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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明神情有些不解,他目光仿佛也冷了几分,小声嘀咕道:“不应该呀,以你们的修为竟然没有闻到了?”
几位弟子神情更加凝重,一脸疑惑,若山元博皱了皱鼻子,一本正经的问道:“我确实没有闻到。”
庆明皱了皱眉,低下头,疑惑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放了个屁,你们都没有闻到?”
庆明这句话一出口,其他几人这才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屁味道,一个个捂着鼻子,在没有理会庆明,像陈大奎这边靠去。
老四友灵一手捂着鼻子,一边小声道:“若山元博,我也听到多了一个男子的喘息声,你们说是不是胖三复活了?”
这里胆子最小的若山元博,吓得脸色又白了些,用力的咽着喉咙,看了看四周,道:“怎么可能,别瞎猜了。”
庆明听到这些话,看向两人,轻叹一声,无奈的撇了撇嘴,道:“师父平日怎么教的你们,都白学了,世上哪有起死回生的”
片刻之后,
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大奎将一只手捂在鼻子上,眯着眼睛,神情疑惑,充满神秘的说道:“这紫光越来越刺眼了。这屁可真臭”
此时,就在几位弟子已经到达忍受极限,不得不闭上眼睛的时候,闪烁的紫光突然停止了一般,开始急剧收缩,当几位弟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是一怔,师父竟然原地消失了!而那粗重的喘息声音也随之变弱。
陈大奎皱着眉头,心里泛起嘀咕,暗自说道:“那粗重的喘息之声,并不是我父亲的”
紫光变弱,诡异的光芒时长时短,将他们几人的面孔照的忽明忽暗。
半晌之后,紫光之中,陈怀山突然再次显现,他睁大双眼,干裂的口唇张开,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句话一出,顿时让原本就有些害怕的几位弟子更加胆怯,几人皱着眉头,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的师父在和谁说话。
深山古林,周围渐渐的暗了下来,可是师父这句话,却是叫几人发渗
正当几人不知所措之时,他们从紫光之中再次听到非常诡异的喘息声音。
二弟子庆明来到陈大奎身边,对着他问道:“大师兄,你说那是什么声音?”
陈大奎拧着眉宇,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而就在此时,陈大奎感觉前方有什么东西闪过,他一愣,揉了揉眼睛,将头向前伸着仔细看去,但是不远处除了师父,再无其他。
陈大奎将头又缩了回来,挠了挠头,自己嘀咕道:“难道我眼花了?”
就在陈大奎思索之时,他的眼前又再次闪过一个模糊的东西,他赶紧小声对庆明说道:“你看到有什么东西闪过么?”
庆明皱紧眉头,紧张的点头道:“看到了。”
此时,陈大奎才确信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他又赶紧说道:“难道胖三真的复活了?”
庆明神情肃然,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思索,他虽然不相信回光返照的存在,但是看此诡异的情形,在师父陈怀山面前,这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两人都陷入沉思之时,不再说话之时,陈大奎突然感觉后背有东西拂过,此刻他心中一紧,刹那间额头上参出一层冷汗,身体僵硬,不敢动弹。
夜风瑟瑟,呜呜的吹过弟子几人,此时此刻,这风就好像一声沙哑的低声呜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四章:轻落风韵,似如水!()
这时,陈大奎后背上拂过的东西在他腰间微微停下,再加上这沙哑般的风声,他心中害怕到了极点,嘀咕道:“不会是胖三的鬼魂附上我身体吧”
想到这里,陈大奎头皮已经开始发麻,用力的咽着喉咙,腰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侧目微微的向着腰间看去。
此刻,他发现一根树枝不停地在他腰间晃动,而顺着树枝的另一端看去,竟然是若山元博虚惊一场
陈大奎也不知道若山元博从哪找来这么长的树枝,表情突然变得无奈,歪着个脑袋,瞅着依旧用树枝捅着自己腰的若山元博,声音淡漠的道:“你这是干嘛”
若山元博和友灵二人躲在一颗树后面,一本正经的说道:“没事,有惊无恐,捅你是我让你俩过来,别站的太近,危险。”
陈大奎白了友灵和若山元博一眼。
就在此时,
“咚。”
林中竟然传来,一声水滴的声音。
下一刻,
突然,一切都安静了。
紫光又由亮变淡,几位弟子缓缓的睁开眼睛,而他们的师父此时依旧打坐在地上
夜风拂过,吹起陈怀山两鬓白发,露出紧皱的眉宇。
陈大奎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心里有些忐忑,他抿着嘴,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靠近变淡的紫光。
身后庆明跟着陈大奎,两人走到师父身边,陈大奎发现自己的父亲两眼空空如也,好似两个幽暗深邃的黑洞,一眼望不见底,陈大奎心里一惊,急忙低声的问道:“爹,你没事吧”
而这时,陈怀山犹如人偶一般,僵硬的抬起右手臂,紧握的拳头突然松开,此时悬浮在空中的禅杖,好似有了灵性,突然飞到陈怀山干枯的右手中,再次握紧禅杖。
禅杖与陈怀山再次迸发强烈的紫光。庆明感觉不妙,身子迅速的后退三丈之远,而陈大奎却是站在原地。
“嗖!”
