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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可是你的好日子,我不过是来瞧瞧。”
安子衿被她拉着只得是起了身,笑道:“子衿也是擅做主张,还要母亲别怪罪。”没想到现在喊顾夫人为母亲越加让自己心里安宁下来。
顾夫人拉着她的手颇为感慨,“子衿能想到来请我,我真的很高兴。”
安子衿见留青手中拿着幕离,也明白顾夫人的无奈,她笑得不着痕迹,“马上要行礼了,先进去。”
谁知道一回头二人就看到了顾璟。
“你怎么来了?”安子衿很是吃惊,她很快就明白了,她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你都知道了?”
顾璟自然地走到了顾夫人的另一边扶起了她,“从你派出马车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总是让自己觉得惊喜,也越来越觉得看不透,想要接近的心理也越加重了几分。
安子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责怪,倒像是一种柔柔的撒娇意味,顾璟眸光更柔。
顾夫人看他二人更是心中欢喜,握紧了安子衿的手,“今儿是子衿的好日子,还是快进去。
虽然大厅内多了一位带着幕离的妇人,可却没人敢探听这人的身份,虽然幕离下露出的衣裳和鞋面很是朴素,可光是看安国公和安二小姐重视她的程度也知道此人的身份不简单了。
安同甫却是猜到了一二,他立刻吩咐人又另外备了桌椅,甚至辟出一个相较更为舒适的角落。
安置好了所有人,这及笄礼才算是开始了,安子衿正坐在中间,永宁长公主净了手后拆散了她的发髻,笑着梳了发后永宁长公主拿出了那支顾璟送来的发簪,简单地在安子衿的发间绾了一个圆髻。
简单的发髻和华美却不失淡雅的凤尾簪倒是相得益彰,更被说安子衿本就容貌绝色,这样组合起来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了。
薛宜只是在一旁协助着,她放下了安子衿披散在身后的发,这才随着永宁长公主站到了一旁,这礼也就成了。
安同甫笑着起了身,又安排着宾客往前院两处地方去用筵席,男女都是分开了设宴。
就在这时前院却又来了人,远远就看到了宫人的服饰!
安同甫都是一惊,宫中也来了人?
“奴才叩见长公主殿下,叩见安国公,叩见安太师!”这来人是叶芝身边的大宫女。
如今叶芝晋了昭仪,又是圣上独**的对象,这身边的宫人一个个都水涨船高了。
这大宫女知道容昭仪对安二小姐的重视,连忙笑眯眯地禀告了来意,“娘娘吩咐奴婢来送贺礼!”
一只小箱子被抬了进来,安子衿笑道:“倒是教娘娘费心了。”
打开这箱子,竟是一套牡丹缠枝纹的白玉花瓶,贵在雕工精妙绝伦,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没想到这宫中一时间风光无二的容昭仪也和安二小姐有这样的关系,那些个夫人都是面面相觑,一个个都在心里大为惊叹,看来她们还真是太孤陋寡闻了。
这下子一个个更是高看了安子衿一眼,倒是有心要接近,可安子衿身边不是长公主就是四皇子妃,要不然还有安国公远远地盯着,这样的阵仗还有谁敢上前去?
只得是暗自感慨,这安二小姐的风头可真是洛阳城独一份的!
这时候,在顾夫人身边低语了几句的顾璟站起了身,又同安同甫说了几句,两人相视一笑。
安同甫轻咳了两声,“今日,安府还有一件喜事要宣布”这话音刚落就掀起了一阵议论,安家今日恐怕已经是出尽了风头了,还要宣布喜事?
“小女及笄礼已成,诸位也知道小女和安国公自小定下的婚事,今日也是个好时机,也该定下婚期。”
一阵阵惊呼声响起了,安家二小姐这是要定下婚期了!那出嫁的日子就真的不远了!
顾璟望着同样眸中含着错愕的安子衿,一抹得逞的笑意在眼底酝酿,他爱看这丫头如此的表情。
一旁坐着的顾夫人也是捂着嘴在垂泪不已,她便抹着眼泪便笑,今儿的确是好日子。
安同甫虽然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可这震撼还是席卷了整个大厅,特别是得知婚礼是在三个月后,这个速度可谓是快了。
顾璟耳闻着一厅的议论,目光却很是清明,他无比确定,这就是自己想要的。
永宁长公主掩嘴一笑,只有她知道,一会儿还有个大惊喜要来。
薛宜已经是一愣一愣了,她当真是被子衿的及笄礼惊艳到了,这一桩桩一件件,还真是让这个及笄礼显得这么的独一无二。
“圣旨到!”
