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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之山听了恍如傻了一般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晌才缓过神来看向一边脸色苍白的张氏。
“你还有什么话说?”
文司琴也听说当年自己娘亲害那个沈冰盈的事情,如今见事情败露吓得小手拉住自己娘亲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张氏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将司琴的手扒拉掉,然后看向文之山平静的说道:“相爷,妾身嫁进相府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侍候您照顾、打点相府上下从未有半点闪失,难道相爷不相信妾身吗?况且这杜嬷嬷是妾身陪嫁不假,可你看她如今的光景已是疯魔的,一个疯子说的话相爷也相信吗,还要我做解释吗?”
104节 文焕喜欢棋儿()
“这……”文之山一听这话也起了疑虑,又看向那杜嬷嬷确实是已经疯了:是呀,一个疯子说的话能相信吗?
“棋儿,昨日你夜审这老妇时可有其他人在场?”文之山想了半天才问道。
文司棋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也不急而平静的说道:“有,当时棋儿为了公平起见,让文焕文管家在场记录了杜嬷嬷当时的口供。当时这老妇还并未疯掉,而文管家也记录了审问的全部过程!”
“哦?”文之山摸了摸胡子然后说道:“文焕,你说!”
文焕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听到文相叫他便上前行了一礼说道:“相爷,夫人。昨日二小姐问了杜嬷嬷一些事,为了落人口舌特意叫小的在一旁侍候,小的不善言辞,所以将昨日的一切都用笔记录下来,二小姐与杜嬷嬷说的话我全都记录下来,相爷请过目!”说着,这文焕便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文之山。
文之山翻阅了小册子,越看脸越黑。
文司棋也奇怪的看向了文焕:只见这人还是一脸波澜不惊。很奇怪他册子里是怎么写的,尤其是自己扮成沈冰盈的模样吓唬杜嬷嬷那一段。
“张氏,你看看吧!”文之山终于看完了,连夫人也不叫了只喊了一声张氏,便把那册子扔给了她。
张氏从地上捡起那册子,只翻看了几页,便哆嗦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向了文之山说了一句:“相爷,妾身冤枉呀!”
“杜嬷嬷是你近身的老人,她为何要冤枉你?你倒说说看,她为何指名冤枉你?”文之山对张氏已经是失望至极:没想到他如此信任的一个人,信任到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交给她照顾,可她却害了她,不仅如此还害了自己的女儿一傻就是十六年,几次差点害了自己的儿子死无葬身之地!怪不得梦里冰盈对他说了那些话,怪不得她一见自己就哭,原来她是被害死的,冰盈,我对不起你呀!
张氏脸色发白看着文之山,那失望至极的眼神让她的心都颤抖了:在他的心中还是只有那个贱人吗?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在他的心中还是不如她吗?
“相爷,妾身与姐姐情同亲生姐妹我为什么要害她?难道只凭一个孩子的一面之词,相爷就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份全都抹杀了吗?棋儿不懂事冤枉我,难道相爷也要冤枉妾身吗?”
文之山冷冷的看着她一点表情也没有说道:“那册子上记载的还不够详尽吗?难道要把昨天的一幕你重现你才会说实话吗?张氏,这么睦年来本相待你也算不薄,不顾母亲的反对抬了你做正室,可没想到你却是这样对待我的一双儿女,却这样的陷害冰盈的,张氏,你,你要本相如何治你,你说!”
张氏一听这话也知道自己再打亲情牌、再扮可怜也是无用的了索性豁出去了,只见她一昂首正视着文之山说道:“相爷,既然这样说那妾身也就不得不为自己分辩几句了。相爷,杜嬷嬷夜间糟审本就不合法理,更何况当时在场的全部都是司棋身边的人,如今嬷嬷已经疯了那么她们说什么都是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呵呵那妾身岂不是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是有罪的了。既然如此那相爷还用问吗?直接将妾身扭送官府就是了!”
文之山一听这放不由得大怒,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张氏的鼻子说道:“你还在狡辩!文焕的册子上记载的明白,你还要如何,还要什么证据?文焕自小跟在我身边一向正直不阿,难道他所见到的还有假吗?
