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却,似乎没有必要这么做,因为此刻其实没有人任何人要求他去做这样的事情。
包括他自己吧。
可他,如今既然背负这样的罪名,大概也就理所当然会有“悔过”。
只因,如果他不悔过,那么这便不是罪。
如果,这都不是罪,成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才是,银发战士不能认可,他绝对不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现在虽然做了这样的事情,情非得已。
但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这么做,只是为了以后不这么做。
不让,类似的事情,相同的发生。
这才是他这一刻“悔过”的地方。
又或者,不如说,是警示。
银辉,其实他的举动并没有成功。
他的行动进行到了一半,他便已经被雪音阻止。
并且,在这个时候,他似乎这才体会到了一位“s”级战士的力量。
眼前的,并不是两位弱女子。
如此,白天的时候,不如说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在勾引他也说不定。
但这样的诱惑,作为胜利者的银辉,似乎真的没有感受这样的威胁。
更加不要说拒绝了。
他只是知道他或许不能够拒绝,但却还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被算计了。
大概这样的话,这才是这一刻的银辉,他的内心之中会“平淡”许多的原因。
因为,其实这两个女人早就知道了,她们,比他其实更加清楚。
而他,也不要把这样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他只是一位战士,一位名不副实的“r”级战士,却拥有“s”级战士战斗力的银发战士而已。
仅仅凭借他一个人,想想都是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的。
因而,这样的罪责,自然也不是他一个可以承担的。
毫不客气的说,这样的罪过,仅仅凭借现在的银发战士,区区的这样一位人类战士。
自然是无法尽数应允的,甚至于,即使是他自己的那一份责任。
其重量,也远远不是现在的银辉可以做到。
故而,这一刻。
雪音和红叶都原谅了银辉,但实际上,也似乎只是专门对于银辉做了一些多余的事情。
这两个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在她们看来都已经不重要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责任,她们却都知道,她们,没有理由去责怪眼前的这个男人。
相反,或许她们是应该感谢的。
因为至少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才结束了这场战争。
令更多的龙人和蛟人可以幸免于难,这才是她们深深感知到的东西。
如此,此番看来,倒是银辉小看了眼前的两个女人。
当然,除了姿色不同,其实,雪音和红叶,以及香磷,终归是属于同一类人。
她们会来到这里,来到银辉的身边,与其说,是因为身不由己,情非所得。
倒不如说,是因为“自告奋勇”,“身先士卒”。
这三个女人的觉悟,其实并不会比现在的银辉低也说不定。
至少,从这方面来说。
银辉以为,这三个女人,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人的话。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实际上,三人,都有着自己明确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三人,都是受到过相当高等的教育,以及思想的高度,其智慧也是不可小觑的。
只不过,其局限性,可能只是在于其身陷的特殊环境之中。
也就是,自身所在的势力范围,以及四周紧张的局面态势所导致的其内心的一种限制。
有人一直都在说他身不由己,无可奈何。
可如果当他真的看到了香磷,雪音,红叶这样的女人之后,他其实在说情非得已也不迟。
只不过,这一刻,银辉却已经说不出来这样的话语。
或许,银发的战士,他只是为了一个炎冰之心,就可以不远千里万里路,经过无数困难,重重险阻来到这里的话。
其他的人,又何尝不会有这样的目的呢?
事实上,如果说大家都是相同的,倒不如说,人性都是相同的。
若非是足够的利益打动了雪音和红叶,香磷这样的女人。
即使是三人不愿意,如何会选择接受这样的提议。
而将三个美人安置于银辉身边,这样的事情之外,如果真的以为这三个美人都是普通的女人。
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只是这一刻的银辉,他不这么认为。
或者说,即使如此,他依然会抱有最后的一丝死亡。
毕竟,即使他这样的人。
即使已经冷漠的心,也会有温度,也会情感的话。
雪音,红叶也是同样的。
那毕竟是两女的亲人,他如何可以真的当做这样的事情真正的没有发生过。
即使,雪音和红叶,这样的女人,和他的交易,在某种意义上,是公平的。
这不止是银辉自身现在有没有付出的问题,而是从很多方面综合上的一种均衡。
除了银辉,雪音,红叶,这样的三人之外,还有三人背后的一些人完成了利益上的平衡。
进而,又以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反馈回到了这三人身上,这才是为什么说是公平的原因。
银辉,他当然是有付出的,而雪音和红叶的付出,自然是会有回报的。
即使,这样的回报,不用他来支付,可也是通过他的牺牲得来的。
如此,他本不应该有这样的情态。
就好像,如同狂猎那样的做法,一般人绝对不会理解的原因一样,一方面除了个人的信仰不同。
或许在狂猎的眼中,高出了自身性命的事情,依然还远远存在着。
这诸如,类似于在银辉眼中的,为了得到炎冰之心,他同样可以不惜堵上一切的程度。
但截然不同的“信仰”,就是另外一回事。
这就是另外一方面,狂猎的事情虽然表面上看银辉是占了大便宜。
平白无故的斩杀了一位名震整个迷幻梦境的当世名将。
一位即将突破“sr”级的战士。
可实际上,真的要说得到什么,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他明明,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得到。
因而,狂猎生命的损失不是直接因为他,这也是银辉什么战利品都没有得到的原因。
当然,如果眼前的雪音和红叶也算的话?
