自拔。这种人,不管他是否具有相应的资本,至少,是大多数所不喜欢的。慕容流年当然也不奢求谁都能把他当信仰一样,顶礼膜拜。但是这不代表,他就属于那一类人。虽然他的种种行为,在很多人看来,确实是那样的。他只是在做他觉得应该做的事,他觉得有理,那么就已经足够了。
总是有那么一种人,是不理会世俗的眼光的。你不喜欢他,他也不会心里藏着孤独嘴里可怜着凄凉,你活你的,他活他的,不防碍的。虽然认识一个人,或许你就能顺着这个人的关系从而认识这个世界,但是这并不等于这个世界的人都必须在你的影响下生活。被生活强奸了?在这种人看来,这是天底下莫大的笑话。就等于有人告诉他天使是一双翅膀而不是三只一样,都是可笑得很。天使就真的是一双翅膀?谁告诉你的?上帝?或是你亲眼见过?
“怎么样小子?不服气还是怎么的?有本事你从这里跑出去给我看看。”马连城依然是一脸的笑意。自顾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也不跟谁打招呼,比慕容流年更如入自家门。
慕容流年摇了摇头,显得有点累的样子,道:“从这里跑出去,有点难度。不说别的,单是那些经过特殊处理的合金,发射出来的热量都足以把我融化都几次了。只不过这地方实在是有点无聊,连长,你是来接我的吧。那么,现在就走吧。”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哈,你这小子。”马连城似怒非怒的,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毙了?”
“不信。”
马连城随即瞠视着慕容流年,恨不得用眼神将慕容流年的心脏射穿一个洞口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笑道:“我还真就治不了你这头驴了。”接着,马连城越笑越苦,带着一丝深沉的哭腔道,“我自己都管不了的兵,还算是我的兵吗?呵,算了,反正从今天起,你也不是我的兵了。你不是我的兵,我也不是你的连长。你,和广州军区已经没有干系。为什么你就这么无动与衷?难道你小子就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当真以为没人敢动你了?今天我还就实话告诉你,你他妈闯大祸了。闯大祸了知道不?”这时的马连城,就差没掏出枪来给慕容流年来上一颗子弹了。
“要枪吗,连长?”这时的慕容流年仍是无动于衷。
马连城这下子终于是瘫坐了下来,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带一个兵,就要为他负责,现在这个兵他却管不着,更不用说如何去负责。
一个被他视为可以逐鹿江山的兵,却这样的目无法纪令他失望。
都说他是军队中最好的教官?
呵,放屁!
“不管怎么样,你始终是广州军区出去的。”马连城黯然离开了。他不想说的是:你始终是我带出来的。他想说,但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可说。也就这样了罢。
慕容流年终于是得以从国安局发毫无损走了出来。被请回去的,酒足饭饱,当然就得离宴了。只是没有人发现,走到国安局门口时,慕容流年那澄澈的眼眸里流露出的那深沉的黯然。说不在乎,那是假的,他终究也是血肉之躯来的,是有感情的。马连城的这手欲盖弥彰,他懂。正因为懂,所以才有不舍。
突然想起特种小队,还有那一些人,现在的慕容流年,心情无法轻松。
从今天起,他就真的是成为了一个被所有人抛弃的人了。以前,他只是被那一些人抛弃,现在抛弃了他的,是所有人。所有人,包括这个国家。
慕容流年能从国安局平安走出来,不无代价。特种兵称号被剥夺,军方也不再承认其军人身份。再则,对外宣称,他已经死了。这一天有人可以听到,国安局里面的一声枪响。也就是说,慕容流年在名义上,已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不存在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了身份。
慕容流年的“死”看似无关痛痒,但是这已经是马连城为他负责的结果。要不然,就凭那位首长的一句话,慕容流年也绝对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那个时候,就是真的看不到了。
慕容流年一路平静的走着,步调平静,心情也平静。他不是一个容易被情绪感染的人,那一抹忧伤,有过就已经足够了。这人生活在世上,有时候众多努力的原因奇#書*網收集整理,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活过罢了。
如果有人仔细算过,就会发现慕容流年此时迈出的每个步子,距离都出奇的一致。不偏不倚,分毫不差。这很显然的说明,慕容流年一身的能耐。还有,他这个时候的心情,是真的很平静。真正认识他的人,就会看出这一点。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去车来。没有所谓的起点和终点,每个交叉口都会成为一些人的起点和终点,所以这个世界的人类始终是没有最终方向最新起点地糊涂生活着。慕容流年这时的起点,已经找不着。但是他的终点,却是明确清华园。他的承诺,还没有实现。
