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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鬼子兵怪笑着,将这些不停挣扎的姑娘向屋子里扯去,跟着就是女人的尖叫声还有门外棒子的吼叫声,当然还是更外面的惨叫声,自家的闺女婆娘都被扯走了,可是面对枪口,却也只能抱着脑袋凭由棒子用枪托狠砸。
“啊……”惨绝人寰的吼叫声当中,一个鬼子光着屁股跑了出来,裆部血肉模糊一片,小dd已经没了,只剩下两个卵蛋还在晃当着。
“啊……啊……”鬼子惨叫着,棒子卫生兵连忙冲了上去做急救。屋子里更多的惨叫声传来,有男有女,一名半裸的女子一嘴是血的冲到了门口,却被刺刀一刀捅穿了胸口,惨叫一声,从她的嘴里掉出一个小玩意来,看样子,似乎是某个倒霉男人传宗接代的东西。
村子里,棒子兵四处翻箱倒柜,混然不知已经有四个杀神悄悄的潜入了村子当中,棒子的枪上挑着两只老母鸡。后头还跟着一个呼天抢地的老太太,农家的鸡那可不是一般的鸡,鸡蛋都要留着换些盐之类的生活用品,哪怕是日子再难,也很少有宰老母鸡的。
棒子兵怒了,回身就去踢老太太,可是脖子一凉,形成一怪异的角度耸搭在肩膀上,李斯扔下这个棒子兵,向前面那两个追去,而那个老太太完全傻了,坐在地上不停的张着嘴,看着那具死尸,那两个棒子听不到身后的动静,回头张望,正对上一双充满了杀气的眼睛,对上这双眼睛,竟然吓得他们一动都不敢动。
刷刷,两刀下去,这两个棒子一声不吭,就像是棒子一样倒地,李斯一抖手上的小唐刀,刀身上的血水甩开,竟然滴血不沾。
由美子最擅长的就是暗杀,身轻得像是猫一样,不带起一点风声,刚刚闯进院子里的四个棒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她从身后抹了脖子,坐在井沿上随时准备跳井的中年妇女看着由美子将手上的直刃短刀在棒子的身上抹抹,然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手在墙头一搭就跳到了临院,在那里,还有几个棒子呢。
这百多个棒子兵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是祸害人是几把子好手,几个棒子兵把一名中年妇女围堵到屋子里,家里的男人被绑了,就在一旁看着,女子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那个被绑起来的男人突然不再怒吼了,因为他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像是进自家屋子一样走了进来。
由美子长着一张圆圆的脸,而且很少相,看起来就像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一身灰色的劲装虽然不紧,却将极佳的身材显露出来,现在突然间跳出这么一个白白嫩嫩的身材相当完美的小姑娘,谁还愿意在一个粗壮的中年妇女身上浪费力气,舍得那个死命挣扎的妇女就向由美子扑来。
几个棒子像是饿狗一样的扑上来,看起来无害的由美子突然像是一道灰色的影子一样从他们之间的空隙一闪而过,几个棒子兵仍然向前冲去,直到撞到了墙上才一头摔倒在地,脖子上滋滋的向外喷着血,捂也捂不住。
疯狗子和亭志跟了李斯这么长时间,着实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当然,他们两个可是万万不敢跟李斯还有由美子相比的,在他们的眼中,李斯就是师父,而由美子,虽然是日本人,但是跟李斯一个屋睡,一半是师母,另一半,则是护卫,见过她出手,那才叫真正的快准狠,甚至在短兵相接的时候,下手比煞神爷还要利落几分,看着就是一个比他们还要小的青春少女,可是杀起人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除了对李斯之后,无论对谁,眼神都是冰冷冷的,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在内,相比之下,他们更愿意去看大狼那双具有进攻性的眼睛。
百多名棒子分散进入村里,一伙也就三五个,疯狗子和亭志用刺刀和猎刀解决三五个假鬼子根本就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没到半个小时,村子里就安静了下来,百多个棒子全都是脖子或是后腰中刀,死得不能再死了,只剩下那几个真鬼子还在呜里哇拉的治伤,变成了太监。
