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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四弟脸色微变,这句话也确实有道理,此刻三人的气氛也开始变的微妙。
庆明看到四弟这般犹豫,也是一怔,随即忽然笑道:“四弟,你这话说的,让我甚是感动啊。”
“哼!”若山元博,瞅了他一眼,从怀中拿出一把兵器。
庆明笑了笑,道:“知道今天我来,找你俩干什么吗?”
若山元博嘴角一咧,眼中闪过一抹凶光,道:“呵呵,你是送死的。”
庆明目光不屑的看向若山元博眼中那一抹凶光,道:“区区,修行者,就敢和我说生死。”
庆明看着两人,表情不由的苦笑一声,道:“我想陈怀山在天之灵,都想不到,原来他纳入门下的弟子们,除了胖三,其他弟子从一入门开始,便是别人派来的,这一蛰伏,便是二十多年啊。”
若山元博冷哼一声,道:“哼,少废话!”
庆明看着一向胆子最小的若山元博竟然这般举动,不在多费口舌,淡淡的说道一句话:“那好吧,我今天来,是借你人头一用,取得陈大奎的信任。”
“取我人头?就凭你?!我呸!庆明,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两个修行者的实力,我和谷冬联手便可取你性命,斩你首级!”
庆明表情镇定的看着两人,点了点头,唇边浮起寒如冰的笑意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吧,若山元博,我们的师父,是被我杀的。”
“什么?!”
此话一出,好似能将人两人打入万丈深渊一般!四弟谷冬和若山元博眉头一皱,不禁的向后退了一步。
若山元博眼中渐有思索之色,向着庆明大喊一声:“我不信!”
“不信?呵呵,当时我们给师傅护法,趁着你和谷冬不备的时候,我将你俩击晕,然后便是杀掉了师父。”
若山元博心中一紧,突然感觉到面前的庆明实力应该在他之上,可是分开才不到十天,实力怎么会差别如此之大?
庆明见状,冷笑一声,道:“不信?那我就让你相信。”
庆明脸庞的笑容微微凝固,冷眸看向若山元博,瞬间动身向着他冲了过去,若山元博见状向后退了一步,此时手中已经握紧一把锋利腰刀。
若山元博冷哼一声,单手发力,刀锋凶狠的向着庆明的小腹刺去。
庆明眼中有所察觉,这时他已经来到若山元博的面前,瞳孔骤缩,侧身躲过腰刀,单脚转身发力,飞起一膝直接击中在若山元博的小腹之上。
“额”
“噗通。”
一声。
若山元博瞬间两腿一软,全身无力,跪在庆明的面前。
庆明用手抹了一把嘴角,自嘲般冷笑了一声,说道:“元博啊,其实在这五位弟子里面,你是很聪明的一个。可是,你就是自认为太聪明了,想当然的去做了一些事情。你知道么,我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告诉你。”
“你知道天麟者么?”
若山元博擦掉嘴角的血迹,点了点头,面色苍白的说道:“知道。”
庆明目光向下,凑近若山元博的耳边,眉头一挑,幽幽的说道:“因为我是天麟者。”
若山元博心头一颤,暗暗咬住牙齿,不甘心的说道:“你是天麟者?!”
