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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固定的大夫,”青墨眼睛转了转,在回忆中搜寻一番茗薇说过的话,道,“这个大夫在下过一剂方子之后,二姐觉得身体好了些,便只认他的方子,算起来,也吃了挺长时间。”
戚子风扬皱皱眉,疑惑道:“人参,冬虫夏草,这是刚刚药渣里的药,均是温和滋补性的,若要是身体有某种疾病,仅凭这几味药,绝不可能有何疗效,可眼下的青梅,除了身子较弱外,并无其他不妥,难道……”
他并未把话说完,但青墨已明白几分,和他眼神交汇中,突然心里一动,“你的意思是……”
“我不过是胡乱猜测的罢了。”戚子风扬笑笑,把话题转移了去,“对了,你的厢房被烧,要等待修缮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若是没有合适的地方住,可以到醉香楼了,那里有几间雅致的客房,你一定会喜欢。”
他如此大方的邀请,确是青墨未曾预料的。
青墨含笑,“可是……你不是说过,醉香楼那个地方,不是我这种女子适合去的吗?”
“不适合去,你也去过数次了,再者,有我在,不会有人敢动你分毫。”
戚子风扬说的云淡风轻,到让青墨脸颊一红,不敢再看他。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昨夜的雨很大,倒催生了满院的植物,头顶这棵木棉,也开始簌簌落下花瓣,被风一吹,飘动的颜色煞是好看。
她抬头盯着花朵,有那么一朵,像是认准了主人似的,飘到她头上落下,恰好卡在发髻中间,成了一个好看的装饰。
青墨伸手,想拿起来。
“别动,这样很好看。”戚子风扬端详着,抬手帮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让那花朵的花蕊正对前方。
青墨感受到戚子风扬手上的力量,有几缕发丝被轻微拉扯着,那种真实的触感,让她的脸更红了。
可戚子风扬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碰到青墨头上的那根簪子。
同样是牡丹的模样,绽开的花瓣好像在宣示自己的地位,戚子风扬脑子一恍惚,突然想起来,今日,是青墨大喜的日子。
“什么时辰?”
戚子风扬侧着身子,语气中有种听不清的浑浊感。
“什么?”青墨发懵。
“你今日不是成亲吗,什么时辰开始?”
“噢……”青墨嘴角扬了扬,“婚事……推迟了,父亲说府里发生了太多事,暂时不适合办婚事。”
戚子风扬点点头,“那等日子定下来,定要知会我一声,我好给你备一份大礼。”
“再说吧。”
青墨显然不愿多谈,扭头看着这满院飘落的花,夜雨真是无情啊,若是没有它,这些花朵将会开的更艳丽些吧。
第005章 留余地()
厢房被烧毁,修缮需要一段时间,这真是给安府添了很大的麻烦。
安粼光略一思索,说:“管家,你马上带人去调查走水的原因,三日内我必须见到结果。”
管家忙不迭的点头,其实心里也暗暗叫苦,这场火来得突然而猛烈,一点预兆都没有,也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要从何查起呢。
安粼光又对青墨说:“小墨,在等待厢房修缮的这段时间内,你就去和大姐住吧,她那边丫鬟多,方便照顾你。”
没有经过青琏的同意就做了这个决定,青琏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爹爹!我那里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让你妹妹稍住几日你也不愿意吗?”安粼光厉声喝道。
眼见着安粼光生气了,青琏便不敢再说什么,狠狠的等着青墨,恨不得马上扒了她的皮。
其实青墨也不愿意啊,她难道不知道青琏是个什么货色吗,去她那里住,岂不是就和自己往火坑里跳是一样的吗,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她做选择,只能这样。
听到这,百里马上站了出来,“阿墨,你去我房里住吧,我那边宽敞、亮堂,你和茗薇姐姐一起,再合适不过了。”
“混账话!”
还没等百里说完,黑先生便厉声道,“青墨小姐是姑娘家,怎么能和你共处一室,你这混账小子,还能不能有点规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本是好心,突然被训了一顿,百里心里很是不乐意,嘟囔道,“我哪里是没有规矩,我明明是为了阿墨好,除了我那里,她还能去哪?”