靠在树旁的女纸人飞到陈怀山面前,陈怀山面色凝重,盯着女纸人,伸出左手扭转女子的脖子,此时原本背对着陈大奎的女纸人,头颅竟然被父亲扭转一圈!那一双丝毫没有生机的眼睛突然死死的盯着背后的陈大奎!
陈大奎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虽然说是扎着的女纸人,可是毕竟那一双如同死鱼一般的双眸紧紧的盯着他
没等陈大奎再有所反应,只听陈怀山大喊道:
“入!”
随着这一声大吼,陈怀山两眼瞪圆,口中再次发出尖锐啸响,左手五指如爪,生生扒开女纸人的后脑!
而右手高高抬起禅杖,把泛着紫光的禅杖从女纸人后脑缓缓插入!
陈怀山此刻好似同样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牙齿咬住嘴唇,面色紧绷,汗水在额头密密麻麻的渗出,不一会儿便凝聚成黄豆般大小,顺着斑白的发鬓流下脸颊,在下颌处停留片刻最终滴落。
禅杖插入女子后脑片刻之后突然停止,似乎有着某种力量在抵抗着陈怀山手中的禅杖。
陈怀山面色凝重,手中的禅杖开始不停的颤抖,抵抗禅杖的某种力量似乎也变得更强,僵持在其中。
此时陈怀山使尽全身力气喊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再入!”
“啪”
陈怀山明显有些吃力,两腿盘在女纸人的腰间,左手迅速握住禅杖,两臂用尽力气,冷哼一声,同时身上的紫光更是大盛!
随着禅杖的下沉,女纸人躯体逐渐开始颤抖,一道紫色的光束从女纸人的额头向下渗入,紧接着第二道紫色光束
片刻,女纸人的脸上密密麻麻的被一道道紫光侵蚀,由上而下,忽明忽暗,样子煞是恐怖!
同时女纸人的四肢也开始抖动起来,片刻后,颤抖也变得更加剧烈,当陈怀山手中的禅杖全部没入女纸人的后脑之后,女纸人双瞳突然睁开放出夺目的紫光,同时,嘴,耳,鼻也随之发出紫光。
几位弟子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场面,面前的女子头发散乱,七窍透出紫光,面色狰狞,说是女鬼,显然一点都不过分,四周凭空又多出咯咯的声音,而且这咯咯声也越来越近。
弟子几人害怕到了极点,咯咯声变得极其阴森,好似骨头不断摩擦的声音,尤其是陈大奎,他感觉这咯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心中一紧,不由得后退几步,紧闭着嘴巴,生怕自己喊出来。
就在几位弟子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呼!”一声!
顷刻间,女纸人面色狰狞,身体直接漂浮在空中!
那一瞬间,陈大奎惶恐不安地抬起头看着空中的女纸人,嘴里想说话,但是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开始沸腾,脚底下一道紫光飞出,射向漂浮在空中的女纸人。
陈大奎见状,吓得随即向又后退了几步,他抬头再看向女纸人之时,只见女纸人周围紫光急速凝聚,好似还有白色烟雾从她身上飘出。
陈大奎一愣,心中竟然还有闲心思考道:“这女纸人难道烧糊了?”
