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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这客栈之前。姝姐允诺的是不收钱。免费帮青墨寄出这信函。
可二人初次见面。并无任何交情。青墨不愿欠下这莫名其妙的人情。也洠в锌谘邸V苯痈随愣揭印
这不是小数目。足以买下一整只信鸽。
姝姐不论外表多么有个性。始终是个凡人。一见到钱。她眼角微动。看青墨的表情也柔软了几分。手指再度覆上青墨的手臂。道:“妹妹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
两人站的很近。不到半米的距离。对面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清晰可见。青墨打了个寒颤。连忙后退一步。客客气气道:“那就劳烦姐姐多费心了。我先告辞。”
她几乎是跑走了。一秒不敢多留。
直到走出好远后。才终于回头。看那座红得耀眼的小楼依旧竖立在那里。却有些模糊不明。像是朦胧中的幻境。不真实。
今日之事太过蹊跷。青墨甚至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一场梦。其实并未发生过。
直至回到林家。那恍惚的神色才终于清明了几分。
茗薇早已备好点心。就等青墨归來。
她看上去比青墨还要焦灼。一见到青墨的身影便快步迎上來。“小姐。如何。”
青墨看了她一眼。表情并不喜悦。先是摇摇头。一秒后却又点点头。彻底将茗薇弄糊涂了。
“小姐……”
“高邑不在。我洠芗剿8豢赡芗狡葑臃缪铩!鼻嗄讼聛怼R豢谄攘艘淮蟊琛=幼诺馈!暗腋⒘诵鸥搿5杆苁盏桨伞!
信鸽。
这是怎么回事。
茗薇满腹疑虑。但却洠в卸辔省K浅渎诖难凵竦饺缃褚脖涞挠屑阜主龅V荒芮看蚱鹁駚怼6宰徘嗄⑿Α!靶〗阋怖哿恕O刃菹伞A中〗阄绾笈扇四昧思副臼楣齺怼K凳侨粜〗阆械奈蘖牧恕?梢钥纯唇饨饷啤!
书。青墨來了兴致。这慕希当真是个细心人。
起身后。青墨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心口空了一下。她摸了摸衣服口袋。一惊。糟了。笔丢了。
认真寻遍每一个口袋。就连裤腿也卷起來找过。确实不见那支笔的影子。看來果真是丢了。
明明记得在那客栈中写完字条后。确已放回口袋中。青墨记忆力很好。应该不会出错。
既然不是丢在客栈里。难不成是回來这一路上给弄丢了吗。
她很是懊恼。这支笔虽算不得贵重之物。但是百里随身的东西。里头包含着他满满的情意。如今却被自己那么粗心给弄丢。实在太过意不去。
青墨长长叹了口气。虽不断暗示自己不要朝黑暗面去想象。却仍旧控制不住自己那翻涌的思维。
这笔丢了。是否是老天爷的某种暗示。意味着……自己与百里再无相见之日。
眼神瞬间黯淡下來。青墨瘫坐在椅子上。眼前一片空茫。
茗薇连忙给她倒了一杯糖水。“小姐这满头汗。莫不是太久洠С远鳌@哿税伞!
青墨摇摇头。心乱如麻。
姝姐那头。此刻也并不平静。
青墨刚从视线中消失。姝姐便打开笼子放出信鸽。将青墨写好的那张字条绑于其中一只信鸽的脚上。
这信鸽非常听话。任凭姝姐怎么折腾。不懂不叫。眼睛咕噜噜一直转动。机灵的很。
一切准备妥当。姝姐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那鸽子便呼啦啦全数飞走。扇动着的翅膀在蓝天白云的映照下。像是一幅美好的山水画。
这信鸽常年往返于两地。对着路线非常熟悉。
可这并非去往皇宫之路。也并非是青墨描绘的那个方向。
而是另一个地方。贾锋家。
姝姐望着那渐渐飞远的信鸽。眼神犀利如箭。一头乌黑头发洒落于脸颊旁。嘴角一丝笑意极尽奸险。
她是贾锋的人。怎可能会帮青墨的忙。
这信鸽。带着青墨的秘密信函。早已飞翔贾锋的怀抱。
而姝姐呢。也该打扮打扮。去找那个令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去了。
这群信鸽是姝姐最大的财富。全都训练有素。执行任务过程中从无差错。
它们在天上横行。速度很快。在姝姐到底贾锋家前。便已将那信函交到贾锋手中。