“爹爹,有一句话事到如今女儿不得不说了!”正当张氏被文之山问昨哑口无言时,文司琴懦懦的说了一句。
文司棋挑了一下眉毛,然后看向了一边的青依。青依也看看她然后会意的点点头。
文司棋冷冷的看着文司棋:不知道这个文家名不符实的大小姐能说出什么话来替自己的母亲解围,不过必要的反击手段还是要有的!
文司琴这时也看向了她,见她正瞧着自己目光有些闪烁,急忙避了过去。
文之山看了一眼文司琴,态度有所缓合沉声说道:“琴儿,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还是回到琴园去吧!”
“父亲,此事事并我娘亲我怎么能回去?况且我娘亲冤枉的,如果琴儿知情不说,天理难容啊!”文司琴一见自己的父亲连自己的话都不想听,也急了撩裙跪在地上求情说道。
文之山见她如此心中也软了:毕竟这可是亲生的女儿,她娘亲再有过错也不罪不及她。这样一想便抬抬手示意她起身说话。
司琴得到许可站起身来看看杜嬷嬷又看看文焕才说道:“父亲,这件事情先不说与我娘亲是否有关,先说这老奴,不管她是否是受到别人指使凭她害死当家主母一条便是死罪!”
文司琴这样一说,别说是司棋就连文之山都一愣:这个女儿平时看着知书达礼,从不多言多语没想到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话听着是有理可细细的一捉摸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俩吗?
“琴儿,你的意思是先发落了这老奴?”文之山双目紧紧的盯着文司琴,透露出来的威严让文司琴不禁心中一寒。
强行稳定了心神才又说道:“琴儿只是女儿家当然不懂这里面的事情,一切都凭父亲定夺是了。只不过,我母亲那儿……”说到这儿,司琴又看了一眼张氏,心中想想才又说道:“文焕是父亲自小带在身边的调教的,他的性情禀性父亲也最了解他说的话父亲当然是深信不疑了。可是,可是琴儿却听说一件事,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文焕那本册可就极有可能是捏造的,父亲不可尽信啊!”
“琴儿,你到底想说什么?”文之山眯起了眼睛,打量起了文司琴:他文之山的这向个女儿都不简单呀,一个个的都能掏出一个惊天的秘密,不知道这个大女儿又能说些什么?
而司棋也冷冷的注视着文司琴:能主动出击**世子的人也不可能是个草包,且看看她能说些什么?
文司琴站在书房当中,看看众人有些尴尬的说道:“这话本来不是我应该说的,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说。琴儿早几年前就听说文焕暗中喜欢棋儿,更是偷偷的照顾于她给她送些吃的穿的,还时常的陪她玩耍,如今这文焕写来的这东西,怕是有偏袒的意思在内不能尽信的!”
105节 张氏的靠山来啦!()
“大小姐,你不要血口喷人。文焕自小跟着相爷衷心耿耿天地可见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册子所记载的一切都是文焕所见从未多加一句,请相爷明断!”还没等文之山说什么,那文焕便先站出来给自己洗白了。
而司棋则是眯起眼睛努力的回想着以前在相府中的一切:在那模糊的记忆中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会时不常的接济自己与俩个丫头,有时挨欺侮了也会有人暗中相助,要不然在自己哥哥不在的这几年本尊早死了。
想到这儿司棋不由得呵呵的笑出声来,这一声别说是文司琴、文之山等人,就连一直站在她身边的青依都蒙了:这丫头是被气出病来了吧!
只见司棋呵呵的笑几声后才看向了文司琴说道:“大姐姐的幻想力真是好,之前的棋儿只不过是一个傻子,这文管家都能喜欢,可见这文管家的口味可真独特呢!”
“你……”文司琴不能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文司棋:她是个疯子吗,这如果换成是其他的女子不管是不是真的早就羞的无地自容了,可她竟还能笑出声来,然后面不红气不喘的反驳,她,她还是个人吗?
有这样的想法不只是文司琴,就连一旁的老管家也是这样的想的,连文之山也对这个女儿不得不再次刮目相看了。
不过她的说对呀:这文焕闲着没事喜欢一个傻子做什么?“琴儿,这话不得乱说!”