就在此刻,陈怀山两手急忙操控着紫光!此时大喊一声,道:“大奎快点后退!”
“知道了,爹。”只见陈大奎迅速向后跑去,离开陈怀山三丈之远。
“嘶”
女纸人身上传出诡异的声音,而包裹在她身上的紫光瞬间转浓,遮盖全身!
此刻陈怀山眸中闪过一道如利刃般锋利的寒光,冷冷大喊道:“收!”
话音刚落,陈怀山面色略显苍白,脚在地面用力的碾了几下,那一双干枯已经没有血色的双掌之上,再次涌出淡淡的紫光,犹如电光一般,绕过女纸人的身子,最后轻飘飘停留在女纸人胸膛之上。
片刻之后,围绕在女纸人身上的紫光,突然消失,只剩白色烟雾缭绕在其身上。
“嗙!”
女纸人没有任何反映,重重的跌落地面。
陈怀山收回紫光,周围的一切又变得安静,几位弟子被刚才发生的一切所惊呆,傻站在原地,而陈怀山皱起眉头,缓缓的走到女纸人的面前,右手四枚发光的戒指在裂开的女子后脑上摸了摸,没过多久后脑裂开的痕迹慢慢的消失,最后变得光滑如平。
陈怀山负手而立,目光又仔细观察女纸人一番后,缓缓点了点头,但眼中精光却是渐渐亮了起来,对着女纸人说道:“总之,你记住,我并非是你的敌人就是了。”
陈大奎看了女纸人片刻,又听到父亲莫名其妙的这番话,刚要开口询问,便看到父亲做完这些沉默着走到另一边,一屁股最在地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过了一会儿,陈大奎目光在女纸人脸上扫了一眼,却发现女纸人的额头上竟然有水珠滑落,身上就好像淋过小雨一般,几缕黑色的秀发粘在那白皙的腮边,隐约可以看见肉色。光滑的肩头,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两瓣丰满的原臀被绣衣包裹着分外妖娆。
在这幽暗的诡异古老森林中,女纸人这几分柔美之色却是显得格格不入
几位弟子渐渐镇定下来,但眉头依旧深锁,这时也走了过来,他们没想到师父的修为这么高深。
五弟子若山元博瞪大眼睛,用力的咽着喉咙,说道:“我感觉这个女子好像从水里钻出来的。”
庆明原本不打算搭理老五,可是经他这么一说也有些好奇,皱着眉头,看了过去,也是吓了一跳,同样按耐不住,嘴里喃喃道:“我的乖乖,真的好像是从水里钻出来的!”
陈怀山脸色苍白,抬头望了望天空,没有理会几人的话语,苦苦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淡淡的说道:“等到入夜,时辰就差不多了”
天色黑入墨
夜风微有些发凉,雾气慢慢的弥漫四周
已入夜色,寂静的古林里,纪美林一脸肃然,竟然带着几分杀气,向着陈怀山等人所在的方向进发,距离越来越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五章:所谓旖旎,不仅为人!()
陈怀山皱着眉头望了望天空,长叹一声,又向着远方那龙魂恶云望去,起身负手来回踱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机或者等待着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
弟子几人在树下休息,看着师父的焦虑的举动,着实也有些不安。
此时,庆明两手环抱在弯曲的腿上,对着身边的陈大奎说道:“大师兄,我怎么感觉这次的行动,连师父他都有些没有底。”
“瞎说,我们师父可是很厉害的,也许是因为胖三的死,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陈大奎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苦涩的看了师父一眼。
而陈怀山听到之后并没有作声,不由得更有些心烦。
深夜。
天色幽暗,不见月光繁星,静如已墨的黑暗笼罩着这片古老森林。陈怀山独自伫立望着那通天的龙魂恶云
一杯清酒窥红尘,
一曲奏雅不见人。
一抹悲愁为谁忆,
一生晕开恍如昨。
此生已去,世间何人旧地重游,
繁花似锦,世间何人独坐微醺
“哎”
陈怀山干裂的口唇间,轻微地说出这一首诗词。
陈大奎此时走到父亲身边,忧心忡忡的说道:“爹,你有心事?”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