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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再遇汪文静
陈小军走后,王东那小子当上了副班长,就这屁大的官吧。没想到这小子,没事就爱往我们班跑,然后把我和伍大良,赵小良拉出去,东看看,西看看。我们看烦了就说,你没事吧,没有见过男人啊?
“哪啊,我在想,原来人和人之间还真是有差距的。以前一直认为我是个当官的料,现在啊,还真说对了,看看我,就向前走了一小步了,一小步了。唉,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放屁都不会响的官,也叫官啊?”伍大良有点不爽地说。
“啊,王家祖坟上一千年来总算冒了一次烟,原来王东当上了生产队副队长了啊?”赵小良天天和我们在一起,这嘴上功夫那是见长,现在损失也有一手了,还真看不出来刚来的那个嫩样儿。
“这娃儿啊,现在当个屁大的官,就变成个这样子了,唉,当官还真害人不深啊。他妈的,你丫以后再在我面前摆弄;信不信哥几个把你给灭了。”我爆起了一句,然后,三比一把王东扑在地上扁了一顿。王东再也没有在我们面前显摆过了。
后来有次我拍了拍王东的臂说:“还是低调点好,高调了不好。是不是,生产队副队长。”
王东白了我一眼。从此以后,生产队副队长在一班就叫开了,传到别的班就简化成副产长,刚开始,王东还白人家一眼,后来时间长了,这个调子也就这样定了下来了。直到王东离开铁一连后才没有人这样叫他。
在军营里迎来了第二个春节,比起第一个春节,我们成熟多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的多愁,军里有文工团来慰问演出,兵们的积极性很高,听说要搞个节目和文工团们互动互动,这下兵们的情绪更是积极高涨啊,那几天我看见王东没有到一班来;后来一看;才知道这家伙在那练歌呢。练就练吧,干嘛要唱那些歪歪叽叽的酸不拉叽的歌呢?我听了都有点别扭。你家伙那点五音不全的嗓子还唱这样的歌,你拉倒吧。当然不好当面打击人家的积极性。
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我遇见了两个人,当时我就吓了一跳。那两个人就是汪文静和刘若兰。从连部回来往回走图书馆转角时,撞着了一个人,等我反应过来时,看到那被撞在地上的人居然是刘若兰,我不意思的笑了笑,忙把她拉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道。
也许刚才那一跤得不轻吧,她起来后,脸红红的,用手捏了捏腰。
“你也在这里啊?”
“是啊,我是铁一连的。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革命同志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刘若兰居然幽了一把。
正当这气氛好一点的时候,汪文静从后面冒了出来。那一刻的感觉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就连刘若兰都能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
“是你啊。”汪文静有点气恼的说道。
“同志,有什么事么?”我说。
“有你这样见了上级不敬的么?“
我这下才看清楚,小丫头片子几天不见,是少尉了。比我还大不少。
规矩不是不能破的,我端端正正地敬了个礼。
我当时那个气啊,汪文静眼中一种小样,看我收拾不了你?从那以后;我就对搞演同志们挂个军官的头衔有点不那个好感了。再說你汪文靜也是的;自已本職工作不做;跑過來學人家搞文芑節目干嘛呢?難不成過年;醫院就是關門了麼?
“不好意思,少尉同志,我有事要先走了。再见。“
没有等她反应我就先走了。
下午排长找到我,说让我去文工团帮点忙。班里的人一听,个个羡慕啊。但我知道,一定是汪文静那个丫头搞得鬼。当下我就以不舒服为理由拒绝。排长是那么好混的么?然后排长眼睛一眯看了我一会儿就吼了一句:“你小子,是不是装,要么去,要么去给跑二十公里。”
他妈的,去就去吧,又不会把我吃了。我就有点悲壮地去文工团。到了那里没有猜错,还真是汪文静那家伙在梁连面前把梁连一夸,然后指名道姓的要袁沐帮帮忙,当场心情不错的梁连马上把一排长叫过去了。我当时心里郁闷啊,我说梁连怎么说你也是刀里来,枪里去的人了,居然被红粉炸弹给摆平了,晕啊。
汪文静见我来了,很高兴,马上就指挥起我来了,搬这个,搬那个的。最后没有搬的了,就让我把搬好的重新搬一下。我那个气啊,但是排长交待了,要好好听话,发扬铁一连不怕苦,不怕累的作风。这哪是做事,纯粹是来挨折磨的。刘若兰在旁边有点看不过去了,就说:
“文静,算了吧。”
“算了,那小子当初用枪指着我哩,怎么他当时不算了,不行,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了。”
刚好我搬了一箱子的服装路过听见了。我累了个半死,纯粹是为了她出口恶气。再怎么说袁沐也是铁一连挂得上号的人物啊。当下,我放下箱子。
“汪少尉同志,我来做事,是看在我们连长的面子上。不是看在你这个大小姐的面子。如果你觉得袁沐那里对不住的话,也不用像小人这样打击报复吧。我不是你的仆人,我是个军人。老子不干了!”
