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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把老不死留给她护身的木剑给了他,怪不得连姓谢的都不愿要她娘俩。简直是没脑子的废物。这下好,那小杂种倒成了力救众人的英雄了,真他娘的走了****运。申化元被执法弟子给带走了,一场喜宴无疾而终,任柏年估计再待下去也没意思,所以找个借口向顾长天告了个罪,带着堂下弟子灰溜溜地离开了。
“飞歌,你没事吧?哈哈,干得好。都说你入了龙牙府,本尊是不信的,你今日回来证明那些谣言是何等的荒谬。本尊代表我苍羽欢迎你再次回归。”顾长天换上一副笑容朝柳飞歌说道。
虽然很不屑顾长天的昏庸与圆滑,但毕竟人家是一宗之主,柳飞歌也不好很明显的表现出来,所以便淡淡地说道:“多谢尊上关心,弟子并无大碍。”将叶飞霜扶起来轻笑道:“霜妹,咱们走吧,让师父看看你有没有伤着。”叶飞霜在柳飞歌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冲顾长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随他朝栾永年所在的位置走去。
顾长天被柳飞歌的故意冷落搞得很是不爽,牙疼似的抽着冷气,他本来想单独和柳飞歌谈谈,将他提拔成自己的心腹,此时却打消了这个念头,心中冷笑着想,以为自己出一点风头就了不起了?哼哼,你还继续做你的宗内散修吧。
栾永年坐在远处并未起身,只是拈须微笑,望着渐渐走近的俩个得意弟子。“大师兄,叶师姐。”“师兄,师妹。”其他丹药堂的弟子却早早迎了过来,带着万分真诚的笑意和热情。“大师兄,你可算来了。我们还以为你把我们都忘了。”金三喜眼圈都红了。
“呵呵,傻兄弟,为兄是那种人吗?就算忘了天与地忘了日和月也忘不了我的兄弟。”柳飞歌展开胸怀给了金三喜一个拥抱。“大师兄,自从你走了以后最难过的就是小耗子,这家伙没事就去你呆过的百草园发呆,我们知道他在想大师兄,听说你入了龙牙府麒麟阁,我们心都寒了,只有师父说你不是那种喜新厌旧贪恋权势的人。我们兄弟都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们没失望,你终于回来了。”一位丹药堂弟子抹着眼泪说道。
“好兄弟。”柳飞歌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们别缠着大师兄了。让师兄见见师父吧。”另一位弟子说道。
柳飞歌点点头满怀激动一步步朝栾永年跟前走去。“师父,弟子回来了。”当柳飞歌推金山倒玉柱地拜倒在栾永年跟前的时候,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第154章 怒发冲冠()
一直以刚强示人的栾永年也忍不住老泪纵横,慈爱地摸着柳飞歌的脑袋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点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随便就跪,起来。”说着拍拍柳飞歌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柳飞歌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栾永年对叶飞霜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拉着她的纤纤素手交到柳飞歌的手上,正色说道:“你们两个都是为师的好徒弟,霜儿是个好姑娘,温柔贤惠知书达理将来定然是难得的贤妻良母,你们两个可谓是青梅竹马你情我愿,这都能看得出来,为师自感时日无多,今日就替霜儿父母做一回主将她交给你。歌儿,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否则别说他们叶家,就是老夫也不会饶你。”之后顿了顿问道:“你们可有意见?”
叶飞霜闻言两颊晕红,含羞点头。柳飞歌有点尴尬,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在内心深处有种排斥性的心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也喜欢眼前的美人,但内心却有些抗拒。但在这种场合,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明确表示反对,再说自己过来不就是为了叶飞霜么?所以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在别人看来他就是默认了。栾永年心情大好,对远处观望的叶家人招招手。只见为首的一位年轻人微微迟疑一下便走了过来。来到跟前对栾永年深深一礼说道:“晚辈叶承教拜见前辈,前辈可是再唤晚辈么?”
见年轻人到来,叶飞霜连忙从柳飞歌掌中抽回手去怯生生地叫了声:“哥。”然而叶承教却对她视若无睹根本没理睬自己的妹妹。
栾永年点点头道:“你便是九鼎叶家现任家主叶承教?果然是年轻有为。今日令尊怕是没来吧?”
叶承教恭敬地回答:“家父家母身体欠安,所以只遣晚辈和几位叔叔伯伯前来。”
栾永年又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边才说道:“既然你父母不在,老夫就托大做一回主将你妹妹许给飞歌,你可有意见?”
