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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一触即发。
……
耶罗位面的黑森林赋予了土著们生活所需的一切,他们身上穿的是树皮编织的衣服,他们吃的食物是树上的野果、松仁和板栗,他们住在树冠高处搭建的木屋里,他们凭借树藤在林中穿行,据说有很多土著人一辈子都生活在树上。
他们对于木材的理解,已经到了某种至高的境界,他们几乎所有的生活物品都是用木头制成的。
如矮人天生就是铸造大师,土著人从生下来那天开始就注定了是木匠,他们不用钉子就能够在树顶上建造牢固的木屋,他们的杯子、碗、盘子都是用木头制成,武器也是木矛木弓。
对于土著人来说,无论是格林帝国人,又或者是尼布鲁族蛛人,都属于异族入侵者。
萨摩耶公爵的构装骑士团用几十年的时间占据黑森林北部大片地区,萨摩耶公爵的军队在北部地区建起数座城池,一度将土著人赶到了黑森林以南。
尼布鲁族蛛人从大裂谷穿过沼泽海,并迅速地占领了黑森林的南部地区,黑森林里的土著人生存空间进一步被压缩,但是土著人凭着对这片土地的了解,很多部落藏匿到更加隐匿的地方,如绿谷密林、裂石墓场等等。
土著人将战争古树视为森林的守护者,他们遵从古树一族制定的丛林法则生活了数千年。
只是他们没想到有一天尼布鲁族蛛人会带给他们灭族的厄运。
只是等土著人意识到自己应该反抗的时候,却发现尼布鲁蛛人天生拥有坚硬的黑甲壳,手中的黑铁长矛更是无比的锋利,平时能够在丛林里猎杀鬃毛兽和沼泽巨鳄的土著战士,在面对尼布鲁蛛人的时候就像牙牙学语的婴儿一样,他们没办法抵挡蛛人战士的进攻,只能是在这片森林里东躲西藏。
直到尼布鲁族蛛人发现了古树一族的圣地荆棘环形山,大量的蛛人只能是围住了日怒之桥,耶罗土著人这才从四面八方赶过来,试图用生命来守卫这座圣地,一些土著战士在战场上被尼布鲁族蛛人撕碎,更多的土著战士则是被巨型蜘蛛制成了丝茧,挂在蜘蛛营地的枯树枝上。
令人惋惜的是,土著战士的勇敢换来的只有死亡。
北风军团的构装骑士们赶到日怒之桥的时候,这里的战斗大概已经持续了两天,尼布鲁族蛛人在日怒之桥桥头的森林里开辟出几座蜘蛛营地,并且将蜘蛛营地附近和日怒之桥桥头战场上的树精全部清理掉,这样一来,得不到树精们的帮助,构装骑士们想要进攻蜘蛛营地,势必要付出很大代价。
我不愿北风军团的这十支构装骑士团有任何的折损,所以一直试着将蛛人战士们从蜘蛛营地里面引出来。
只是打了几次伏击战之后,这些尼布鲁族蛛人们也学乖了,他们调动了近万精英蛛人战士,由一位六臂蛛人督军统帅,这群蛛人战士只是在周围死死地盯着构装骑士团的一举一动,不会太过深入我们所在的林区,双方因此僵持下来。
我从辛柳谷带出来一张投石车的图纸,但是这些土著人居然看不懂。
吉尔达部落首领将所有的土著战士召集在一起,试图在这些土著战士中间寻找出一位聪明的土著人,可惜千余名吉尔达土著战士都表示,看不懂这图纸上画的是什么,但是他们能感觉到这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东西。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高估他们智商了。
然后我便想:或许土著部落的智者是部落里的长老和大巫,普雅卡和科妮正好一位是吉尔达部落长老的孙女,一位是吉尔达部落上任大巫的弟子,也许她们可以看懂这张投石车的设计图。
看到普雅卡和科妮在我费尽唇舌的解说下依然一脸茫然的样子,我明白了想要让这些耶罗人读懂这张海克斯图纸还真是很难啊。
就在我为此而发愁的时候,海妖后裔贾斯特斯向我提醒道:“你有帮手啊!干嘛不让那些矮人工匠们帮忙,将这张设计图上的投石车制成小一点的模型,然后将模型拿给这些土著人,也许他们就能弄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了。”
我的眼睛一亮,赞了一声:“这个注意不错,我去试试!”
