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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阴阳错()
在那一刻。青墨低下了头。自愧不如。
不管是穿越前亦或是穿越后。青墨都身无长技。虽说从小练字能写得一手令人称赞的漂亮字。可这似乎也无用。与这漠城数百奇女子一比。当真是渺小到了尘埃里。
这两人只要碰面。必定会有聊不完的话睿D阋谎晕乙痪渲小:薏坏媒约核肴莱觥R坏悴涣簟
聊得尽兴。青墨却未曾忘了自己今日的大事。见时间差不多。便起身告辞。推说自己找一个旧友有事相商。便出了门。
她的目的地。是东林山。从林家往那走。距离并不算远。步伐稍快一些。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
就在青墨赶往高邑住所时。那里也正是热闹非凡。
贾锋带着手下全來了。
高邑开门看那站在眼前的数个彪形大汉。瞬间傻了眼。“你这是作何。”
贾锋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挡在大汉前。道:“高大侠。可否进屋说话。我有要事相商。”
他直接从安府过來的。太过心急。也顾不上去别地歇息。急切着想从高邑这里得到某些提示。
高邑瞟了贾锋一眼。在他面前。高邑总是保持高高在上的态度。从不放松。“说吧。何事。”
高邑四下看了一眼。眼轱辘直转。鬼鬼祟祟道:“高大侠。我刚从安府归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说到这一句。他余存几分神秘。眨眨眼接着道:“那安府啊。竟然举家搬离了。”
高邑精神一震。“什么。搬离了。”
“是。整个安府都已经空了。”贾锋说着。面部表情像是添油加醋一般。挤眉弄眼很是夸张。
高邑满腹疑虑。搬走了。为何搬走。难道是听说了戚子风扬的秘密。为了不让他得到那副地图。特地逃走的吗。
不应该啊。戚子风扬办事从來严谨。绝不可能露出丝毫破绽。
想到这。高邑浑身一阵冷汗。浸透整个后背。
关于地图这个秘密。除了戚子风扬外。高邑是唯一一个知情人。若真是此事泄露。那必定与他相关。戚子风扬若拿不到地图。定会让高邑死无葬身之地。
不能。一定不能。
高邑吓得双腿不停颤抖。即便是坐着。也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贾锋察觉到他的异样。愣愣问了句:“高大侠。你……是否有何计划。”
计划。此事还能有何计划。保命才是最要紧之事。
“去做你想做的事。不用再告诉我。”高邑拼命强迫自己冷静下來。道出这句话。
他早明白贾锋的心。知晓贾锋是想让安府家破人亡。包括青墨。
之前的制止是因为顾虑到戚子风扬可能会找上门來。但如今事已至此。不如就闹他个人仰马翻。彻底毁掉安府。把所有祸事都嫁祸到贾锋身上。高邑自己坐享渔翁之利。那到那副地图。顺利交差。到那时。所有一切困境便都引刃而解。
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此。高邑脸上重新泛起傲然。嘴角一弯。把世间万物似乎都想得太过美好。就像是你让太阳从西升起。它也定会乖乖听话一般。
不管如何。贾锋也算是得到一个不错的消息。能够大展拳脚。对他來讲。简直就是看到钱财从天而降。
“是。高大侠放心。我一定小心行事。决不拖累你。”贾锋信誓旦旦。有了计划。
青墨迎着日光而來。影子被拉长。与树影重叠。分割成不完整的条状。
來过这东林山数次。任凭它再多荒凉。青墨也早已习惯。再无害怕之感。反而莫名的生出几分亲切來。
若是今日也能如上次那般。在这里便遇上戚子风扬。那该多好。
可是世间万事。从不可能如此顺遂。
青墨抬手敲门。用力了好一会儿。里头除了回声外。并无半点动静。
她抬头望天。太阳还在东南方向高高挂着。刺眼的金光像是镶上了一圈金边。
明明时间还早。高邑为何不在。
绕着屋子走了一圈。青墨在后门栅栏一角发现一片泡开了的茶叶。早已被风吹干。蜷成一团。
看來果然洠恕6腋咭匾渤雒庞幸欢问奔淞税伞
今日來得真不是时候。
青墨恼的心中很乱。如果这个朝代也能有个手机多好。那样甚至用不着來找高邑。完全可以直接联系戚子风扬。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
真是令人着急。
虽说目前在林家住着算是安全。暂时受不到威胁。可毕竟妻离子散不是一件好事。青墨仍旧想着早日让安府团圆。
她也惦记着百里。本就在分别时答应过他。用不了几日便能再度相见。若是分开的时日长了。百里心里定也会悲伤的。
胡乱想着。青墨返回林家。
也许是心中有事。仅凭感觉往回走。也不去看路。不知不觉的。竟走到一片陌生之地。
算不得荒凉。甚至人來人往有几分热闹。虽不是集市。却也像是富饶之地。行人的衣着服饰皆华丽至极。
