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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户缝隙望去,那个跟踪自己的家伙果然还在楼下守着。看样子似乎在等什么人。
柳飞歌心中冷笑,在香草床榻上盘膝而坐,悄然取出乾坤袋里的那副风卒面具戴在脸上。只见面具一阵蠕动与自己的脸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柳飞歌又招出紫电,青霜两把飞剑,缓缓闭上眼睛。他在等待,等待未知的不速之客。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过去了。狂欢的人们都陆续回家休息了,街头开始空旷冷清起来。柳飞歌傍边的计时沙漏已经流了一小半,但外面仍然没有半点动静。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柳飞歌眉头轻皱,心说这些家伙倒挺有耐心的嘛。
正当柳飞歌感觉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听到一种很轻的声响,就像蚁鸣。
柳飞歌神情一震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心说,来了。看来有人终于耐不住要行动了么。看来这几个家伙跟乌龟有一拼。
只听‘咔嚓’一声房门被一道剑光劈为两半,四个黑衣人气势汹地闯了进来。为首一人是位身道袍的小个子。
他不是别人正是柳飞歌之前碰到的那位邪影楼的瘦小道人。“小子你别以为隐藏了修为道爷就看不出来你的身份,我们邪影楼上次没杀掉你,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柳飞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还没进门瘦道人就一脸嚣张地咒骂着。然而等看清床榻上端坐的人影,顿时硬生生地咽下了后面所说的话。一时间变得面如土色
神色骇然地望着那张恐怖的假面人。一半无相一半骷髅。那眼眶中幽幽的眼神犹如九幽神魔。
他的一位同伴体似筛糠失声说道:“是大风。你他娘的招惹了大风的人?”
一刹那其中两人骇然而退,正要转身逃跑。只听柳飞歌冷冷地说道:“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屈指一弹只见一青一紫两道光芒划过夜空,犹如流行般贯穿了两人胸膛。
“误。。会,误。。”那位邪影楼的瘦小道人一脸惊恐,嘴巴大张正要极力辩解,却已然晚了。
柳飞歌并指一绕,一青一紫两道剑光刹那间绕着剩余两人的脖子转了一圈。两人捂着脖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但神色尽是骇然与惊恐。
星海四层前期修道者一名,星海四层大圆满一名,星海五层中期修道者一名,星海六层大圆满一名。携大风威名,此一战共计斩杀邪影楼四名修道高手。柳飞歌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心说,倘若不是这几个家伙见到风卒面具乱了分寸将自己误以为是大风子弟恐怕此战不会那么轻松。但纵然是这样也足以惊动中州其他势力了,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对于楼上传来哗啦啦的声音,楼下的店主早已察觉,所以就让店伙计前去查看。当伙计刚走上台阶的时候就看到一道白色身影一跃而下,如飞鸟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待店伙计走进柳飞歌的房间,感到脚下一滑,一摸一片黏糊糊的,低头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妈呀,杀人啦,快来人呀。”
第二天一早整个‘有凤来仪’客栈被围的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在疯传着一个消息,邪影楼死人了,而已死的不止一个。“据说还是再执行任务的时候死的。”“居然有人能在邪影楼手上逃脱,还反伤了邪影众,真是太惊人了。”“嘘,你说话小声点,小心祸从口出。”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但提到邪影楼明显都很畏惧。出面处理尸首的是十个青衣人,胸口绣着两个字‘邪影’袖口绣着‘黄’。为首一人是一位独眼的中年汉子。与其他青衣人带有‘黄’不同的是,他袖口多了一个‘玄’字。一看就和那几个不是同等级的。这几人一眼不发地侍弄着尸首,脸色阴沉。邪影楼四位高手执行刺杀任务时反失手被杀,在藏龙卧虎的中州算不上什么大事。但对邪影楼而言就不同了,这对他们的威信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这引起了邪影高层的震怒。特别是身为邪影影主巴阴更是怒不可遏。自从中州谢家族老派人来找自己,让自己找出杀害谢惊鸿的凶手。自己麾下的邪影楼影众可谓精锐进出,总找到了成了残废的谢安和谢府当夜的有关人员,在严刑拷打下总算理出了一点头绪。众多事情都指向一个人曾经的谢家书童柳飞歌,那个曾在邪影手上死过一次又奇迹复活的家伙。但巴阴也没多想只将柳飞歌躲过鬼门关归结为他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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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作假天字衣()