因为我们拥有金属软化剂,制作一架功能性金属投石车的模型并不是什么难事,铁匠工坊里的几位女矮人工匠很快就将一架只有半米高,只能抛投拳头大小石块的金属投石车来,这台金属投石车模型制作得非常考究,几乎每个零件都可以单独拆解下来。
两名兽人战士将这投石车抬到山坡的土著战士们的临时营地里,这些耶罗土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张羊皮纸上画得是这样一台东西,等我将这些架金属投石车上面的零件完全拆解开,一一摆在这些土著人的面前,吉尔达部落的土著首领和手下土著战士们才拍着胸。脯对我说,这些零件他们都能做。
于是就在这座山坡上,一场热火朝天的伐木运动展开了,土著战士是天生的木匠,一千多名土著战士共同制作一架投石车,按照矮人们制作出来的金属模型,第一架投石车总算是磕磕绊绊地做了出来。
这台投石车停放在土著战士的临时营地里,实际上要比我预想的高了一点。
投石车大概有八米高,三脚架的基座下面还有巨大的木轮,投石车的抛投曲臂是在一根橡木树干上挖出来的,曲臂末端有直径一米的勺型石弹仓,曲臂的前面是一个装满了石块的巨大木箱,三名土著人战士同时推动绞盘,就可以将装满重物的木箱拉到投石车三脚架的最顶部,只要一位土著战士就能搬动投石车下方的手柄,这时重物木箱瞬间坠。落,从而产生巨大的动能拉动投石车的曲臂,将勺型弹仓里的石块抛投出去。
这台投石车的力量很大,能够轻松将磨盘大小的石块投掷到千米之外的地方,砸在林地里,将一棵碗口粗细的横枝瞬间砸断。就算是强壮的蛛人战士们,倘若被磨盘一样大石块砸中,最少也会骨断筋折。
看到投石车有这样威力,我一方面让吉尔达部落战士们加急赶制这种投石车,另一方面让吉尔达部落的土著首领收拢战场上被冲散了其他部落的土著战士,将他们带到了临时营地这边,加入到赶制投石车的行列中来。
吉尔达部落的土著战士们在这座山坡上建造的临时营地并不算大,但是经过土著首领的不断努力,陆续有其他部落的土著战士加入进来,于是这座临时营地就没停止过扩建,短短的三天时间,吉尔达部落土著战士就从仅有的一千多人扩充到了五千多人。
尼布鲁族蛛人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如果再这样让土著战士们聚集下去,很可能会聚集出来一支庞大的土著军队,这正是尼布鲁蛛人们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于是蛛人战士们立刻开展了一些针对性的行动,比如说半路截杀一些准备到吉尔达部落临时营地的土著战士,或者吸引更多的土著战士去冲击蛛人战士组成的防线,但是收效甚微,在土著首领的召集下,临时营地一点点壮大起来。
从四面八方汇聚到日怒之桥的土著战士们终于拥有了落脚的地方,至少他们不用担心休息的时候被蛛人们杀掉,而且临时营地里还向所有土著战士提供一些美味食物烤麦饼,这是耶罗土著人最喜爱的食物。
一架架巨型投石车耸立的临时营地里面,随后我又让野蛮人奴隶从辛柳谷仓库里搬出来一些铺设宅基所用的石料。
直到开始准备进攻蜘蛛营地的时候,土著战士才堪堪赶制出四十台投石车来。
土著战士们将投石车从营地推到了战场的最边缘,在这个位置,投石车的射程刚好可以将巨石抛射进蜘蛛营地里,同时这些投石车又都在林区里面树精们的保护之下。
如果蛛人战士想要摧毁投石车,就必须面对野蛮人奴隶的巨型弩箭和构装骑士们的冲锋。
同时还要挣脱树精们的‘荆棘术’和‘缠绕术’。
巨型弩箭平射出来,对于这些一直与树根纠缠不清的蛛人战士来说,就像是死神手中的镰刀一样,不断地收割着蛛人战士的生命。
尼布鲁族蛛人那边聚集的蛛人战士人数少了,便很难通过树精、野蛮人奴隶,构装骑士等等联手组成的防御战线。
蛛人那边聚集蛛人战士稍微多一些,战场上就会出现一面面巨大的冰墙。
这时候,就算有蛛人督军在进攻的队伍中,也会被几面冰墙压制得抬不起头来。
日怒之桥的战役就是在成功制造出投石车后,才有了明显的转机。