“爹爹琴儿没有乱说,这些府里的奴才们都知道,爹爹如果不信大可以叫他们来问话!”文司琴也是豁出去了,如今只能把这事闹大了,虚虚实实的才能保住母亲。
文之山看着文司琴又看看张氏,最后目光落在司棋的身上,后者很坦然的站在那儿一点也看不出她着急。
想了想最后才叹了一口中气:“这件事你们各执一词,本相也不能妄加判断,眼下只能搁浅下来,不过此事不能……”
“相爷,宁王妃与世子来啦!”正在这时,门外有人禀报。
“王妃,世子?”张氏与司琴一听如同来了救星喜出望外,然后看向了文之山。
如今司琴与世子的事情已是板上定钉的事,也就是宁王府的准世子妃了,文之山想动世子妃的娘亲也得看看宁王府的脸色。
文之山捋捋胡须双眼眯着看向了张氏与文司琴:这么些年她在相府中经营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大,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就把宁王妃与世子搬来了!
想了想,文之山一挥袍袖说道:“文兴,出门迎客!”,说着文之山便绕过书桌向书房外走去,一只脚刚刚踏过门槛时又回过头来看着张氏说道:“你与琴儿也跟来吧!”
“是,相爷!”张氏一听喜出望外,虽出这相爷对她的态度还是冷淡的狠,可只要宁王妃说上一句话,那就什么事都解了。想到这儿,张氏不由得意的看了司棋一眼,而后者却是冷冷一笑转过身去。
而文司琴更是嚣张,见自己的父亲已经走出书房走远了,便故意的走到司棋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二妹妹果然是高明,竟然把嬷嬷逼疯,可惜呀,天都不帮你。如今王妃与世子都来啦,你认为父亲还会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吗?”
“父亲信不信无关重要,因为事实就是事实。大姐姐想必也听过一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事情既然做了那就得为此付出代价。大姐姐,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我就会印证这一点!”司棋面对司琴的挑衅一点也生气,而是笑着看着她,然后看着她的脸一点点的扭曲。
文司琴想不到这个时候这丫头还能笑得出来,气得手指甲狠狠的掐进自己的肉里,咬着牙看了一旁的文焕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妹妹尽管牙尖嘴利吧,一会儿父亲回来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置文焕,还有你呢!”
司棋听了不由得呵呵的笑出声来好看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文司琴,半晌说道:“大姐姐,身为闺阁少女在自己尚有婚约的情况下出去勾引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不知父亲会怎么样责罚呢?再者,听说世子也跟来了,想必三妹妹也急着要见世子吧,大姐姐你还不赶过去看一看吗,以免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你,你说什么?”文司琴听她一语道破她之前的事情,恼羞成怒刚想抬手打她,可又听她后面那样说心中一合计也回过点味来,脸色惨白的急忙转身出了书房。
司棋看着那一众人都出了书房,便伸伸懒腰浑不在意的坐在椅子上,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自言自语的说道:“站了这么长的时间一口水都没喝上,还真是瞎了这么好的一杯茶了!”
“小姐……”文焕站在一边看着司棋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中真是愁呀,大小姐那要中伤小姐与自己,可这小姐竟然一点也不担心与生气,也真是奇人了!
司棋抬头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随即想明白文焕为何这样不免觉得好笑,看着他说道:“文管家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我二人行得端做得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再者,我也相信这相府里的人也不全是良心被吃了的人,放心吧这件事情会水落石出的!”
文焕听了自己想想:也是。自己没做就是没做管他别人说什么。再说,自己在这儿干着急也是屁用都不顶呀,干脆看看再说吧。
司棋与青依、文焕等人就这样在书房喝着茶水聊着天,一边等着文之山等人回来,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才见那文之山黑着一张脸走进来,后面跟着同样黑着脸的张玉玲,然后是脸色苍白还带有睦怒气的文司琴。
再往后看,文司棋乐了:这不是苏姨娘与三妹妹文司书吗?
不过这二位的脸色也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