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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天赐听着此人诉说着他儿时发生的事,目瞪口呆,嘴角微张,竟无语凝噎。
他住着江月儿的双臂,良久才说出。
“苏姐姐…是你吗?”
江月儿笑中带泪,微笑的点点头。
“可为什么你的模样…”宇文天赐不明白,眼前的人有着苏姐姐的才知道的事…
“这其中有太多的事情你不明白!我改日再与你细说,只要你信我!但是现在我要见皇上,你能带我去吗?”
宇文天赐回答道。“如今快天黑了,过了这个时辰后,文官武将无皇上的旨意是不能觐见的!明日,我便带苏姐姐进宫面圣!可好?”
江月儿抓了抓自己的手,眼下也只能等到明天了,便答应了宇文天赐的意见。明日再见他!
江月儿踏上宇文天赐的马车,而宇文天赐骑着江月儿的马儿,与她的马车同步而行。
“苏姐姐…”
江月儿打断了宇文天赐,“天赐,不要再叫我苏姐姐了。你也应该知道,如今这朝中已有一位苏姓女子了!我叫江月儿,你也可以叫我月姐姐!”
宇文天赐微笑的回头看了看江月儿。
“是!月姐姐!”
江月儿心里怕宇文天赐并不是真心相信她,又问道。
“天赐…你真的这么相信我吗?你就不怕我骗你?”
宇文天赐笑了笑。
“苏姐姐也好,月姐姐也罢,只有娘亲和姐姐才会叫我天赐。天赐为何不信?况且,就算你以此向我谋利,可我相信昀丑!天赐相信,若是明日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也会相信姐姐的!”
江月儿失落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他会吗?他会相信自己吗?来时信誓旦旦确定他一定会认得自己,可眼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离他是那么的近的时刻,为何自己开始不确定了?
“那个…苏楼沁…是不是已经成为了这大金的皇后了?她…可曾为他诞下麟儿?”江月儿一字一句的问着,这是压在她心间许久的问题。如果苏楼沁真的代替了她,那她该怎么办?
宇文天赐偷笑道:“若是我说是,那姐姐岂不是要伤心极了。其实,事实是皇上并没有将苏氏封为皇后!而是将她封为了妃子。她也没有为皇上生下一儿半女!册封当日,许多大臣们都不明白,还有之前一同在莫门关抵御外地时的武将,都不明白皇上为何没有将苏氏封为皇后。毕竟,当初苏氏与众将士一同杀敌,还救过皇上的性命。众将与我联名上书给皇上,皇上依然没有动摇他的决定,我至今仍不明白,直到今日遇见了姐姐!天赐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想必皇上已是了然于心!”
江月儿内心欢喜,她就知道她的臻哥是不会认错她的!
江月儿与宇文天赐抵达了他的将军府,宇文天赐差人好生将她服侍,叮嘱下人不可懈怠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江月儿便随着宇文天赐进宫了。
这一路上,内心澎湃的江月儿竟不知如何向凌臻开口了!她如今的模样并非苏楼沁,她很担心他认不出自己,不相信自己。
宇文天赐一路安慰她,鼓励她,这才让她那紧张的心渐渐平复。
到达皇宫后,宇文天赐将江月儿安排在了平常供文武百官休息的场所。让江月儿等下了朝后,他自会来带她去见凌臻。
就这样干等了两个时辰,宇文天赐终于来接她。
脚步似有千斤重,江月儿摸了摸手上的凤血玉,她从未想过这一切这么顺利,她在内心期盼着,期盼着他果真能够如宇文天赐说的一般,他认得自己!
当打开一重重宫门后,她终是要见到他了!
宇文天赐将她送进大殿后,只在外守着,接下来的时间,该是留给他们自己了。
江月儿会意,一步步踏入大殿。她的心又开始跳动不停,仿佛就要跳出来了般!此刻她的脸上,有泪亦有笑。泪,是因为她能来到这里,着实不易。笑,是因为她终于见到他了!