“你……我今天非揍你不可!”
黑先生气得浑身颤抖,抬起手作势就要打他。
百里边逃嘴里还边念叨着,“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阿墨早晚也是我的人,现在提前住到我那里去,又有何不可!”
他越是这么说,黑先生就越是生气,两人追赶着跑到一边去了,不一会儿便传来百里的叫声,黑先生脾气暴,下手也重,这一下可真是有百里受的了。
两人这一番举动倒是把青墨给逗笑了,却又不敢笑出声来,憋得难受。
一切都安排好后,大家纷纷散去。
青墨四周看了看,戚子风扬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心里徒然生起一股失落。
“小姐,索性你还有些衣物在偏殿内,应该不受影响,你先去大小姐那边,我把换洗衣物收拾好,便过来。”茗薇说。
“这……”青墨有些为难,没有茗薇在,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青琏才好。
“去吧。”茗薇握了握青墨的手,朝她点点头,给她力量。
其实她这么做也有她的用意,毕竟现在的青墨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不记得以前的很多事,相当于一切重新开始,如果能趁这个时机缓和一下和青琏的关系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如果茗薇在身边的话,难免会有些不便。
于是,茗薇就把青墨一个人扔了过去。
青琏的厢房大概是整个安府最为豪华的一间,甚至连安粼光的厢房都比不上。
房梁上全是凤雕图案,床帐是大朵大朵的牡丹,全是手工绣制而成,大堂内气派的让人心生畏惧。
青墨住在西偏殿,这边相对起来就要简单一些,不过仍旧是青琏喜欢的奢华风。
青琏规矩得很,早早的便去休息,只把一床棉被扔给青墨,淡淡的说了句,“西厢房冷,多加点被子。”
她这句话让青墨很是感动,“谢谢大姐。”
“得了,别谢我,我只是担心你冻死在我这,到时候要怪罪到我的头上。”
青琏的表情仍旧是一幅嫌弃的模样。
不过青墨并不介意,笑着行了个晚安礼之后,便去休息了。
这一夜好长啊。
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和那个背叛他的男友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爱捉弄人的同事,和每个月一定会打电话来要钱的父母,全都在青墨脑子里走了一遍,像一部放映的电影一般。
突然间,青墨觉得脚下一空,踏进一片黑暗中,好像有一股力量在不停的拉扯着自己,那些原本很清晰的画面渐渐被剪成碎片,全部在眼前漂浮着,忽而又都消失不见。
青墨一直下落,下落,除了深不见底的黑暗外,什么都没有。
“啊!”
青墨大叫了一声,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心跳一直很快,她抓着床单,终于感觉到一丝踏实感。
原来是做梦了,青墨稍稍松了口气,已然是满头大汗。
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了,从青墨穿越到南浦国的那一日起,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日夜里都会反反复复的做着各种各样的噩梦,梦里的场景如此难捱,光是挣扎,就花光了青墨的全部力气。
她坐起身子,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铜镜里的自己那么娇俏可人,圆圆的脸上还有没褪掉的婴儿肥的痕迹,那种年轻的气息,隔着不太清楚的镜子都能溢出来,这不过是个16岁的小女孩,青墨觉得有些害怕,怕自己驾驭不了这幅美好的皮囊,怕自己终究会毁了她。
当今天下分四国,唯中心的南浦国实力最强劲,周围还有北姚、新齐、轩麟三国,四角鼎立,这样的局势已维持百年。 在漠城,这座南浦国的都城内,更是一片繁华景象,依稀能察觉到,南浦国的确国泰民安国运昌隆。
作为漠城有名的药材商,安氏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生在这样一个有着复杂背景的家庭中,要保全自己,谈何容易。
嫡女,庶子,这下字眼刺进青墨心里,让她一阵疼痛。
青墨明白,倘若找不到回去的方法,自己的下半辈子将会被这南浦国所吞没,争权夺利,家族纷乱,这些令她不齿的事情,将会一件件发生。
她不愿抢,不愿争,如有可能,就这么清茶淡饭,该笑便笑,活得一直明朗,那该多好。
