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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制服住他的人已经走了,而且他也在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动弹能力,没有人会去阻止他解开束缚着双手和右腿的腰带。
然而,秦烨却瘫软在地上,双眼失神的凝视着孟云儿离开的地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
撑楼着杨萍儿脚步踉跄的走出平阳殿,毫不意外的迎上了殿外的那几人诧异震惊的眼神。
虽然因为支撑着一个女子的身量,呼吸急促的孟云儿显得有些狼狈,但是上下微微一打量,众人就察觉到了异样的地方。
孟云儿虽然呼吸紊乱,发丝有些凌乱,衣裙也没有穿齐,在旁人看来是很狼狈的模样。
但是宫人还是能分辨的出,孟云儿没有经受多大的折磨。比起那些送走时只剩一口气气息奄奄的又或者是干脆已经咽气的女子,孟云儿这幅狼狈的样子实在太光鲜了,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她有受过折磨的痕迹。
再对比一下她撑住的失去意识的杨萍儿……
差别实在很明显。
杨萍儿即便还多套了一件孟云儿的外裙,也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发丝因为汗湿而贴在她的脸上,嘴唇也被咬破了好几个口子,干涸血渍还斑驳在唇边。
“快点,帮把手!”
孟云儿咬牙勉强呼唤宫人来帮她一起搀扶著杨萍儿,那几个正震惊的回不过神来的宫人赶紧上来搀扶住杨萍儿,将即将无力摔倒的孟云儿解救了。
她连喘了几口粗气,才稍稍平缓了下呼吸,勉强扯出个笑对那几个眼神明晃晃盯着她的宫人说:“麻烦几位了,还请劳烦送我和杨姐姐回去宜春宫。”
那几个宫人正难掩好奇探索心的悄悄打量她,听她这般说赶紧点头。
“是,请孟姑娘上辇车吧。”
孟云儿点点头,叮咛那几个宫人说:“请仔细些扶杨姐姐上辇,她身子……不适,手脚放轻缓些。”
那几个宫人忙不迭地点头,他们比谁都清楚这杨姑娘是受了哪种伤。见孟云儿能安然无恙从平阳殿出来,心中早就对此人高看了不少。能单独从那个君王手中脱身,此女子定不会是池中物,来日飞黄腾达也不是在话下。
此刻看她这般关照这个杨姑娘,几个宫人手脚都放得小心翼翼了些,唯恐这个杨姑娘痛呼出声,叫孟云儿生气。
上辇车前,孟云儿微微侧首看了一眼侍立在一旁的那领头的宫人,他正躬着身子,恭恭敬敬的说:“请孟姑娘上辇。”
和来时天差地别的态度。
孟云儿掀唇,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
*
第二日一早,宜春宫内的女子都难掩幸灾乐祸之意的跑来孟云儿和杨萍儿住处张望,想要第一时间看到她们倒霉的样子。
她们或讥讽或是故作同情怜悯的样子在屋外说些‘窃窃私语’的话,来刺激屋内那两个昨夜刚侍寝过,此刻应当奄奄一息去了半条命的女人。
这几个女子生的都各有优色,或明媚或艳丽,身段都是姣好的,可是此刻她们的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恶毒的神情,让人望而生厌,她们的眼神像毒蛇一样阴毒,让人心生惧意。
忽然,就在她们一点也没消停的讥嘲声中,紧闭的屋门忽然打开了,她们连忙望去,以为她们把孟云儿和杨萍儿气到不顾身子出来和她们争吵,心中一阵得意,想着这次还不叫你彻底趴下?最好干脆被她们气得咽气才好!
结果那一双双饱含恶意的眼睛在看见门内站立的女子时全部转换成了震惊,不敢置信的目光!
对上十几双充满震惊、惊诧目光的女子,正是她们以为饱受折磨,此时一定卧床不起的孟云儿。
为何?!为何?!!
为何那个本应该饱受折磨,花容失色的孟云儿却会安然无恙?
门内穿着一件豆青亵衣的孟云儿正站在那儿,披散的柔顺青丝遮不去清丽脸庞的苍白之色,以前脸上盛满的温柔神情全然化作冷然,她亮如黑玉的眼睛闪着冷冷的光,望着众人的视线冷如寒冬冰凌,寒意刺骨。
她们无法理解,为何孟云儿会平安地回来。
为何她看起来没什么大碍?难道君王的暴戾都是误传,其实王上根本没那么残暴?
