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绚一顿,没有想到皇后居然挑的不是自己近身信赖的宫女,而是一个普通的粗使宫女。
刘绚一笑,并不在意沈玉莹身份的样子。“那你平时都干什么?”
见他不像是介意她身份的样子,沈玉莹松了口气,脸上也有了丝笑意。“就扫扫树叶,擦擦桌子之类的。”
看了她的笑容,刘绚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亮光,瞬间消失了,快的令人难以捕捉。
攥着沈玉莹的手,刘绚摊开她手心,手指摩挲了几下。
“你的手很柔软,似兰为你做了保养?”语尾的上扬表明了他的疑惑。
沈玉莹甜甜一笑,语气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不是似兰姐姐,是芳儿姐姐。奴婢粗手粗脚,唯恐伤及皇上。所以今儿芳儿姐姐特地为奴婢做了保养,祛除了茧子。”
刘绚点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什么。
见沈玉莹渐渐放松了身体,刘绚温柔的说:“就寝吧?”此话一出,刚有些轻松样子的沈玉莹又僵了,脸色急速泛红满眼至劲后,半晌才见她眼神游移,颤着嘴唇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刘绚嘴唇微勾,显然对她羞怯柔顺的模样十分满意。
宫里的妃嫔多是经受了教习女夫子不少的调|教,虽然没有经历却可以说的上是熟知□。
每次侍寝时多是象征性的羞一羞就由着他动作了,像沈玉莹这般羞怯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来。”刘绚牵着沈玉莹走到架子床边,踩上踏脚板坐到床上。
拉下帷帐,纱质的帷帐蹁跹落下,遮住两人的身影。
刘绚鼻尖萦绕着沈玉莹的体香,眼神幽深,“与朕就寝吧。”
在刘绚的眼中,沈玉莹眼神开始恍惚起来,不抿自红的樱唇微微开阖,却忘了发出声音来。
“嗯?”刘绚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这声音似乎是在她耳畔倾诉一般,沈玉莹身子敏感的一抖。
“灯……”那声音颤颤的,搔的刘绚心尖儿一痒,也顾不得更多就扑了上去。
刘绚伸手将绑缚她一头乌丝的鹅黄发带扯去,扔出床外。烛光映在帷帐上,将她秀丽的脸蛋和精致的锁骨映衬的格外柔美。
刘绚看的有些走神,心里一热,埋首在她的颈项里轻嗅,淡淡的香气,似乎是什么花的香味儿。
像是被那香气诱惑了一般,他伸出舌头舔吻她裸|露在纱衣外的肌肤。一寸寸的,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片颤栗。
迫不及待的扯了扯纱衣,急切的吮吻了上去。
沈玉莹敏感的嘤|咛了一声,带着股湿意鼻音,呜咽的唤道:“灯……”
皇帝恋恋不舍的松开嘴,抬眼见她勉强睁开的眼里雾煞煞的一片朦胧,脸上却仍带着羞涩的潮红。
心里一叹,扯开帷帐匆匆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吹熄了架子床边的两盏长颈铜雀坐地灯,回来时的步伐更是急切。
亲吻、舔|舐,抚慰,一寸寸的剥下裹身的纱衣,和自己的明黄亵衣,连啃带吸的,不到片刻的功夫两人的衣衫就在呼吸交缠的亲热中,衣衫尽褪了。
刘绚喉结滚动,伸手揉捏着两团丰盈,垂涎的亲吻其中上她的一只白嫩的耳垂,触手温热,滑嫩柔软。
她浑身通红,像是羞意终于侵蚀了全身,又娇又媚,微闭的眼睛却透露了她的不安和羞怯。
沈玉莹随着他的抚弄呜咽着娇吟着,身子泛起潮红,莲藕似的白嫩手臂悄悄缠上了他的背脊。
那声音带着湿漉漉的气息,酥麻,一阵的麻意从脚心窜到头皮。
刘绚抬起头,吻了吻她紧闭的微颤的眼睛,挺身将自己送进那一片温热的湿软。
沈玉莹呜咽了一声,身子绷得死紧,疼的冷汗涔涔,环着他腰身的臂膀却不肯紧上半分。
刘绚停滞着感受她体内的抽搐和身体的紧绷,直到沈玉莹身体放松了些许,他毫不留情的发动攻势,冲撞肆虐,捣毁全部防守,掀起一片沸腾和灼热。
越是挺动刘绚越是觉得难以忍耐,沈玉莹的身体好像是块温暖的乐土,竭尽全力的容纳他,包容他。
