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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纵这位风纪堂堂主,人间境中期强者,还有那名刚进来的乌衣男子,同样是人间境强者的忏心殿殿主。
此人年近中年,但意态闲适,行步之间,如同行云流水,原本应该乌黑的头发,不知为何却掺扎了少许银白,神情之间,不悲不喜。
一种潇洒不羁,高远旷古的感觉,在他的身上出现,仿佛,他就是道的终极,心的起点。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来人,但只是第一瞬间,萧陌心内便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名字,叶摩诃!
萧神剑的师傅叶摩诃,秘术殿殿主,人间境后期强者,至道学宫七位副山主之一,地位尤在‘风纪堂主’宿英纵之上,人称‘维摩居士’叶摩诃。
这至道学宫,能让忏心殿殿主亲自作陪,能在此时突然赶至问心佛殿,一切都不用多说,对方的来意不言自明,萧陌心头微微一沉。
他没有想到,对方真的来了,而且来得如此之快,只要再慢一分,等萧神剑全部交待,他就算来了也没什么办法,但他偏偏,就在萧神剑交待之前刚好赶到,这一切到底是天意,还是真的是他手段通天,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
萧神剑的师傅既然到来,一切便充满变数,此时此刻,萧陌唯一能寄予希望的,也就只有他们身边的这位风纪堂主,真如能传言中刚正不诃,铁面无私了。
如果她能抵抗住压力,坚持以天心宝镜讯问萧神剑,一切或许还有转机。
但,她真的能做到吗?
‘风纪堂主’宿英纵与‘秘术殿’殿主叶摩诃之间,如果发生争执,谁将更胜一筹?
小小的一座问心佛殿之中,一时之间,竟然暗藏刀光剑影。
原本难得一见的人间境强者,此时一下出现三位,萧陌都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到底是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了?
ps:第二更,补欠四。
第二百八十三章、人间境强者的交锋()
; ;问心佛殿之中,随著乌衣男子和白衣男子的进入,不止萧陌,左秀桐两人,即使是‘风纪堂主’宿英纵,也不由眼神微微一变,多出一抹阴沉。
; ;此时此刻,正是审判叶摩诃亲传弟子的关健时刻,在这种时候,‘维摩居士’叶摩诃忽然要求忏心殿总殿主将他带至这问心佛殿,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 ;这是干涉,*裸的干涉,甚至将影响到风纪堂办案的公正,影响到她这位风纪堂主的决策和宣判。
; ;所以,即使是‘风纪堂主’宿英纵,脸色也不由难看起来。
; ;不过,她虽然是风纪堂主,位高权重,但另外两位,可也半分不输于她,一位是和她平级的忏心殿殿主,一位是比她更高一筹的秘术殿殿主,两人相加起来,身份地位甚至远远超过。
; ;三人都是至道学宫之内手握重权的存在,来了一位,她还可以勉强争锋一下,如果两位站在一起,事情就有点难办了。
; ;想到此,‘风纪堂主’宿英纵的目光,不由落向忏心殿殿主,也就是那位突然来到的乌衣男子——‘乌衣墨剑’瞿逸仙。
; ;到现在为止,瞿逸仙只是带叶摩诃前来,有可能是对方要求他不好拒绝,但要说两人就此完全站到一起,那也未必。
; ;毕竟,至道学宫七堂六殿,虽然表面看似一派和平,其实暗中也有不少争锋。至少,宿英纵就知道,她这位风纪堂主与叶摩诃那位秘术殿殿主,可就是一直不怎么对付。
; ;而这位‘乌衣墨剑’瞿逸仙,向来神秘,即使她这位风纪堂主,所知也不多,只知道他为人处事向来喜欢和稀泥,谁也不得罪,谁也不讨好,算是一个两面派,中间人。
; ;如果这样的话,他带叶摩诃前来,也有可能只是卖他面子,但要说为了叶摩诃就去得罪她这位风纪堂主,那也不见得。
; ;所以,此事还有转机。
; ;如果忏心殿主完全不插手,只作壁上观,自己站在道义的立场上,未必不能压下‘维摩居士’叶摩诃,坚持按原定的法则继续审判萧神剑。
; ;想到此,‘风纪堂主’宿英纵的目光又不由落向那位白袍男子,也就是至道学宫大名鼎鼎的秘术殿殿主‘维摩居士’叶摩诃。
; ;忏心殿主瞿逸仙态度未知,暂时不知道他会偏向谁,但这位秘术殿殿主所来为何,众人却皆是心知肚明。
; ;就是不知道,为了这位弟子,他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可以公然抗衡至道学宫的风纪执法?