“这。”叶承教显然有些意外面露难色。他原本想攀附申化元这棵大树的,毕竟他谢家私生子的身份和在苍羽中的势力令人不敢得罪,虽然他暂时被关起来但应该很快就会放出来。所以叶承教对叶飞霜递个眼色,才陪着笑脸回答:“非是晚辈不愿意,有道是儿女大事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晚辈须禀告父母才能给前辈一个答复?更何况这婚姻大事还得征求当事人同意,所以。。”
栾永年瞅了他一阵直瞅的他心底发毛,才说道:“你倒是很开明啊,霜儿已经同意,你还有什么意见?老夫是她的师父,俗话说师徒如父子,对她而言也是一样。难道老夫就作不得主吗?你父母那里老夫自有交代。就这么定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叶承教在心底暗骂,但仍然带着一副笑脸,转向叶飞霜:“小妹,前辈的话你都听见了,倘若不想嫁就说出来,想必前辈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勉强你。你要想清楚,一旦说错了,为兄也不好像父母交代,哪后果。。哼哼,你应该明白。”
叶承教语含威胁,令栾永年脸色一沉拍案呵道:“放肆。”一声暴呵将叶承教吓得一哆嗦,将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原本以为自己冒着顶撞修道高手的风险连威胁的口吻都用上了,而且还再三使眼色,妹子应该能明白自己的苦心,然而事实结果却令他失望了。
只见叶飞霜脸上毫无半点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小妹此生非柳郎不嫁。”话一出口俏脸红如滴血,掩面而去。
“你。。”叶承教气得浑身直哆嗦。
栾永年幽幽一叹,对叶承教说道:“你们是兄妹,应该很了解的这丫头的脾气,倘若再强迫她做哪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恐怕下次见到的只是一缕芳魂了?这次倘若不是歌儿,及时赶到你还以为你还能看到你那活蹦乱跳的妹子么?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好好想想吧,你权势重要还是你的亲人重要。”
叶承教闻言怔住了,也叹息了一声对栾永年说道:“前辈之言如醐醍灌顶令晚辈茅塞顿开,惭愧惭愧,一切全凭前辈做主,晚辈自会禀告家父家母,想必他们也会同意的。晚辈告辞。”叶承教带着一脸遗憾但若有所思的神色离去了。
“飞歌,扶我起来。”栾永年对柳飞歌招招手道。
柳飞歌闻言一怔,心说,师父这是怎么了?连起身都要人搀扶。待他看到一位弟子推来一辆轮椅的时候才明白,原来师父再也站不起来。柳飞歌眼圈一红摸着栾永年的腿问道:“师父,您。。这是怎么啦?”
栾永年笑了笑,说道:“为师不过是采药时不小心跌了一跤,不碍事的。”
但瞅着众师弟们的神色,柳飞歌显然不相信将目光转向他们问道:“告诉我,师父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你们告诉我?”然而丹药堂的弟子都深深地垂下头去,居然没有一个人肯回答。
“前段时间你不在,都谣传你叛宗入了龙牙府,任柏年联合了几个堂属并带领剑修堂的众弟子向宗主请愿,要求将你从苍羽除名,并列为叛宗者布告四方。师父极力反对,无奈势单力薄为了保你甘愿自断双腿。”叶飞霜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黯然欲泣地说道。
柳飞歌闻言眼睛一刹那便红了,怒发冲冠昂天长啸,骂道:“任老狗,我柳飞歌不踏平你的剑修堂,誓不为人。”说话间身形一晃犹如九翅大鹏冲天而起,流星般朝剑修堂的主峰坠去。远处的顾长天一见,神色一变大叫一声:“不好!”无论是任柏年和柳飞歌怎么说都是他苍羽的弟子,两人争斗无论伤了谁都不好。特别是对于柳飞歌,顾长天心中十分纠结,看今天的表现,柳飞歌比起苍羽外宗年轻一辈公认为第一高手的申化元,只强不弱,虽然这家伙跟自己不亲近,但总算是苍羽的后起之秀,身为宗主对本宗的优秀弟子还是很期待的,期待他有进一步的成长。要是因为一时冲动就这么夭折在了剑修堂,岂不可惜,何况那么多宗门弟子在场,一旦将宗门内讧的事传出去对苍羽的声誉也是一种打击,所以柳飞歌与任柏年的争斗是他所不愿看到的。在顾长天看,柳飞歌虽然进步神速,但要挑战任柏年还不够格,任柏年的实力他是很清楚的,就算两个申化元连手也没有胜算,更何况还是柳飞歌那莽撞的家伙要硬闯人家的地盘。