他感受到自己被挑动起全所未有的热情,就连火辣妖媚的李幺娘都没能撩拨起的欲|念。
他抽动着,越发的激动,越来越难以自己了,冷静和自持似乎渐渐丢失了。
他紧咬牙关,胡乱抽动,四处乱顶。酥麻的快意传遍四肢百骸,他紧紧扣住沈玉莹纤细的腰身,不停的大力挺腰。
颠鸾倒凤,沈玉莹浑身发软,一遍又一遍的沉沦在皇帝丢盔弃甲的热情里。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和火热,刘绚怀抱着沈玉莹不断的征服带给她难以言说的舒爽快意,直到沈玉莹哆嗦着失去神智,刘绚才恋恋不舍的收手。
皇后咬着唇孤身躺在雕刻着象征子孙绵长的石榴花样的四柱床上,心里又嫉又恨。
她在这里孤枕难眠,就在这栖凤宫的偏殿里却是彻夜销魂。
天刚亮的时候,刘绚准时睁开了双眼,他感受到身旁的呼吸,下意识的侧头望去。
刚从少女转变成女人的沈玉莹双眼闭合,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侧。
昨晚酣畅淋漓之后她昏睡了过去,刘绚本是不留人在身旁过夜的,只是见她浑身青紫,满身香汗的样子着实不想就这么赶她回去。于是这才第一次再翌日清醒的时候,有另一个人躺在身侧的经历。
沈玉莹脸颊酡红,泛着昨日还没有的柔媚,灼灼其华,玉体香肌。刘绚呼吸有些急促,呆呆的看了半晌,堪堪回过神来。
他坐起身,体会这一刻心中异样的情绪,半晌也分辨不出什么。
他才开口传人,声音有些喑哑,昨夜他太激动了。“进来吧。”
早守在殿外伺候的宫女推开殿门,井然有序的捧着东西进来了。
虽然训练有序,脚步声堪称细微,刘绚仍下意识的低声说道:“小声些。”
素心微微一愣,下意识往架子床上看去,帷帐半遮半掩下皇帝身旁的身形影影绰绰。
昨夜伺候皇上的女子没被送出去,更没有唤人伺候净身更衣,素心本就有些惊讶。
此刻见皇帝竟然如此关心这位侍寝的女子,素心暗暗有些吃惊。
若是她听了守夜太监的话,恐怕要更震惊了。
要知道,虽然皇帝貌似深情,多有纵情专宠的妃嫔。实则据她所知,这些年来,没有一个妃嫔在皇帝身边留夜过,包括皇后和盛宠之下的李妃。
这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让皇帝破礼相待……
素心如此思忖着,手下仍不停断。
皇帝掀开帷帐起身,毫不顾忌的赤着身子,对于皇帝健硕的身材素心早就习以为常了。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沾湿布巾仔细为皇帝擦拭干净带着异样香气的第五肢。
洗漱完毕换好朝服,皇帝精神抖擞的走到门边,他顿了顿,说道:“不要吵醒她,让她自己醒来,伺候她梳洗。”说罢头也不回意气风发的出去了。
只留下暗暗吃惊的素心和宫女,还有静静的躺在架子床上的沈玉莹。
8虚与委蛇,尖酸刻薄
被折腾的太狠,又没人叫起,沈玉莹一觉睡到巳时,临近午时了。
她幽幽睁眼,略一动弹,身体酥软困顿,动弹不得。
因着身体不能言说的酸痛呻|吟了一声,立时帷帐外便有个身影靠近,轻声说道:“沈姑娘,您醒了。”声音清脆,却被一腔的谦卑恭敬给毁了。
沈玉莹一惊,“你是——”
“奴婢名唤素心,是皇上身边的宫女。”
“哦……那你在这……?”
素心一愣,继而道:“皇上命奴婢伺候沈姑娘梳洗。”
“……”
“现在什么时辰了?”帷帐里默了会儿,有些布料摩擦的声音,忽而沈玉莹出声问道,声音有些古怪。
“现在是巳时三刻。”
“什么——!!”沈玉莹惊呼一声,顾不得身体人就虚软无力,撩开帷帐踉跄着下地。
见状素心赶忙上前搀扶住她的胳膊,微垂的眼睛极快的掠过一眼沈玉莹,心里万分震惊。
只见沈玉莹青丝和纱衣遮掩下的躯体婀娜有致,冰肌莹彻,却一身的青紫掐痕,衬着那身冰肌玉骨越发狰狞可怜。
方才沈玉莹声音里的忍耐是在忍痛,这一身的痕迹,也难怪站都站不稳了。
素心惊疑地想,皇上从来没有这般没有节制的宠幸一个人。
“沈姑娘不必焦急,请让奴婢伺候您梳洗吧。”素心不急不缓的说道,却见沈玉莹脸色因为痛楚有些苍白,神色慌乱的说:“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去见皇后娘娘。我怎么睡的这么沉,误了时间!”
