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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也绝对会让你比死还痛苦。”慕容流年站起来,摆弄了下衣服,道,“你可以偷杀看看,我不介意付钱把你这畜生的尸体快递到日本去。”
犬狼强忍着痛苦,道:“你这个魔鬼,你怎么才放过我!”
“魔鬼是不会放过畜生的,身为畜生就应该早有觉悟。”慕容流年重新坐回了车子,道,“我的耐性不是很好,也不喜欢有畜生跟我讨价还价,把我也搞得低劣了。你跑来这里做什么,知道什么鸟消息,还有把黄先生的子女请到哪里去了,最好是一脑子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勉为其难让你的尸体到中国的火葬场火化一下。”
犬狼恶狠狠的盯着慕容流年,这个时候却是有如恶狼一般。但是即使是丛林世界的狼王,在慕容流年的跟前都难免低下高傲的头颅,更何况是他这只狼中的杂种?
最终犬狼也没能逃过一难,他始终是不明白,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杀手界却盛传是魔鬼的使者为何能这么轻易就能他抹杀掉。他的父辈曾告诉过他,不到必要莫要踏上华夏,他终究是不信,也终究是落得凄凉的结局。
华夏中有人,犯华夏者,其心有异,必诛。
犯华夏者,虽远必诛。
犬狼这个低下的忍士始终是不了解说出“犯华夏者,虽远必诛”这句话的人有多强悍,也始终是不了解青衫缥缈如何血洗日本武士界,更不会了解不久前那个男人如何挥军亲赴岛国,谋图江山一隅。慕容流年虽然没有如此惊天动地的举动,但也绝对有资格说:“华夏中有人,犯华夏者,其心有异,必诛。”
如今的华夏,岂容他人冒犯?
慕容流年之后便离开了清华园,别人杀人是巴不得没人知道,慕容流年却是最怕没人知道。所以犬狼的尸体被他留在了清华园,很快自然就会有不少人知道。慕容流年没有把这畜生的尸体丢回日本,已经是他祖上的大幸。寻常人根本无法了解日本的武士精神,不明白武士精神里面的荣辱。不管慕容流年如何不屑岛国都好,他始终是对日本的武士精神欣赏有加。
慕容流年拨通了一个电话,那头劈头便传来一个比他还要懒的声音:“谁呀?正睡着呢,主席也不待见。”接着对方便真的挂线了。
慕容流年笑了笑,再拨打了一次,这次接通话他不容对方发牢骚便立即抢先开口道:“连长。”
他所拔打的号码正是千古第一将马连城的。
“哦哦,是你小子啊。有屁快放,没屁赶紧扯蛋。”
“连长,你在哪?。”
“钓鱼台宾馆,12号房。”
“呵,连长,你还真会享受。”
“狗屁,我这是被逼良为猖。你小子也不用打哈哈忽悠我,身边的美女一个接着一个,也不会照顾一下我这个老人家。好了,别废话了,说吧,找我有什么破事。没事的话,就自个到国安局喝茶忏悔去吧。”
果然不愧是强大的连长马连城,这天底下有几个人住钓鱼台宾馆12号房还美其名是被逼的,而且还把去国安局说得家常便饭似的。熟知这个连长强大至变态的慕容流年笑笑,也不再多说,便道,“见面说吧,是有关天安门设计图的。”
第二十四章 俺是农民
第三卷 我是传奇 第二十四章 俺是农民
马连城已经不在西藏的地狱之城,而是到了京城。这个神出鬼没的少将是他想找谁都容易,而谁想找他都难。有几个人想得到军队中的少将那么多地方不呆,偏偏呆在钓鱼台宾馆,而且还得是象征着特殊意义的12号房?慕容流年倒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只不过是马连城给了他一个特殊的专线罢了。
马连城和慕容流年见面的地点定在天安门前,两个懒人都难得迅速赶到,而且很有默契的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国旗台。一将一兵挨着在国旗底下蹲了下来,马连城丢给慕容流年一根烟,跟秦思海之前的珍藏是同一个牌子。马连城还不忘了把裤管卷了起来,如果不是那身显眼的军官装,还有肩膀上那几颗金闪闪的五角星,就要多像乡下在田里拔苗插秧的大叔了。
余胖子一直都是知道慕容流年的皮厚不怕被刀割,可是他却也是知道他的连长马连城脸皮已经厚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当慕容流年和马连城挨在一块的时候,差距明显就出来。慕容流年拿着烟戳了戳已经点上烟且悠闲享受着的马连城,看了看前面的游人,道:“连长,注意形象。”不过余胖子要是知道慕容流年也会说这样的话,估计也会喝白开水呛死的。
马连城懒懒的看了向前面,道:“跟狗讲什么形象。”
