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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8,她找的是8连的人?”花装青年蓦地站了说的可是实话?”一只手紧紧地扯在伍小子胸前,力大无穷使他透不过气来。
“实话实话,帮主您不信的话问她自己啊!”好不容易挣脱小子不断喘着粗气。
“行了,管他找谁,不就是个女人吗……不过这女人倒也有几分姿色!”刘海明示意手下将闻小妹带开,却随即听得一声怒吼:“站住,谁让你动她的!”
“对不住了,刘先生,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女人,但和8扯上的,我还有其他用处!”花装青年一挥手,上来数名大汉随即将闻小妹硬扯了进去。
刘海明内心一动,却随即像没事一样:“犯得着吗,为了个女人惹木先生生气,那就不是我刘海明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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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10点了,熄灯号吹了好一阵,徐胜文却依旧难以入眠后,不断发生的恐怖事件烦人不说,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却更令他无比迷茫。
他多次被军分区司令员和其他首长特批前往参加各类会议,这一去发现了不少问题。
。;队,一个个站没站相,走没走相,开个会也是东倒西歪,像极了地方上的人们,倒是他一个人腰板挺得直直的,不断受到莫名嗤笑。
最气人的是上午进军区大门的那一刻,两个松腰塌跨靠在门口站岗的士兵见他们迈着极为整齐的步伐进入大门,还嘲弄般地将一截烟头狠劲砸了过来,差点砸在8一个战士身上。
那一刻徐胜文怒火中烧,当场就甩了两个几巴掌,这事随即被司令员曹杰知道了,处理结果却更令他目瞪口呆:曹司令员告诉他,这里虽然是部队,但却不能按正常部队的要求来做,因为他们只是预备役,很多方面不必那么严!
曹司令还告诉他,这些站岗的士兵和上次去帮8打扫的那些士兵一样,都是很快就要退伍的司令部机关的战士,正规部队退伍前夕尚允许放松一点,何况他们呢!他说他总会想起那些年轻士兵的血,他有义务让侥幸活着的这些战士过得开心点。
徐胜文是失眠了,他在想着,首长这近乎纵容的做法绝非一日之功,他在不断地为自己的部下开脱,难道仅仅因为是预备役,就可以如此放纵吗,预备役,最不至也总是部队吧,部队能够没有部队的样吗?
迷糊中徐胜文的眼睛终于慢慢合上,精神开始松懈下来。
外面突然响起尖锐的口哨声,那是紧急集合哨,在这里的预备役部队半年也难得一次,但在8那是常事,也幸亏他们和其他连队的驻地差得太远。
“大家继续睡觉,请徐胜文出来一下!”众人手忙脚乱刚刚穿好衣服,外面指导员的喊声又响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徐胜文几乎连武装带也没戴就跑了出去。
“三班长,您来了,指导员让你到连部去一下!”
“不知道什么事吗?”
“刚才发现了一封信,指导员说在外面看不方便!”哨兵答复着,徐胜文点了点头,疾奔连部。
连部,除了指导员还有连长廖凯,见到徐胜文过来,全都站了起来,显然没有把他当个普通的班长看待。
“胜文,这里有封信,说郝龙的妻子目前到了头盔的手里,要我们想办法相救,信是寄给你的!”
“郝龙有妻子吗?难道是她?”徐胜文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信的正面,果真是署名“徐胜文亲启!”
“我不知道是谁寄的,可上面有老洪设立的暗号,所以其真实性还是不用怀疑的!”
“既然如此,按上面提供的线索,要赶紧去救下这位姑娘,烈士的家属我们更不能让她受到闪失。”
“强取肯定不行的,我的意思,必须智夺,由我过去,先把她救出来!”
“不行,头盔那么难缠,谁也逞不了好汉,要智取也必须最少是去个战斗小组。”
“人数越多目标越大,郝龙……他妻子就多一份危险,指导员同志、连长同志,其实这事是根本不用商量的,于公,我这是解救人质;于私,郝龙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我不帮他谁去帮,英雄的家属,咱能对不起吗?总之一切都要考虑人质的安全……我的能力,难道你们还信不过吗!”“这个,我们再想想……”连长指导员陷入了深思。
第十一章 独闯黑巢(三)
正阳街,滨海广场主街,这里分布的大多是宾馆酒店跟各类娱乐中心俱乐部,一到晚上,消遣的人们纷至沓来,整条街停满了各式车辆,车主大多非富即贵,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警察一般是不到这里来的,因为这里的老板大都挂着“外资”的派头,是要特殊照顾的。
喧嚣的街灯下,烂醉的行人摇摇晃晃爬上了守候在旁的高档轿车,醉眼迷糊地命令司机:“开车,回——家去!”