没等四弟谷冬和若山元博反应过来,庆明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你现在敢和我猖狂,是因为你是南方城主的探子,背后有人给你撑腰,还有你,四弟,谷冬。”
庆明嘴角微勾,抬起头继续说道:“你和谷冬并没有杀死陈大奎,我昨天见过他,他已经南下,很巧,正往你们南方城前行。”
听完这些,若山元博面容一沉,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变的恐惧,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无力说道:“二师兄,刚才我一时冲动,别和我计较。”
四弟脸色微变,而庆明歪着脑袋,看着若山元博这般样子,也是一怔,忽然笑道:“师父啊师父,你死也不瞑目啊,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弟子,居然还这么怂。”
若山元博,惊恐的睁大眼睛,死死抱住庆明的两腿,哭求地说道:“我确实是南方城的探子,一直在陈怀山门下,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二师兄,你若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
庆明一句话不说,只是俯视着他,好似俯视着蝼蚁一般。
若山元博哀求了半天,庆明才淡淡地说道:“对你这种求饶之人,以我的经验,说实话的几率和那些白痴之人一样,所说的话没有任何差别。”
若山元博拼命的摇头,惊恐道:“不会,不会的”
庆明这时的嘴角多了一道残忍的弧度,慢慢将手伸向若山元博面前,轻拍了几下他的脸颊,道:“像你这样的人,都会早死,但是,像我这样审时度势的人,却能生存下来。元博啊,我的好五弟,这次我要见血了。”
若山元博抬头,眸中恐惧的看向庆明,只见庆明微微一笑,而若山元博双眼前闪过一抹白光,他的神情也突然一僵。
一声哽咽的沙哑声慢慢回荡山谷之中,夜伴冷漠,这声音渐渐消逝,好似不曾发生过一样。
此刻,周围有的只剩下杀机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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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同学是考古学家儿子,叫覃奀垚(qinēnyáo)。
第一天开学老师拿花名册点名,点到他名字都快哭了,一个字都特么不认识啊!
最后含着泪问了句,谁家的熊孩子叫,西早不大三个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九章:见人头!()
“嘶!”
一声细小的声音。
若山元博只觉得脖子有些刺痛,慢慢低头一看。
喉咙上一道口子渐渐泛红,下一刻,带着温度的血水溅到他自己的脸上,他的身子一阵痉挛。
此时庆明把头凑近若山元博,声音冰冷的传进他的耳朵里,道:“其实,你和四弟谷冬联手完全可以杀死我的。”
“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你,可以去死了。”
此时,庆明拨弄着若山元博的人头,面无表情的对着谷冬说道:“你以后就叫楚南林,跟着我做事吧。”
一天之后。
古林之外。
空气依旧闷热,一男一女行走在前往南方城的路上。
陈大奎抬头看着烈阳,对着女纸人说道:“凤仙,你从来不吃东西么?”
凤仙貌似听明白了一些,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水不喝,饭不吃,晚上只知道看着月亮”说到这里,陈大奎想起了那天晚上偷看凤仙内裤的那一幕,脸上一红,急忙转移话题说道:“哎,现在也只有凤仙这一枚戒指了”
听到这凤仙二字,女纸人扭头看向陈大奎,虽然依旧是咧嘴笑着,可陈大奎感觉似乎有些奇怪。
陈大奎眉头一皱,忽然停住了脚步,道:“凤仙,你能听懂我讲话了?”
凤仙也忽然停住脚步,返身继续笑着,那瞬间美丽的笑容,当时让陈大奎心里一震。
陈大奎抿着嘴,低头又开始沉思,其实他现在也感觉不可思议,从当初一起入门长大的兄弟,情同手足,再到背叛杀师,这一切似乎都和那把传说中的邪兵有关。
陈大奎容颜清素,略带着一丝疲惫,口中竟然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穿进陈大奎的耳中。
“大师兄”
陈大奎忽然抬起头,全身一震,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心头猛地一热,在他面前一个面色憔悴的身影出现。
此时的陈大奎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一刻他心中滋味万千,快步走到庆明面前说道:“庆明,你你还活着?真没想你还活着”
庆明看着陈大奎走来,装作木然的样子站在原地,浑身是血,两眼充满泪水,哽咽的说道:“大师兄师父师父他”
陈大奎心中也是万分难过,道:“我父亲让谷冬和若山元博给杀死了!”
“大师兄你也别太难过,现在驱魔阁只剩下你我二人,你要是再悲伤过度,那驱魔阁再就没人了”
陈大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全身是血的庆明,道:“我知道,可是你这是怎么了”
庆明回道:“我在路上遇到谷冬和若山元博,还好这两人实力不济,我逃出一命。”
“什么?!这两个混蛋!”陈大奎气愤的骂道。
“不过大师兄,我杀死一人。”
“谁?!”