想到这,青墨的头剧烈疼痛起来,她附身靠在梳妆台上,久久没能缓和。
第006章 缚之灵()
子时,醉香楼内,轻歌曼舞,舞姬动人的舞姿在红烛的光照下显得煞是好看。
戚子风扬半卧在软榻上,手执一把摇扇,微闭着眼睛,看不清眼神,舞池里的舞姬们各个使出必杀绝技,朝着戚子风扬不停献媚,更有甚者恨不得立即扑到他的身上。
贾铭从远处快步走到,走到戚子风扬身旁,俯身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缓缓睁开眼,盯着贾铭看,贾铭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微微低头,“戚公子如果信不过在下的话,可以去偏房一探究竟,决不让公子失望。”
“好,你带路,我去看看。”戚子风扬一个翻身从软榻上起来,拍拍衣角,大步向前。
舞池里的舞姬们还在扭动着腰,乐曲到了一个鼎沸之态,好不热闹。
而在偏房那边,就像来到另一个世界一般,死寂的环境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戚子风扬在贾铭的带领下,推开一间厢房的门,一股脂粉的香气扑面而来,戚子风扬皱了皱眉,“以后别用这种庸俗的胭脂水粉。”
“是是是,在下以后一定注意,公子,你要的人就在里边,要不,你去看看,我就不打扰了。”贾铭满脸谄媚,在戚子风扬面前点头哈腰。
这间房里烛光昏暗,戚子风扬挥挥手,贾铭鞠了个躬,退了下去,走之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见戚子风扬终于没有拒绝,贾铭长松一口气,环视了一圈这几间破旧的厢房,心想,有了戚公子的庇护,以后的醉香楼,总算可以在漠城立住脚了,缚灵,你可千万要争点气,不要让我失望。
厢房四角都破旧的漏了风,夜晚的月光从这个破洞中照进来,把这间原本破落的屋子映得多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戚子风扬朝床那边走去,床上坐着一个女子,头压得很低,身形娇小,正在瑟瑟发抖。
“抬起头来,”戚子风扬合并摇扇,抬起女子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缚灵。”女子声音微弱,却又猛地抬头,“戚公子,我的功夫不错,你放心,我一定可以伺候的你很好的。”
说话间,她已经起身,双手在长衣上摆动一翻,衣服瞬间脱落在地,只留下一袭纯白内服,更显得她娇小可人。
“戚公子你放心,我一定可以伺候的你很好的。”缚灵不停重复着这句话,凑上前来,双手环抱着戚子风扬,在他的后背上摩擦,身子也越贴越近。
温软在怀,要是换做旁人早已沦陷,而戚子风扬却面不改色,一张脸阴沉的快要滴下水来,他一个侧身,手臂往下一用力,整个抱起缚灵,朝床上扔去。
缚灵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双手拦在胸前,拢了拢衣服,可下一秒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扑向戚子风扬。
戚子风扬一个附身,左手死死的压住缚灵,他面无表情可是目光狠辣,缚灵被盯得不知所措,只能闭上眼睛,心中暗暗想着,反正豁出去了,今天坐到这,就没打算再清清白白的回去。
烛光摇曳,床帐被漏进来的风吹起一个角,缚灵微微睁眼,这样的角度正好能完完整整的看到戚子风扬的脸,那种冷峻、坚毅的表情无一不重重打在缚灵心上。
她心里一动,所有前世今生,过去未来,洪荒中漫无的尘土和风沙,一瞬间在眼前凝集,缚灵觉得自己的四肢像被架住,动弹不得。
戚子风扬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右手向下一探,深入缚灵的裙底。
缚灵一个激灵,口中呜咽了一声,身体中好像有某个点被热烈的点燃,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随即剧烈收缩,双脚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手指越来越深入,突然猛地一弯,缚灵再也忍不住,大喊了出来,额头早已冒出豆大的汗珠,“公子……”她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腰,双手就要搂上戚子风扬的背。
戚子风扬却在此刻停了手,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