在众多失望的女人里,有两个更是震惊至极。
难道昨夜君上不是心情极不好,肯定会折磨侍寝的妃子吗?
为何此刻,孟云儿看起来很好?!
甚至,昨日时还比不上她们艳丽妩媚的孟云儿,此刻面无表情,浑身清傲冷澈的气质是众人望尘莫及的。
她们失望至极,又对侍寝之事心生期待,在孟云儿冷厉的视线中陆续离开。
留着还干嘛?没看见人家没事么!在继续讥嘲挑衅下去也无济于事了。更何况此时孟云儿已经侍了寝,身份比她们高出一截,只等君令下达,就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了。到时候,她们这些没侍寝的,还要给她磕头呢。
白费了一场心思,那设计买通宫人让孟云儿和杨萍儿在君王心情不悦时侍寝的女人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捶胸顿足,悔恨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擦!!过了十二点啦!!
58非正文!明日再看!
杨萍儿遭受那一夜的折磨;身子可谓是残破不堪;对比她往日的活泼,此时的萎靡昏迷的模样倍加凄惨。
孟云儿仔细地为她查看了一遍身子;发现她除了身上被鞭打的鞭痕和掐痕齿音之外;更因为初次承欢就遭受角先生的粗暴蹂躏,而伤及了根本。须得好好地调理身子,一至两年内绝不能行房;否则会伤及宫脏,导致难以受孕。
孟云儿送走了来走个过场;只留下几瓶金疮、祛瘀药和几句话的金疮医。
转身看了一眼挂着轻纱帐幔的床,此时杨萍儿还在昏睡,在睡梦中,她苍白的脸上仍蹙着眉头。
宫廷里受此伤的女子太多;所谓地好好调理,无非是些珍奇昂贵的药物,像她们这种不得宠也无身份背景的女子,也只有这样的待遇了。
看样子,要给杨萍儿能好好调养身子的环境,还得先受宠才行,孟云儿暗自思忖。
将帐幔钩挂好,孟云儿俯身,小心地解开杨萍儿身上的衣裳,仔细避开她的伤处将衣裳褪下,解开缠在她胸前的衵服(秦代时类似肚兜的内衣),杨萍儿遍布青紫痕迹的身躯便呈现在眼前。
那两个不男不女的宫人实在狠毒,杨萍儿身上几乎没几处完好的肌肤,遍体都是纵横交错的鞭痕。此时鞭痕已经由紫红积淤成紫黑色了,看起来尤为凄惨吓人。
孟云儿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倒出药粉,轻柔地将金疮药抹在指上,一点一点小心谨慎地涂在杨萍儿的伤处,这些破口的地方多是鞭子重复鞭打致破损的地方,甚至还有青紫的齿痕。
没有破皮的青紫红肿的地方,孟云儿则用祛瘀药细细地给她擦好,力道不轻一分也不重一点。力道轻了,药力吸收的不多药效不够,力道重了,则会让杨萍儿更痛楚。
给她擦药时,孟云儿时刻注意着杨萍儿脸上的反应,一旦她皱眉便立即放轻力道。
经历昨天那一夜,杨萍儿不仅身体受创,恐怕内心遭受的惊吓更甚。
她原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十六岁少女,寻常这般年纪的少女都在待嫁,仍承欢父母膝下,备受疼宠溺爱。而她们却入宫为妃,若是侍候君王也就罢了,好歹是正经的规矩。杨萍儿却是被那两个卑贱的宫人肆意玩弄,蹂躏折磨,她这么年轻,一定承受不了这样的伤害。
让她多睡一会儿,也有助于她精神恢复。
多一点过渡时间,杨萍儿才能不至于崩溃。
孟云儿暗暗地想。
当天,杨萍儿忽然发起高热,神志昏迷,梦魇不止。
孟云儿见她病情严重,跑出去找人去请疾医来给杨萍儿看病。
因为那些女子嫉妒她先她们一步侍寝,又想除去一个对手,便给她添了不少堵,又从中设了阻拦,想要拖着杨萍儿病亡。
幸好因为孟云儿侍寝过,且看起来状况很好,那些宫人对她有几分顾忌,便持着不惹麻烦的心理给她行了方便,这才来了个疾医给杨萍儿看病。
那疾医看了杨萍儿在昏迷中还呓语连连的情况,就说是因为受得刺激过重,要尽快给她退热。
此时退热的方法无非就是用冷水敷额头,擦身体来降温这一样。
宫人对此推三阻四,没有人肯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