; ;如果那样,他就真的是无法无天了,风纪堂主也不害怕跟他硬扛,毕竟闹到上面,还有一位至道学宫山长在呢。
; ;至道学宫山长‘点星先生’万俟星海虽然早已不理世事,但那只是指正常情况,如同学宫之内出现重大动荡,他肯定还是会管理的。
; ;那种情况下,为维持至道学宫的正常运转,他肯定会站在风纪堂主这一边。
; ;毕竟,一个学宫的正常运转,风纪法度的运行是最重要的标准之一,如果一个学宫,连最基本的规则都没有了,那这个学宫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见到宿英纵望过来,那位白衣男子叶摩诃如同是刚刚发现现场存在这么多人一般,一脸惊讶。
; ;只见他含笑向那位正在向忏心殿殿主瞿逸仙行礼的金衣镜主文洛梅,又看向‘风纪堂主’宿英纵,一脸惊讶地说道:“哎呀,没想到文殿主和宿堂主也在,失敬失敬,本座秘术殿叶摩诃,见过诸位道友!”
; ;高台之上,正要接受审判,一脸绝望的‘风狂’萧神剑,见到叶摩诃到来,不由一脸惊喜,急叫道:“师傅!”
; ;然而,秘术殿殿主叶摩诃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呼唤一般,依然是一脸笑意,看著那位金衣镜主文洛梅和‘风纪堂主’宿英纵,等他们回话。
; ;“哼!”
; ;听到叶摩诃打招呼,明明此人一身奇异的魅力,即使在整个至道学宫只怕也无人能出其右,但‘风纪堂主’宿英纵却是对他极为不喜。
; ;只见她闻言,冷哼了一声说道:“叶殿主倒是来得好巧,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忏心殿可不是你秘术殿,不知叶殿主突然来此,可有什么见教?”
; ;“见教不敢当。”
; ;听到宿英纵明显不友善的声音,一身宽大白袍的秘术殿殿主叶摩诃却并不以为意,仍然不愠不怒。
; ;只见他微微一笑,笑声如春风般和畅,让整个问心佛堂都酥软了一些。
; ;只听他十分坦白地说道:“听闻小徒在风纪堂惹了一些麻烦,甚至劳烦到忏心殿这种地方来,作为神剑的师傅,我也难辞其责,所以特意过来给两位撑个场子,这件事该怎么办怎么办,大家禀公办理,不用看我面子,循什么私情!”
; ;“这……”
; ;听到‘维摩居士’的话,不但萧陌,左秀桐大大吃惊,‘风纪堂主’宿英纵也不由皱了皱眉头,甚至那位自进来之后,就一直站在一边,根本没有搅和进这事的那位忏心殿殿主‘乌衣墨剑’瞿逸仙,都不由忽然抬头,以诧异的眼神看了叶摩诃一眼。
; ;“禀公办理,不循私情,啥意思……你叶摩诃过来,就是看你徒弟笑话,准备见证你徒弟的末日的?”
