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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葬魂花花蕊突然升起一道漆黑如墨的光柱,光柱之中乌光涌动。
“凝!”
易尘怒喝。
光柱之中乌光渐渐凝聚,幻化成一道盘坐的模糊光影,盘坐于花蕊之上。
哗
光柱轰然碎裂。
光影张嘴一吸,将所有碎片尽数吸纳,愈发凝实。
这一刻,易尘破入凝魂境,气息再次暴涨。
一品五品七品
在九品巅峰停留片刻后,再一次疯狂的撞击境界屏障。
咔嚓!
屏障轰然碎裂。
易尘手印再变:“魂之意,涅之始,归本源”
盘坐于葬魂花花蕊之上的小人剧烈的颤抖起来,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冲击,变得摇摇欲坠,随时都有爆碎的可能。
“涅!”
轰
小人轰燃爆碎,化为无尽光点。
就在这一刻,葬魂花涌出无尽漆黑如墨的丝线,将那些光点牵引,汇聚于花蕊之中。
而后,绽放的花瓣缓缓闭合
花苞中,一颗漆黑如墨的珠子在花蕊上急速旋转,其上烙印着神秘的纹路,像是天道秩序。
这一刻,易尘入蜕魂境。
气息第三次暴涨。
一品三品五品七品
最终停留在九品巅峰。
气息如洪流一般汹涌澎湃,再次向着境界屏障轰击而去,却被一股浩瀚的力量强行压下。
蜕魂巅峰,与星空大陆的天阶巅峰一样,再进一步便可打破天人之隔进入天之境初始。
但是,却被易尘强行压下。
此刻的他,还需要夯实根基
一股庞大的讯息直冲脑海,易尘身体一震,意识沉浸其中。
这股讯息是葬魂花中烙印的四大圣技。
“葬天、葬地、葬人、葬己”
第十九章 一年零一个月()
轰轰轰
易尘发出一道又一道灵魂之刃,疯狂的轰击坚硬的崖壁,碎石飞溅,石屑纷飞。
距离他坠入深渊已经过去了一年的时间,他又长了一岁,愈发成熟了。
三个月前,他从修炼中醒来,暴涨到蜕魂九品巅峰的实力进一步夯实,对于魂经的理解也更为透彻。如果再进一步,就可以跨过天人之隔,达到化元境,做到真正的凌渡虚空。
到那时,实力又会有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但也正因为还没有跨过天人之隔,如何从深渊之底走出来就成了摆在他面前的最大的难题。
他几乎搜遍了整个深渊之底,根本就没有便捷的出行方法。
最后,他不得不咬着牙,选择最笨拙的方法:硬生生的轰出一条路来。
这一轰就是三个月的时间
至于这三个月是怎么扛过来的,全靠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外表看着其貌不扬,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空间戒指,还是最顶级的那种。
他倒是怀疑过手上的这枚戒指就是那十二位巅峰巨头争抢的那枚通天戒,但仔细一想又不太可能。谁又能从十二位巅峰巨头手中虎口夺食,还戴在了他的手上?