投石车的射程很远,毁坏力又十分巨大,将投石车摆在树精们能够保护的林地最边缘的位置,用投石车将蜘蛛营地轰得稀巴烂,就算蛛人督军冲上来也不怕。
火烧,
冰冻,
终于有一座蜘蛛营地被土著战士的投石车彻底摧毁掉了……
166。迪让的力量之匙()
日怒之桥战役以尼布鲁蛛人的失败而告终。
尼布鲁蛛人军团撤离日怒之桥后,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满目疮痍,萧条,死寂。
大片枯死的森林缠绕着白色的蛛网,幸存下来的土著战士点燃火把结队走进蜘蛛营地里,他们将蜘蛛营地里遍布的白色蛛网引燃,成片蛛丝编织而成的蜘蛛巢穴在烈焰中消失殆尽,枯树上数不清的土著人被制成了白色的丝茧,也在熊熊大火中化成了一泡酸腐汁液,一具几乎快要消融的骨骼带着酸臭的汁水掉落在空地上。
不时就有破裂的丝茧从枯树的横枝掉下来,土著战士将这些尸骨收集在一起埋在树下。
德斯蒙德伯爵带着五千构装骑士尾随着蛛人军团一路追击进入密林中,我留在日怒之桥负责善后,战场上有太多的蛛人战士尸体需要清理,不但要将它们颅骨中的黑魔晶取出来,还要搜寻遗落在战场上的黑铁武器和巨型弩箭。
由于四十架投石车太笨重,就算是拆散开也没办法带走,因此我将这四十架投石车送给守卫日怒之桥的土著勇士们,他们将投石车运到桥上,分立在日怒之桥的两侧,就像是一群高大的守卫。
五千名骑士扈从满载着战利品从日怒之桥上走出来,脸上挂着胜利后的喜悦,这次耶罗之行让每一位北风军团的构装骑士们都有所收获。
我站在日怒之桥的桥头,面前是那棵被五位蛛人督军砍倒了的战争古树,倒下的如巨伞一样的大树如今像一面墙横在桥头的空地上。
整棵战争古树虽然倒下,树冠上的茂密枝叶却依旧显得郁郁葱葱,并没有太多枯黄的地方。
等我走近了才发现战争古树的根部并未完全斩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树皮还是与树根连在一起的,战争古树发达的根系依旧向整棵大树源源不断的供应着养分,而且我发现树木断裂的地方生出了一些奇异的瘤。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整个战争古树散发着顽强的生命力,虽然处于虚弱期,但是却没有任何枯萎的迹象。
战争古树的形成的巨大树根,就像是一座遗迹祭坛。
我此刻忽然心生感应,抬头向树根的中心位置看过去,就那出现了一团浓郁的木系元素,它显得有些不安分的跳跃着,围着树桩游荡了一圈,最后返回了树桩中心位置,沉寂下来。
这团木元素气息化成了一个人形虚影,漂浮在树桩上空,她向我招了招手。
人形虚影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土著的大巫,她穿着较为传统的土著树皮衣服,虚化的脸上居然还有一层油彩。
她十分优雅地站在空中,摊开双手,面露微笑的对我说:“感谢你为日怒之桥所做的一切,年轻的人类领主。”
看得出她是一位乐观的战争古树,虽然树身被毁,也没有将苦恼挂在脸上。
“您就是战争古树迪让的化身?”我仰起头,向木元素虚影问道。
在我身后的普雅卡和科妮都匍匐在地上,我再回头向后看过去,只有一群骑士扈从们站在原地发愣,四周的土著人几乎都在向这棵战争古树的虚影摩拜,林间空地上黑压压的一大片。
她的虚影变得清晰了一些,对我说道:“不然呢?你会觉得我像什么?某位土著部落大巫千年不散的不屈灵魂?或者还是别的什么……”
这位叫做迪让的战争古树说出这么一连串儿的疑问,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没,我根本还没来得及想。”我觉得有些被动,不应该被一棵受了伤的战争古树带节奏啊!
我试图改变这种局面,于是便对它说:“不过您既然被五名蛛人督军用巨斧齐腰斩断,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战争古树沉默了一下,将手放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