江月儿望着大殿之上的他,神情凝重,鬓角又白了些许头发。可依然遮不住他散发出来的王者气息。
“来人还不跪下!”一内官打破了这最后的安静。
江月儿怔了怔,望向了那名内官。
“嗬!好大的胆子!见了皇上竟然如此大胆…”内官还想说些什么,被龙椅之上的人给打断了。
“你就是毅勇将军举荐之人?”凌臻头也没抬发问道。
带着泪痕的江月儿,顺着他的话回答。
“是!”
凌臻一听是个女子,便抬头相望。
还未等凌臻开口,江月儿接着说道。
“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江月儿一字一句的说着这句话,这是当初他们定情的话。
而那名内官,脸色一变,担忧的看了看江月儿,又瞧了瞧凌臻。
果然,龙椅上的人紧握手里的奏折,最后一掌落在了桌案之上。
凌臻这一举动,把江月儿吓了一跳。只见凌臻怒气冲冲的看着她,眼中毫无情谊。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和天赐说的不一样?
江月儿心想着。
“来人啊!将此人拿下,关入大牢!”
江月儿在被人带走的一瞬间,没有任何的反抗!她只静静的看着龙椅上的人,为什么当她说出这句话后,他要这样对待自己,此刻依然是冷血的看着自己被带走!
在被带离大殿的一瞬间,江月儿笑着轻唤了一声“臻哥!”
可是,凌臻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在意。仿佛,他恨极了有人说出这句话。而一旁的内官早已是跪倒在地,
大殿外的宇文天赐看着这番情景,连忙拦住询问发生何事。
“将军,您就别为难属下了!”
江月儿还在被他们架着,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天赐,你错了!他认不出我!也信不过我!”
“姐姐,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向皇上说明!很快就会放你出来的!”
当宇文天赐欲要进入大殿时,却被侍卫给拦了下来,称这是皇上的意思,任何人都不见。
他还是不肯放弃,想要冲进去,这时候那名内官出来了。
“毅勇将军还是请回吧!只能怪这姑娘说错话了!皇上正发着脾气呢!谁都不见!将军您还是等皇上的气消了你再来吧!”
宇文天赐突然明白了,看向了江月儿。
“天赐,谢谢你!还有你肯信我!”
“姐姐,你放心!等我见了皇上,向他说明一切,皇上一定会去接你的!”
江月儿点了点头。
之后便被侍卫给押着去了大牢。
江月儿被押入大牢后,一直蹲在地上思索着。那名内官说是因为她说错了话,所以凌臻才会一怒之下将她关押!
她只说了那一句,唯一能够表明她身份的话啊!难道说,还曾有人说过此话,引得他发怒过吗?
江月儿不知道,她只能等待宇文天赐的答案!
思索间,有人打开了牢门。
江月儿站起身,连忙跑了过去,她以为是凌臻!可没想到,见到的人竟然是苏楼沁!
第110章()
苏楼沁在牢门外就开始打量江月儿。苏楼沁的身后跟随了几名宫女内官,她一摆手,让他们全都退了出去!
苏楼沁走进牢内,看清了江月儿的容貌后,发出轻笑。
“看着你,竟好似看到了自己般!”
江月儿觉得她的笑容并非和善,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江月儿不知道苏楼沁是否会武,如今是敌是友她也无法分辨。
“你来这干什么?”江月儿谨慎的问道。
“自是来看你咯!”苏楼沁不以为意的说道。
苏楼沁并没有理会江月儿,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那老头让你贡献多少寿命?”
江月儿一听,她难道也知道凤血玉可以带她回来?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知道凤血玉,可我才不愿意以我的性命作为条件呢!也就只有你这个傻女人,才会接受那老头的条件!”
这时,苏楼沁走进了一些。
苏楼沁把玩着手里的丝帕,掩了掩鼻,还不忘用手扇两下。
江月儿知道她并非真心,也不想再做多问。
“若没有其他事就请离开吧!这牢房岂是贵人能待的!”
苏楼沁哈哈一笑。
“走?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就想着让我走?呵呵!”苏楼沁一步步逼近江月儿,使得江月儿开始恐慌起来。她不知道苏楼沁为何带着敌意,看苏楼沁的模样,似是要杀人灭口!
