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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得“病”的初期,他就翻遍了关于癌症的书籍,不可避免地也会涉猎到人体医学、组织病理学等方面的知识,在此方面,他拥有强大的基础,要在短时间水平飞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
北京的傍晚,雪花飘得更大了。地上、房顶上、树上……到处都覆盖起白皑皑的雪,整个北京城银装素裹,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穿上军队送来的军大衣,戴上军棉帽和手套,一行人下了飞机。
站在机舱口,白色的世界一下扑进他们的怀抱,凛冽的寒风割得脸皮生疼。但是陆扬和安姌却像个孩子一样叫着跑下舷梯,跑到雪地里。
“雪!好大雪呀!”
东海虽算不上南方,但因为全球气候变暖,这些年陆扬都见过地上铺着这么厚的雪过。
他哈着热气,摘掉手套,弯腰捧起一大把雪,在手里使劲地捏成一团。“呵呵,安姌,这雪真冷呀!”
“笨蛋,冷还不扔掉?”
“好,我扔!”陆扬说着,扬手把雪球对着三米远的安姌身上丢去。
安姌一个没小心,雪球正打中她的头。
“你……坏蛋!”
安姌即刻予以还击,陆扬马上就跑。
安姌马上就追,手上的雪球对陆扬展开了攻击。
两人绕着来接他们的车子就跑了起来。
一旁的郝明辉、翁立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给陆扬加油:
“陆老师,快跑!”
“陆老师,快跑!”
“陆老师向左……”
龙振海和覃江正和来接他们的一位将军握手,听到喊声,不由地回了一下,二人对望一眼,无奈地摇了一下头。
“老龙,那是你的女儿吧?这么漂亮,难怪我儿子总惦记了!哈哈~~”来人眼睛不眨地看着掠过的安姌说道:“对了,那个和她游戏的小伙子是谁?”
覃江刚要插嘴介绍,龙振海马上抢先说道:“那是我家邻居的孩子,姓陆,黄海舰队的外文翻译。老吉,今天安排我们住什么地方呀?”
来人是总参作战室的主任吉时雄,他和龙振海不仅是同学,他的儿子吉行和安姌也是大学的同学,也难怪他会认识安姌了。
“哦,原来是这样。”吉时雄看了一眼呼哧呼哧直喘气摔倒在雪地里的陆扬,摇了摇头,“唉,老龙呀,你带兵和以前不一样了!人性化很多嘛,就这样的兵……唉……”
吉时雄和龙振海一起当兵,但军衔到现在才是少将,要不是因为她和龙振海是同学的缘故,才不敢说这种话呢。不过,他更多的担心是来自陆扬和安姌毫无顾忌地嬉戏,让他大是怀疑安姌和陆扬之间的关系。
看着老同学不满意的样子,龙振海心里就偷笑,心说,老吉呀,看样子你看人的眼光还是停留在2o年前的标准,以貌取人。如果你要是知道这弱不禁风的男孩就是导演了“沙丁鱼惨案”的主谋和操作者,一双柔弱的手指顷刻间击沉三艘日军航母、消灭7万多日美军人,那时你的眼睛还能长在脸上就怪了!
“小陆挺好的。可能是南方兵的缘故,没见过雪,就让他们玩玩吧。”
龙振海自然知道老同学实在批评自己带兵散漫,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陆扬正愁没人开除他的军籍呢,这点小事儿,他才懒得多说呢。
龙振海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忽然觉胡蒙居然没有下飞机,随即对警卫员问道:“胡蒙去哪里了?”
胡蒙此时还在飞机上,他的身上裹着厚厚的军大衣,
不知为什么,其它人都下完了,他却哆哆嗦嗦地看着机舱门口踯躅不前。一位空姐走到他的身边,关心道:“这位长,您怎么不下飞机呢?”
“当……然……下……下了”机上并不很冷,但是胡蒙却觉得浑身冷得打哆嗦!
空姐见此情况,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她摘下围巾,给胡蒙围在脖子上,笑着说道:“你可能是南方人吧?北京今天很冷,为上围巾会好一点的。”
“谢……谢!”胡蒙打颤着说道。
围巾围上他的脖子、他的脸,身上随即温暖了不少,但是看到舱门外的冰天雪地,他还是很害怕。
空姐看他的眼神,不知为什么,噗哧一声笑了,“嘻嘻,看你这么魁梧的身体,不应该是怕冷的人呀?怎么怕成这样?来,我送你到车上,车上有暖气,你就不冷了。”
说着她她伸手抓住胡蒙的手,但是刚一挨到那只大手,即刻就被那只冰冷的大手冻了回去!
