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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上海,也是黑道势力最为复杂且庞大的集中营。
三四月的上海,正逢春暖花开时节,是最适宜旅游的佳季。
深夜里,一辆空中客机穿入星空直飞上海。几小时过后,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缓缓降落。飞机降落梯上乘客先后走下,一位一身白色悠闲装头发蓬散而个性的青年最后一个走了下来。他便是连夜赶来上海的慕容流年,按他的话说就是唯快不破,他要雷霆出击。
所以,即使是在这里的季节,慕容流年来这里也是为了杀人,而不是观光旅游。
上海,是一座需要俯瞰的城市。俯瞰上海,就像是俯瞰江山,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在上海有中国的最高建筑上海环球中心,但是最适合俯瞰上海的地方却不是这里,而是富丽堂皇的金茂大厦。
出租车绕了一个大圈最终停在金茂大厦门口,出租车司机满脸期待着乘客付打表器上显示的天价数字。
“大半夜混口饭吃也不容易。”慕容流年微笑着,很顺利的把钱递了过去。
出租车司机自然是连连点头,心里盘算着今晚能多出现几位这样的财神爷。
酒店的服务员显然也是看到了那天文数字,心里琢磨着这有钱的主是不是从北京打的过来的。因为这位客人还年轻,而且还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所以这位服务员小伙子在领路的时候便开口问了。果然当慕容流年回答后,小伙子随即跳里起来恶骂了一句畜生,顺便还很可惜的告诉慕容流年:您被骗了。慕容流年表现得如在云雾里,这样小伙子更替他感到可惜,只可惜这位服务员小伙子没发现慕容流年嘴角那一闪即逝的玩味的眼神。
那位刚发了一笔横财的出租车司机开车在空旷的街道上,心情正乐哼起了小调。繁华的上海即使是在深夜里也是一样迷人,美丽的灯光顺着视线柔泄了下来。只是在这位出租车司机的视线里,这里柔泄了下来的不仅仅是灯光,还有一位一袭长长金色发丝深蓝瞳孔若妖的美女。这位凭空出现在他车上的美女不是女鬼,但绝对是这位司机今晚的噩梦。
金茂大厦的凯越大酒店,那位热情的服务员招领慕容流年去到柜台还不忘了提醒一下下次注意点才走开。对于这样的老好人,慕容流年总是心存感激的。
“87层,豪华套房。”在柜台小姐询问的时候慕容流年随即脱口而出,笑容迷人。
这一选择让柜台小姐很是为难,87层本身就有几个客人在住,空下来的房间只有一两间。不过为了以防一些贵客到来,凯越大酒店一直都选择留下来一两间做周转的。能住87层的客人,非富即贵,并不是说你有钱付账就能住上去。这个年轻虽然长相不错,但在柜台小姐看来顶多也只算是一名小资罢了。柜台小姐有礼貌的询问慕容流年是否可以另选一间,还给他做了一个介绍,不过慕容流年还是重复了那句话:87层,豪华套房。然后柜台小姐看出来了,这位客人虽然笑得很迷人,但绝对不是什么善主,所以她只能请示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风尘仆仆赶到,效率之快体现着这间国际酒店的高水准。对于慕容流年的要求,这位大堂经理一样为难,迫不得已这位大堂经理只好向慕容流年讨名片。不过很可惜,慕容流年有身份证就不错了,杀手哪来的名片。估计就是把职业和杀人广告印上去,别人不把他送去警察局也得送去精神病院。
“看在老天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们,或许你们该关门了。”就在那位大堂经理准备要发威的时候慕容流年率先出手了,赢在先机一直是慕容流年的强项,“这就是所谓的凯越大酒店?一流的服务?客人是上帝?”
年轻有为的大堂经理很想说上帝是那些名流绅士,但为了自己的饭碗,他终究是把怒气压了下来。不能招待客人,至少也是不能赶客人走的。
“这位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们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87层的豪华套房已经全部住满客人,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为你安排在86楼。”
“当真住满了?”慕容流年玩味一笑,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根醒宝,这落在那位大堂经理的眼里又是低俗。点着后,慕容流年有滋有味的抽了起来,“不介意让我确认一下吧?”
