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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队,忍者,嗯,都是不错的主意。”井上摸着鼻端的丹仁胡喃喃的说道,一时陷入了沉思当中,计算着请哪方面的人动手更合适一些。
“嘿,这小鬼子还真是沉得住气啊。”李斯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黑糊糊的日军军营冷笑着自语道,五天的时间里,日军军营非战斗减员高达二百多人,现在日营就算是大白天也没人敢走出来,因为无论他们怎么活动,哪怕是十几个人一起出动,也有可能被暗处射来的子弹击中,甚至是直接近身扭断脖子,到了晚上,人更是无声无息的就没影了,也许第二天就会在军营外找到身首分离的尸体,也许连尸体也找不到。
失踪的,大部分都没死,只是被李斯捅穿了四肢关在小小的地牢里,现在地牢里关了足足三十多号人,每天将食物向臭气薰天的地牢里一扔,让这些四肢残废的鬼子兵自己争抢去,留一口活气就好,至于死的,就死了吧,没功夫管,这些四肢俱废的日本兵只要简单的在地上插上几根木栏干就可以像关牲口那样关住,李斯现在所做的虽然很残忍,但是相对于鬼子所做的事情来说,简直就是太小意思了,连台面都上不去。
十四 鬼子的大事件
眼看着失踪死亡的人越来越多,井上也越来越急,每天都活在恐惧当中,在他的房周,围着不下二百名精锐士兵,可是就算是这样,也常有人被暗中击杀或是失踪,整个日本军营都陷入惶惶不可终日当中,冲锋陷阵或是与人面对面的死亡,哪怕拉响身上的手榴弹,以死为美的日本兵也不怕,可是这煞神实在太阴险的,每一击都打在日本人的心尖上,被割头,无疑是最恐怖的一件事,死的还算好的,起码脑袋和身体还能找到,失踪这种未知的危险更是让人心胆俱寒。
凤阳城的居民们更是好奇,嚣张的日本兵只是闹腾的几天而已,现在都老老实实的缩在军营里,一动都不敢动,大街上更是半个鬼子影也看不到,有道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煞神为凤阳死去的人复仇,疯狂杀戮小鬼子,着实让不少热血青年头脑火热,几乎每天都有人投奔各支武装力量成为其中的一员,甚至还有更多的人出去寻找煞神,期待着可以和他一起合作杀鬼子,可惜这煞神真的像是有神鬼之能一样,谁也找不到,李斯做事很小心,压根就不出现在凤阳城,至少在做任务的时候不会出现,就连需要的食物,也都是从黄河对岸的小村里,花高价请人直接送过黄河,做事不可谓不细心。
四处投军或是投入各种抗日力量的凤阳城青年,同时也将煞神的威名带向四方,活灵活现的传说让煞神二字蒙上了更神秘的色彩。
“中国课回电,已派三名精干特种人员前往凤阳,五日后到达。”卫兵拿出电报大声念道。
“很好,很好。”井上总算是长长的出了口气,煞神,只凭一个人几乎就将整个大营拖垮,他不是没想过要用自己的力量四处调查,可是压根就没法查,手上那个煞神卡片就是一个线索,总要知道是从哪做出来的吧,凤阳城虽然不大,可是这该死的中国城市所附属的乡村小镇实在是太多了,方圆百多公里都有附属的村落或是小镇,派出调查的人多了吧,效率太低了,驴长角那年都查不完,可是派出去的人少了,简直就是肉包子扔穷汉,无影无踪,或是在某角小巷里,或是在偏僻的野外,尸体被发现了,脑袋被割了,每次不得已出行,日本兵总是要弄一些铁制品围在脖子上,甚至罐头的铁皮都成了抢手货,可是要害并不只是脖子,煞神可以将人杀死之后再割脑袋。
“报告大队长,又发现一具尸体。”另一名卫兵一脸惊慌的跑了进来大叫。
“八嘎,我们发现的尸体还少吗?收尸,很快就会有人来解决。”井上心里烦得不行,挥手就是两巴掌,打得矮小的卫兵原地转了个转子,却低着头连声应是。
“大队长,我们在尸体上发现了这个。”被打的卫兵一脸怪异的从随身的牛皮包里摸出一张纸来,纸上带贴着照片,井上初时还不在意,可是看清了,两眼立时变得血红,拳头握得嘎巴嘎巴直响。
照片上是一大堆的负伤的日本兵,全身都是干枯的血迹,趴在地上争抢着看起来不像食物的食物,从他们的军服上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就是自己这支军队里失踪的士兵,只是怎么弄得这么惨?