但她们可不是因为他斩杀了狂猎而来到他身边的。
而是这一切,都是巧合。
其次,是因为狂猎的死,而不是银辉斩杀了狂猎,这是另外一回事了。
总之,这些事情的复杂,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一刻银辉这些人做所的事情。
都不是单纯的为了眼前的事情的达成,而是为了,超乎自身个人能力所可以达到的目的。
这样的需要很多人来完成的事情,但如果需要很多人来顺从个人意识来完成的事情。
除了志同道合的人之外,如何影响到了其他更多的人,从而足以决定整个大局。
这便是,这一刻银辉以及雪月和炎舞试图在做的事情了。
这也是为什么,三人现在存在的作用,虽然非常核心,可作为三人以战士的能力来说。
却被边缘化的原因。
不是因为三人不够强,而是因为,这样的强大,已经起不到非常大的作用。
因而,在个人能力对于整个局势微乎其微的情况之下,只能选择将自身的力量从另外一方面体现出来。
这便是银辉,雪月,炎舞在做的事情。
而狂猎的死,达成的无非就是这样的一个效果。
可能狂猎并不是直接由银辉斩杀的。
可银辉的刀刺入了狂猎的心脏,导致其死亡。
这样的事实,也没有人可以否认。
更加关键的是,没有其他任何的人做到了这件事情。
而只有银辉做到了。
这样的话语权,才是真正的力量了。
且,这样的权力在银辉这里体现不出来的话,但在炎舞那里却并不是这样。
所以,银辉其实和狂猎是一样的。
如果说,眼前的两个女人在他的眼里还不算是一种得到的。
他今天,所有的所作所为,不过,也只是为了她人在做嫁衣了。
而这个她人,如果所指的,又不止是炎舞一个人的话。
这样的嫁衣才会显得意味深长。
因为,这个时候,银辉应该也感受到了才对。
这一切的一切,并不只是炎舞自己的意思。
而是,这冥冥之中,在所有人的背后,依然有一只,更加巨大的手在推动着。
如果说,只手遮天。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话。
这样的无形的推手,才是最为可怕的。
这才是银辉这一刻即使力量在如何强大,也并不觉得可以改变什么的原因。
这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可以改变的,因为这一个人的力量,面对的并不只是一个敌人。
而是,很多,很多很多敌人。
甚至于,真的是整个世界也说不定。
因为,世界的很大,很重要的不可分离的一部分,说不定正是因此为依托而存在着。
如此,银发战士的理想。
根本不是什么梦幻不梦幻,单纯不单纯,幼稚不幼稚的问题。
而是这样的问题的根源,似乎就不是简单的达成与否,并非是成功或者是失败。
那么简单的原因。
黑与白,都远远没有那么清晰的话。
黑与白,如何可以分明?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鸡肋()
银辉,并不觉得,从来不认为,他会是成为世界的敌人。
他的敌人,会是“世界”。
因为他只是隐约的感觉,他的敌人应该是隐藏在幕后的某一位实力非常强大的对手。
但实际上,如果对方是黑,而银辉是对立的白的话。
那么,黑白如果需要共存。
那么,那样的黑,根本是无法消灭干净的。
也说明,那样的行为是没有意义的。
他真正的敌人,或许并非是那样的一个人。
那样的一个人,可能会成为他暂时的一个敌人,一个作为某一单纯线路上的对手。
却不会是所谓“真正的”。
但这样一来,问题也就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
黑白对立,而银辉的敌人,既不是黑,也不是白。
如此,他的敌人,又是谁呢?
是眼前已经倒下的“狂猎”,还是,雪音,红叶,香磷?
不,不不。
都不是,银辉知道,他的敌人,并非是这些。
相反,他的敌人,或许就在眼前,但却又随时可能遥远的在千里之外。
又甚至,如果他继续以“黑白境界”的道路走下去,他的敌人,会无处不在。
这才是他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力量。
他拥有近乎无限的力量,但是,若敌人为“世界”。
他终归,是无非消灭“世界”的。
这才是完全有驳论与他的初衷。
可,既要改变,就必须“消灭”。
彻底“消灭”位于他眼前的敌人。
但敌人有无法被消灭,他不能这么做,这才是银辉纠结的地方。
除非,“黑白境界”本身就是错的。
否则,他如何可以继续将这样的道路走下去?
正如同,这一刻的银辉,他的敌人,如果真的要说的话。
其实很简单,不是狂猎,雪音,红叶,也不是迷幻梦境里的蛟人和龙人。
而只是现有存在的制度,以及人性之中,包括他都会有的弱点。
但组成这样的制度存在的,终归不是一个人,而正是迷幻梦境。
这迷幻梦境之中的所有龙人和蛟人。
所有人,都间接的造就了这样的局面存在。
无论是,懦弱的善,而是狡诈的恶。
这,一退一进,一进一退之间,才是成就了如今局面的罪魁祸首。
且,有些思想深入骨髓,是其自身很多时候也无法改变的。
或许,这一刻,迷幻梦境之中,许多龙人和蛟人早就已经将这样的事情,是作为了一种习惯。
从而接受了这样的事情,而反抗,也只是因为单纯的得到利益的一方不是自己的不平呼声。
如此,这并非是从上而下,而是从下而上。
作为大树的根都已经彻底腐败的话,讨论源头在哪里,似乎显得根本没有意义。
人性之中,不可否认,是有恶的。
而这样的恶,一旦被释放出来容易,可想要关上,就是难上加难。
这似乎并不是流多少血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