“八嘎……八嘎……”这几个鬼子指挥着三名棒子兵把那几个女人绑了,踢跪在地上,为首的小队长刷的一声抽出战刀来,一把抓过一名女人的头发把脖子抻了过来。
“你们这些鬼子,不得好死,都不得好死……”女人的嘴里念念叨叨着,狠狠的一头撞了过去,正撞在这小鬼子的裤裆上,小鬼子伸着脖子发出一声杀鸡似的尖叫,刀也扔了,捂着腿根狂叫不止,脸都绿了,这女人这一脑袋撞得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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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鬼子扬起手上的步枪。枪托就要砸下去,啪的一声枪响,鬼子的脑袋爆开,跟着,枪声像是炒豆似的响起,这炒豆似的枪声,都是从一柄短枪上发出来的,十发子弹,院子里再也没有可以站起来的鬼子,全都是脑袋中弹,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李斯说道,在高村,他们根本就没有多留,仅仅是路过而已,几十里以外的洛南城才是他们要去的地方。
他们刚刚走后不久,十几匹马便纵马而来,十余名黑衣骑士动作干净利落,到了村口翻身下马,正是皇家的奴才范文宾一行人等。
“阿一,去抓几个人来问问。”在村口处。范文宾眯着眼睛说道,普通老百姓在他的眼中,不过就是皇家的奴才,虽说这片中华大地大部分都不属于皇家了,都刁民和反贼所占据,但是大清朝早晚有一天会打回来的,为了天朝的将来,牺牲几个刁民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高村生活的不过就是最普通的老百姓,面对凶神恶煞的黑衣骑士,吓得有什么说什么,李斯他们从这里一走一过,根本就没有留下姓名,但是从他们的描述中,范文宾可以听得出来,那伙灭了日军的极有可能是煞神。
“我们追!”范文宾整了整背上的雕花短弓,大清朝的基本功骑射他们都没有忘都没有扔,在马背上胡乱的吃喝了一点东西,接着一种追了下去,只不过他们的马虽然快,可是却快不过李斯,因为李斯已经半路的一个检查站一身便装,拿着一本证件装做是某个部门的神秘特工,几个大嘴巴子扇下去就弄了两辆三轮摩托车,甚至那伙鬼子还热心的给摩托车上架上机枪。
李斯的大嘴巴子扇得很顺利,可是轮到范文宾这的时候就没那么顺利了,远远的十余匹马飞驰而来,在鬼子看来。怎么都像是不怀好意,机枪一架就是一通扫射,逼得这队马匹不得不停下来,眼看着那两辆摩托车没了影子。
“你们滴……什么滴干活。”鬼子的枪指着他们吼叫着。
“大清帝国皇家侍卫,奉命捉拿反贼。”范文宾在机枪的威胁下不得不跳下马,将鬼子军官交给他的证件掏了出来。
“清国?哈哈,就是那个要我们大日本帝国提供保护的破帝国?”这个鬼子用不算流利的中国话笑着叫道,一挥手就想打掉范文宾头上的竹笠,大清帝国就算是再没落,他们范家也是最正宗的皇家侍卫,身手了得,头微微向后一仰就闪过了这鬼子的拍打。
“八嘎……”鬼子怒吼一声,带着刺刀的枪都顶到了他的胸口上,范文宾气得满脸通红,鬼子的手再一次打了过来,他强忍着没动弹,竹笠被打掉,盘在头上的辫子也被鬼子打了下来,光秃秃的脑门拖到膝间的油亮大辫子。
鬼子用刺刀挑了挑辫子,把另外那十余死士的竹笠也打了下来,用刺刀挑着他们的辫子嘎嘎的怪笑着。
“看看。快看看这些猪尾巴,现在可不太容易见到啦,听说在北面还有一些,不过也不多啦。”鬼子嘎嘎的怪笑着。
“龟首桑,咱们留下几个做纪念吧,说不得几十年以后,还会很值钱呢。”一名瘦小的鬼子兵挑着一名死士的辫子笑道。
“嗯,好主意,每人一个,谁都不许抢。”叫龟首的鬼子卸下刺刀就要向范文宾的脑后辫子根处割,范文宾的拳头紧了紧,终还是没有动弹,可是他手下的死士可就不一样了,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报效皇恩,为范家而死,既然还生活在大清朝,那辫子就等同于生命,这些死士后身后都不错,辫子一甩,膀子一晃就将鬼子甩了个跟头,鬼子受到攻击立刻哇啦啦的叫了起来,刺刀几乎都顶进了他们胸口里。
“都不许动,忍辱负重,报效朝庭!”范文宾大声喝道,这些死士果然就不动了。
“阁下。”范文宾拱了拱手,指了指在龟首那里的证件,“我们是与贵军合作的大清皇家内侍。”