第155章 罚过咫尺阁()
顾长天急忙飞过去阻止,栾永年也是心中大急,他也知道柳飞歌此举的凶险,他跟任柏年可算是斗了一辈子了深深知道其人的老奸巨猾与阴险狡诈,特别是他对自己的修为隐藏颇深,就连自己也莫不头这老鬼的底,更何况才入道的柳飞歌。所以他心底很急,怕柳飞歌吃亏。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抬我去剑修主峰。”冲着犯愣的众弟子,栾永年几乎用吼得。众弟子这才如梦方醒七手八脚地抬起栾永年朝山下奔去。
“呵呵,这苍羽外宗真是热闹,一会夺亲,一会内斗,真是精彩。方道兄有没有兴趣跟过去瞧瞧?”一位黄衫道人对一位拄着拐棍的老叟说道。老叟拈须微笑:“精彩岂可错过,那位小哥倒是引起了我牛鼻子的兴趣。看看也无妨,反正东羽的残仙棋局才下到一半。”
逍遥派的两位老道对视一眼,其中一位皱着眉头说道:“看来那小子要对任道友不利,师兄我们要不要跟过去助拳?”另一位老道哈哈一笑:“师弟,那是人家的宗内事务,我逍遥派不好插手吧。东羽的邀请岂可轻慢?我们还是去东羽观棋吧。去晚了可是失礼数的。”
当顾长天感到剑修主峰的时候看到,山道上已有十几名剑修堂的弟子倒在地上呻吟,看来柳飞歌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只是震伤了他们的內腑并未危及他们的性命。瞅着东倒西歪的剑修堂弟子顾长天脸色很不好看,心说,自己还是小看了柳飞歌。没想到几个呼吸间居然攻到了这里,伤了这么多人。不管怎么说剑修堂都是苍羽外宗实力最强的堂属,但现在对柳飞歌来说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替几位弟子把了把脉,顾长天稍微松了口气。心说,这柳飞歌看来还没被怒火泯灭理智。但形势依然不容乐观。所以顾长天并未在此处耽误太久就急匆匆朝山顶飞去。
还未飞到山顶就感到上面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显然两人已经交上了手。又是一声怒吼,只见一道剑光宛如横空匹练漫天横扫,与一道橘黄色剑光缠斗在一起难分轩轾。顾长天心中更急,犹如大鸟般腾空而起朝两人打斗的方向疾驰而去。
“轰‘地一声柳飞歌与任柏年各退一步,剑光化为斑斑碎片。柳飞歌脸白如纸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任柏年显然也不好受,胸口一阵起伏,但很快又桀桀怪笑道:“小杂碎,你就这点能耐么?想跟老夫交手你还不够格,别以为败了申化元那小子就可以得意忘形了。就算你师父那个死老鬼老夫也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老夫连十分之一的修为都没用到,可笑你已经把吃奶得劲都用上了。。”
柳飞歌一边用左手指挥飞剑进行不间断攻击,一边促动荣枯天海用右手暗暗凝聚灵力。
“老狗,你不要得意太早,今天小爷砸断你的狗牙誓不为人。”
“哈哈,真是无知者无畏,既然这样那你就做好必死的觉悟吧。老夫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道术。”任柏年脸上闪过一道残忍阴狠的神色。
只见他收起之前的飞剑却取出一把伞状的法宝来。一息,二息,三息,四息。。,在任柏年撑伞的瞬间。柳飞歌动了,仅仅一拳,便带动了无边威势。那是凝聚已经的一拳。恰巧这一时候顾长天的喊声传来,令任柏年微微一愣,迟疑了一秒。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柳飞歌的一拳已经印在他的胸前了。一股磅礴到诡异的灵爆瞬间炸开。“幻月拳剑,反身无我。给我死!”
任柏年躲闪不及,只好提气防御。只听‘轰’地一声,胸口深深地凹了进去,‘噔噔噔’地连退五步才停住身形,‘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居然硬生生挨了人家一拳,还被打得大口吐血,这是任柏年一声从未有过的事情,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