看来这小子又成了自己这次的任务目标,虽然对于柳飞歌星海四层的修为,巴阴并不在意,在他看来柳飞歌对邪影楼而言不过是大一点的臭虫罢了,只是令自己头痛的是这小子苍羽剑宗的弟子。本来他躲在宗内自己一直没法下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居然来到了中州,来到了邪影楼的地盘,这令自己不仅心头大喜,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所以巴阴很快就抓住了这个机会调兵遣将部署刺杀行动。这个节骨眼一向不怎么积极的鼠三那小子居然积极请战,虽然自己不太明白原因,但积极行动总是好的,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己这次一下派出了四名身手不弱的影卒,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但谁能料到居然又失手了,不但失手而且搞得血本无归。去刺杀的人居然被杀,居然全军覆没这无疑是重重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怎能不令自己恨的发狂。巴阴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恼火,只听‘啪’地一声手中的红柚茶盏居然他生生捏碎。望着院中的树上的栖鸦,巴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邪影楼没有杀不了的人,柳飞歌你给我等着,我巴阴就不信了,一次两次,好运还会再光顾你?”
想到鼠三四人的死状,巴阴拿起毛巾默默擦去溅在手上的滚烫茶水,默默看着桌子上的那副人物画像和相关情报,巴阴脑中思索,倘若上次那小子从鬼门关上捡回条命是侥幸,但这次绝非侥幸。能以区区星海四层中期修为击杀了一位同修为的还连带干掉了,一个星海四层大圆满的和一个星海五层中期的,以及一个星海六层大圆满的,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任巴阴想破脑袋也想不明出柳飞歌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杀掉同修为境界的倒还好说,但是一举干掉三个高出自己那么多修为的强敌,第一次听到这儿消息连巴阴都感觉自己快疯了。
不但邪影楼的人如此,连中州谢府花园小屋里的那位神秘族老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惊讶。“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有趣之事,邪影楼也太令老夫失望了。居然连一个小小贱奴都搞不平,你去告诉巴阴,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倘若再不成功他邪影楼就别想再中州待了。”
“属下明白,我这就去办。”黑影诺诺而退。
珠帘内的族老拿起碧玺鼻烟壶闻了闻,舒服地打了个喷嚏,摇头自言自语地嘀咕。“我年纪大了,心情也变得不怎么好了,邪影楼希望这次不要再让老夫失望。否则谁也保不了你。”
与此同时‘喜盈门’裁缝店的店主此刻正眉开眼笑地替一位俊逸的年轻人丈量着身体,嘴里还不断喷吐着夸赞的字眼。这位年轻人就是离开客栈的柳飞歌。一进店面对店主的热情介绍,柳飞歌对各种款式的衣服熟视无睹。直接拿出一张图纸让他按图裁剪制作。
因为现场量身制作的衣服比现成的衣服要贵上一半,店主自然乐得效劳。不一会就长尺短寸地将柳飞歌全身上下量了个遍。
店主这才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图纸仔细瞧了瞧,这一瞧之下顿时傻了眼。因为上面画的衣服样式大绳小结的很多,特别是领口与袖口的花纹,还有背后那个怪异的‘天’字花纹极难制作,而且款式也看不出来是男还是女。
店主甚至有些怀疑柳飞歌是不是在故意刁难他,按这种图纸别说他这种中级裁缝就算是全称最有名的高级裁缝钱赛花恐怕也做不出来。就是那线位,那针脚都是极有讲究的,特别是后背那个怪异的‘天’字纹,别说错是十阵八针了,就算错一针也绣不出原先的嚣张狂傲与凛然。
半晌店主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问道:“这位客官。。。。您。。。真的确定制作这种款式的衣服。”
闻言柳飞歌的心顿时提了起来皱起了眉头,心说难道这家伙看出这是天意门独特服饰么?
只听柳飞歌淡淡说道:“不错。你难道做不得么?”