司机一动不动,醉酒男子嘟囓了半天,终于扬起了晕乎乎的手:“找死啊,不听——老子的话!”一掌摔了过去,后颈突然一阵冰凉,一个声音仿佛从地底迸出:“别费劲了,他已经死了!”
“你、你、你……你是谁,胆子这么大,竟敢跑这杀人!”男子酒意已经醒了一半。
“我不喜欢杀人,可你的司机竟然连冲锋枪也有,我再不正当防卫可就说不过去了!”青年压着低沉的嗓音:“你就是那个什么龙哥吗,这场子是你的?”
“是、是、是,我是龙哥……阁下和我有什么仇,有话好说吗!”
“没什么好说的,我和你说不上话,你乖乖带我进去,带个女人出来,就什么事都没了!”男子玩弄着手上的枪支:“MP…5,以前听说刘海明那里有不少,你们引进的?”
“女、女人啊?女人、枪,我们都有,不打不相识啊,兄弟间用得着这么见面吗!”毕竟是久在沙场混的地痞,龙哥逐渐稳定下来,一双眼睛开始滴溜溜地乱转。
“用不着和我耍滑头,告诉你,就你们这地方,我空手也能砸平他,老实点没坏处!”男子将冲锋枪往身上一挂,抽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对准了龙哥,特殊的颜色随即令龙哥颤抖了一下:“你是部队的?”
“没错,徐胜文,你该听说过吧,不需要别的,就这把手枪,你的场子,我想杀谁就杀谁!”
“原来是徐班长啊,班长同志,我说您这么一位英雄,哎,怎么和我这样一个生意人过不去啊,误会,肯定是误会啊!”酒意已经完全醒了,代之而来的是冷汗,龙哥完全清楚徐胜文的分量,这个连恐怖如魔鬼般的头盔也害怕的人物,不是他这样的小角色可以应付的,他只求能够蒙混过关。
“乖一点,带我进去把闻小妹带出来,你什么事都没有,否则……”徐胜文的枪口顶在龙哥的脑门上,每触碰一下他都会汗流浃背。
“我说徐班长啊,鄙人实在不明白,您为什么非得要个有名有姓的女人啊,实不相瞒,鄙人这里女人太多了,一贯是用了就忘的,您想要女人,帮你叫多少都可以,为什么非得找个有名有姓的呢!”龙哥尽量装作很无辜的样子,那声音说多大有多大。
“少装糊涂!还有,不妨把你的手下全叫来,看我怎么当着你的面解决他们,声音再大点,免得等下没机会叫了!”
“是、是、是……我这不是害怕吗!”龙哥颤抖着抽出手巾:“您要找闻小妹,我马上带您去就是!”
车门被沉闷地踹开,徐胜文率先下车,发现他手中的枪已然收起,龙哥猛然抬头,疯了一般向娱乐中心门口奔去,来人啊,有人踢场子来了。
徐胜文看闹剧一样地瞧着前方,300之内,他闭着眼睛也是百发百中,以他这种无论是拔枪速度还是射击精度几乎都是罕遇敌手的特殊军人,身着重装对付这样一般地痞,压根就没当回事,如果不是为了防止途中遇到头盔,肯定武器都懒得带了。
龙哥的呼唤果然起了作用,一帮穷凶极恶的歹徒像嗅到气味的狗一样群拥而来,大多手持砍刀,当然,期间也夹杂了端着MP…5和其他枪械的歹徒。
仗着人多,龙哥发威了:“砍死他,死大兵,差点要了老子的命!”恢复了昔日老大的本色。
“徐胜文漫不经心地拔出了枪,几乎就是第一发子弹呼啸而来的时刻,他手中的枪响了,对方一个手持MP…5家伙的人倒了下去,其后令人吃惊是事情发生了,只要龙哥这边哪个人枪一响,其后倒下的肯定是他,两个、三个一起射击,也几乎照此不误,好像这些开枪的人都在自杀,瞬间10余人倒在地上,有所觉察的歹徒们终于感觉到了徐胜文身穿防弹服,对付这批乌合之众,其实根本是多此一举,因为这些人射击的速度和精度和他相比不知道差了多少个档次,更何况这是在晚上,隔了上百米,对他这样的神枪手可太有利了,这样的对抗,别看对方人多势众,其实根本就是打靶一样,对徐言,能造成威胁的概率实在太可怜了。
持枪歹徒再也不敢动弹,数名不服气的持刀歹徒大叫着砍杀过去:“打不死你还砍不死你吗!”但只冲得十余米远,一个个抽搐着也瘫在了地上。