再看看下面的文字,中文写得龙飞凤舞,好在井上对中国文化颇有研究,虽然有几个字看不懂,但是联系上下,却也能看个七七八八,大意就是,要钱,三十万美元,或是价值三十万美元的贵重金属,比如黄金宝石之类,装到密封的箱子里,然后等待下一步通知,并且严重警告,如果他们敢从中国人民的身上索取这笔钱的话,那么后果自行负责。
“八嘎,这是勒索,**裸的勒索。”井上啪的一声就把手上贴着照片的纸扔到了地上。他的额头青筋一根根的蹦跳着,勒索勒到大日本帝**人的头上,而且还是一支精锐的大队,这还是头一回,只怕也只有这么一个家伙敢向军队勒索,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只怕会是全世界军队共同的大笑话,怒极之下的井上却忘了,他们占领中国的国土,可不仅仅是勒索了。
“封锁消息,不得让任何人知道。”息了怒火的井上马上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头上一下子就渗出冷汗,这个煞神当真是好手段啊,如果自己真的拿出钱来,笑不笑话还放一边,人能不能放还是另外一回事,如果自己不赎回这些士兵,那么对自己这支大队,甚至对整个日本军队来说,都是对士气巨大的打击。
“大队长阁下,来不及了。”稻田说着冲了进来,手上捏着四五张纸片,不用看也知道,与井上刚刚得到的那张是一个样子的。
“哪找来的?”井上的心头一惊连忙问道。
“到处都是,据说是一个外乡人无意中遗落了一个皮包,结果被人打开了,里面全是这些东西,现在这种宣传单,凤阳城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稻田阴沉着脸说道,稻田也算是有胆色,所有的人都龟缩在军营里,只有他才敢独自一人出营,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土生土长,甚至是知名的日本军人,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就是那个煞神。
“八嘎,八嘎。”井上的脑门血管几乎蹦得破开,再给几天的时间,能力出众的忍者就会到来,到时候把事情向他们的手上一推,什么事都解决了,现在倒好了,事挤来了,愁得井上在原地转着圈子,转得几乎头一昏,差点一个跟头扎到地上。
此时的李斯,正蹲在小树林的地牢前,手里捏着个小木棍在地上划着圈圈,一边看着地牢里正抢着自己偷来的猪食,四肢被废,这些日本兵像是虫子一样在地上拱来拱去,李斯一脸都是邪恶的笑意,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禽兽,不过心里却打着另外的主意,自己就算是本事再厉害也能限,就算是一天能杀一百个日本兵,一年才三万多个,十年才四十多万,要五百年才能将二千万日本人全都杀光,这么长的时间,累都把自己给累死了。
十五 你死我活
自己需要钱,好多好多的钱,等自己有的足够的钱,都扔到美国去,请最好的科学家,请最好的间谍,无论是偷还是抢,一定要把核弹给弄出来,在现代,一颗核弹,哪怕是小当量的也要几千万美金才行,估计在现在的美国,花个几个亿应该能买来吧,只要他们研究成功的话,到时候买个十颗八颗的,向日本一扔,轰,啥事都解决了,哪怕你们小鬼子再厉害,再稳扎稳打,老窝都被炸平,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李斯给了自己一个目标,经商自己不是那块料,挣钱不行,花钱还差不多,自己唯一的手艺就是杀人,当然,抢劫勒索当年都学过,虽然没用过,却受过系统的训练,等自己有了初步的资金,然后再招上几个底子好的同伙,一起干几票大的,想着想着,李斯不由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脸的炭黑还没有抹去,张嘴一笑,露出一口白里透着微黄的牙齿,在那些受了伤的日本兵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人了,一个个吓得都尽力的向角落里缩去。
“你们都是财神爷,别怕别怕。”李斯嘿嘿一笑,阴狠狠的看了这些狗一样的小鬼子,悄悄的又隐入了夜色当中。
井上已经快要疯了,煞神在军营简直就是来去自如,甚至把最新的信件放到了自己的门口,如果他再进一步,是不是直接就能抹了自己的脖子?随时都做好了为帝国玉碎准备的井上也不由一头的冷汗,看着手上这张普通的信纸,一脸都是愤怒与为难两相掺加的尴尬神色。