“我与你并无纠葛!你何故要这般?”江月儿问道。
这会,在苏楼沁的脸上看不到方才那笑靥如花的模样了,眼中尽是责怪和厌恶。
“呵呵!当初你离开我的身体,以我的血,血祭凤血玉,害得我如今只有十年了!你说,这笔账,我该不该算在你的头上?”
苏楼沁并没有等江月儿的回答,又自顾说道:“原本,我能再一次回来我是不怪你的!可是,当我知道我父母亲已经不在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没有亲人了,我只有他!可为什么,他竟然察觉到了我与你不同!那个我视为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爱人,竟会爱上他人的魂魄!你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他日日夜夜念着你!”
苏楼沁说完后,已经把江月儿逼到了墙角。她单手掐住江月儿的脖颈,一点一点的使江月儿脱离地面。江月儿无法呼吸,她一直挣扎着,就算她对着苏楼沁拳打脚踢也丝毫没有作用。
此刻的苏楼沁,眼里只有杀戮,血红的血丝遍布着苏楼沁的眼球,她此刻让人感觉无比的可怕…
就当江月儿快要失去知觉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影,那个黑衣人以剑逼退了苏楼沁,抱起了还有意识的江月儿。
“好大的胆!竟敢劫狱!”说罢苏楼沁上去想要拦住这个欲要救走江月儿的黑衣人。
黑衣人不想与她周旋,一个转身用手便将苏楼沁砍晕了。
江月儿还有一丝意识,只觉得身子被一人拥在怀中。
黑衣人将她快速扛起便要离开。在行走的过程中,江月儿缓过劲后,渐渐有了知觉。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头上方的人。
“天赐,是你吗?”江月儿问黑衣人,但是黑衣人并没有要回答她的问题。
当他们出了牢狱后,才发现,四周已经被弓箭手包围了!而黑衣人带来的人已尽数被射杀!
这时,凌臻的声音缓缓响起。
“蔚国国主,一年不见,别来无恙!”
凌臻从人群对里缓慢走了出来,他看了看祁维桢抱着的人,心中忐忑不安。
在江月儿被关后,宇文天赐冒死觐见。他一字一句向凌臻说明了他是如何遇见江月儿的,他又是如何相信江月儿的。
凌臻知晓她唤作江月儿时,他就已经相信了!大殿前,她的那声“臻哥”,是他没有看见,是他不好。之后,他便与宇文天赐连忙赶到大牢。可到了大牢后发现有些诡异。于是,凌臻设计,将那些黑衣人引了出来,又命早已待命的弓箭手一一将黑衣人射杀。
祁维桢停住脚步,观望四周。金兵手持火把将原本黑暗的牢狱照得无比明亮,祁维桢也找到了凌臻的位置。他将江月儿慢慢放下,但仍是拥住了江月儿,他打开剑鞘,手持一把长剑,欲要与剩下的人冲破重围。
凌臻命人手机弓箭,一人走上前,对祁维桢说道。
“前些日子才听说蔚国迎娶了东胡公主,新婚燕尔,怎么国主跑来我大金劫狱了?“
祁维桢摘下黑色面纱,笑回了凌臻。
“本君丢了件宝贝在大金,今日才来取,大金皇帝莫要见怪。“
凌臻上前走近了些,他想开清楚祁维桢怀里的人。又立刻说道。
“国主不妨与我做一笔交易如何?只要你放下怀里的人,我便放你们走。如何?”
祁维桢大笑,“哈哈哈,本君的宝贝岂是能留在你们大金的!“
说完,身边二十名手下齐刷刷的为祁维桢开道,一时间,这大金的牢狱前成了两个国家之间的战场。
大金的弓箭手原已准备好,但凌臻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箭。他是担心弓箭无眼,他怕伤了她。
由于怀里还有一个人,祁维桢并不能主动出击,身边有三人前后护卫,一时半会他们还撑得住。
昏厥中的江月儿逐渐醒来,周围刀剑的声音非常响亮,让她立马清醒了。她见周围的人都是黑衣人,他们正在于大金的士兵搏斗,江月儿抬头便见到祁维桢正盯着她。
“许久不见,额其耶,哦不,或者我可以叫你月儿!“祁维桢语气中带有兴奋,还有点邪魅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