“哇,你怎么这么冷呀!我去给你找手套去!”
空姐很是关心他,那双温柔的眼眸里都是关切的目光。胡蒙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关心呢?那双美丽眼睛像是点燃了他心里的火,霎那间,感觉心跳加,血液循环加快!
猛然地,他站了起来!
“别去了!我自己能下。”
男人可不能让一个女人扶着站起来,他是硬汉子,自然更不能在女人面前示弱。但是舱门外就如一个恐怖的世界,让他不寒而栗。
胡蒙还是站起来了,腾腾地走到舱门口,咬紧牙关出了舱门,踏上了舷梯。
一步,两步,三步……
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么简单的下梯子,决不会这么难的。但现在,对于一个级硬汉子的胡蒙却是如履薄冰一般,小心翼翼,越走越慢。
寒风吹过,他的腿越来越僵硬,越来越不听使唤。
当他就要他到倒数第三层阶梯的时候,就见他身体一打晃,噗通一声就摔倒在雪地之中!
“快去,胡蒙摔倒了!”龙振海正在问警卫员,马上现了这一情况。
翁立几个人快步跑了过去;
在另一边,陆扬正好被安姌抓到,一颗雪球整个被塞进他的脖领儿里面,冻得他只跳脚。
“安姌,你……”但是当他看到胡蒙摔在雪地的时候,即刻啥也顾不上了,飞跑过去。
一边跑,陆扬心里一个劲儿责备自己,“都是贪玩!怎么把胡蒙怕冷的事儿给忘了?”
当他跑到那里,胡蒙已经被送上一部军车上。
陆扬和安姌也跟上了中巴车,来到胡蒙身旁,觉他的手脚跟冰块一般,身体更是冻得梆梆硬。鼻息间,连微弱的呼吸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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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西方人的节日,我一般都不过这节日的,但我还是祝大家节日快乐!另外,昨晚答应大家加更一章的,因为太困了,没有写完,下周会补上。
请大家收藏!
第八十八章神秘中医
包括龙振海在内,根本不知道胡蒙为什么会这样,但是陆扬和安姌知道。
陆扬一边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在胡蒙的身上,然后抓起胡蒙的手,塞进自己贴身的内衣里面。
胡蒙的手太凉了,一挨到他的皮肤,就让陆扬浑身一个哆嗦!
但他还是挺住了,仅仅挒了一下嘴角,就对安姌喊道:“找热风机,热水袋,毛毯!快!”
翁立这时也效仿这陆扬的方式,把胡蒙另一只手塞进怀里,这时他才知道胡蒙的手简直就像冰块一般,让他浑身之气鸡皮疙瘩!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陆扬,见陆扬居然还在笑,不由地大为佩服!
幸好飞机还没有开走,这边一乱,一喊,那位空姐马上灌了两个热水袋,拿着几条毛毯送到车上。
陆扬指了指胡蒙的胸口,对空姐命令道:“把他衣服解开,把热水袋放在紧贴心脏的位置!”
空姐显然受过救伤培训,毫不犹豫地揭开大衣,麻利地解开胡蒙身上大衣的扣子,把热水袋放在他的心窝上。
陆扬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车上的人,对着司机喊道:“开车!找一个附近有浴缸的房间!”
司机也不多话,动车子,一踩油门就快向机场外开去。
十分钟后,车子在机场宾馆的门口停下。这时胡蒙的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绑硬了,而且还有微微的呼吸声。但是不用看就知道,呼吸很微弱、很吃力!