清亮而尖细的声音响起。
顾璟唇角一勾,来的倒是很合事宜。
“安家嫡次女安子衿,安国公顾璟,接旨!”
安子衿惊愕地走到了外头,顾璟则是不急不慢地走在她后头,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心中只有柔软。
圣旨的用词和话语让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的安子衿听得糊涂,直到听到了最后才恍然醒悟,这是赐婚的圣旨!
安子衿瞥了眼顾璟,目光满是审视和打量。
顾璟装作无辜地蹙了蹙眉,他双手接过了圣旨,朗声道:“臣,接旨,谢恩!”
安子衿也跪伏下来,“臣女接旨,谢恩!”
直到那传旨的太监走后,一厅的人才沸腾起来!本就是满城尽知了,居然还有赐婚的圣旨,天呐,这桩婚事还真是不得了!
安同甫轻笑着抚着下巴,他看得出顾璟是真的在意安子衿,他没必要做这么多的戏,他这样的人也不屑于做什么戏,他是真的对子衿好。
“子衿!了不得,都有圣上为你赐婚了,这婚事可就悔不了了!”薛宜笑了笑,“可是天大的喜事!”
永宁长公主掩嘴一笑,“宜儿说得对,这婚事还是得有一道圣旨来得好。”
安子衿望了眼那道明黄色的圣旨,她想都不用想,这一定是因为顾璟的缘由,她一个小小的朝臣之女还担不起一国之君亲自的赐婚。
顾璟倒是笑得让人一时看晃了眼,他本就俊美的脸庞柔和下来后更添儒雅清俊,那些清冽也收敛了起来。
三个月不到的日子,这丫头就彻彻底底属于自己了,顾璟凝视着安子衿,目光深邃
而这时候,太师府外头则正站着一人,脸色颇有些复杂,他望了眼白兴还是决定不进去了,“替本皇子将贺礼送进去。”
“殿下,不进去了?”白兴望了眼白君佑。
“本皇子还有要事处置。”说着白君佑就转过离开了太师府,他的确是害怕迈进着地方,与其说是害怕迈进这地方,不如直接说他害怕碰见安子衿,他害怕自己再次为了那个女子失去理智!
第397章 殿下可有诚意?()
这个冬天过得很快,一眨眼连枝头都缀了绿芽。(。。)
此刻的安子衿正站在十里长亭,她捏着衣袖,对顾璟道:“何时回来?”
顾璟笑着替她将被风吹乱的发理到了耳畔,“很快就会回来,还要回来筹办婚事。”
安子衿红着脸推了他一把,“还这么不正经。”
顾璟笑意更浓,“一会儿回去用些姜茶,今日的风有些大。”
“我哪有这么脆弱了?”安子衿撇了撇嘴,随后她却是有些不放心,沉声正色问道:“倒是你,又往陈郡去了,莫非是南边不稳妥了?”
顾璟哪会让她担心这些,他揽住了她的腰,顺势抚上了她的背,叹息道:“都越发瘦了还在担心些有的没的,你放心,没有大事。”
安子衿还是不肯相信,顾璟点了点她的鼻子,“快回去吧,别忘了喝些姜茶。”
还要再问,可前头孤影已经走来了,安子衿将几只荷包塞给了他,“这里头有些应急的药材,我都附了纸笺在里头。”
顾璟低下头,在她耳畔低声道:“辛苦夫人了。”
不等安子衿回过神,顾璟已经走远了。
“真是”安子衿摸了摸泛红的脸颊,一旁的茯苓上前道:“小姐,上车吧。”
安子衿点点头,她再回头看,那一行人已经远远而去了。
“走吧。”她想了想陈郡那里,杨从峥也该回来了吧,到时候也该问一问陈郡的形势。
而此时的三皇子府中,白君佑则是微眯着眼眸坐在石凳上,他手中捏着一张微微泛黄的纸,上头的字迹很是模糊,只有在烛火炙烤下才能显现内容。
而就是这么一张纸,白君佑已经看了好几日了。
他移开眼眸,淡淡问道:“白兴,宫中有没有消息来?”