贾锋与这群信鸽同样很熟。一见便知这是从姝姐客栈过來的。只是将这信函打开后。他疑惑了。上头的字迹从未见过。并非出自姝姐之手。那是何人。
正当他疑惑着。姝姐也到了。
她依旧风情万种。踏着阳光而來。扭着腰肢。一见贾锋。便将肩头那件薄纱披肩扯下。向着贾锋扬去。
那浓烈的香气也随着这薄纱朝贾锋袭來。
贾锋表情明显一僵。随即讨好般伸手将姝姐拉入怀中。柔情道:“姝儿。好久不见。难为你这信鸽还认识我家的路。真是让我很感动啊。”
姝姐冷笑。“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论年纪。你应当叫我一声姝姐才是。”
贾锋的手指划过姝姐的发丝。拼命装的如同一个浪子一般风流。“我哥能如此叫你。我为何不能。我就要叫。姝儿。姝儿。”
第087章 递假信()
他的手指弄得姝姐痒痒。一闪而过。“你巴不得我再也不出现吧。你哥死后。你就一直躲着我。明明已是非常需要我。却还不开口。贾锋。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她如此咄咄逼人。那娇美的模样与这锋利的言语并不相溶。像是一张色彩艳丽的纸上被溅上浓黑的墨渍。突兀。成一个疙瘩。
贾锋额头早已冒出岑岑汗珠。他甚至不敢直视姝姐的眼睛。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我哥死得冤枉。我一直在寻找复仇时机。你也明白。我心疼你。不愿将你也卷入这危险中來。”
这一切不过是搪塞之词。识遍天下男人的姝姐。怎会不知其中端倪。
只是此刻的她。宁愿自欺欺人的相信贾锋是真的为了他好。
当初在醉香楼时。姝姐是男人们砸尽重金也难得目睹真容的绝色美人。贾铭将她养在深闺用心疼爱。
本以为这一辈子会如此平稳度过。却不曾想。姝姐与贾锋一见钟情。
在贾铭将贾锋带回家认作义弟那一日起。姝姐便与贾锋厮混在一起。
姝姐心中有愧。即便她本就是风尘女子。也有对待感情的良知在。不愿伤害贾铭。也不愿放弃贾锋。
无奈之下。姝姐离开醉香楼。自立客栈。开始全新的人生。
直到贾铭意外死亡。本以为自己终可与贾锋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却不曾想。贾锋胆小如鼠。一直逃避。等姝姐找上门來。他也闭口不谈二人之事。
一拖再拖。向來喜欢干脆利落的姝姐开始主动出击。为贾锋的复仇之举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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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数日前。姝姐就与青墨见过面。
那一次。贾锋跟踪暗算青墨。将她推入河中。未曾想戚子风扬突然出现。救下青墨逼退贾锋。把呛了水的青墨带到这客栈歇息。
那一夜。姝姐便有了主意。
这贾锋家很是窄小。不大的空间内连呼吸都似乎散不开。
而姝姐目光灼热。每一丝都撞在贾锋身上。贾锋一个劲向后退。不知所措。唯有沉默着。
见他像个雕塑似的愣在那里。姝姐心中不悦。索性直接坐到椅子上。翘起腿來。倒像是个女主人般。冷冷问道:“你看到我的信鸽了吗。”
“在后院。它们早已对我这里轻车熟路。”话锋终于转开。贾锋也暗暗松了口气。
“那那字条你也见到了。上头写的是什么。”
被这么一问。贾锋这才想起。字条还握住自己手中。并未來得及看清上头写的是什么。
他打开字条时。姝姐也凑了上來。
二人同时见到上头那娟秀却不失风骨的字迹。仅有四个字:柳暗花明。
“这是什么意思。”贾锋皱起眉头。“为何你的信鸽会将这字条带來我这里。”
姝姐这才记起。自己还未向他说起青墨的事。方才那些怒气。此刻终于有了发泄之机。
姝姐伸出食指。手腕一个用力。朝贾锋额头上点去。“你个蠢货。我的信鸽当然是从我那里飞來的。不然还能是哪。这字条是青墨留下的。她本想带给别人。被我拦了下來。将它交给你。看看是否有玄机可寻。我见到青墨时本想向你报信。可事发突然。我不敢打草惊蛇。只能用此缓兵之计。”
原來如此。
青墨既然还在这漠城尚未走出去。那就一定能有蛛丝马迹可寻。早晚能把她给揪出來。贾锋有这信心。
恍然大悟之余。贾锋又陷入另一种疑惑。“她洠狄稹A祷鳌U馐呛我狻!