在她们眼里,杨萍儿就是一个等死的无用之人,无财无势,又看起来不会再有得宠可能的架势,她们自然不乐意做这没有好处的事。
两人的屋子里灯亮了一夜,孟云儿不断地出去外面打井水回来,用凉凉的井水浸湿布巾,替换杨萍儿额上敷着的布巾,替杨萍儿擦拭身子降温。
期间杨萍儿一直昏昏沉沉,紧闭着双眼梦呓不止。
侧耳仔细听,尽是一些“救命!”“不要!”“爹娘……”之类的模糊话语。
在孟云儿一夜不间断的忙碌下,第二日凌晨,杨萍儿总算是退了热,滚烫的温度降了,潮红的脸也恢复了原样,也不再呓语胡话了,没有生命危险了。
孟云儿总算是松了口气,可以稍稍歇会儿了。
杨萍儿一睡就是两天,还不知在她昏迷中有人为她操碎了心。
杨萍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混沌。
身旁似乎有什么人的样子,她下意识地侧首忘了过去,孟云儿正倚在她床畔微闭着双眼。
发生什么了?云儿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杨萍儿茫然地想道,她想撑起身子起来叫孟云儿到床上来睡,却手臂一软再次倒在了床上。
杨萍儿遭受那一夜的折磨,身子可谓是残破不堪,对比她往日的活泼,此时的萎靡昏迷的模样倍加凄惨。
孟云儿仔细地为她查看了一遍身子,发现她除了身上被鞭打的鞭痕和掐痕齿音之外,更因为初次承欢就遭受角先生的粗暴蹂躏,而伤及了根本。须得好好地调理身子,一至两年内绝不能行房,否则会伤及宫脏,导致难以受孕。
孟云儿送走了来走个过场,只留下几瓶金疮、祛瘀药和几句话的金疮医。
转身看了一眼挂着轻纱帐幔的床,此时杨萍儿还在昏睡,在睡梦中,她苍白的脸上仍蹙着眉头。
宫廷里受此伤的女子太多,所谓地好好调理,无非是些珍奇昂贵的药物,像她们这种不得宠也无身份背景的女子,也只有这样的待遇了。
看样子,要给杨萍儿能好好调养身子的环境,还得先受宠才行,孟云儿暗自思忖。
将帐幔钩挂好,孟云儿俯身,小心地解开杨萍儿身上的衣裳,仔细避开她的伤处将衣裳褪下,解开缠在她胸前的衵服(秦代时类似肚兜的内衣),杨萍儿遍布青紫痕迹的身躯便呈现在眼前。
那两个不男不女的宫人实在狠毒,杨萍儿身上几乎没几处完好的肌肤,遍体都是纵横交错的鞭痕。此时鞭痕已经由紫红积淤成紫黑色了,看起来尤为凄惨吓人。
孟云儿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倒出药粉,轻柔地将金疮药抹在指上,一点一点小心谨慎地涂在杨萍儿的伤处,这些破口的地方多是鞭子重复鞭打致破损的地方,甚至还有青紫的齿痕。
没有破皮的青紫红肿的地方,孟云儿则用祛瘀药细细地给她擦好,力道不轻一分也不重一点。力道轻了,药力吸收的不多药效不够,力道重了,则会让杨萍儿更痛楚。
给她擦药时,孟云儿时刻注意着杨萍儿脸上的反应,一旦她皱眉便立即放轻力道。
经历昨天那一夜,杨萍儿不仅身体受创,恐怕内心遭受的惊吓更甚。
她原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十六岁少女,寻常这般年纪的少女都在待嫁,仍承欢父母膝下,备受疼宠溺爱。而她们却入宫为妃,若是侍候君王也就罢了,好歹是正经的规矩。杨萍儿却是被那两个卑贱的宫人肆意玩弄,蹂躏折磨,她这么年轻,一定承受不了这样的伤害。
让她多睡一会儿,也有助于她精神恢复。
多一点过渡时间,杨萍儿才能不至于崩溃。
孟云儿暗暗地想。
当天,杨萍儿忽然发起高热,神志昏迷,梦魇不止。
孟云儿见她病情严重,跑出去找人去请疾医来给杨萍儿看病。
因为那些女子嫉妒她先她们一步侍寝,又想除去一个对手,便给她添了不少堵,又从中设了阻拦,想要拖着杨萍儿病亡。
幸好因为孟云儿侍寝过,且看起来状况很好,那些宫人对她有几分顾忌,便持着不惹麻烦的心理给她行了方便,这才来了个疾医给杨萍儿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