大堂经理故意错开脸,好让自己不至于对这个低俗的家伙发火,道:“先生,我们说了住满了就是住满了,请不要无理取闹。另外,很抱歉,这里不可以抽烟。”
“那看来你们的说辞就是王法咯。不过,我今天还就住上那里不可了。”慕容流年戏谑的把烟丢到地上,接着又点着了一根含在嘴里,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这下子那位大堂经理看出来了,人家是来砸场子的。虽然转念一下这里是开酒店又不是赌场黑店,砸场子用得不甚恰当,不过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了。
“那请恕不接待了。”大堂经理话音一落,手臂一挥,也颇有江湖大佬的风范,那几名小跑过来的保安就是小弟了。等保安跑过来后,大堂经理整理了一下情绪,道:“帮忙带这位客人去坐车。”
“还真是不错的酒店。”慕容流年冷笑一声,那名想要动他的保安硬生生被折断了手腕。这一下子,深夜里的凯越大酒店也是要热闹起来了。
毕竟是在这样的大酒店工作的人,包括那名大堂经理,那些保安虽然震惊但也都还不至于失去方寸。过了一会儿,大堂里围过来不少人,除了增添了保安,还有这里的总经理。慕容流年是坐看庭花任云卷云舒,自顾悠闲抽着他那一毛钱才一根的极品烟。这烟的极品,可不是谁都能品得出来的。
那名总经理在耐心听取大堂经理的汇报之后,竟然是怒斥了大堂经理一番。接着,他微笑着走过来,主动递过慕容流年一根烟。慕容流年没有接,他也就作罢。
总经理陪着笑道:“我为我们员工的怠慢感到抱歉,现在我马上为您办理手续,您的房间就在87层103房,请问有意见吗?”声音很甜,也很客气。
慕容流年倒是没有想到故事的情节会是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的,一时间倒不好刁难。原本准备闹上一场的慕容流年,在待客热情周到的美女总经理面前也只好作罢。接着,便堂而皇之的住上了凯越大酒店的第87层豪华套房。在临走之前,只是附于那位美女总经理的耳边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我喜欢你这样的美女。”
“姐,你怎么……”在角落里,那位大堂经理很委屈,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姐姐会怒斥于他而偏帮那位客人。就是长得帅点,可能兜里也有两个钱?
“小金,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不长眼睛,就不要再来这里上班了。”
一个能轻描淡写说出87层的客人,又怎么可能是一般的有钱人。慕容流年的题外之意她当然听得出来,意思无非就是说她并不是靠脸蛋才坐到这个位置的。要不是她看人准处事圆滑,就算脸蛋再好,又怎么可能有机会爬上这间大酒店的总经理位置。要知道,凯越国际大酒店的档次,在整个上海可是排在前三的。
第七章 金丝眼镜
第三卷 我是传奇 第七章 金丝眼镜
住到凯越大酒店87层的人都不会错过俯瞰灯光璀璨的上海的机会,错过了,兴许就是一种罪过,慕容流年自然也不例外。深夜里的上海光线虽然不甚璀璨,但是放眼望去也是如星光点点而万家灯火。
窗帘敞开,壮观的上海似乎是尽数被收于眼底。慕容流年在这个时候却是突然闭上了眼睛,昂首站立,脸态安详。
他不能睡,他要时刻保持清醒。虽然暗地里有人在24小时保护着他,但是追求细节的他,从来不会认为在哪个时候可以高枕无忧。在看似温和实则暗涌滔滔的杭州是如此,在美丽却积水深厚的上海更不想败于细节。虽然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事实上蝴蝶效应恰恰是上位者常引以为训的经典典故。
虽然他很想拥有一个美丽的夜晚。
既然他能以雷霆之势把敌人摧毁,敌人又何曾不能对他虎视眈眈伺机而动?
久久过后,慕容流年缓缓睁开了眼睛,优雅转身,然后一眼就看见了从他闭起眼睛开始就已经在他身后守望着他的女人。一袭金色头发,诡异的水蓝色瞳孔,很美的女人。前一刻还满眼杀意的女人,这个时候显得柔情似水。
慕容流年暖暖笑道:“他们呢?”