“胡蒙,你要给我挺住!你会没事儿的,你是全国散打冠军!你能打倒六个海豹特种兵!你是真正的男子汉……”
陆扬不停地激励这胡蒙,让胡蒙能保持清醒的意识。
车子在门口停了一会儿,辛子明和翁立拿着几条被子回来。
按照陆扬的吩咐,把胡蒙包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这才由翁立背着胡蒙进了酒店大堂,上了电梯,来到开好的房间。
空姐先已经把浴缸里放好温水,大家又七手八脚,把胡蒙被子去掉,扒掉他身上的大衣,然后把他抬进浴缸里。
水温逐渐加高,胡蒙的脸上渐渐地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
半小时后,解放军2o3医院的救护车来到,带来特制的保温袋,将胡蒙装进袋子里,拉走了。陆扬、安姌也要跟着救护车去,龙振海要去海军总部汇报,覃江等人也要回总参,只好暂时别过。但他们走的时候,陆扬留下了两部军车和四个警卫。
……
陆扬等人到达的特殊传染病监察区安置好胡蒙半小时后,中科院生物医学研究所所长、著名生物学家戚光召就带着三位专家就赶到了。
他们的到来,是陆扬的要求,龙振海的请示。同时,为了保密,海军总部派警卫连将医院特殊传染病专区隔离起来,实施全面的安全措施。
术业有专攻,三个臭皮匠顶上一个诸葛亮。陆扬通过在潜艇上三个多月的经历,知道做一件事儿,仅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一定要有个团体。
胡蒙被装在保温盒里,进行十几道检查后,推进了放射室。安姌和陆扬终于可以坐下休息一下了。
从下潜艇到现在,短短的六个小时,行走了几千公里,走的路太多了;见过的人也太多了,他感觉到有些累。屁股一坐到等候区的沙上,那舒软的坐垫和全包围的靠背,让他很适宜,也很疲倦。他闭上了双眼,耳边听着安姌不停地讲述着这三个月来生的事情,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安姌终于找到个可以沟通的人说话,但是一回头,却见陆扬脑袋耷拉在靠背上,出了均匀的鼾声。
看着陆扬有缺苍白的脸(长时间没有晒太阳的缘故),脸盘似乎比以前要胖了一点,身上穿着深蓝色海军棉大衣,看着丰满了许多。
“唉~~,睡吧,你也太累了!”
安姌叹了一口气,脱下自己的大衣,轻轻地盖在陆扬的身上。拿起微型记事本,调出在飞机上没有看完的文件,继续看起来。
刚看了一半,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安姌即刻从小包里掏出手机,看也没有看马上按下接通键。瞟了一眼熟睡的陆扬,深怕打扰陆扬休息,于是走到远处走廊的拐角处,才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上,对里说道:“喂,谁?”
“安姌,你回北京了吗?”里面传来肿瘤医院院长于三同的声音。
“于院长好!我回北京了。有什么事情吗?”
“谢天谢地!我的一个老朋友病了,明天要做开颅手术,主刀人是我。所以赶不上2月8日上午世界生物医疗大会上的言了。我已经把文件到了你的信箱里,就由你替我参加会议并言吧。”
“这……这……怎么行呢?那些可都是世界级专家呀!我怎么可以呀?”
“你没问题的,你是老师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我的师妹,你不行谁行?”
“……”
就在安姌刚离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手里拿着一张片子,径直走到放射室门口。当他见到门框上闪烁的红灯时,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下,见陆扬身边的座位空着,走了过来,不客气地在陆扬身边坐下。
走廊里,除了能听到陆扬的鼾声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一个在走廊上睡着了的人,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医生的脸上即刻露出诧异的神情,同时看向陆扬。
当他看清楚和听清楚陆扬鼾声时,忽然眼眉跳了一下,迅即伸手抓起陆扬的左手!
三指轻轻地扣住陆扬脉门,静静地听了一下。但是就在这时,一声娇叱传来:
“喂,你想干什么?”
老医生侧头看去,就见安姌从远处蹬蹬地跑了过来,一手拨开自己的手指,质问道:“你是什么人?”
医生吓了一跳,但见一身青色羊毛衫的安姌温怒的样子,很是可爱。不紧不慢地摘下口罩,微微一笑。
这是一张红润的脸,眼角略有些鱼尾纹。要不是因为他满头的白,单看这张脸的话,绝对不过5o岁。
鹤童颜,眼神淡定而和蔼。安姌心里的敌意顿时弱了一大半。
老医生微微一笑,说道:“对不起,小丫头,别着急!我是职业习惯了,听到他的呼吸声不正常,于是给他把了一下脉。”
“哦,”安姌如释重负,刚才紧着的一颗心马上淡然下来。但旋即听出老者的话中之意,很惊讶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判断出他有病?”
老者点了点头,“望、闻、问、切你知道是什么吗?”
“中医诊断术。”安姌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个中医,于是很有兴趣地问道:“你觉得他得了什么病?”
老中医摘掉头上的帽子,捋了一下纯白、稀疏的头,神秘地一笑:“小丫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