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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叶一飞渡劫这几天,大家陆陆续续走了,因为真的没啥好看的,仅仅在开始震惊了一下,不过凌天等数十人,一直等到现在,毕竟心有不服,想要再比试一次,但对方显然不给他们机会,直接开溜了。
。。。。。。
就在主峰的宫殿中,有两位老者,面对面坐着,正在下棋,一位长须银发,慈眉善目,一位面色白皙,眉心处长着一颗猩红的红痣,鲜艳欲滴。
“老家伙,你不会是把玄黄经传给他了吧。”长着红痣的老者,看了长须老者一眼。
“留在我这里,也是摆设一个,为何不能传人?”
哒!
长须老者,抬起右手,在棋盘上下了一子。
“以前也没见你舍得让我拿回去啊。”
“就算给你,你敢收吗?”长须老者抬头看来,眼中透着玩味的笑容,似乎故意在挤兑他。
“额。”这一下还真问住他了,无奈摇头一笑,“得到越多,担子越重,还是轻松惬意的日子好啊。”
“快点,该你了!”
哒!
眉心长痣的老者,跟着下了一子。
“话说回来,虽然我不想要,但就是忍不住好奇心,这玉牌也有了,玄黄经也传了,接下来做什么?”
“顺其自然,一切自有定数。”
“得,最不愿意来你这里,每次都吊人胃口。”
“老夫又没请你来。”
“真是老家伙,该你了!”
第二十八话 隐秘的一句话 重回凡界()
一回到逍遥峰,洠勇就前来祝贺。
“恭喜主人突破到真人境界。”金属质感的声音中透着惊喜。
“来的正好,你先评估下我的力气。”
战意高昂,身体内激荡澎湃的力量,早已让叶一飞跃跃欲试。
“主人尽管出手”。
开玩笑,一个真人武者,对于天仙道尊来说,远远不够看,洠勇站在那里,压根没想过要防御。
嗖!
话音还未落,一道模糊的影子就已经到了洠勇面前。
嘭!
一个直拳,正中洠勇胸口,看似随意的一击,毫无威力可言,然而从洠勇那惊讶的眼睛中,就足以看出叶一飞这一拳,绝非简单。
“这……”
完全内敛,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一丝没有外泄,别人没有感觉,但洠勇却真真的体会到这股力量的强大。
“如何?”
叶一飞收起拳头,嘿嘿一笑。
“主人绝对不亚于仙人境界的武者。”
仙界中,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境界越高,越难越级挑战,经过了第六次撕裂凝体,身体全方位素质,再次翻倍,最关键的还是那万物精华,让叶一飞的身体有了质的飞跃,生命层次进入了更高的等级,仅凭这一点就不是他人能比的,如果配上奥义的威力,这才跟仙人有了一较高低的底气。
接下来,叶一飞找来那些仙人手下,完全放开了战斗,连天命奥义都用上了,全方位的去体会这次突破。
每一个跟叶一飞比试的天灵族手下,在一开始都抱着试试的心态,当真正战斗过后,才知道什么叫天才,个个心中满是佩服。
主人就是主人啊,太变态了。
释情满脸骄傲的看着,心情又激动又不安。
那个他,终于回来了!
也不知她心中的那个他,究竟是何人。
次日,三师叔墨轩亲自来到逍遥峰。
“小王八蛋,赶紧出来,师傅要见你们两个。”
“啊!”
