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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精义,对着他的下体,发动了绝对必杀的一击。
“啊……”
在歇斯底里的惨叫,和在场所有男同胞同情的注视中,总算在最关键时候,及时偏了一下身体的王二胜,捂着自己被踢得瞬间膨胀的大腿根,一头栽倒在地上。天知道为什么,在军营里孙尚香整天跟着雷震。显得斯文乖巧了很多,但是请问历史上真正的孙尚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那可是在自己的闺房里都摆满了兵器,如果胆子不大,就算当了她相公,也没有办法一起洞房,一起叉叉。一起研究达尔文生物进化论地奇女子啊!试问,继承了前辈遗志的新一代江东孙尚香,又会是什么乖巧听话,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听着别人讨论要让自己在车厢上当着几百号色狼的面,表演一幕被强暴好戏仍然无动于衷的娴妻良母?!
王二胜的建议当然是绝不可行,就算是大家举手通过。这个强暴的男主角,就连雷震都不敢去尝试。但是不可否认,他地话还是有着绝对的启发性。尤其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想诱惑对方不顾一切的冲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要利用手边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充分调动起他们的兽性”,更是说得入木三分,道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这个真理。
“看来我们地表演还不够入戏啊,”雷震的目光狠狠从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扫过,他突然下令道:“通知罗三炮,给我烧车!我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总之让火势看起来越大越好,烟起的越多越好,但是绝对不能伤了这辆火车地根本,在扑灭火势后,还能继续前进!”
下达了如此自相矛盾的命令后,雷震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总结,“我倒要看看,眼看着载满各种军用物资的列车被我们点着了,搞不好就会引发一场大爆炸,哼哼,‘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没有吃没有穿,敌人给我们送上前’,我倒要看看,面对这一列载满军用物资的列车,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无动于衷!
亲眼看着日本军人打进了上海,亲眼看着他们像对待牲口一样,在同胞的手臂上打下烙印,亲眼看过日本士兵奸淫掳掠无所不作,罗三炮早已经把这一切的一切深深的刻进自己的灵魂最深处,要他来主导冒充日本军人所意忘形后的样子,那绝对是量才施用!
在空旷的车厢里,先铺上一层可以阻隔火源的东西,再乱堆上一些诸如弹药箱,破麻袋之类的玩艺儿,淋上点汽油丢上去一根火柴,随着浓烟翻滚,从外面看上去,就好象是整节车厢都一起燃烧了起来。
在罗三炮的指挥下,整列军车到处都能看到火焰与浓烟齐舞,罗三炮斜眼瞟了一眼还没有动静,但是估计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的两侧山峰,突然伸手指着固定在车皮上,还蒙了一层防水帆布的战车,命令道:“上,这玩艺也给烧***一两辆!”
就算是号称刺头的一班长李民,听到罗三炮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命令,也被吓傻眼了?他伸手指着绑在车皮上的坦克,在这个时候,这位不知道几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才混到特务排班长位置的职业军人,说话都打结巴了,“烧,烧,烧上***,的,的,一两辆?这可是,是,是我们二百师的宝贝啊!如,如,如果师长知道,知道,知道我们把他最宝贝的坦克给烧了,怕,怕,不把我们一枪毙了才鬼了呢!”
“损耗,战争损耗你懂不懂?”
听着罗三炮的问题,李民下意识的点头。
罗三炮望着身边被他地命令。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一班长李民,以大灰色教导小红帽般的和颜悦色,温言道:“在战场上就会有损耗,就算我们不烧,这些战车也很可能被敌人的排炮炸成碎铁,被掷弹筒砸中。被手榴弹消灭,说不定里面的驾驶员羊颠疯一发作,把坦克直接开下大桥,一头栽进河里、湖里、海里、养着小鸭子的池塘里也说不定,你说对不对?”
李民再次点头。
“武器最大地用途不是为了放着好看,而是用它有效的消灭敌人,你说对不对?”
李民还是在点头,面对这种千古不破的战争真理。他当然要点头。
“至于用什么方法,是开炮炸,开枪打,用坦克的身体撞,还是干脆用武器为诱饵,吸引敌人走出掩体,进入我们的陷阱,只要能干了那群狗娘养的,都是好武器,好办法。你说对不对?”