姝姐摇头。同样不解。“看她的样子。似乎很是着急。至于给谁……我确实不知。”
柳暗花明。
贾锋口中重复默念着这四字。围着桌子绕來绕去。好几圈后。突然站定。“她是否已寻得救命恩人。这柳暗花明的意思。不就是一切危机都已过去吗。难道这字条是传到安粼光那边去的。”
这猜测有几分道理。但洠в兄ぞ荨f阋膊桓腋胶汀K呛俊G嗄鸥掺怨狻D巡怀伤且患也⑽丛谝黄稹
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
良久后。贾锋突然的激动起來。那振奋的神情把姝姐也吓了一跳。
“既然青墨的目的是报平安。那咱们就闹他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看她如何平安得了。”
未等姝姐将心中疑惑问出口。贾锋已快速找來纸笔。依照手中这字条的大小。另行写下一张。字数同样不多。但更加通俗易懂。
女儿危险。救命。
最后那个感叹后笔墨晕开。成一个不大的圈。看上去很是渗人。
望着这六字。贾锋心中很是得意。嘴角的笑快要扬到耳后去。
姝姐思索一番后。明白了他的用意。“你是想用此字条。将安府其他人引出來。”
“是。”贾锋重重点头。可一瞬后。那股激动再次暗淡了下去。“可我并不知这字条该往哪送。”
空有计谋而无行之方法这真是一件让人痛苦万分的事情。
此刻的姝姐却莞尔一笑。朝着贾锋走了几步。“我早说过。你一个人定是不行。必须有我的帮忙。”
她话中有话。等贾锋的目光投來之时。她伸手。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递给贾锋。
是那支笔。百里送给青墨的那支笔。
方才在客栈中。青墨用它写下字条后。姝姐便打起了这笔的主意。趁着靠近青墨的片刻。抓住机会将她偷到手。
“这笔有何玄机。”贾锋仍然不解。
姝姐缓缓解释道。“这笔是从青墨那里拿到的。她随身带着。定是安府宝贵之物。既然在安府停留过。这笔上就沾染上安府的气息。你难道忘了吗。我那群信鸽。可是能闻味寻人的。”
贾锋眼神一亮。洠氲秸怄憔褂腥绱舜蟮谋臼潞腿绱讼改宓男难邸U嫒萌烁拾菹路纭
有了这支笔。一切难睿阋卸狻
贾锋心中大喜。一把将姝姐拉入怀中。凑近闻着她发根上散发出的香气。语带迷惑。“你真是聪明。我无法想象。若那一日失去了你。该怎么办。”
尽管知道男人的嘴信不得。姝姐仍沉醉其中。“你有这心啊。我已非常满足了。”
话说到此。贾锋还有一疑问不得不问:“既然青墨当着你的面写下这字条。你为何不直接拿着字条來找我。何必动用你那宝贝的信鸽。多累呀。”
姝姐朝着贾锋的脸吹口气。挑眉道:“只有让你亲眼所见。才能对我有所信任。若我直接将字条拿來。你岂不该怀疑这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码吗。”
她像是故意要挑起某种战火來。微笑看贾锋如何回应。
贾锋一怔。揽着她的那一只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调皮”。说完这两字。便低头吻了上去。
在外头。那群信鸽已经飞走。朝着安粼光的方向飞去。
安粼光去的是龙城。距离漠城并不远。若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仅需一天一夜便可达到。
为了顾及荣华与青梅的身子。安粼光不敢行进过快。如此。也已安全达到。
百里比他还要快一步。两队人马相见时。激动的就差涕泪肆流。
他们刚一收拾妥当。林老爷这方的信使便立即得到了消息。迅速回报。
林老爷知道青墨一直惦记着安粼光的安危。他一刻未停。快速将这一消息告诉青墨。
青墨那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來。长舒一口气。面色也似乎立即恢复红润。
慕希在一旁听來也很是高兴。拉着青墨的手道:“太好了。姐姐终于可以放心。也可安心在这住下來。不必提心吊胆了。”
青墨微笑回应。
趁着这众人皆喜的美好场面。林老爷清了清嗓子。有一事要宣布。
他先看向慕希。有几分愧疚。长叹一口气后。终还是不得不开口。“慕希啊。过几日。我又得去塞外一趟。那边有一生意要谈。这一去。恐怕又得十天半个月……”
林老爷与安粼光一样。身为一家之主。肩上扛起的是莫大的责任。不得不四处漂泊寻生。
以前林老爷惦念着不能让慕希一人在家觉得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