“都到了。”
说着,这个女人便有如蛇一般迅速的贴上了慕容流年。肌肤亲密接触,动作暧昧而热火。印着神秘图案的黑色衣服一解而裸,高耸的豪乳称着完美的胴体毫无遮拦而展现,令人乍舍的尺度以绝对的权威在刺激着男人的荷尔蒙激素。从圣洁到堕落,其实也只是一衣之隔。很难想像,这是一个从没受过宠幸的女人。不过很可惜,慕容流年明显更像是没偷吃过禁果的小弟弟,在这个时候他除了任由摆布已经束手无措。
最终慕容流年还是动了,虽然他并不怕以艳照门的形式暴光在网络世界,但是那呵气如兰而导致的蠢蠢欲动的势头令他心感不妙。他害怕再放纵这样的行为,会导致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巧妙的挣脱开美女的纠缠,然后故意走向酒柜不去看美女那幽怨的眼神。在这个时候,这样的眼神足以胜过任何的催情圣药。
慕容流年熟练的打开一瓶82年的拉菲,为了平复原始的野性躁动,又特地玩弄了一手流畅的调酒手法。接着他握着两杯酒朝已经躺在床上的美女走过去,递过去一杯,道:“我不行的。”
金发美女一脸天真人畜无害的抬着头看着慕容流年,就那么疑惑的眼里像是可以挤出秋水来勾视着慕容流年。
慕容流年尴尬的咳嗽一声,没能品出这拉菲的美味来,道:“不是的。我是说,我不是……”
不是柳下惠。
金发美女妖媚一笑,颠倒众生,她钻进慕容流年的怀里,玩着慕容流年的衣扣,没有解开,道:“年,对不起,我想让你好好的放纵一次。”
慕容流年的心一暖,刚又萌发起来的兽性一下子倒是熄灭了不少。他也就不再刻意的拒绝这难得的温存,抱着金发美女,柔声喃喃道:“很快,很快我们就可以去度假了。”
金发美女凝视着慕容流年的脸,点点头,接着迅速的朝慕容流年的脸蜻蜓点水了一下。再接着,她迅速离开慕容流年的怀抱,衣服一套而入。她报复似的,朝慕容流年淘气的坏笑着。
慕容流年无奈苦笑,心里却是升起一丝暖意。这冷气,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冥琪。”这是金发美女的名字,事实上她也叫安琪。冥琪,是她在组织里的名字。慕容流年把酒放在玻璃桌上,整理了一下衣服,道,“调查好了没有?”
“年,我想你叫我安琪。”安琪屡屡的提醒题外之意已经不言而喻了,可惜慕容流年这个家伙太不解风情了一点。要知道,即使是组织里的那些人谁要是敢喊安琪这两个字,都是会晚上忍不住要做噩梦的。
慕容流年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转身望向窗外,外面的苍穹夜色已经渐渐平淡,是黎明快到了。
安琪幽怨的嗔了一声,道:“好了。你说的那个畜生明天会来这里喝早茶,很奇怪的一头畜生,根据调查,他平时是最讨厌喝茶的。畜生就是畜生,我就不一样,喝茶多好,可以滋颜养玉。”
慕容流年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这丫头,果真是找到发泄口了。
“这样不是正好么,自己跑上门来,也省得我们去找他。大概几点?”
“七点。是猪都还没起床呢,我看他是小狗。”安琪嘟起了小嘴,样子煞是可爱迷人。
慕容流年忍俊不禁笑了笑,怕引火烧身在下一刻他很识趣的保持沉默。
果然,安琪打开房门,出去了。
慕容流年这时也终于是可以松了口气。安琪做为组织里唯一的女性,是慕容流年唯一一个无可奈何的人。都说女人恩难以消受,慕容流年并不是不解风情更不是柳下惠,他只是不想对象是一个深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罢了。
再次望向窗外,慕容流年却是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和他有过约定的女人……秦语涵。想起这个女人,他就忍不住心情复杂。
安琪为了他,舍身弃命始终如故;而他为了秦语涵,走上了这条路。所以说生活恰似一场戏,也正是如此罢。爱情这擂戏,总是让人难以费解的。
凌晨七点,不偏不倚,一个彪悍只身一人的男人风风火火的走进金茂大厦。要人要他七点到,他就必须在这个时候准时到达。招待员如待帝王小心翼翼,就等着这位上帝要星星要月亮。
“妈个逼的,别耽误了老子的大事,该干嘛嘛去。”这位上帝出口成脏,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熟知这位大爷脾气的招待员唯唯诺诺一声乖乖退场,他可不怀疑如果还呆在那里的话那位大爷很有可能会扭断他的脖子。而届时即使是上海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