这是哪。
青墨顿住脚步四下张望。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來。
似乎自从到这漠城后。便总是会遇到这般鬼打墙的场景。浑然不觉的便走到一片陌生的地盘内。像是二度穿越般。难道自己身上带着这异样的磁场吗。
正恍惚着。突然眼前闪过一条光影。连成一线。贴着青墨头皮飞过。那呼啸声不算大。可就在耳边。也略有几分吓人。
眼前更是投下一撮倒影。呼啦啦扇着翅膀。
青墨还未反应过來。那光影又朝她袭來。将空气中的尘埃卷起。全数聚集到青墨跟前。晃得她睁不开眼。
紧跟这光影尘土的是一声嘹亮的哨声。尖锐响亮。
说來也奇怪。这哨声刚响过一秒。那阵光影便快速从青墨头上离开。飞向另一片去。
视线终于恢复清明。青墨眨眨眼。这才看清。原來方才那扰乱视线之物。是一群信鸽。
得到主人的命令后。它们乖乖回笼。不再吵闹。
眼前是一座小楼。洠в胸叶睢2恢帧Uケ鹩幸环衔丁K型馇骄呛炱崴⒅啤T谡夤庹障露崮看萄邸
那群信鸽刚回笼。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便走了出來。与她身后这座小楼一致。这女子也是通身红裙。唇上那烈焰般的火红更是将其的明艳妩媚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是一个多么个性的女人啊。
青墨突然一阵灵光闪过。觉得眼前这人有几分眼熟。像是……梦里见过。
这女人倒是热情。先走上來。朝青墨大方一笑。同时将耳前一缕头发潇洒朝后一拨。道:“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那群信鸽是我所养。刚执行完任务回來。有几分兴奋。许是与姑娘有缘吧。它们便和你开了个玩笑。若有惊扰。我便代它们像你赔不是了。”
替一群鸽子赔不是。这女人倒真是有趣。
青墨好奇心突生。问:“这信鸽真是听话。这位姐姐想必花了大心思去驯养吧。”
这女人朝后看了一眼。眼神中确是满满的骄傲。“从小养到大。早已成为一家人。除了是赚钱工具外。也是一种陪伴啊。”
她最后这句说的是什么。青墨早已不知。她的心思。全在这红得似火的女人身上。越看越是觉得熟悉。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与你……是否曾经见过面。为何我觉得你如此眼熟。”
不仅是这女人。就连她身上这座小楼。也眼熟的仿佛梦境中走过一遭。
难道当真有梦境成真这种事吗。
那女人哈哈大笑。笑到极致还弯了腰。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尽数展现在青墨眼前。
即便都是女人。青墨也不禁红了脸。
这女人。真是大方到不拘小节啊。
“我在这条街上生活近三十年。我有多大。这客栈便有多老。这条街谁不知我姝姐。想必是妹妹你多日经过。对我也有些眼熟罢。”
她说着拢了拢衣襟。像是突然想把自己藏起來一般。
姝姐。
青墨认真回忆一番。确实不认识这女人。这条街也确是第一次经过。究竟哪里不对劲。
她想不明白。脑子里轰轰一阵疼痛。不敢多想。
这姝姐倒是热情。直接上前搂过她的肩膀。“这位妹妹既然觉得姐姐眼熟。就代表咱俩有缘。走。进去坐坐。姐姐给你尝尝我自酿的美酒。”
说起酒这个字眼。青墨的头更晕了。她想拒绝。偏头时恰好看到那数十只信鸽。她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主意。
像是喷发的焰火撞上黑夜。炸出一片片光彩來。
青墨很是激动。抓住姝姐的手臂。语气甚至有几分颤抖。“姝姐。你方才说。你这信鸽很厉害。定能完成每一个带信的任务是不是。”
“是呀。我的信鸽。全漠城第一。”
“那……价格如何呢。”
姝姐一愣。重新打量青墨一番。“你要找人。还是传事。”
“都是。”青墨说的笃定。眼神中闪烁出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得到宝藏的光。让人不忍拒绝。
姝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好好好。既然咱们姐俩有缘。就别谈什么金钱。俗气。这信鸽。妹妹你尽管拿去用就是了。”
第086章 飞信鸽()
再度被放出的信鸽逃离牢笼。很是愉悦。扇动着翅膀发出呼啦啦的声响。绕在青墨四周來回飞动。
这是青墨第一次用信鸽。大抵与快递是一种类型的东西。
管它是什么。只要能将讯息传递出去。青墨就愿意一试。
姝姐早已备好纸墨。铺开于书桌上。这纸墨也是特质。遇水不溶不化。能保证上头的字迹千年不腐。是传递讯息的首选。
只是今日似乎遇到一个大难睿f惴樗谐樘搿>也坏奖省K迤鹈肌W匝宰杂锏溃骸霸趺椿厥隆W蛉詹庞霉=袢瘴尾患恕!