这时庆明上前一步,右手一挥,一个染满了鲜血的包袱落到地上。
“嗙。”
“咕噜咕噜”
一个空洞的头颅从包袱里滚了出来,在地上转了几圈,最后慢慢地停下。
“若山元博?!”陈大奎惊讶道。
“是。”
若山元博的人头脸色残白,嘴巴微张,粘稠的血水占满了地上的泥土。那一对死鱼眼,两眼瞪圆,还带着一丝残存的惊愕、绝望和恐惧。
庆明双手握紧成拳,含恨道:“嗯,可惜让谷冬跑了要不是我遭到若山元博的暗算,想必这两人都会诛之,去祭拜师父的亡魂!”
庆明继续说道:“大师兄,你还不知道吧,若山元博和谷冬都是南方城的探子。”
“他们是南方城的探子?!”
“嗯”庆明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在古林之中,无意间听到的,他们这帮畜生,早就盘算上了驱魔阁的四枚戒指和神木的主意。”
陈大奎面上神色复杂,紧紧握住双手,用力到指节开始发白,低头喃喃的道:“都是为了这些”
庆明看着陈大奎的表情,眉头一皱,上前一步,紧张道:“大师兄,戒指都还在吧。”
“嗯,都让我藏在古林中了。”陈大奎面无表情,他并没有把怀中仅剩一枚凤仙戒指的事情告诉庆明。
庆明听到这话,眉头轻皱,眼光飘忽不定,点头说道:“那就好。”
陈大奎双手捏紧衣角,狠狠的说道:“等我杀了谷冬,父亲的在天之灵便可安息!”?
这时庆明眼中闪过一抹无法令人察觉的诡异,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主意,对着陈大奎哽咽的声音说道:“大师兄,谷冬应该逃回南方城了,想要找到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如果你再向南出发,那前方的路更加危险,我们还是先提着若山元博的人头拜祭师父吧。”
“可是”陈大奎犹豫了一下,似乎并不想再回古林。
“大师兄,从这里到南方城的路途已经很近了,你孤身一人前去太危险,既然杀死师父的若山元博已死,想必在北方城也会比较安全。”
陈大奎心想此话也有道理,点头说道:“哎,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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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古林拜祭()
北方城,风云帝国。
“北冥凝天,你距离承诺得到神木和驱魔阁四枚戒指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月。”
说这句话的人,音色沙哑,负手背对着北冥凝天。
北冥凝天低头说道:“城主,手下明白。”
“那就好。”
“城主,我已经派庆明找到陈大奎,二人这便折回,往北方城前行。”
“很好,我只是有一件事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陈大奎,夺回戒指?”
“城主,你有所不知,他身边的女纸人实在太诡异,据庆明所说,那女纸人也有陈怀山一半的功力,这倒是其次,关键是我并不能确定戒指是否在陈大奎身上,还有就是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抽离神木。”
“那你还派庆明暗杀死陈怀山,这倒好,事情变得窘迫了。”
“城主,我原本以为陈怀山死后,神木便会自动脱离女纸人,可是不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如果冒然强行抽离神木,我怕神木会毁掉。这已经是万树之祖,仅存在世的最后一颗神木了。”
“那就先把四枚戒指抢回来吧。”
北冥凝天双手拱起,道:“明白。”?
“听说,你把预言宅的纪美林杀死了?”
北冥凝天微微点头,目光微颤,缓缓道:“禀城主,在下也是无奈之举,纪美林要杀掉庆明,我也是没有办法。”
“可是现在你已经上了预言宅的通缉榜,都在缉拿你,这个会比较棘手。”
北冥凝天抬起头,看着城主的背影,神情带着几分诡谲道:“城主,您放心,我自有办法。”
五天之后,古林。
古林的夜晚,弥漫着淡淡轻雾,在月光的窥照下,缓缓飘动。
若山元博已经溃烂的人头摆在一棵大树的正中间。
陈大奎跪在树前,低着头,双手紧紧握拳,两行泪水缓缓的落下,骨节都已经隐隐发白,而身边的庆明同样跪在树前,目光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