慕容流年于是也心安理得吸起烟来,在不远处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俩的日本人反而是不怎么碍眼了。看狗碍眼,那岂不是跟自己怄气嘛。怕有损国家形象?有外国人在的时候,站在国旗底下像乡下大叔一样蹲着就有损过形象了?那为什么在国外的华人不懂得在外国人眼前说一句我就是中国的老百姓,你凭什么鄙视我?慕容流年又不是白痴,他当然知道他身边的这位行事作风诡异的连长实则是最爱国的一位将士之一。只不过他的这位连长也比任何都清楚,爱国不是放在口边的,也不是作秀给人家看的。你拿着国旗插嘴的时候心里爱国好过你高高擎着国旗,心里却是羡慕人家国外有多好,整天寻思着怎么出国拿绿卡。
“我就是让那群老不死的给逼回来的,说是国家安危正受到威胁。就几个狗日的杂种,也兴风作浪。”马连城把戏完的烟戳灭,然后装回口袋里,道,“一群跳梁小蚤。说吧,你知道多少,我正接手着这破事儿。”
慕容流年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嗯,地球确实是挺危险的。”
马连城白了慕容流年一眼,道:“少给我打哈哈,有屁快放,没事风紧扯呼,赶紧扯蛋。”
慕容流年稍微抬抬头,也看见了正走过来的两名穿着警衣的人民同志正走过来。蹲得有点累,慕容流年干脆坐了下来。
慕容流年也把烟头装到口袋里,不过却是往马连城口袋里塞,神色突然严肃起来,道:“狗日想在天安门装炸弹。”
马连城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却是轻描淡写道:“这就不出奇了,现在可是不少人巴不得我们出乱子。好了,正事说完了,说下你的那些破事吧。说说看,你接下来准备杀谁?”
慕容流年知道马连城不着急,那就是有把握,于是便不再惦记着那事,道:“赵浮生。听说和北京军区关系不错。”
马连城摇摇头,道:“你是准备打猫引老虎?猫和老虎毕竟是不同的,你得想清楚。这年轻人你不能动,现在他还欠缺火候,但是日后必然是过的栋梁。我也不怕老实和你说,这小子的背后可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北京军区或许未必帮他,但是他一死,估计这北京就真的要出乱子了。不过这不重要,最关键是他是个好家伙,我听那群老不死的提起过他,也刻意留意过。就是嫩了点,总体上讲还是好的,值得培养。在没证明他没有重复白家那孩子的路之前,你都不能动他。”
“我不敢保证,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总喜欢乱杀人。”慕容流年不顾马连城的错愕,继续说道,“这厮敢和俺抢女人,不知死活。不过幸亏老子最近心情不错,不和他计较。慢慢玩,不着急。”说完后慕容流年看着马连城,突然就笑了出来。
马连城憋了一会,看起来像是要开始开骂了,恰好两位人民警察正好走近,例行公事说了一通,很有礼貌。马连城却是有气还没撒,于是疑惑着脸,道:“还有老百姓不能站的地方啦?我看起来像个老百姓,就不能在这蹲啦?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给我说说看,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们农民,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真就赖着不走了,看你能咋样。”
其中一位警察同志被说晕了一会,没反应过来,忙道:“大叔,我们不是瞧不起您农民,哦哦不对,不过这里是公众场所,得注意形象。”
马连城又偷了理,道:“咱农民又咋了,农民卷着裤管还就不是人啦?形象是个啥玩意,俺农民没读过几天书不懂这破玩意,你倒是给俺说说这到底是个啥意思!”马连城看起来像要摔酒瓶子,可惜手中空空如是。
碰上这么一位穿着军装的军官,这两位人民同志可犯愁了,另外一位想了想,还是决定道:“就请这位同志跟我们回去一趟吧,我们有理由相信你们阻碍我们办公。”
马连城猛的拍了下腿,跳了起来,把两位人民警察吓了一跳,把自己的肩膀扯过来显摆显摆,道:“瞧见没,这是几颗星,咱农民是少将。少将是什么意思懂不?怕了吧,怕就赶紧给俺撤了去。”说着,马连城便牛逼的推开两位面面相觑的警察同志,径直走向了天安门,走时还不忘了嘟囔一句,“果然是一群看人低的家伙,是少将不理了,是农民就得请回局里去了。”听到这话后两位警察估计心里也汗颜得很,于是连另一个有损国家形象的家伙也不好意思请走了。
慕容流年笑笑着也离开了国旗台,却是朝另一个方向去了。慕容流年看了一眼估计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卷着裤管进天安门的少将,舒心得很。有这样的连长,怎么可能不服?