“顺河而下,顺河而下……好,好,很好的主意。”井上盯着两只牛眼紧紧的盯着手上的这张纸片,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嚓嚓几下将手上的纸片撕得碎碎。
“煞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井上阴阴的自语着。
一只密封性很好的牛皮箱,合缝处都被封了蜡,井上亲自拎着这只皮箱,只带着二十名最精锐的宪兵出了城,向城外那条无名小河行去,简单的扎了个木排,将皮箱紧紧的用皮带扎紧捆在上面,将木排推下了河,看着木排远去,井上的表情一直都是阴阴的。
李斯就在河对岸盯着他呢,一点也没有去关心那个皮箱子,从军队能榨出多少钱来,李斯很清楚,军队里最值钱的是军火,而不是现金,一个军队不可以存有大量的现金,钱有的时候,还不如几听罐头,就凭自己单枪匹马的,哪怕是成山的极品军火摆在自己面前,也搬不走呀,李斯的主要目的还是震慑,或是报复,他压根就没想从井上这支部队里抠出钱来。
当李斯潜过小河的时候,身上已经插满了刚刚摘下来的草枝,这种技巧可是当初在跟一位著名的狙击手学的,在没有吉利服的情况下,如何利用周边的环境来隐藏自己可是一门大学问。
经过一番伪装的李斯,若是趴在地上不动的话,就算是踩到他的身上,也只会是一个长满了青草灌木的小土包,只是这土包软了点。
果然,一队队的士兵在小树林当中散开,手上的步枪上了刺刀,在树林里寒光闪闪,甚至后头还有士兵端着轻机枪,看他们阴狠的表情,只怕一出现情况就会无差别开火,日本兵可是出了名的不怕死。
“一群南瓜,纯南瓜,这身衣服,寒光闪闪的刺刀在树林子里头简直就是个靶子。”李斯在心底暗暗的鄙视着这些日本兵,同时也悄悄的将处过处理后变得暗哑的小唐刀拔了出来,这玩意用来杀人,比自己的那支三棱刺还要顺手,一扎一切割,相形得彰,再加上一支二十响装上消音器的盒子炮,简直就是杀人越货的无敌组合,要是再有一支射程超远的狙击枪就更完美了。
前面的小队通过了,后面的手持机枪的一小队士兵也通过了,李斯还是没有动,果然,又过了一会,一伙身上插着草枝的日本兵鬼头鬼脑的半曲着身子,悄悄的前行着,他们的手上,拿的都是怪模怪样的冲锋枪,颇有未来色彩,虽然武器都不错,可惜的是这个伪装实在是太差了点,在李斯的眼中看来,简直就跟拿着枪没有任何伪装一个模样,由于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所影响,他们的狙击和伪装技术一都没有在军队大规模应用。
嚓,一名落在最后的士兵脚上的翻毛大皮鞋踩在李斯的眼前,隔着厚厚的大皮鞋,仍然有一股子酸气冲鼻而入,险些让李斯打上一个大喷涕。
士兵刚刚踏过另一只脚,李斯的手已经搭到了这名士兵的脚上,果然是精锐士兵,虽然没有出声,可是手上平端的冲锋枪已经向身后横了过来,手指头也开始压下板击,只是这枪却怎么也不想,惊异中的士兵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扣在板击上的右手不知何时与身体脱离,仍然持在枪上。
紧跟着,一张被抹得绿油油的大脸出现在士兵的眼前,还不等他惊叫出来,就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后背,脑袋被李斯一刀就给割了下来,锋利的小唐刀只发出哧的一声轻响而已,这才是杀人的好刀。
轻轻的放倒手上尸体,缓缓曲身的李斯又消失在草丛里,紧跟着,第二个,第三个脑袋被李斯悄悄的放到了草丛里,而走在前面的士兵手挥了挥,微微的回了一下头,紧跟着,猛地扭过身子来,手上的冲锋枪啪啪的便打响了,因为跟在后面的士兵不见了,就在刚才,还跟在身后呢。
枪声将士兵都吸引了过来,有的士兵跑着跑着一个跟头栽下去再没有爬起来,轻轻的啾响声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过大量的士兵冲了过来,围成了大大的圈子,可惜,李斯早在他打响第一枪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向外潜去,加装了消声器的盒子炮也偷偷的解决了十几名士兵,李斯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可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