场面僵持了近10分钟,丢下一堆尸体的歹徒发一声喊,般群拥而上,已经忘记这是博命了。
徐胜文从容地取下胸前的MP…5,扣动扳机,无情的子弹如洪水一样向前方倾泻,冲在最前方的歹徒连50米也没闯入就随即一批此屠杀般的噩梦终于惊醒了后来人,一个个紧趴在地上,再也不敢乱闯了,俱乐部门前寂静一片,只剩下一些红灯绿影,偶尔有些缓过神来的车子拼命地窜逃开去——那是到这里消费的顾客。
“徐班长、徐爷爷,别打了,死了这么多人,判刑也要判上千年啊,您就没有一丝顾忌吗!”龙哥跪在门前的地上,不断向着徐胜文所在的方向磕头,徐胜文如一尊天神,从尸首和趴在地上的歹徒们身边一一跨过,偶尔有乘机偷袭的,随即被他击毙。
这事后来市公安局核查时发现,该娱乐中心150名“员工”死伤近80名,属于一次不折不扣的大屠杀,但鉴于对方当时歹徒都枪,徐胜文又是在上级批准下救人而来,也算得上一次“英雄壮举”了,的确,那样一批人渣,留在世上不知要祸害多少无辜百姓,说为民除害毫不为过。
于是一场原本打算单枪匹马秘密援救的计划变成了公开的大屠杀,徐胜文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或许沾的血越多,人的感情就越麻木,连徐胜文自己也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太冷酷了,因为他现在见到血迹和挣扎的人们已经没有半丝反应。
“把闻小妹交给我!”全身是血、徐胜文冷淡如地狱的魔鬼,他的脚下是龙哥,那个在黑帮也是为霸一方的老大仿佛一个无辜青年,不停磕着头:“徐班长、徐爷爷啊,要人就要人吗,您杀这么多人干么啊,他们也是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有亲人家属的啊……”
“废话真多!当然,你如果还有其他的招数尽管使出来,但是结果只有一个:把我要的人给我!”徐胜文嘲弄式地踢了踢脚下的龙哥:“你很倒霉,今天没一个头盔在里面!”
“徐班长、徐大爷啊,那是恐怖分子,我一个老实生意人……”龙哥恐惧之下还不忘了糊弄,徐胜文厌恶似地用枪砸了砸:“想尝尝子弹的滋味吗?”
“不想、不、不、当然不想!”龙哥连滚带爬地跌撞着起来:“徐、徐、徐班长,我这就带你找人去!”
刚刚还喧嚣无比的娱乐中心如今寂静到了极点,玩客们在混乱中四散,零星的服务员和小姐战兢兢蹲在一角,龙哥一路上如同温顺的羔羊,谄媚地将徐胜文带入一个又一个走廊,他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勇气。
一个地下室的走廊里,两名马崽见到龙哥谄笑着迎了上来:“龙哥好!”
“晤、好,那个乡下妹子呢,还好吗……”
“好,好得很呢,要不是帮主吩咐过明天送过去,咱兄弟还真怕忍不住呢……多好的一个乡下妹!”
“屁……屁话,色胆包天,不想活了吗!”龙哥瞅了瞅后面的徐胜文,却又回过头来:“钥匙给我,我看看!”
两名马崽也注意到了徐胜文,见他满脸杀气,老大不告诉他们,他们自己更不敢打听徐胜文到底何方神圣了。
铁门咣当一声打开,闻小妹眼神茫然地望着进来的人,没有丝毫的反应——他暂时没有意识到这时候会有人来救她,徐胜文却认识她,以前在老连队驻地的时候常有战士去她那洗相片,也算得上一个“名人”了。
“进去,把她背上!”徐胜文犀利的目光一扫,龙哥顿时寒了一大截:“是、是、是……”毫不犹豫地背起了闻小妹:“徐、徐班长,可以走了吗?”
徐胜文点了点头,龙哥背着闻小妹走在前面,徐胜文跟在后面。
他们这一跨出大门,两名马崽顿时瞪大了眼睛:好家伙,龙哥背着人,后面这人还在这耍酷!突然好像发现新大陆似地:“来人啊,出大事了……”
随即嗡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