素心见她神色慌乱抓着衣裳就要往身上套,赶紧劝说:“已经是巳时了,赶也赶不过这会子时间,沈姑娘让奴婢为您梳洗赶紧再去见皇后娘娘吧。”
沈玉莹一怔,喃喃说:“是哦,我这一身狼狈的……”她嘴唇动了动,声音有些弱“那就劳烦素心姐姐了。”
“沈姑娘唤奴婢素心即可。”
沈玉莹看了看她,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只是神色有些失落。
素心顿了顿,还是说道:“沈姑娘昨夜承宠于皇上,与奴婢身份有别。”沈玉莹抬起头,双眸盈着水光,笑容有些牵强的点了点头。
素心一径的微笑有些挂不住了,皇上到底在想什么,沈姑娘昨夜已经承了雨露,早晨有很在意的样子,怎么却没有下旨封沈姑娘为嫔妃呢。
唉,跟随在皇上多年,素心至今仍弄不懂皇帝的心思。
沐浴完,沈玉莹换上素心为她找来的衣裳,将一头散乱的乌发梳回双丫髻。
沈玉莹理了理衣裙,抿唇笑了笑。
“谢谢素心了,我这就去见皇后娘娘了。”
素心笑容谦恭,淡淡的说:“沈姑娘慢走。”
沈玉莹立在殿门中央,甜甜一笑:“素心再见。”
素心身形一顿,“沈姑娘再见。”
沈玉莹含笑转身,一身寡淡的宫女装却被她穿的淡雅脱俗、柔美飘逸。
素心莫名的觉得,这沈姑娘未来定会不同凡响。
啧,都在想些什么呢,还是赶紧收拾干净回奉天殿吧。
栖凤宫里,皇后端坐在正殿凤椅上,略微狭长的眼睛乌沉沉的。
皇上没有封沈玉莹为妃嫔,难道她选错了人?
那她的计划……皇后面色沉凝。
一旁的王夫人拉长了一张圆脸,脸色阴沉:“这丫头还真是没规没距,居然到这会儿了还不来见娘娘!”
王夫人话音刚落,殿外便有人进来说:“皇后娘娘,沈姑娘求见。”
“传。”皇后不轻不重的吐出一个字。
片刻后,沈玉莹便进来正殿,跪下来行了个下人礼。
皇后深深的看着她,不言不语。
王夫人立马尖酸刻薄的说:“瞧瞧这日头,都已午时了,何不干脆等午膳的功夫再来?”
沈玉莹低垂的头颅更低了些,看的皇后眼神一深,忽然说“你抬起头来。”
沈玉莹一顿,缓缓抬起了头。
只一眼,皇后便握紧了拳头,眼中流露出不甘的神色。
前日的沈玉莹虽然有几分姿色却是被一身的卑微奴气遮掩,今日沈玉莹仍旧是一身蓝色的粗使宫女服,却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绀黛羞春华,楚楚动人。
眼角眉梢,脚步轻移间都透着一股子的春意媚情,艳若桃花。
脖颈衣衫遮挡不住的地方还露着斑斑青紫痕迹,看的皇后心里酸痛难当。
皇帝来栖凤宫的那只手可数的晚上,碰她都是淡淡的,敷衍了事。
若不是……怕是皇帝都不想碰她。
不过这痕迹……皇后轻哼了一声,想来皇帝也只是泄欲而已,未曾怜惜。
初次承宠便受到如此蹂躏,怕是身子痛极了。
想起破瓜时的痛楚,皇后看向沈玉莹的眼里闪现一丝怜悯的同情。
皇后这般想着,心情好上许多,似笑非笑的说:“皇上昨夜留你过夜了?”被她那双锐利的眼睛扫上那么一眼,背脊都有些发凉。
沈玉莹忍不住垂下头,战战兢兢的回答:“昨夜奴婢昏死了过去……皇上许是怜悯奴婢……”
皇后嗤笑一声打断了沈玉莹的话,“你倒真是好手段,勾的皇上如此纵情。”冰冷的语气讥讽之意甚浓。
沈玉莹还没有诚惶诚恐的回话,王夫人便不甘寂寞的出口训话:“皇上怜悯你,你就能没脸没皮了?”
皇后轻笑道:“皇上喜欢这丫头,是这丫头的福分。”
王夫人听了这话,尖刻的讥嘲道:“娘娘莫要说笑了,若是真得皇上喜爱,怎么会连个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