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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晁笑得很贱,一副我有靠山,什么都不怕的模样,十分欠揍。
这么一来,莫忘也放心了,他忽然想起,柳燕儿现在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位列一教圣女,地位高的吓人,要想庇佑两个人,肯定不是难事。
不过,他也没多说,毕竟,小姑娘态度不明确,没有表明要在大教盛典上出现。她的身份是否透露,还要看她与流云长老的商量结果。
“走,去教训人。”莫忘挥手,豪气顿生。
“在背后阴人,不付出代价怎么行。”孟崎也恨恨,心中愤怒。
山脚,一处庭院,古木丛生。
有两个门清带路,找人还不轻松,没有半刻钟,他们就到了对方的住处。
“薛荆,滚出来。”元晁呼喝,很不客气。
“出来受死。”孟崎也不含糊,对方在背后损人,真当他们是软柿子了。
莫忘负手,云淡风轻,这一次他不仅是为了整治小人,还有为孟崎两人出气的意思。
他们三人堵在门口,动静很大,不过,这个时候人不多,全都出去修行去了,所以过来看热闹的只有寥寥几人。
见到这种情况,莫忘心下很满意,这个时候正适合出手,对付这种小人,事情也闹不大,围观的人不多,不会引起轰动。
毕竟,他是一身拜月宗衣衫,看上去十分显眼,在这里教训一位大日圣教弟子,很容易引起众怒。
“出来,缩头乌龟。”元晁叫喝的更凶了,直接在吼,跟一头太古凶兽似的,声音如雷。
结果,庭院依旧没有动静,静悄悄,一点生息都没有。
“不会不在吧。”元晁纳闷,很不甘心,这可是教训对方的大好机会,有莫忘在,什么都不用畏惧,绝对吊打,能打的对方开口叫爷爷。
“说不准逃了。”孟崎也兴致不高,他虽然仁厚,但不代表好欺辱,生在这个战力至上的世界,同样崇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莫忘摇头,道:“他还在。”
他察觉到对方的气息了,虽然在竭力隐藏,但在他强大的洞察力下,一切无所遁形。
薛荆躲在庭院角落里,那里有一片草丛,他就蜷伏其中,呼吸放慢,尽可能的躲藏起来。他运用了一种术法,名为龟息术,能够隐蔽气息。
他听的出来,这是被他陷害的那两个人的声音,现在打上门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报仇。
现在,他就只能寄希望于龟息术了,这种术法很实用,让他躲避过不少灾难。之前就有一次,他偷取同门灵药被人发现,对方事后找上门,被他以龟息术躲过,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事情拖过去后,因为他服食了灵药,修为更进一层,对方便也不敢再来找他。
“以为躲起来就能逃过一劫吗。”莫忘嗤笑,让两人不用喊话了,直接进去。
对他来说,这样更好,在院落内教训对方,薛荆就算也逃都没地方逃。
步入庭院,草木旺盛,许多杂草都超过人的膝盖,院落内也有不少杂物,十分凌乱,看上去乱糟糟,毫无章法。
“看来得最了不少人啊,故意这么布置,想迷惑人。”莫忘踱步,四处观看,十分随意,像是将这里当成了后花园。
“咦,居然还有阵法。”莫忘惊讶,没想到那个阴沉的人还通晓阵法,虽然很粗劣,与斤斤布置的相差甚远,但对付一般人怕是没问题。
若是孟崎、元晁两人来,说不准就着道了,任对方依托阵法消耗,困在阵法中不能走出,时间久了精神与灵力都跟不上,然后被击败。
“破”
莫忘轻语,一枚金文浮现,化成利剑,将阵法中央的几根线条破坏,顿时灵气溃散,烟尘弥漫,显化出原来的地形。
“毒刺陷阱,好歹毒。”元晁悚然,脊背生寒。
薛荆竟然在院落中布置了毒刺,光看着上面绿幽幽的毒液就让人心悸,这是剧毒,一旦沾染,不用斗战,一条小命就丢了大半。