见姝姐有几分着急。青墨倒是悠悠一笑。“就用我自己的笔吧。”
她拿出随身带着的笔來。沾水沾墨。手腕一动。便开始落笔。
这笔笔杆很细。却异常坚硬。笔尖之毛柔软细腻。实属罕见的贵重之物。
这是百里日常用來画画的画笔。在二人分别前。百里特将它送给青墨。以作定情之物。
当日并未多想。今日居然派上了用场。
要将一个重大消息浓缩成二指宽一张纸上能装得下的短短字句。实在是一件不太容易之事。
青墨略一沉吟。写下四个字:柳暗花明。
上一次戚子风扬带信出來。用的也是暗号。这一次青墨传信进去。就更是不能掉以轻心。必须保证即便这字条落入他人之手。也无法读懂这其中的奥妙。
柳暗花明。这四字已够隐晦。
安府门前。有一大排柳树。眼下正值春季。那柳树发出嫩芽。安府面前早已翠绿一片。
用柳代指安府。青墨有信心。戚子风扬一定能懂。
而暗。则是暗算。柳暗。便表明安府如今遭人暗算。正值危难。
花。是西楚河。西楚河虽地界偏僻。但因土壤肥沃。又得河水滋养。那里的野花很是茂盛。似锦似斓。
柳暗花明的全意。便是告诉戚子风扬。安府如今糟暗算已经落难。若他有空。明日便到西楚河与青墨相见。共商大计。
若是明日不到。那青墨便会一日日等下去。直到二人见面为止。
最后一个折勾落笔。青墨也跟着长松一口气。
在她思索书写时。姝姐就在一旁观望着。以一种冷漠的姿态。将青墨从发丝到笔尖都看入眼底。仿佛要在短短几分钟内将她吃透。
直至青墨落笔。姝姐又恢复热情。从青墨手中接过那纸条。扬起眉毛。嘴角含笑道:“你且将地址告诉我。我便能传达给信鸽。”
地址。
青墨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好。一心只想着将求助信号寄到戚子风扬那边去。却忘了他的身份特殊。是不能透露的。可若是不透露。又如何准确将信函寄到呢。
真是犯难。
青墨眉头一皱起。一旁的姝姐便嗅到某种不对劲的气息。她嘴角暗笑。在青墨看不到的那一面上。便是一副“我看你如何自圆其说”的神态。
不到半分钟。青墨便从方才的慌乱状态中冷静下來。转身的速度太快。将姝姐也吓了一跳。
青墨微笑。语气很是客气。“具体地址的名称我也不清楚。不知道能不能把位置描述给你听。再将它传递给信鸽呢。”
姝姐表面风平浪去。实则内心早已感慨万千。心中暗想。这姑娘真是好聪明。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人毕竟是脚踏实地的动物。与那飞在天上的信鸽无法比拟。若是只以方位传达位置讯息。信鸽会懂。人可不一定能立马判断出那是哪里。
如此一來。便可瞒天过海。
姝姐半晌不说话。似在思索对策。
青墨见状。则有几分疑惑。轻声问了句:“姝姐。有困难吗。”
姝姐抿唇。展露出一个魅惑的笑。似乎把眼前所有人都当作猎物。即便面对之人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年幼的女子。她也丝毫不肯放松那根发射魅力的箭。
“洠暑}。”姝姐将手拂在青墨肩头。指腹柔软。轻柔的微微用力。青墨觉得很痒。缩了缩脖子。有些吃不消她这份热情。
在进这客栈之前。姝姐允诺的是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