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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所谓的管制区是实力为尊、为所欲为的地方啊!果然特别的很!”乌丑不由得有感而发。
。。。
眼看着一行人就要走出街口了。黑脸壮汉却突然带着几个人冲了过来。
“臭娘们,给脸不要脸。。。兄弟们给我一起拿下她。过后我们一起好好的操练操练她。”
那几人都是非常壮实的大汉,闻言眼睛透亮,淫笑着朝周可依扑了过去。
“哼!找死!”
周可依动了杀机,一脚踹了出去,将当先冲过来的汉子给踹飞了起来,掉落在四五米开外的地方。
啊!噗!
很不辛的是那人是头先落地的,奈何他的脑瓜子没有地面坚硬,瞬间就迸裂掉了。鲜血横流,那人连临死挣扎的动作也没有就死于非命了。
后面的汉子吓得停了下来,就是始作俑者黑脸壮汉也苍白着脸畏畏缩缩的不敢往前冲了。
“姑奶奶饶命啊!”
“饶命啊!”
周可依冷着脸没有说话,她心软了犹豫着没有动手。
啊!啊!啊!
一连三声惨叫,周可依愣愣的看着乌丑动手将他们给杀死了,独留下黑脸壮汉没有动他。
“他们该死,看他们身上的气机浑浊不堪,必定坏事做了不少,这种人不值得手下留情,死不足惜,就算扒了他们的皮也不过分。还有这人,始作俑者,就留给你杀吧!”
乌丑说的相当狠辣,做的更是证明他的果断,周可依听了很轻易的就认同了。
“那。。。就杀了吧!”周可依说。
“不。。。不要杀我!”
在壮汉的求饶声中,周可依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胸腔凹陷,眼看着他嘴里冒出了鲜血这就不活了,周可依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走吧!”
乌丑喊了一声白小玉和白玉成,他们看着乌丑和周可依当街杀人,大摇大摆的就要离开,错愕之下没能跟上去。
乌丑一行人离开之后,原本躲开的行人通通围了上来。看着街上死相难看的尸首,幸灾乐祸的笑着的大有人在。
“强龙压死了地头蛇,小地头蛇死了还有大地头蛇,这下有好戏看了。”
有故作惊慌恐惧的,突然大喊起来:“杀人了,杀人了!死人了,死人了!”
“哈哈。。。”
“这里不是每天都死人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闭嘴。。。”
“吵死人了!”
一时间,这条刚死人了的街道异常的热闹。
“这下子好玩了,你们说老炭头什么时候去给小炭头报仇呢?”
。。。
转了一圈,终于在管制区找到了一家车马店。
一走进去,店铺的李掌柜亲自招待了他们。
“黑油客栈来的客官,你们需要什么座驾,小店童叟无欺,包您满意。”
“你认识我们?”乌丑奇怪的问,心想我们这才出来一小会儿啊!
“当然!”李掌柜却很骄傲的说:“我们这些在管制区里开铺子的都是一家人,其中就包括黑油客栈。”
感觉李掌柜在说大话,在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乌丑猜测,这李掌柜必定不是焱火门的人,而黑油客栈却是焱火门设立的,那么他口口声声的说是一家人那岂不就是抬高自己吗?
乌丑并没有拆穿李掌柜的说法,左右也不过是一些利益争夺罢了,最有可能的就是李掌柜所在的店铺是挂靠在黑油客栈上面了,如果这样的话他的说法倒也就没错了。
“怎么样?尊贵的客官,你们需要什么样的座驾呢?”李掌柜的再次问道。
乌丑想了想,问他:“你这里有没有一种身上长满了鳞片儿,全身无毛的马?”他曾经在迷荒仙地的外围见过,当时书生李良还有壮汉刘勐浩就是骑那种马的。
“哦!那是鳞马,据传是有蛟龙的血脉,是真是假也没法验证。这鳞马可日行三千里,皮糙肉厚,防御惊人。”
“嗯!不错,那你这里有是没有啊?”
