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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名字就知道,这种酒也是灵液所酿,一两金子一瓶,修炼过后饮上一口,效果极佳。
‘木师姐赠我的十根金条,照这样的速度花下去,撑不了几个月。钱啊还是得想办法赚钱’
古道邪叹气,其实玄院不是没有赚钱的地方,只是要不便是时间太长,影响修炼,要不就是自己实力低微,不够资格。
‘算了,肚子饿了,还是先去填饱肚子。’
赚钱这种事一时急不来,古道邪去往膳堂。
小道成荫,人来人往,两旁的较场上,一对对弟子在其中切磋。诚然,正如方童告诉他的,大疆有三千寨,那三千院便有三百小帮派。
那些切磋的弟子之中,少不了一些斗得厉害,头破血流的!
走着的时候,古道邪注意到前方突然多了三个人。
那三个人横在路中间,远远的便注视着古道邪,其目地,已跃然纸上
‘该来的总归要来,乔远风,你会为你做的选择而感到难过的’
古道邪微杨嘴角,左手扶住插在腰带上的环首刀,眸子深沉如水,不起一丝波澜。
也许只有上辈子哪些跟过他的小弟才知道,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他已经做好发疯的准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9章 我请客,他付钱()
“这位师弟,是要往哪儿走?”
三人拦住了古道邪,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一人问道。
古道邪很想告诉三人,这样演坏人演的也太没水平了。至少,笑的时候能够走心一点。
“膳堂。”
“我看师弟还是别去膳堂了,先到边上陪我们玩玩,再去也不迟。”
“你确定?”古道邪看向三人。
那人眼神一缩,继而定定道:“乔组长可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古道邪撇嘴:“我问的是你。”
那人怔了怔道:“很好,我良沉最喜欢对那些自认能力出众的人动手,记住,我叫叶良沉。你若是感觉有实力和我玩,良沉不介意奉陪到底。若我赢了,你给我乖乖滚出玄院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呆不下去,可你,无可奈何。”
古道邪单手向边上一抬:“废话少说,请。”
四人踏进较场,一旦进此,除非一方磕头认输,不然便休想善了。
叶良沉最后奉劝道:“我不喜欢和人说废话,你想要抢乔组长的女人。谁对谁错,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可以继续我行我素。但人要明事务,若你现在主动退出玄院,良沉,必有重谢。反之,还是那句话,良沉,不介意陪你玩玩。”
古道邪说:“你还真聒噪!”
叶良沉怒道:“呵呵,别欺人太甚,我会让你明白,我从不说空话,记住,我叫叶良”
左手扶住红木刀鞘,右手握住环首刀柄,一个最基础的拔刀式斩开叶良沉的肩肋。
“啊!!!”
“良”字的尾音转换成惶恐的哀嚎,叶良沉不过是玄组垫底的存在,这次被陈贺派来教训一个筑基不久的新弟子。本意是在众人的面前不费吹灰之力的狠狠折辱古道邪一番,从未想过,一个筑基不久的新弟子出手居然如此的果决狠辣!
而且,拔刀的速度会是如此之快,快到他刚眨下的眼睛,都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一击得手,古道邪丝毫不拖泥带水,刀锋在叶良沉的肋下一个反转,笔直的刺入身后第二人的大腿内侧。所刺的位置,哪怕偏上分毫,都有可能叫那人断子绝孙!
这般老道的手段,不可谓不恶毒与充满震慑力。那像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分明便是战斗觉悟极高极富经验的侩子手!
“啊,可恶。”
唯还站着的第三人,不由分说,手中的短矛弹射而出。
三人虽乃玄组垫底,然皆具备一脉的实力,加上年龄都比古道邪大了两岁,气力长了起来。倘若不是古道邪下手突然,也不可能吃得如此大亏。
愈是如此,第三人愈是惊怒,短矛巨大的力量弹射在刀刃上,便让古道邪虎口一麻,倒退两步。
“那里逃”
第三人见古道邪转身欲逃,怒喝一嗓,跳跃而起,以一个雄鹰展翅的姿势,携着短矛,扑向古道邪
古道邪跑出两步,感到后脊一寒,下意识的一个屈膝,右手的刀柄反握到了左手,单脚在前滑了半圈,与落下的第三人擦肩而过
二者的姿势在此刻定格,同一时间,数道目光向此处集结。
便见第三人举在半空的手,微微一颤,低头向自己另一只手看去。
他的左手捂在胸下的位置,一点鲜红从五指的指缝溢出!