白兴摇了摇头,“只有昨儿贵妃娘娘派人来送了糕点。”
白君佑将那纸笺塞进了衣袖,点点头,“备车吧。”
“殿下要去哪里?”白兴一愣,殿下已经在府里闭门不出许久了,连薛家都没有去过几次。
白君佑眼眸愈加深沉,他今日终于要去见这个背后的人了。
“城郊。”
马车疾驰而去,白君佑突然想到了什么事,他问道:“白兴,顾璟是哪一日离得洛阳?”
白兴一愣,随后连忙说道:“殿下忘了?安国公今日才走。”
白君佑掀开车帘,已经能远远地看到十里长亭了,一辆马车正在往回走。
是安子衿?他心里微沉,甩手放下了车帘,脸色也更差了。
很快马车就停住了,白君佑这才收起了思绪,他掀开了车帘就看到江中间有一条船正稳稳停在那里。
船?
他回想起那纸笺上的内容,但有些犹豫了。
“殿下,这里只有一艘船”白兴望着这一艘像是商船的船,若有所思起来。
“再看看。”说着白君佑跳下了马车,打量了一番这艘船。
“殿下,主子在里头已经候了多时了。”
这声音传来,白君佑这才看到**头站着个孩子。
孩子?白君佑眼眸微沉,这人让一个孩子还迎自己?
谁知道那孩子却脚尖一点就从船上跳下了江,一点水花都没有渐出,他几下轻点就站在了白君佑的面前。
白君佑这才发现这并不是孩子,只是个子极矮的少年,“你家主子就是这般的诚意?本皇子倒觉得新鲜。”
那少年盈盈一拜,“我家主子在船上备了好酒好菜,只等殿下上船。”
白君佑顺着他的手指才看到一根极细的绳子从船上延伸到码头,他微微蹙起了眉,这人是不想让自己带太多的人去,一根绳子为路,还真是心思不简单。
那少年见他看到了绳子,于是翻身跳上了绳子,几下轻点就上了船。
“白兴,在这里候着。”白君佑说着就要转身跟上。
白兴吓得半死,“殿下这不妥啊!”
那少年似乎是听到了白兴的话,回眸冷冷一笑,“大周的男人都是这么点胆气?”
“本皇子便会一会你”白君佑说这也纵身跃向了那根绳子。
跟着上了船白君佑才发觉这船远看很简单,可上了船就会发觉,这里头很有讲究,仍凭风浪颠簸,那些个手端托盘的侍婢都是各个稳如磐石。
这些装饰也不是大周的风格,看来很有可能是别国的贵族,白君佑心中更是多了一丝把握,但更多的是警戒和小心,他当然急需别人的相助,但他更要提防这人会不会让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殿下请进。”那少年走到了最上头的一个房间便停住了步子,那些端着托盘的人进去后很快都退了出来。
白君佑看了眼这一开一合的木门,蹙着眉推门而入。
这屋子金碧辉煌,连顶都泛着琉璃的色泽,更别说是整个屋子的摆设了,地毯铺满了整个屋子。
一张小几横卧在窗边,一道看不出男女的身影坐在案桌后,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琉璃色的发饰衬出清贵的气势,一身异域风情的衣裳让白君佑更是蹙紧了眉。
那人听到木门开了,身子一晃就站了起来,转过身这才露出了真面目。
竟是个面目清秀甚至算得上一丝媚态的男人,他一双剑眉硬化了整张脸的柔媚,只是那一双眼睛很是灵动,间或透露出一丝精光。
“殿下很是守时。”
白君佑微拱了拱手,试探道:“敢问如何称呼?”
“本王是南疆的二王子尤晋,殿下倒是不必多礼了。”那人似笑非笑地指了指中间摆在的一张小几,“坐。”
白君佑有些错愕,南疆的王子?!南疆他是知晓的,国力也不弱,况且整个南疆都是一族,骁勇善战。
想了想,白君佑心中有了几分把握,更是坚定了要同他合作的心思。
就着小几席地而坐,白君佑笑道:“倒是教我意外,王子居然亲临我大周的国土。”
自称尤晋的男人回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