。。。
再说,那诨名叫做小炭头的黑脸壮汉被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管制区,自然也就传到了他老子,诨名叫做老炭头的黑脸老人的耳朵里。
得知自己的独子身死,老炭头并没有表现出悲伤来。
反倒是笑了起来,笑的非常的阴险、狡诈、狠毒。
“儿啊!你终究是死了,爹我啊早想过你会死的,死在我前头!你那么的笨,想要什么东西只会去抢,也不会动动脑子去诓、去偷。想要过好日子,就要动脑子,可你这没脑子的东西啊!我能拿你怎么办呢?教也教不会。。。我就等你死在我前面呢!”
老炭头笑着笑着,浑浊的眼睛终归是掉下了泪,他抹都没抹的就出了门。。。
第一百一十六章少督军()
老炭头是朝峰城管制区的地头蛇,他不只是在这里作威作福,最重要的是他有点人脉,攀上了真正的大人物。
所谓朝里有人好当官,有人罩着自然就混的风生水起,连同他的儿子小炭头也变得更加横行无忌,终于取火*,魂断街头。
老炭头果然比小炭头聪明奸诈的太多。
他并没有傻乎乎的就跑去找乌丑他们报仇,而是找关系打听乌丑几人的来历。
当得知乌丑他们是从黑油客栈出来的,老炭头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出去。
“倒也识相!可惜了。。。”
这个所谓的大人物,老炭头攀上的关系,他没有要为老炭头出头的意思,也不可能为他出头,因为他是黑油客栈的人,严格的说,他和乌丑他们才是一家人。之所以说,老炭头识相,不是因为老炭头放弃了报仇,而是没有将他拖下水,很聪明的离开了。至于之后,老炭头找不找乌丑他们报仇,怎么报仇,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呵呵,这还要看是什么龙吧?”
。。。
乌丑他们随着李掌柜到了马场,挑选鳞马。
“那一匹不错。”
周可依指着一匹比其他鳞马要小一些看起来也瘦一些的鳞马和乌丑说。
“哦?怎么说。”乌丑不由得问道。
“你看啊,周围的马都离它远远的,在躲避它呢?”
“那也有可能是别的马看它弱,故意让着它啊!”乌丑故意反驳道。
“哼!”周可依听了不由得撇嘴,没好气的说:“我就要这匹了,懒得和你废话。”
“随便你!”乌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转而对白小玉和白玉成说:“你们俩也自己选吧!别杵在那里了。”感觉两人变得拘谨,乌丑有些无奈,或许还要些时间他们才能够适应吧。
“是。。。大人”
两人回应了声。乌丑听了很不满,说:“我看,你们以后还是不要叫我大人了吧!这在外行走的,听起来很不合适,我听着也别扭啊!”
“那要叫什么呢?”在淼水湖的时候,白玉成不敢造次,乌丑要他改口他不敢,而现在做了仆从,至少能够放开一点了。
“那我叫您少爷吧!”他建议道。
“少爷?”乌丑听着感觉更别扭了。他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少爷,反而看多了那样的少爷,无不是神气十足、自以为是。不知道多少次鄙夷、发酸的骂他们蠢货、白痴。现在,自己就要做那什么少爷吗?
乌丑摇头,冷笑着说:“叫什么都好就是别叫少爷。”他的表情吓了白玉成一跳,还以为惹怒了乌丑了,就要赔罪。
周可依没好气的说:“叫少爷有什么不好的?你就是矫情,我看就让他们叫你道爷得了?”
周可依说的是开玩笑的,看乌丑年纪轻轻的,却没有什么朝气,故意埋汰他的。
没想到乌丑却是满口答应道:“好,就叫道爷,以后你们就叫我道爷了。”
“真不要脸,还道爷呢?这可比少爷要难听多了?”周可依鄙夷道。
“那我们到底叫什么啊?”白小玉弱弱的问道。
“当然是叫少爷!”周可依斩钉截铁的说。
乌丑看着周可依像母老虎一样的瞪着自己,只好妥协,心里却是觉得莫名的开心。她周可依为什么要管我呢?嘿嘿,肯定是在乎我的嘛!
。。。
“就这四匹了,多少钱啊?”