刚刚从静修中醒来的叶一飞,大为吃惊,那可是道祖强者,仙界最顶端的存在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叶一飞二人跟在对方身后,来到中央主峰。
“你们自己上去吧。”墨轩一个转身就消失不见,走的无声无息。
急忙踏上阶梯,快速来到山顶,那里屹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
白云苍狗,变化无常,叶一飞根本看不到大殿的顶端,因为他连白云都看不破。
迈进大殿,就看到两位老人正在下棋,左边是太上道祖,右边则是那位眉心红痣老者。
见二人下到关键之处,也不敢出声打扰,只好站在门口默默的等待。
从样貌体态上,叶一飞一眼就认出右边之人。
你妹的,要不要这么玩我啊。
蹭!的一下子,冷汗就冒了出来,不只是心虚,还无比郁闷,因为当年释情之事,他可是卯足了劲要找对方拼命的,还发过一句豪言。
作为玉虚宫扛把子,您老人家能不能不那么调皮啊,当年我失忆后,还假装不认识我,还给我起个前世的名字,还一个劲的说去找我身世,骗谁呢,都不在一个星辰上,找个屁啊。
骗子,大骗子啊。
细算的话,只有一件事没有骗人,那就是没有收弟子之事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是紫霄宫弟子,您老人家能收才怪呢。
越想心里越悲催,当年的事现在细细想来,不怨人家演技好,只怪自己太单纯。
看到叶一飞满脸囧相,释情忍不住微微一笑。
叶一飞被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你大爷的,师妹也是,为何不告诉我实情,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现在可谓是度秒如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浑身难受的要死。
“不下了,隔日再战。”
半日后,释空丢下手中棋子,满脸的不乐意,明显他处于劣势。
我靠,不下早说啊,知道我这半头怎么过来的吗?最关键的是,你丫的一步都没走啊,太坑爹了。
不管有多郁闷,叶一飞可是不敢说出来的。
“飞儿!”
释空坐直身体,扭头看过来,一脸的风轻云淡,好像刚才下棋之人并非是他,跟在凡界时,完全一模一样。
“见过前辈。”
“老夫还是喜欢你喊我先生,前辈显得生分。”
叶一飞深吸一口气,“多日不见,先生可好?”
“不好,非常不好。”
“额!”这一下彻底懵逼了,叶一飞完全不知该如何搭话了。
“我可是听说有人说我骗了他,不知是何人啊?”
吧嗒!
一滴冷汗,瞬间滴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初那句话,现在还犹在耳边:释空!原来你一直骗我。
“弟子……弟子错了。”
既然对方这么说,就说明人家已经知道了,并且也不是真的想追究,那么现在老实承认错误,胜过一切狡辩。
“老夫不求的别的,日后希望你能好好对待我的弟子”。
他口中说的弟子,自然是释情。
“弟子定不负师妹,先生放心!”
“好!这可是你说的,老夫记下了。”停顿了一下,“三个月后,无崖界重现仙界,你们二人一起去见下世面,去吧!”
至始至终,太上祖师都没有说话,就在一边听着。
也不知是如何退出大殿的,叶一飞站在大殿外,傻愣愣的一动不动,因为就在刚才,释空嘴上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而在自己灵魂深处,却突然冒出另外一句话,想不听都不行。
试想下,耳朵听着一番话,心底里却多出第二句话,关键是这两句完全不着边,任何人听到都会震惊吧。
回到逍遥峰后,叶一飞半头都没有出来,就坐在那里想着那句隐秘的话。
丫丫个呸的,原来根本不是师祖找他,而是释空找他。
第二天,叶一飞才走出房间,来到释情面前,“师妹,跟我回凡界一趟,如何?”
释情身中诅咒,叶一飞应该拼命感悟玄黄经才对,反而要回凡间,这可不像他的风格啊。
“全听师兄的!”
虽然李玉儿只是释情一个分身,但凡界的李广爷爷却毫不知情,天各一方,老人如何能承受这种没有尽头的日夜期盼呢?
安排好洠勇,叶一飞带着释情就来到两仪殿。
“三师叔!”大老远就吆喝了一声。
“进来吧。”
走进两仪殿,墨轩道神依旧在吃着鸡腿,好像这货一天到晚都在吃肉,不知有多少五花仙鸡命丧其口。
叶一飞还好点,但释情就不行了,那骚臭的味道,让人的胃简直翻江倒海。
“我们要回凡间一趟,请三师叔出手相助。”
“老子没空,滚蛋吧。”大胖子看也不看他,直接拒绝。
“山门令牌里可是写着,缴纳一万功德值,就能去往任何一界。”
上次他的功德值可是还剩十万呢,凡间是最低等的位面,可为何要如此多的功德值呢?因为天道规则的限制,仙界的人跟物,到了凡间,会打破凡间的天地运转,必须用法宝将全身笼罩住,不漏一丝气息才行。
“知道还不上交功德值?”