但这枚戒指究竟是怎么来的,又没办法解释。
还有之前莫名其妙痊愈的外伤
处处透着疑点。
而最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是,里面竟然全是灵药,品质还都不差。
好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因为深渊之底根本就没有任何食物。葬魂花能吞噬万物之灵,周边是不会有活物存在的。
从外伤痊愈,到神秘戒指,再到吃不完的灵药,这一环扣着一环,让他心里很是不舒服,似乎一切都已被安排好了,只等他的出现。
他苦思了一段时间,想不明白,也就不再想了,徒增烦恼。不论这一切究竟因为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上一世他没怕过任何人或者事,这一世更不会怕。
三个月的时间,他一直在啃灵药,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如果,此时此刻,面前哪怕只有一筐馒头,他也绝对能在瞬间吃完
按照这么一个吃法,别人还会担心吃灵药会有什么后遗症,但他却丝毫不用担心。因为吃完灵药他就得干活
变着法的用各种魂技轰击悬崖壁,药效很快就会被吸收,杂质也会在第一时间被排出体外。
他不是没想过再次动用禁法,但又觉得不值得,又不是面临必死之境,有个笨方法能用,还是不要用这种伤及根本的方法为好,本源之伤实在是太难痊愈。
也幸好崖壁并没有想象中的坚硬,但高度却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接连轰了三个月,还是没见到终点。
但好处却是实力进一步凝实了,对于各种魂技的运用也更为熟稔,理解也更为透彻。
易尘坐在刚刚轰出的台阶上,口里嚼着一根灵气四溢的灵参,望着下方堪称惨不忍睹的台阶,心中竟生出一种自豪感。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出这等丰功伟绩的。
长吁感叹完,还是得干活。
要不是轰击崖壁对于此刻的他益处多多,他真会使用禁法冲上去,他是真快被折磨疯了
一个月的时间又悄然流逝
此刻的易尘像极了一个野人,披头散发,近一年的时间未洗,满是油腻,再加上尘土的覆盖,几乎成了一个整体。
咧嘴一笑,也就只有牙还是白的,这还得益于灵药的滋养
他下定决心,一旦出去,一定得泡上半个月的澡,一边泡澡一边大吃特吃。当然还得采购一堆衣服放在空间戒指里备用。最重要的是还得储存上足够的食物,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就不用天天吃灵药了。
在没有灵药之前,他渴望天天吃灵药的感觉。
但当想象成为现实的时候,他开始怀念起白面馒头
轰
尘土飞溅,易尘暗骂一声,又被呛住了,大声咳嗽起来。
四个月来他都不知道已经吃了多少石屑了。
然而,一抹光亮却让他喜极而泣:“终于到头了”
平复下心中的激动,魂力包裹住双拳,全力开轰。
轰轰轰
丝毫不顾弥漫的石屑。
当见到太阳的那一刻,易尘仰天大吼:“啊哈哈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躺在地上,任由太阳照射在身上,对于一个一年零一个月没有见过阳光的人来说,这一刻的阳光很温暖,很亲切。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想跟太阳来一个拥抱
打消掉心中不切实际的念头,易尘环视四周,却愣在原地。
这,这哪还是恐怖森林?
入目皆是光秃秃的石头,一个又一个的大坑星云密布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坠渊当日的画面,心下了然,十二大巅峰高手的战斗,造成这样的情景并不算什么稀奇。
接下来,易尘又哭了,满怀心切的往罪血之地赶,但是使出吃奶得劲跑了一天,愣是没看到罪血之地的影子。
“难道被毁掉了?”
随之就被否认,他在脑子里大约估算了一下恐怖森林中央地带距离罪血之地的距离,觉得不太可能被当日的战斗殃及。当初他从罪血之地往恐怖森林深处走,虽然是历练,走得慢,但也用了一年的时间。
这个距离还是很恐怖的
半个月后,易尘终于看到了熟悉的景象,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觉得满是罪血和杀戮的罪血之地竟然会如此之亲切。
幸好,之前找了一处水汪简单洗了个澡,不至于那么邋遢。
穿过人流,易尘找到罪血之地的拍卖行,名叫珍宝阁。
珍宝阁遍布大陆各地,以拍卖和贩卖情报为主,背景极为神秘,极少有人敢招惹。
一个管事的将易尘带到一个独立的房间内,丝毫不在意易尘身上的味道,笑容满面的问道:“客官,您要拍卖什么东西呢?”
易尘从怀里拿出一株散发着异香的灵参,递给了管事。
管事毒辣的眼睛骤然一亮,却不漏声色:“一株灵参而已”
易尘嘿嘿一笑:“管事的,这可是万年份的天品灵参,再稍加培育就能进化成仙品,我虽然没见过大世面,但是对灵药还是有几分研究的”
管事脸一红,却又瞬间恢复过来,道:“既然客官如此懂行,我也就不拐歪抹角了,一口价,黄金万两当然,如果您放在这拍卖,或许会比这个价高,但要是去别的地方,没有敢给您这个价的。”
易尘思索少许,道:“成交!”