“这个。。。”
乌丑四人选好了鳞马准备付账,李掌柜却是看了看周可依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周可依奇怪的问道。
“不好意思,仙子,您选的那匹鳞马已经被人给预定了。”李掌柜有些忐忑的说。
“那你之前不说,等我们选好了才讲,是耍我们呢?”乌丑冷着脸质问。
之前,在选马的时候,李掌柜出去了一趟,这一回来就说周可依选的马被预定了。显然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吧?
“这个!”李掌柜也很为难,不想得罪乌丑他们,却也更不想得罪铺面里坐着的人。
他试图让乌丑他们放弃选好的鳞马,接着说:“尊贵的客官,不如您重新选一匹?”
咬了咬牙,接着说:“这一匹我免费送您了,您看成吗?”
“免费的?”一听免费的乌丑脸上好看了些。
“可是我就喜欢现在的这匹?”周可依摸着鳞马光滑的马头,坚定的说。
见周可依不肯,乌丑只得摇头拒绝道:“就要这四匹了,快说多少钱?”
李掌柜不禁苦笑,不知如何是好。却是正好有人过来催他。
“怎么这么久?李掌柜你在搞什么鬼,我们家少爷已经等急了。”
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做文士打扮,宽松的衣衫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显得非常的闲逸和自在。
“跟几个人嘀嘀咕咕的做什么呢?有什么屁事等办好了我家少爷的事情再去做。。。你啊,也真是不晓事。”
果然是自在惯了,或者是骄横惯了,连在管制区里开铺子的李掌柜也敢教训,真不知道他的那个少爷又是什么人呢?
乌丑四人冷眼旁观,想看看李掌柜的会怎么应付他。
没想到李掌柜却是点头哈腰的说:“是,是,邢师爷说的是,我这就将鳞马牵出去。”
李掌柜这是打定了要将周可依看上的鳞马卖给别人了,说着就去牵周可依手上的鳞马。真不知道周可依是怎么想的,难道是被刚来的邢师爷的气势给镇住了不成?她就任凭李掌柜的牵走了缰绳。
李掌柜松了口气,见周可依顺从,还以为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乌丑却是出来阻拦了。他可是看到了周可依似笑非笑的表情了,都在自己身上了。
“慢着?这匹鳞马是我们的。”
邢师爷正要回铺面,听到乌丑的话,转身看了看乌丑,不屑的说:“哪里来的丑小子,无赖的小鳖孙,之前是看在李掌柜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怎么,胆子突然变大了,敢跟你邢爷爷我说大话?”
乌丑什么难听的话没有听过,说实话,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在以前没有修为的时候无能为力只能认命任人欺辱,而现在有修为在身了自然就是另一种应对的方法了。
“鳖孙?你个鳖孙骂谁呢?”
乌丑回敬了一句,也懒得和他废话,他一个闪身就出现在邢师爷的面前,一巴掌就朝着他脸上打了过去。
啪!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脏字,乌丑就是要打痛他。
“好啊!原来是个练家子,难怪如此嚣张。”
被乌丑扇了一巴掌,邢师爷却是表现的非常的冷静。他右边的脸被一下子扇肿了,既不揉搓也不喊痛,就定定的看着乌丑,好像要把乌丑给看通透一样,亦或是要把乌丑给记住了长相担心乌丑跑了?
乌丑被看的不自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滚吧!再不走我就再打了。”
。。。
铺面里,老炭头陪同一名粉面的青年坐在椅子上,清茶,糕点,把个车马铺子给当成了茶楼了。
“邢师爷过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李昭有些不耐烦的说。
“再等等看吧!许是邢师爷正在验证那匹鳞马呢?”老炭头笑着说。
“就他?算了吧!他懂个屁鳞马。倒是你,老炭头,听说你儿子刚被人给杀了,你不去给他报仇怎么有闲心来陪我选马,是要求我帮你报仇吗?”
李昭意味深长的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知道你儿子是被黑油客栈里面出来的人杀死的。。。为了你去得罪人,不值得啊不值得!”
老炭头赔笑着说:“李大少,您多虑了。小的我就是找点事情做,免得想起我那儿子。我也是绝了报仇的心思了。那混小子整天胡作非为的,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