“这种人太恶毒了,必须拾掇。”孟崎喝道。
对方不知祸害过多少人,在院落中都布置这种陷阱,以阵法掩盖,足以见其心胸。
这是个小人,十分凶恶,人中渣滓不足以形容。若不是惧怕门规,他都想直接灭了对方,替圣教情理门户。
三人向前走,寻找对方踪迹。
这一次,莫忘没有绕弯路,笔直走向对方藏身地点,薛荆就在茅房边上,那里草木旺盛,有不少蚊虫飞舞。
他就藏身于此,为了迷惑别人,不惜与骚臭味相伴,将藏身地点选到这里,施展龟息术,试图避过搜寻。
“不必躲藏了,我知道你在这里,自己出来吧,能少受点罪。”莫忘说道。
然而,场面依旧静悄悄,没有动静,薛荆没有轻举妄动,他认为对方是在试探,这是诈唬,实际上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还不出来。”莫忘出语,有点不耐。
对方选择没有错,够小心谨慎。只可惜,他遇到了莫忘。
第一百五十九章 狗啃泥()
接着,莫忘在前引路,走得更近了。
“让他出来。”莫忘点指。
薛荆隐于杂草间,若不仔细观察,还真会将其忽略。不说别的,孟崎他们就被骗了过去,没有发现,看了一眼那个方位都没有发现端倪。
等莫忘点出来,他们定睛寻找,才发现那里藏着个人。
“我去教训他。”元晁坏笑,整治人这种事情他最擅长不过。虽然他修为寻常,但肚子里坏水可不少。
莫忘沉吟,有他在这里坐镇,对方翻不出什么浪花,道:“去吧。小心为上。”
“好说。”元晁拍胸脯,十分豪气,一副有他出马,何愁大事不成的模样。
“薛荆,快出来,有喜讯告知你,前些日子你挺身而出,得罪了一位拜月宗天骄,刑罚长老对此很看重,派我来送丹药。”
元晁叫道,循循善诱,一张脸上满是贱笑,看的莫忘都打寒颤了,身上起鸡皮疙瘩。
这货也太不要脸了,手段卑劣,居然想哄骗对方,想其诈出来。
然而,薛荆根本不上当,一动不动,像是枯坐的老僧,已经入定,谁都叫不醒。
“以为我没听到先前的叫吼吗,让我滚出去,现在又说什么长老欣赏、奖励丹药,真的以为我傻,那么好骗。”薛荆冷笑,继续伏在地上,屏住呼吸,尽量藏住气息,让气机不外放。
“他似乎不在,要不我们走吧。”元晁大声说道,似乎找不到对方,打算放弃了。
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笑的很阴险,还在蹑手蹑脚走近。
在他身后,莫忘眼皮子在跳,十分无语,他看出来这货想干什么了,故意声东击西,想要出手阴人。
“咚”
电光火石间,一脚踏出,堪比一柄神锤,轰然砸出。
“啊”
接下来是一声惨叫,撕心裂肺,像是屁股裂成八瓣一样凄惨,叫声凄厉,如若上古猿人啼叫。
薛荆摔了个狗啃泥,脸上泥泞一片,嘴里也有碎草与烂泥,黑乎乎,臭熏熏,活似一个山中野人。
他脸上很狰狞,十分扭曲,这是痛到极致的表现,胯骨被一脚踢碎,与所谓的屁股裂开无异,真的是钻心的疼,难以忍受。
“嗷嗷”他咆哮,像是一头凶兽,又羞又怒,要发狂了。
“你敢如此!”薛荆大吼,一身泥泞,好不狼狈。
“无故陷害我等,这就是惩罚。”孟崎道。
“为何不敢。你以为自己是谁?”另一旁,元晁则在挖耳朵,一脸不屑。
“狗吃屎感觉如何,合不合口味。”
元晁嘴巴很毒,根本不屑于给对方讲道理,开口就是损人。对方十分狠毒,对同门也一样陷害,毫不手软。
所以说,对他不必讲什么道理,拳头大就足够了,将他打服,他就不敢暗地里动手阴人了。
地上,薛荆一脸狰狞,双目瞪得可怕,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要杀了你。”他狂吼,从地上冲起,一拳轰向元晁。
“来,我正好想找你练手。”元晁不惧,直接迎上。同样是一拳轰出,神文绽放,十分璀璨与灿烂。
“轰”
他们轰击,撞在一起,像是两头凶兽相撞,十分凶暴,将大地踩出凹坑。
“咻”
下一瞬,一道暗影被甩过来,很不起眼。