半个时辰后,瞬间变成土豪的易尘走出珍宝阁,向着罪血之地最好的酒楼醉雪楼走去,他要好好的奢靡一下,来弥补自己这一年多来所受的苦。
两个时辰后
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的易尘,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又恢复了翩翩美少年的模样。
刚刚把菜上完的店小二看到跟之前判若两人的易尘,脑袋出现了刹那的短路,一脸的难以置信:“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变活人?”
易尘不管店小二如何,望着满桌子的饭菜,口水直流。
下一刻,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
刚想说什么的店小二直接张大了嘴巴。
他见过能吃的,却没见过如此能吃的
也就是几个眨眼的功夫,一桌子十二个菜一个汤一盘水果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耳边又传来易尘熟悉的声音:“再来一桌!”
店小二直接呆立当场
第二十章 女贼()
接连上了三桌之后,易尘方才捂着肚皮感慨了一声:“真他娘的幸福啊”
也难怪,换做谁一年多都见不到一点油水,都会大吃海喝一顿。
也幸亏是他实力大幅精进,要不然这么个吃法,还真有可能撑出个三长两短。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易尘舒服的呻、吟出声:“还是床舒服啊”
这一年来,都是睡在石头上,凸一块凹一块的硌得身体疼,根本就睡不舒服,这也就使得他根本就没好好睡过一个好觉。
不多久,易尘便进入梦乡,好梦与噩梦掺杂,甚是酸爽。
突然,一道细微的响动惊醒了睡梦中的易尘,他的警觉性没有丝毫放松,甚至是更为敏感。因为长时间处在野外,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是危险临近,所以他根本就没法不顾一切的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易尘豁然睁开双眼,却没有动。
那声响是窗户被撬开的声音。
几息之后,窗户被缓缓推开,一道瘦小的身影从窗户跳进屋里,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瘦小身影环视四周,见到床上“沉沉睡去”的易尘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蹑手蹑脚的寻找易尘的行李。
最后,一无所获
只能将视线转向躺在船上的易尘。
刚走到床边,耳边就传来一道声音:“你在找什么?”
瘦小身影顿时一个机灵,尖叫出声。
易尘赶紧捂住瘦小身影的嘴,他可不想深更半夜的整出什么幺蛾子。最主要的是,那尖叫声太过刺耳,无奈道:“是你在偷我东西,你叫个什么?”
瘦小身影眼中泪水积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易尘顿时一阵头大,瞬间意识到这个贼是个女贼,这可就麻烦了,只能无奈地说道:“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不许叫!”
女贼点点头。
易尘又用眼神确认了一下,放开了手。
然而,尖叫声再一次刺破耳膜。
易尘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只能再次捂住女贼的嘴巴。
这一次,他直接封住了女贼的穴道,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没办法好好沟通了。
少许后,易尘打量着一身黑衣的女贼,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张再也普通不过的平凡小脸,但却拥有一双闪亮的大眼睛,如星辰一般美丽美丽。
易尘对着女贼说道:“我解开你的穴道,但是你不许叫!”
女贼再次点头。
易尘解开了女贼的穴道。
“啊”
易尘点上了女贼的穴道。
少许后,
易尘忍不住又解开了女贼的穴道。
“啊”
“”
半个时辰之后,女贼终于不叫了。
易尘揉了揉耳朵,真觉得女人的尖叫绝对是世上数一数二的利器。
“你叫什么?”易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口问道。
女贼依旧是一脸防备,缓缓吐出了两个字:“丑妮!”
“噗”
易尘直接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吐了个干干净净,这名字
丑妮一脸扭捏:“很难听吗?”
易尘急忙摆手:“不不不我只是有点惊讶”
“哦那你叫什么?”
“易尘!”
“这是啥名字啊,这么难听!”
易尘:“”
深吸一口气,易尘不想再在名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