锵
刀锋入鞘,额前的两缕碎发随风一荡,断眉暴露在众人眼中,古道邪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方才意识到,原来天气已经入秋了
从新云囊内拿出锻气酒喝了一口,古道邪回头看了眼面庞扭曲的第三人,踱步行去。
从开始到结束,都在一分钟之内!
古道邪先是攻其不备的重伤叶良沉,再借助直线速度的优势,解决第二个人。
最后,动用这两个月演练了无数次的,败下第三人!
一系动作一气呵成,仿佛事先的一切都在古道邪的脑海模拟好似的!
但只有古道邪自己知道,本还可以再完美,自己的战斗觉悟还是太想当然了。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左臂腋下的衣服,破了个缺口
“以一敌三,刚刚那个人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一个粗矿的少年问道。
“拓跋大哥,他好像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本届新弟子中测出玉骨,成功打下完美根基,水堂的古道邪。倒地的那三个我也都认得,都是玄组的。”
“玄组的?你是说,他一个刚筑基的新弟子,凭一己之力打败了三个已经塑脉的?”
“好像是这样”
“这样的人,我生死门必须要拉拢,跟上去看看他要去哪”
粗矿少年带着手下跟了上去。
“你来了,还是老样子吗?”
兼职打饭的师兄,看到古道邪,直接问道。
古道邪“嗯”了声。
这个时候,跟在他后面的那个粗矿少年却上前一步道:“怎么,就没打算请我一起吃?”
古道邪说:“我没钱。”
粗矿少年一怔,笑道:“没钱,那好,我请你吃。”
古道邪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向打饭的师兄说道:“你听到了,我请客,他付钱。那就帮我多加一条红烧鲫鱼和一碗五花肉。”
打饭师兄“哎”了一声,立即给古道邪加上鱼肉各一碗,对粗矿少年说道:“你好,一共一金三银。”
粗矿少年不觉怔忡,半晌,满脸肉疼的付上了钱:“再给我多加两碗饭”
古道邪找了个空位坐下,粗矿少年端着两碗白米饭坐在对面。
跟在他身边的手下,则眼巴巴的看着二人。
一个手下问道:“老大,那我们?”
粗矿少年道:“你们要吃自己打去,一共四样菜,够几个人吃?”
手下们闻言,一脸幽怨的自掏腰包。
“在下拓拔勇,冒昧打牢,希望兄台莫要介意。”粗矿少年自我介绍。
“好说,我叫古道邪,你付的钱,当然不介意。”
古道邪扒拉一口饭到嘴里,依着拓拔勇的语气回答。
“那就好!”拓拔勇嘿嘿一笑,迫不及待的动起碗筷。
在两边小弟诡怪的目光下,古道邪和拓跋勇都一言不发,埋头大吃。
一个习惯了吃饭不说话,一个则是为了补回损失。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受了什么刺激,拿着这桌子上的饭菜撒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0章 他们犯贱呗()
“嗝!”
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拓跋勇摸着肚子,说道:“好久没有吃得这么饱了,古兄,你饱了没有?”
古道邪滞了滞,停顿在瓷碗上的筷子放回饭碗上刚才他只慢了半拍,最后一块肥肉便被拓跋勇抢了去。
“嗯,饱了,谢谢。”
古道邪言简意赅,拿起红木环首刀就要起身。
拓跋勇道:“古兄莫急。”
“还有事么?”