“你敢!”汪文静现在气得发白。
“不要以为你是个少尉就敢在我面前吼。我告诉你,我拿枪的时候,你都还在教室里挤青春痘呢。像你这样,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哪门子路当了个少尉。不要拿个少尉来训人,也不要给女兵丢脸了。”
说完后那个气爽啊;看着汪文静现在气得发白;刘若兰在一边也挂不住了,于是拉着我往外面走,我看见汪文静眼里有几点水要往处面冒了。于是马上跑了出去,然后直奔连部。
老象很奇怪我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然后躺在床上心里开始有点打鼓了,如果汪文静告到梁连那里时,不知我的后果是怎么样。毕竟一个小兵把一个军官骂哭了不是一件太好的事。虽然,那个小兵是一个很可以的小兵,那军官是个有点大小姐作风的少尉女军官。但是参过军的人都知道,女兵在男兵心中都是个宝贝,更何况是一个漂亮的女兵呢,如果被她的一个仰慕者知道了呢?虽然在铁一连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可以横一下,但到了别的地地,就不敢保证了。我越想越怕,有好次想主动跑到梁连那里承认错误,但想到自已再怎么说是一个大老爷们啊,不信那丫头能把我吃了不成。索性就打开被子躺下睡了。
醒来的时候,看见赵小良和王东还有几个兵在一起关切地看着我。我吓了一跳。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自从你去了集训营后,你就一直也没有休息过,现在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老象在床边温和地说。
什么时候老象那粗口音变成个娘们的声音呢?没有事吧?我莫名奇妙地看着大家。
“装,还装吧,看不撑死你。”王东说。
“来,来,来。我到炊事班煮了一碗姜汤,趁热喝下去吧。”排长端了一碗汤过来。
天,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怀疑不是在做梦,就是一定有什么事发生。
“对不起啊,你说你不舒服,我还以为你给我找事呢。”排长把汤递给我说。
原来,我回来就倒到床上睡后,当时排长过来检查内务,见我在床上睡,往我额头上一摸,发高烧了。于是马上把医务兵叫了过来,才知道还真的生病了。怪不得睡着后,总觉得有人在我身上弄来弄去的,就是没有力气,觉得很沉。醒后一听我病了,才觉得身上还真是有点无力的感觉。
真的是病来如山倒。我在床上不动了,当生病后才知道,在铁一连混得人缘还是不错,虽然平时没事没有少找别的班的碴,当然也是借着砌磋的名号和别人过过招之类的,当然也不是没有下手重过。我生病的消息传到梁连耳中,他和王金兴赶了过来。那会儿,我觉得就像个老去的人一样,一点力气都也没有。晚上要演节目了。梁连还真够义气,二话不说,找来个坐椅,叫了个连里的医务兵一个晚上守在我旁边。到了礼堂,我也差不多就那样晃晃悠悠的。本来不想来,可梁连说了,铁一连从来没有落下过一个兄弟,要么一起去看,要么一起都呆在营房里了。你说我能不去么?等我好了,那些家伙不把我的皮扒了啊。
团头看见了坐在椅子的我就过来问道:
“铁一连的风格还真不错啊。小子,怎么样了。”
“报告团长,还行。”说话有点虚虚的感觉。
晚会的一大奇观就是我一边看节目一边打点滴,自从演习过后,我也算在团里叫得上号的人,每个人时不时转过头来看我一眼,弄得我还真不好意思。刘若兰和汪文静出场了,全团一千多号的兄弟马上静静的呼吸,以前没有发现刘若兰这丫头,打扮一下也会这么漂亮。刘若兰多了一份温和,而汪文静多一点野性。她俩个来个合唱《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婚礼的仪式就在连队的食堂
红红的喜字高挂在墙上
炮弹壳做的花瓶里
散发着幽幽野花香