“你们滴,没资格与大日本帝国伟大的陆军合作,你们。只是支那猪!”鬼子腆着肚皮叫道,刺刀一挑,范文宾只觉得脑后一轻,大辫子落入了鬼子的手上,鬼子在手上掂了掂,咧了咧嘴,然后挥了挥手,后面的鬼子搬开了路障。
范文宾和十余名死士的辫子都被割了下去,被这些鬼子拖在手里玩弄着,范文宾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摸了摸短发,怒火已经上升到了极点,冷冷的哼了一声,一把夺回证件,回身纵身上马就要走人,省得一会怒了会把这些偷了大清帝国外外贼给干掉。
“八嘎,谁让你们骑的马?”龟首怒吼着,一刀捅进了马匹的脖子,那匹马惨叫一声,扬了扬蹄子,血水飞射,范文宾也被甩下了马,身子一扭平稳落地。那匹马纵蹄奔跑了起来,机枪突突将马扫倒在地,鬼子发出了哈哈的大笑声。
“阁下,如何才肯让我们走?”范文宾阴着脸,强忍着怒气拱了拱手。
“哈哈,从我们的胯下爬过去。”龟首嘎嘎的怪笑着,罗圈腿一分,双手叉在腰上,一脸高傲的指着这些骑士,他们的个头太高了,比鬼子高上半个到一个脑袋。再加上他们的一脸阴冷之色,让这支鬼子心里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爬,就让你们过去,不爬,统统死啦死啦滴!”鬼子吼叫着,手指头不停的指着自己的胯下。
范文宾咬着牙,腮边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微微的仰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脸孔变得更冷了,“我范家,世代忠良,报效大清,身为大清内侍,跪天地,跪父母,跪君王,绝不可能跪你们这些鬼子……”范文宾怒吼了起来,一拳挥出,中指无名指微微突起,正敲在鬼子的喉结上,一扭身,一柄短刀自腰间飞出,直接将那个抓着机枪的鬼子给钉到了身后的沙袋上。
“杀!”范文宾怒吼一声,肩膀一抖,短弓入手,开弓射箭,连珠箭飞射而去,三个鬼子均是眼睛中箭翻倒。
死士手上的短刀或是短枪等长度不超过一米的武器一起飞出,然后纵身钻进入鬼子群里,拳打脚踢,每一击都在要害得,打得鬼子血水喷个不停,连一枪都来不及发,这二十多个鬼子就一命乌呼了。
“是你们逼我的。”范文宾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冷冷的哼了一声,将自己的箭取了回来。那些死士也将武器捡了回来重新插到了身后,然后这才翻身上马,两人一骑让出一匹马给范文宾,这里行人这才纵马而去。
洛南城虽大,可是疯狗子他们都是见识过上海滩的人了,再看这原本向往的大城市洛南,似乎也有点像是乡下了,至少不像上海滩那样,走上一整天都找不到北在哪,洛南城虽然大,但是东西直线距离也不过十几里而已,比上海来说,还显得小了点。
“爷,咱们打哪的主意?”疯狗子小声问道。
“嗯,我们要找钱,自然是银行,不过那是一锤子买卖,干完了咱们就得走得,这城里的财富,其实还有很多呢。”李斯的脸上露出了坏笑。
“干过土匪吗?”李斯问道。
“没,不过我见过。”亭志老实的主道。
“今天咱们就客串一下土匪,打劫一下鬼子,或是汉奸,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先拜访一位奇人。”李斯说着,领着几人招了人力车,道了一声唐家胡同便不再出声了。
唐家胡同在一般人看来,就是一普通的老胡同,住着一些老人精壮,老老实实的做着小买卖或是卖着苦力,一个唐姓老头子开了一家药铺,很小的药铺,唐老头既是掌柜的,又是坐堂郎中,不过这医术不怎么样,只能看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好在药够便宜,但是也都是一些普通货色,种类也少,光顾的都是周围的穷人,有病实在挺不住了才来看看。
一般人看来,这唐老头不过就是一个医术并不高明的郎中,但是李斯从铁兰的嘴里得知,这唐老头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当年铁兰的父亲曾与老头有过一段交情,知他身份,李斯不想在洛南搞出大动静来,就必须要有他帮忙。
“几位……没病吧?”唐老头放下手上的医书,看着进屋的这四位不速之客,小药铺的生意冷清得很,一天六个时辰倒是五个半时辰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小伙计,还是个哑巴,马天啊吧啊吧的笑着。
“没病,来拜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