“古兄方才在较场伤了三个玄组的人,如果你现在就这样走出去,玄组的人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莫不成你以为,我坐在这里,他们就不会进来找我麻烦?”古道邪反问。
拓拔勇无言,沉思了片刻,说道:“玄组虽然势力庞大,号称玄院第一。但也不是真能只手遮天,我生死门就第一个不服它。”
“生死门”古道邪挑眉。
拓跋勇见状,心虚地说道:“古兄刚来,一时没听过我生死门也不出奇,我敢保证,不出半年,我生死门必然名动三院。而我作为生死门的老大,同时也是十八寨之一的二少爷,也将跻身玄院第一人叫我家那个看不起我的大姐,大吃一惊。嘿嘿!”
拓跋勇豪气干云:“所以,古兄若愿跟我一起,那些玄组的人绝不敢找你麻烦。”
古道邪点点头,说道:“多谢拓跋兄的好意,不过,在下想问一句,生死门较之三合党如何?”
“咳”拓跋勇猛地咳嗽一声,身上的豪气骤然消了下去,呐呐道,“这个那个冯天来他虽然比我晚半年入院,可他年纪和我一样,实力不容小觑。总体来比嘛他也比我强不了多少,哦不是我也不能完全压制他”
听着拓跋勇闪烁的言辞,古道邪怎么还会不知道这生死门多半只是个中小组织。
而玄组之势大,连三合党都自顾不暇,看在请自己吃了一顿饭的份上,实在不兴拉下水。
于是道:“拓跋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现在有要事要办,不宜久留,告辞。”
说罢向门外走去,拓拔勇不死心,站起来刚想再劝劝古道邪。
玄组副组长,四脉实力的陈贺步入膳堂,冷冷的瞥了眼古道邪,朗声道:“伤我玄组的人,你还想往哪里走?玄组的兄弟,都给我站出来。”
哗啦!
从拓跋勇所站的位置开始计算,一共二十五张桌子,几乎有十六张桌子坐着的人站了出来。
强大的派头,端令拓跋勇身边两张凳子上的小弟默默的把头埋进了碗里,生怕自己的大哥,一时脑热,拉着大家下水!
玄组之人肩并肩并肩,粗略目计,不下三十人。
将古道邪围成一圈,无路可走。
陈贺悠然一笑:“听说你几个眨眼的功夫便伤了叶良沉三人,你也不要说我玄组欺负人,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与我单打独斗。第二个;你随便从这里面再挑三个人。只要你能胜,我便放你离开。”
能入玄组的人,皆乃塑脉的老生。
古道邪虽具完美根基,然若不是趁人不备,刚刚也不可能那么容易解决掉叶良沉三人。
此时这些人则不同,个个都有了防备,强行出手,唯有失败一条路!
见古道邪半晌不答,陈贺道:“既然你这么犹豫,那就我来帮你选吧。你和我单打独斗,胜你离开。败哼哼!”
陈贺用的也是刀,长柄的大刀。
古道邪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握住了刀柄,眼神凌厉,盯着那缓缓举起的大刀。
“三招,只需三招,你必跪地求饶。”
陈贺笃定地说道,依他四脉的实力,对付一个筑基的,三招,已够谦虚。
便在此时,膳堂的里面,一道声音响起:“你们想干什么?”
沈新带着李世挤了进来。
李世手持双钺,回头看了眼身后停步的王耳和张山,眼中夷犹之色匆匆一闪,毅然走到了古道邪的身边。
“沈新,你算什么东西,敢插手我玄组之事?”陈贺蔑视。
沈新皱眉说道:“陈贺你身为上届老生,不多多照顾新来的师弟也就罢了,还敢带着这么多人,欺负古师弟。我身为水堂的大师兄,怎能不管。”
“你要管是吧?那我就连你一起收拾了。明着告诉你,要不是因为这小子得了不该得罪的,你们水堂,还真引不起我的兴趣。”
陈贺冷冽地说道。
“慢着。”
就当陈贺准备动手,又一道声音响起。
陈贺转目眺去,拓跋勇负手走来,两边把头埋进碗里的小弟,听到动静,抬起头同时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跟上。
“你又是什么东西?”陈贺问道。
“你才是东西,”拓拔勇喝道,“老子乃生死门老大,拓拔勇是也。”
“拓拔勇?”陈贺分明是听过这个名字,杨嘴道,“就是拓星寨那个半年前被自己亲姐姐当着全院人的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