看到李民就像是中了催眠魔法般再一次傻傻的点头,罗三炮表情一整,放声叫道:“那还傻着干什么,给我烧,用力的烧,使劲地烧。烧得那帮龟孙子心里发痒,烧得他们两眼发直,烧得他们就像是火烧屁股一样冲出来抢东西啊!成功了,这辆坦克就是最大的功臣,它是虽烧犹荣,如果失败了,反正我们全得完蛋,东西全得被他们抢个精光。还不如全烧了干净!”
整桶汽油都浇到了天知道国家花了多少黄金美元,才买回来的坦克上,当罗三炮举起手中的枪,一颗子弹打过去。整辆坦克在瞬间就变成了一团大大的火球。
趴在山峰上的那位缅甸独立军最高战地指挥官,在这个时候真想直接拔枪射杀了火车上的那批日本特工。那是什么,那可是坦克,是在陆地战场上,号称无敌堡垒,能开炮,能扫射,能当盾牌,天知道多少钱一辆,还得人家肯卖的坦克啊!
就算那些坦克他们不会开,只能全被毁坏,但是那辆列车上还有几千发炮弹,十几万发机枪子弹,数量不详的枪支弹药手榴弹,如果任由大火这么烧下去,只怕最后火势漫延,整列军车都得被炸得干干净净。
他们日本情报组织,经费充足要嘛有嘛,可他们这群靠山吃山的农民起义军,可就指望着这些物资来扩展实力,来一解燃眉之急啊!
心里衡量再三,看着那辆坦克上不断升腾地火焰和浓烟,看着不知道多少节同样在烈焰升腾中发出阵阵呻吟的车厢,这位同样接受过日本陆军正规训练,也算得上见多识广沉着冷静的最高战地指挥官,狠狠一咬牙,终于下达了众望所归的命令:“冲锋!”
随着这个命令的下达,两边的山峰都沸腾了,那些缺乏严格训练,只是因为信仰凝聚在一起,说白了也就是农民起义军地独立军团士兵们,猛然发出了一阵快乐到极点的欢呼。看着他们手脚并用的从连猴子都不敢轻易征服的山坡下,滑着向下扑过去,就连猴子王这样一位擅长走钢丝、钻火圈,还能在皮球上翻跟头的资深专家,都渗出了一头热汗。
在这个时候,农民起义军的兄弟们在笑,第二批赶过来,在他们头顶转了一圈,从容飘走的日本陆航部队飞行员在笑,雷震在笑,鬼才在笑,罗三炮在笑,就连被江东孙尚香蜻蜓点水了一下子,腿肚子现在还在抽筋的二班长王二胜也在笑。
不管是敌是友,是正是邪,反正所有人都他妈地在笑。
下令烧了两辆坦克,不干死这批敌人,自己就要死在军法刑场上的罗三炮,看着这铺天盖地向火车扑过来的人群,更是快乐得难以自抑,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让罗三炮突然间双手合拢成喇叭状,对着那些八仙过海,蜂拥而至当真称得上是杂乱无章,把杂牌军地特质彻底暴露的农民起义军兄弟们,放声高呼:“HI,YOU们爷爷I,GOD!,真是好死啦!!!”
罗三炮的话,绝对是只有接触过日本人,又接触过英国或美国人的正宗上海人,才能完全听懂。那些缅甸独立军的农民起义军兄弟们,又怎么可能听懂如此深奥。如此集世界语言于大成地呼喊?
但是他们也是人啊,他们也能深切的感受到,罗三炮语言中那发自肺腑的真诚,能感受到罗三炮那种快乐到极限,快乐到乐不可支的兴奋。
就算是语言沟通上有绝对的障碍,但是冲在最前面。已经用恶狗扑食般的动作,扑下山坡地农民起义军兄弟,仍然抬起头,对着罗三炮露出了一个痛苦与快乐并存,毫无掩饰的坦荡笑容。而他们的目光
一时间,更齐刷刷的落到了罗三炮他们丢到路边,已资上。
再次看了一眼已经全部冲出掩体。扑向列车的缅甸农民起义军兄弟,罗三炮猛然发出了一声到现在也不愿意暴露本色的狂吼:“你们的,死啦死啦地干活!”
就在所有农民起义军兄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时候,站在罗三炮身后的兔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突然回首,用一种最惊愕,最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前方,猛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到极限,让一个正常人听了,晚上睡觉绝对不敢熄灯睡觉的惊嗥:“啊~~~!!!”