那位店主叹了口气一脸为难地说道:“不是小店不肯为客官制作,实在是太难了。我不知道客官是从哪里看到这款衣服的,但我敢说,这种精针细脚达到登峰造极的衣服,别说是我恐怕整个中州都找不出一个来。其实小店有很多现成的衣服款式也不比这个差,客官何不考虑考虑?”
柳飞歌这才明白,心说原来他并非看出什么而是做不出来。柳飞歌心中一哂,心说,看来这天意门真不是吃素的,连找人模仿其服饰都很困难。倘若不是自己近距离观察过,而且记忆力也不错,恐怕也画不出那么精细的衣服图样。难道说真的非要去掉一些有难度的细节,请人制作这款衣服吗?柳飞歌想了想最后还是否定了这一想法,既然打算去假扮至少行头得弄得逼真一些,也为自己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只见柳飞歌摇摇头说道:“其他的就不必了,你可知这中州有哪家服饰店能接下这个活么?”
这位店主闻言顿时热情消褪了不少,敷衍地说道:“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
柳飞歌点点头说了一声:“叨扰了”,转身出了店门。没想到那位店主又追了过来喊道:“客官且慢走,我倒真想到两个有名的巧手裁缝。一位是‘针上飞’钱赛花。另一位就是‘巧手婆婆’余老太了。不过她们能不能制作出你图纸上的这款衣服我就不清楚了。这两人我都熟,带客官过去如何?”
柳飞歌淡淡一笑随手取出几块下品天晶石递给店主:“那就有劳了。”虽然没能接到活,但总算没白忙活,店主心里也挺高兴。吩咐妻子好好看着店铺,之后就带着柳飞歌去找人了。
两人最先找的是‘针上飞’钱赛花,但她搭眼看到图纸也像那位店主似的愣了一愣,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久才表示这针线活自己做不了,用钱赛花的话说就是她还没到那种境界,就算勉为其难地去做做出来的也是一件失败品,这对有头脸的钱赛花来说是不可接受的。所以她很直爽地将两人打发走了。
走出钱家大门柳飞歌心中十分郁闷,心说,想不到做件小小的服饰都这么费劲。那位店主在旁边不断安慰他,同时也很好奇还几次三番地打听,他在哪里看到这款衣服的。
当然被柳飞歌随便编了个理由给糊弄了过去。就剩下那个‘巧手婆婆’余老太了。倘若她也不行柳飞歌都不知道再去找谁了。
本来以为那位余老太也像钱赛花似的住在城内,但看到店主找人套车时,柳飞歌才知道自己错了。只见柳飞歌有点奇怪地问道:“怎么,难道要走远路么?”
店主一遍招呼伙计套车牵驴一边抱怨:“可不是么?要说这余老太就是一怪人,她不像其他人似的争着住在城里,反而就喜欢往鸟不拉屎的山旮旯里钻,要说她没钱吧,不是的,她挣得钱花都花不完。你说这不是天生的受罪命是什么?就是一不会享受的苦命婆子。这还不算,别的裁缝替别人做衣服招揽客人都还来不及,她倒好还,必须要客人亲自进深山拜访她,而且还有订了三条规矩。一是,她看不上眼的不给做。二是,她不高兴的时候不给做。三是,价格达不到她要求的不给做。你说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但你还别说,她缝制出来的衣服,好的没说的。而那些达官显贵还偏偏吃她这一套。她家门口每天都排着长队,你说这不是纯粹找罪受么?”
第87章 巧手余四娘()
见留柳飞歌没有言语,店主还以为柳飞歌犹豫了,便笑了笑说道:“客官说实话,虽然中州人以穿‘巧手婆婆’余四娘缝制的衣服为荣,但在下认为衣服也就是遮风挡雨的物什,穿什么样的不是穿,而且就算找到那余四娘也很有可能空手而归,与其那样还不如在小店随便挑一件,我只给你算一半的价格,如何?”
柳飞歌心说,倘若随便挑一件就能成事,我何必又大费周章?“咱们还是去瞧瞧吧。”
既然客人都这么说了,店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吩咐车夫赶路,只见车夫一扬马鞭。单驾马车缓缓朝城外走去。
城外有两座高山一座叫做翠屏山,一座叫做天王塔山。天王塔山因山顶有座天王塔而得名,在它后面是一座奇峻的高山,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