还没有实现,那么那个承诺就是他现在的终点。或许,也将会是这一生的。
慕容流年现在已经是一名黑户,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用乡下人的话来说,那是见不得光的。可惜这个社会正流行着暴光之风,慕容流年这一路走下来,似乎也不能保持平静了。
如今北京的治安和以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特别是最近的暴乱,频繁得像忍耐不住想要过街的老鼠。但是这样的老鼠却不是人人喊打,而是人人畏惧。于是,人民警察就得出来保卫公民人身安全利益了。
两名巡警正好巡到这里,也正好碰到腰板挺直的慕容流年。现在在巡警之间都流行着这么几句话:越是见不得光的,腰板挺得越直;越是见不得光的,长得越俊……这样的人,最容易混水摸鱼。这两名巡警虽然刚从警校毕业不久,但是也是熟悉这些铁律的。不管怎么说,当一名好警察,是他们的心愿。
出示身份证,这是其中一位巡警的意思。
慕容流年在这之前,就懒得带任何证明自己的证件,更不用说,现在的他已经是一名黑户。很显然,现在的慕容流年是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的。
慕容流年保持了沉默,挺配合。但是有人却是知道,越是平静的慕容流年,越是可怕。
二话不说,那位说话的年轻的巡警随即有点生疏的掏出手扣,准备把慕容流年扣起来。只是却没能让他如愿,慕容流年一推,他便失去了力气倒在了地上。另一名巡警随即如临大敌准备掏枪,却又被慕容流年摔向一边。接着,慕容流年继续平静走远。
既然这个国家都不再承认我的身份,我又何必遵守这个国家的法律?
一声冷笑。
慕容流年从容走着,脸色已经恢复平静。
这里离清华园不近,所以他仍然要走上好一些时间。
不过人民警察的效率是快的,特别是在京城这个地方。很快的,几辆警车出现在慕容流年面前,准备逮捕这名暴徒。以几十人的架势,倒是没人急着掏枪。他们比慕容流年还要显得从容走了上去几人,另外几十人就等着戏完人散。现在三更半夜的,没谁想落个这样的差事。回去泡一杯咖啡,等着下班,才是正事。不过慕容流年确实是有气死人的本事,他总是不爱让人如愿,走上来的四个民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应声倒地。这时候,那些观望的民警才终于是意识到,此人不仅是暴徒,而且是超级暴徒。怪不得人家打伤了民警也有持无恐,就等着他们来自投罗网。于是,不由分说,武器如数亮相,就等着慕容流年举手投降。
慕容流年冷笑一声,突然有如蜘蛛人一样,表现出神奇的能力。他突然朝警车扑了过去,随即钻了进去。接着,车子来了一个漂亮的甩尾,然后扬长而去。几十名民警顾不上瞠目结舌,一边呼叫增援,一边驶车追随。
一场警车追警车的好戏,在显得冷清的街道上拉开了序幕。有如这午夜的霓红,令人眼目缭乱。
慕容流年之所以抢警车,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纯粹是觉得这样走到清华园太累了。他要尽早找到秦语涵,实现他的承诺。
就是这样的罢。
道一句童言,他当承诺,那么,她呢?
第四十三章 使者的笑
正文 第四十三章 使者的笑
深夜里,今晚没有星星。隐藏在夜里的风,似乎让人有点感觉。
慕容流年终于是弃车。要不然,三更半夜的,把一辆呻吟着的警车开进清华园,确实大煞风景。这个时候,慕容流年的身后已经彻底消失了警察队伍的踪影。由此可见,慕容流年的飞车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走近后,可以发现小女孩身前有几只显得残缺的碗筷。不像是要拿来吃饭的。慕容流年走了过去,发现有来人的小女孩急忙再缩了缩。脸上脏不可言的小女孩,梳着两条小鞭子,看起来就一像一只畏惧的小猫。看见了熟悉的东西,慕容流年可以断定,这位小女孩只会是一位流浪儿,而不是谁家丢失或者遗弃的孩子。
“冷吗?”慕容流年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充满磁性,略显温柔。
小女孩咬着唇,警惕的看着慕容流年,不敢开口。
“饿吗?”慕容流年以一样的声调又问了一句。
小女孩依然是沉默,但是表情显得更加小心翼翼。两只睁得大大的眼睛,显得特别有精神,仿佛能堪破尘间一切的不怀好意。或许有人教过她,要谨防陌生人的好意。
又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人。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叹息和冷漠闪过慕容流年的脸庞,他继续道:“你的爸爸呢?”这句话慕容流年说得有根据,他希望小女孩也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