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军嫂的名字从此落在我身上
弹壳做的戒指闪烁着金光
你抱歉地笑着
把它戴在我的手上
你依然穿一身绿色的军装
和年轻的战友没什么两样
只有胸前的红花和充满幸福的目光
告诉大家告诉大家
你才是今天的新郎
我是你永远的新娘
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婚礼的仪式就在连队的食堂
红红的喜字高挂在墙上
炮弹壳做的花瓶里
散发着幽幽野花香
你依然穿一身绿色的军装
和年轻的战友没什么两样
只有胸前的红花和充满幸福的目光
告诉大家告诉大家
你才是今天的新郎
我是你永远的新娘。
当她们两个唱完后,兵们激动得手啪得辟历哗啦的响。
那一晚上后,刘若兰和汪文静成了铁一团95%的未婚青年们的梦中情人了。兵们
也是好好的热血青年啊,同年的人在外面捞花花世界时,而他们在并不繁华的世界里过着另外一种生活,既使这样,兵们也有自已的梦想,也有自已的梦中情人。谁不想找个像《军嫂》中唱的那样的女孩呢。当兵时间长了,对感情也是那么的纯朴,只想找个好好的女生能守着自已就可以了。后来有一次我听了一首歌叫什么《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其中就有一段歌词听了让人心酸: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别怪我仍保持着冷俊脸庞;其实我既有铁骨;也有柔肠。但是那青春之火需要暂时冷藏。
当兵的日子及短暂又漫长;别说我不懂风情只重阳刚;这世界虽有战火;但也有花香;我的明天也会浪漫的和你一样。
当你的纤手搭上他的肩膀;我也会回过头泪流两行;也许我们的路不是同一方向;我仍衷心祝福你姑娘。
。。。。。。
当我脱下脱下这身军装;不怨你没多等我些时光;虽然那时你我已是天个一方;相信
你还会看到我的爱;在海空飞扬。
当你的纤手搭上他的肩膀;我也会回过头泪流两行;也许我们的路不是同一方向;我仍
心祝福你姑娘。
当我脱下脱下这身军装;不怨你没多等我些时光;虽然那时你我已是天个一方;相信你还
会看到我的爱;在海空飞扬。
。。。。。。
我不知道平常人听了这些歌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但大凡当过兵的兄弟们多数都会经
过或者体会过情变。军营里的歌有军营的情歌,那种淡淡的伤感和那种淡淡地快乐不是平常人能够理解的。当过几年兵的人都会觉得现在大街上流行的那种哼哼哈哈,哭哭泣泣的歌一点思想价值没有。看一个人身上有没有兵种,有样方法就是看他喜欢不喜欢听军营的那些歌。
第35章:当班长的滋味不好受
第二天我还是在床上;又发烧了。迷迷糊糊的被人折腾了一天,感觉怎么医务兵的手今天像个女生一样的柔软呢,迷迷糊糊地我就摸着那手多捏了几下后,然后就睡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在团里的医院了,老象正笑迷迷地看着我。
“没事吧,班长。你笑得我发毛啊。”我动了动身体,还好,没有之前的累了,有一点力气了。
“你小子啊,花花肠子还真不少啊。”
我一听就纳闷,我花花肠子还不少。老象才告诉我,当我发烧后,就送到团部医院来了。和汪文静吵架的事,梁连和团头都知道了,但没有说什么,当时汪文静一直那个气啊,后来才知道我真是感冒了。我到了团部医院时汪文静过来想看看,顺便表示下、道歉。结果在帮上药的时候;我居然拉着人家的手摸啊摸的;嘴里还不停地说什么张**不要走之类的话。
听了老象这么一说;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马上问:
“还有谁知道不?”
“呵呵;你猜。”
我急了;虽然现在社会上很开放了;但在部队里这一块还是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