虽然没有学过什么佛门神功狮子吼。虽然不懂什么内力支撑的千里传言,但是兔子长得牛高马大,就连几百斤重的土炮都能像玩具一样扛在身上,大家想想看,他的肺活量能小吗,他拼尽全力的一声惨叫。覆盖面积能不广吗?
虽然没有用什么扩音设备,但是兔子的这一声惨叫当真是声震全场威震八方,那些缺乏正规军事训练地农民起义军兄弟,面对如此歇斯底里的惨叫,看着兔子那不敢置信的面部表情,他们不由自主的一起扭头,看向了兔子目光所视的方向。
他们看到的,是一轮绝对刺眼。正在无私地用自己的火与热,照耀着整个大地的赤阳!
锋利的阳光,在瞬间就微微刺痛了所有人的双眼,就在他们不由自主的微微眯起双眼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了一个字正腔圆,发音标准的中国式怒吼,“开火!”
“哒哒哒……”
冲锋枪,班用轻机枪,车载重机枪,不知道有多少自动武器,在瞬间开始疯狂扫射,在这个时候不要说什么枪林弹雨,也不要说什么死神大爷地镰刀开始挥舞,更不要说什么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肉眼可辨的弹痕。
只要听听那此起伏彼,让人震耳欲聋的重机枪扫射声,看一看那些固定在车皮上,本来应该温和无害的战车里面,突然爬出了一个个中国军人,带着一脸快意恩仇地狰狞笑容,调转了坦克炮塔上的重机枪,再看一看那些重机枪子弹链上,整齐排列,犹如鲨鱼牙齿般锋利得让人心里发冷的子弹,就足以让这些缺乏实战经验,根本不懂得如何在战场上保护自己的农民起义军兄弟们,身体僵直,就好象是一群傻逼二百五似的呆呆站在那里,用自己血肉交融的身体,迎接了子弹的洗礼。
在这个时候雷震他们手中的汤普森大口径冲锋枪,真的是太温和了,温和的让他们自己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鸟枪这个词语。那些可以防空,抬起来就可以打战斗机的大口径车载重机枪,子弹当真是又重又长又粗,一扣扳机子弹壳就能从枪膛里直直弹出四五米远,而从枪膛里射出来的子弹,打到人的身体上,就好像是用木棍捣蒜,当真是打哪碎哪。
到处都是血与肉在飞溅,到处都是骨骼碎裂的可怕声响,到处都是痛苦得超出人类忍受极限的惨叫,再加上从车厢里投出来的手榴弹,形成的起此伏彼的爆炸声,组成了一场血与火,死亡与生存的最原始篇章。
这已经根本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是的,这就是屠杀!从自己的掩体里跑出来,已经忘记了战斗,满脑子只剩下寻找战胜品的农民起义军兄弟们,已经不再是战士,而是一群看到了利益,不抢上一把不沾上一点,就会晚上睡不着觉的农夫!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他们手里还握着枪,面对如此可怕的突然袭击,他们的本能反应绝对不是立刻寻找掩体或者是举枪还击,而是不由自主的丢掉手中的武器。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地头。
人的这种本能反应,在绝大部分情况下,的确能有效减少身体的受创机率。但是在如此近的距离,面对如此密集的火力覆盖,面对十几挺车载重机枪,几十枝冲锋枪。天知道多少步枪手枪地射击和杂夹的手榴弹轰炸,就算他们天天吃斋念佛,就算是我佛慈悲,又有多少人能逃过一劫?!
当然了,在这些农民兄弟中间,也有一小部分心志坚毅,面对临突袭的时候,已经扑倒在地上。举起了手中的枪准备还击。但是重机枪的子弹打中了他们身边的兄弟,那一片片炸起的鲜血与碎肉,劈头盖脸的砸下来,那种温温热热湿湿腻腻地触感,紧贴着他们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慢慢的滑,慢慢的淌,试问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没有实战的经验。仅凭自己的意志,就能无视这一切,用比钢丝,不,应该是比钢条钢更坚硬的神经,射出枪膛里的子弹?
就算是真的有一两个这样雷震式地人物。只怕他手中的枪一响,几挺重机枪射出来的子弹,就会不约而同的一起向他招呼,把这样一个有资格创造传奇的人物,彻底扼杀在萌芽状态。
最后跟在大部队走出掩体的农民起义军最高指挥官,面对这一幕真地呆了,但是他没有疯也没有傻,这位通过日本“南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