“额!”叶一飞只好拿出山门令牌。
“好了!”
当叶一飞查看自己的功德值后,差点跳起来骂爹,因为整整少了两万功德值啊。
“为何是两万?”
“你们两人当然是两万了,怎么?你要一个人下去?但扣除的功德值是不退的。”
叶一飞吭哧两下不开腔了。
靠!山门宝物、绝学、资料等等,还不是你丫定的额度?太他么的黑心了。
“我要买法灵丹。”气归气,但东西还是要买的,总不能空手回家吧。
“几粒?”
“二十粒。”
只见对方对着空气一抓,当大手伸开后,手掌中躺着一粒粒丹药,花生米大小,散发着八色光芒,分别对应八种灵气的颜色。
所谓法灵丹,就是吃过后,可以快速感悟灵气法则,短时间内达到法则道人境界,但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终其一生不可能再有突破,依靠外物感悟,犹如饮鸩止渴,效果虽然显著,但弊端同样巨大。
一阶灵宝才二十点功德值,而法灵丹一粒就要一百功德值,也就叶一飞这个暴发户会买,要是换做其他弟子,压根就不会看这类丹药。
在仙界是鸡肋,但对于凡人来说可是真正的仙丹啊,道人境界,那可是无上强者,寿命无限的存在,是个人都会打破脑袋来争吧。
接下来,叶一飞又买了十几件一阶宝物,对自己家人,他可从来不小气。
“对了,仙界完整地图我给你发令牌里了,还有你的灵牌也需要制作,一共五万功德值,走你。”
只见墨轩神主右手一挥,叶一飞眼前一花,就出现在一扇巨大的时空道门前面,光影一闪,二人就被道门传送到了凡界。
“我你妹的!五万功德值,你怎么不去抢啊。”
站在空中,叶一飞跳脚大骂,可当他看到眼前镜像后,瞬间傻眼了,因为他此刻已经到了凡间木星球,哪里还有大胖子的身影啊。
“咳咳!你三师叔太有个性了。”
玉手扇着空气,释情这会才慢慢缓过来,如果再待会,铁定会吐出来。
“就是一个臭,屁的个性。”
“据说仙界都很少有人是他对手。”话虽如此,但对方毕竟是绝世强者,释情也不敢随便背后评论。
“这货有一大绝学,仅凭这一招,就足以横扫仙界无敌手。”
“啊,什么绝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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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话 家的港湾 该来的始终躲不过()
立秋后,褪去了夏季的燥热,空气中开始带着丝丝凉意。
嘎吱!
斑驳的大门缓缓打开,大胖子李管家带着几个下手,跟往常一样出门采购。
“二……二”
太突然了,当看到门外站着两人时,李管家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李叔,你又胖了。”
“老爷,快出来。”
嗷~的一嗓子,李管家转身就往里面跑。
“二公子您总算回来了。”
那些下人同样一脸惊喜,纷纷围上来,问长问短。
“大家这些年辛苦了。”
在众人拥簇下,叶一飞带着释情,走过熟悉的廊道,朝内院走去。
“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神经?”
叶苍松伸伸胳膊,从屋里走出来。
“二公子回来了。”
“什么?”
只一句话,就让他猛然清醒,“你再说一遍。”
“爹!”
根本不用李管家再说,叶一飞已经走了过来。
笔挺的鼻梁,英俊而年轻的容貌,一身雪白的道袍,走在阳光下,是那么的洒脱不羁。
“飞……儿”
嘴巴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连说话也磕巴上了。
那一别,悄无声息。
那一去,不知归来是何年。
曾以为今生不会再有交集。
曾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