“小心。”莫忘喝叱,他在一旁看的真切,那是一把匕首,呈现墨绿色,十分幽邃。
“刺啦”一道金色闪电从他手中射出,落在匕首上,将其击落。
“杀。”元晁大怒。
孟崎也怒火上头,他脸色很沉,没有二话,直接冲上去,出拳轰杀,满身灵文闪耀,光辉明亮,像是璀璨星辰般,强势无比。
“轰”“轰”
两人出手,一同夹击,攻势强悍绝凌,将薛荆打的后退,力不能支。
他战力一般,顶多能与其中一人交手,现在两人一齐攻杀,他如何应付,根本不是对手。
“以多欺少,算什么少年英才。”薛荆大呼,还在垂死挣扎,想让他们脸面上下不来,减轻压力。
然而,元晁根本不吃这一套,大喝一声,轰出一拳,砸在对方身上,让其吐出一口老血。
“就是以多欺少,你能怎么着。”元晁叫喝,气死人不偿命。
“杀。”孟崎不言,一心杀伐,将灵文凝聚成刀剑,锋利无匹,一刀斩下去,将地面切开一个大口子。
师兄弟两人攻伐,灵术惊人,不断逼近,将他打的咳血不止。身上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这个时候,薛荆心悸了,身上流出冷汗,这两人势头太猛了,大开大合,是想要将他斩落于此吗。
“你们不能对我出手,我是圣教弟子。”
“事后,我若将事情禀告给刑法长老,你们没有好果子吃。”
他色厉内荏,大声呼喝,见势头不妙,下意识想要威吓人。不管如何,要先保下一条命。
两人攻杀一滞,但很快又再次杀过去,不为所动,就算惩罚他们也认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今天非要吊打他,出一口恶气。
“杀”他们大吼,煞气惊人。
“咚”“咚”
拳头轰上去,声如擂鼓,声音很大,直接将薛荆砸的趴下了,又摔了个狗啃泥,满脸污秽,十分狼狈。
然而,就在这时,院落外传来一道怒喝声。
“薛荆何在?”有人大吼。
孟崎、元晁止住,他们惊疑,谁找上门了,声音这般愤怒,难道也是来寻仇的。
莫忘也诧异,薛荆仇家还真不少,行事无端,连仇家同一天找上门这种事情都能发生。
“哐”院门大响,直接被推开了,一群人冲进来,好不热闹。
其中,有一人站在最前头,他手持一把大斧,怒气腾腾,一双虎目黑亮,十分有神,四下寻找薛荆的踪迹。
“杨镇。”孟崎惊语。这家伙胆子不小,连杨镇都敢坑害。
“薛荆滚出来,老子一斧头削了你。”杨镇喝吼,一身煞气。
薛荆脸色煞白,这次他惨了,没有生路,仇家一同找上门,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他咬牙,暗暗发狠,就算自己讨不了好,也要拉上垫背的。
第一百六十章 血口喷人()
“我在。”他低吼,神情狰狞。
“但,这里有外敌,难道不该先将其清除?”薛荆见到一个又一个涌入院落的少年强者,开口说道。
他发狠,想要鱼死网破,道:“孟崎、元晁勾结外人,迫害同门,只要能让他们遭到应有教训,我任由你处置。”
“这是拜月宗的弟子。”有人眸光不善。
“薛荆虽然性格恶劣,但也轮不到外人插手。”一个少年弟子走出来,这是他们教内的事,怎容外人置喙。
一群圣教弟子没好脸色,他们同出一门,自然同仇敌忾,虽然莫忘站在一侧,不曾动手,但一群人依然对他很有意见。
孟崎、元晁变色,对方在转移众人注意力,开口就是宗门之争。
这种事态与前一次何其相似,开口就是勾结外敌,无中生有,血口喷人,十分卑劣。
他们有心解释,但这无用,没人会听他们言语,在众人看来,那一身衣衫就是最好解释,对方是拜月宗弟子,这就足够了。
因为,两个道统之间多有摩擦,平时门下弟子交手就很多,积攒了不少怨恨。现在一经挑唆,还有谁管事情真假,只要对方是拜月宗弟子就行了,直接开打,肯定没错。
“你确定要这样说。”莫忘淡然,言语很轻,但却有种威严,让人惧怕。
他战力强横,在太虚幻境又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