; ;几人都没有说话,但心中肯定鬼都不信。
; ;只是,叶摩诃既然这么说了,几人就只能这么听,不然还能怎么办?说,啊,对不起,我们不要禀公办理,不要铁面无私,看你面子,放过你弟子了……
; ;这种话肯定是不可能说的,所以,几人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 ;若论场中,唯一没太理解的,可能就是站在莲花石台上的‘风狂’萧神剑了。
; ;本来看到‘维摩居士’叶摩诃到来,他是满脸喜色,此时听到对方的话,却不由一脸焦急,再次惊叫道:“师傅……”
; ;然而,‘维摩居士’叶摩诃根本没有理他,只是回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
; ;不知为何,看到‘维摩居士’叶摩诃的这淡淡一眼,萧神剑忽然就安静了下来,一言不发,只是站在高台上静静而立,仿佛一个隐形人。
; ;殿中上下,一时间竟然变得落针可闻,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 ;不过,这种凝固的气氛也只是坚持了一瞬,很快,风纪堂主宿英纵闻言,一声冷笑,说道:“叶殿主此言,可是当真?请恕宿某听不出叶殿主话里的深意,只按表面意思处理,如果到时误解到了,可就得罪了!”
; ;“自然……”
; ;‘维摩居士’叶摩诃依然是一脸闲适笑意,似乎丝毫也没为自己的徒弟发愁,继续说道:“只要各位是按程序进行,无论什么结果我叶摩诃都可以接受。好了,闲话不多说,我就是过来看一眼的,诸位,还请继续进行吧!”
; ;“这……”
; ;听到‘维摩居士’叶摩诃的话,这一次,不止萧陌,就连宿英纵都奇怪了起来。
; ;啥意思这是?
; ;如果一旦启动天心宝镜,所问为何,那可就不由你控制了。难道你还真的是来看大家禀公断案,怎么处置你徒弟的?
; ;如果这样,那你还真称得上是一位铁面无私,公正光明的存在了。
; ;不过,这种话肯定鬼都不信,但是不妨碍她可以将计就计。
; ;所以‘风纪堂主’宿英纵冷笑了一声,说道:“很好,既然叶殿主都如此深明大义,那我这位风纪堂主,自然也不甘落后,文殿主,还请重新启动天心宝镜,我要再次审问萧神剑!”
; ;金衣镜主文洛梅闻言,却没有立即开始行动,而是抬头望了一眼自己身前的总殿主,‘乌衣墨剑’瞿逸仙。
; ;瞿逸仙见状,忽然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说道:“既然是两位堂主和殿主的要求,那就照办吧,我忏心殿,反正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如何处理,都是两位堂主和殿主的职责!”
; ;“是!”
; ;闻言,金衣镜主不再犹豫,重新一跃回到莲花石台,然后一挥手。
; ;刹时,头顶之上,本来已经随著时间重新消隐归去的七面天心宝镜,忽然再次出现,金光万道,一齐照射在石台正中的萧神剑身上。
; ;梵唱响起,一切局面回归正轨,但萧陌心中,那种不好的感觉却越发浓重了。
; ;秘术殿殿主叶摩诃的态度也太奇怪了,他根本不相信对方真的会放任风纪堂主审查萧神剑,任其获罪。只是到底有哪里不对,他却一直想不起来。
; ;看似局面在朝他最希望的道路上走,但萧陌心中知道,一定有某个地方被他忽略了,可是,现在一切都是按正常程序进行,他总不能自己提出放弃,不再审问,那更加不可能了。
; ;所以,他只能等待,等待这场审查的继续进行,而萧陌,却眼神微眯,朝著石台上空的那七面天心宝镜望了过去。
; ;不知为何,刚刚维摩居士叶摩诃到来的这短短瞬间,那七面天心宝镜消隐一次,又再次出现的过程中,他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复出之后,那些天心宝镜照射出的金光似乎变得不一样了,那种震撼人心,作用于人心的束缚感觉,消失不见。
; ;反观金光,只是最普通的金色光芒。
; ;但因为天心宝镜是正对莲花石台,并不曾外泄,此时萧陌已经站在莲花石台之下,所以感受并不深,但他就是感受到了,变故已经出现。
; ;只是,就算知道,那又有何用,他又没有办法证明天心宝镜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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