慕容流年没走多远,却接到马连城打的电话,一接通马连城声音劈头传来:“都是你小子放屁也不放快点,害得老人家又费了一番口水。你说这要是给抓回局子里去,让人知道了多不好意思呀。”
慕容流年没有接荏,只是笑。
马连城顿了顿,继续说道,“最近日子不怎么太平,出手快点。赵家那小子你就不用理了,他抢你女朋友你就抢他的就是了,抢不过别说是我的关门弟子。我可以给你提个醒,你有兴趣可以去找找关奎这畜生……”
慕容流年还没来得及说我这关门弟子都没学过您老人家的本事呢,马连城已经挂了电话。慕容流年自然也不会打回去,这一段路,他走得舒畅。原本一时难为不知道该从谁下手,现在可好了。杀人而已,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儿。杀一人不够?再杀便是了。
慕容流年回到四合院里,所有人都在,一个不缺。看到安琪那张幽怨得不得了的脸,慕容流年便笑笑着走过去把小猫和小离杀一并抱了起来,道:“很久不见,大家还好吗?”
余胖子率领众位牲口朝慕容流年齐齐竖起中指,无限鄙视的意思。余胖子还想煽风加点火来着,可是给慕容流年一句话把火苗都给灭了。
慕容流年道:“今天见着连长了,他说想我们余波了。”
余胖子赶紧一副不在的样子,接着异常痛苦的跑回屋子里去了,还能听到他碰到东西的声音。
安琪变了脸异常温柔的走了过来,走近慕容流年后却是突然把小离杀给抱了过去,道:“哪个都想要,没那么美的事。”安琪说完甩甩头也抱着小离杀走回屋里去了,小离杀这小妖精临别时还不忘了得意了小猫一眼。
慕容流年搓了搓鼻子,和小猫对视了一下,接着便嘴角扬起暖心的弧度来,扬声道:“安琪,帮我查下关奎这个人。”
第二十五章 一树菩提
第三卷 我是传奇 第二十五章 一树菩提
一树菩提一世命。这七个字是慕容流年在西藏偶遇经轮,经轮说的。按这个习得大乘佛法的女人的意思,人的一生概括起来,无非也就这七个字。人的一生往往也正是缘起缘灭,相遇、聚散,如此简单。
突然想起经轮这个女人,慕容流年的心里总是感情复杂。如果要论他接触过的女人,也唯独经轮这个信佛不信魔的女人令他没有胜利感。偏偏这样的一个女人,却是每次都能把他的心思揣度得准确,这是否也可以理解为世人佛法中的命?
慕容流年突然自嘲一笑,接着阔步向前。
小猫开口道:“流年哥哥有心事吗?”
慕容流年刮了一下小猫的鼻子,笑容温暖,却是没有说话。
慕容流年抱着小猫,一路步行来到美洲会俱乐部。美洲会俱乐部停车场已经停放着无数辆名贵的跑车轿车,慕容流年一眼扫过去却是冷笑,因为讽刺的是这里面大多都是日产轿车。成天叫嚣着愤青的人不少,但是也绝对没有为了支持国货而放弃潮流生活,这便是如今国人当中普遍的现象。在慕容流年看来,一个人是否爱国,或许与你个人生活追求无关,但在关键时刻便能有所分晓。譬如说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家乐福事件,事后又真的有几个人能做到见家乐福便绕道而走?一场5。12国难,便能看出几人爱国。
心思细腻的小猫主动给慕容流年锤骨,力度不大,却是让慕容流年觉得窝心。
看着这个无欲无求的小丫头,慕容流年便心感温暖。上天看似戏剧般把这个小丫头送到他身边蒙他收留,实际上他却是觉得这小丫头是上天的恩赐。慕容流年也唯独人生头一遭,相信上天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