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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与本王赌什么?又有什么能与本王赌的?”凌臻话里尽带嘲弄之意询问苏楼沁。
“赌妾身这一生!两年内,若妾身对王爷您动了情、动了心、动了爱意,妾身愿意让出王妃之位,这一生留在这臻王府,任凭王爷处置!当然,反之既然。若是王爷先对妾身动了心,两年后必定要让妾身离开王府重获自由,妾身能够早日离开王府,让出王妃之位,好成全王爷您与心爱之人的良缘啊!”
苏楼沁心里都在夸自己了,这说来说去不管发生什么受益的是这王爷,他没理由不答应。只是两年而已,很快就能过去的。她相信自己的心,为了成为自由之身一定会把持住自己的心!
“哈哈,好啊,好一个重生之苏氏,好!本王如你所愿,与你赌上一把。”凌臻大笑,自己也想不到这女人竟会与自己打一个这样的赌局。
“口说无凭,立下字据可行!”
苏楼沁说完便走向案桌拿起笔写下内容,写完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又喊来凌臻一同如此。凌臻在苏楼沁名字的边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看着凌臻写下了他的大名,苏楼沁呼唤着。
“凌臻,凌臻!好名字,所属一切美好,倒也确实如此!”
说完便看向凌臻,凌臻也是惊奇地看着苏楼沁,从来没有人直称呼过他的名字,在这大金王朝也是不可能的。
苏楼沁突然想起小翠曾经与她说过在这大金王朝,万不可连名带姓的称呼皇朝贵族,否则将判狱问罪。于是赶紧下跪求得凌臻的原谅。
“还请王爷恕罪,妾身口不择言唤了王爷之名,还望王爷能够宽恕妾身!”
凌臻见此不免有些失笑,刚刚在与他谈条件的女子竟被牢狱之灾所吓。苏楼沁低着头并没有看见凌臻的表情。只听得凌臻一声:“起来吧!这规矩是父皇定的,本王无碍!不必如此紧张!”
“是!妾身多谢王爷!”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歇息,本王回去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你还是本王的王妃!”
凌臻说完就打开门出了这院子。
小翠进来服侍苏楼沁洗漱时,发现了苏楼沁手上的淤青,苏楼沁一直安慰着小翠没事,王爷没有把她怎么样。小翠为苏楼沁上了药便在一旁守着苏楼沁。
折腾了一天苏楼沁已是疲惫不堪了,一会便睡下了。
第18章 风()
这几天苏楼沁每日都是练字,看书,偶尔会想起沈攸宁那里的琴,其实她是挺舍不得的,但是如她自己说的,她不喜欢和别人争抢,也不喜欢抢别人喜欢的东西。
偶尔沈攸宁还会让人将苏楼沁叫过去她那院里看一些王爷拆人给她带来的澧城与胡人交界处的玩意,沈攸宁自小跟随父亲在那住过一段时间,对那胡人之物很是喜欢,凌臻知道这些,他现在在满足沈攸宁所有,以弥补他欠她父亲的一切。
苏楼沁去了一两次后便也不再搭理沈攸宁了,时时与那沈攸宁唱戏她也累了,还是在自己院子里舒坦。只是可叹没有一把好琴啊!
自那日晚上过后,苏楼沁便再也没有见过凌臻了,偶尔凌臻身旁的英杰会带些宫中的奇珍异宝送给苏楼沁,苏楼沁心想,这个王爷还真是正侧两不误啊。虽然这沈攸宁在这王府还没有名分,只担了一个夫人的虚名,或许很多人曾经都以为沈攸宁会成为王妃吧,毕竟她的父亲曾也是朝中重臣,又立下了大功,王爷又如此重情义!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她苏楼沁。每每想及此,苏楼沁都不禁失笑。可是即便不是王妃又如何?总有一天也会成为凌臻的侧妃。每次见到沈攸宁时,听到她唤自己“姐姐”的时候心里实在不舒服,小小年纪便如此做作,这古代的女人真是不一样,想自己是她这个年龄时还在追着星呢!也是佩服自己的忍受能力与应对能力了!
冬天到了,这天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府中御寒措施已经全部备好,自己也换上了小翠之前吩咐人做好的冬衣,玉兰花依然在裙摆与袖口的那个位置,这一袭白衣与玉兰花相衬,穿在苏楼沁身上,无论神情、气质都是特别相配。
秋风已无,苏楼沁感叹时间,来这时代半年多了,也即将要年关了。时间过得真是快,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现代,爸妈肯定急死了。想到这不禁流下了眼泪。
“王妃怎么了?怎的流泪了?可是想老爷夫人了?”小翠在一旁看着以为苏楼沁想家了,是,她是想家了!
“王妃莫要流泪,马上就要到年关了,等参完皇宫百家合宴王妃便可以回苏府探望太傅与夫人了!”灵芸也在一旁劝说着。这些日子她每日将苏楼沁的动态告知凌臻,所以凌臻即使不来,也能对苏楼沁了如指掌。
“我无事,你们无需担心,去忙吧。”私下里的苏楼沁从来都没有对她们摆过王妃的架子,与她院子里服侍她的人相处的极好,院子里的人每个人都对她很尊敬。
苏楼沁行至门口,看着这院内的一草一木皆以凋零,耳边偶尔划过风吹过的痕迹,望着远方,她不自觉的哼唱了起来。
“我消失在光的尽头,追寻着风的足迹,永不熄灭啊,心中点燃的灯,永不凋谢啊,寂静开的花,穿越悲喜的迷雾,看寂静的花海,在无始虚空中,只有风的足迹。”
这一日苏楼沁还是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在案桌前练字。看着自己的字也是越发的好了,自己很高兴。
小翠进来将苏楼沁所练习的字全部整理收纳好,对苏楼沁说道。
“王妃,今日大晴天呢,要不小翠陪您去王府的花园走走,舒舒心?整日里待在这院子里,小翠怕把您憋着了。”
苏楼沁想着自己来这王府也那么久了,除了那日去了沈攸宁的雅琴居后,便一直待在这院子里不曾出过门了,说起来,除了王府大门、沈攸宁的院子与她这院子,她连王爷住哪她都不知道。于是便应下了小翠。
“恩,也好,叫上灵芸一起吧。”
灵芸也跟了她这么久了,虽然她是凌臻安排的人,她也知道灵芸每日都会向凌臻禀报自己每日的动向,但是她也不戳破,毕竟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其他事,无非就是练字、读书、发呆而已。
“是!小翠这就去!”
拿上披肩,小翠用将那玉簪固定头发简单梳了个发髻,唇脂随意点于嘴唇,苏楼沁很满意小翠为她所梳的发髻,她很开心的笑了起来,每每在自己的地方她才能如此放松自己,不受礼仪拘束。
灵芸看着苏楼沁,一身素雅清新的气质像似苏楼沁与生俱来的,没有太过惊艳的美,但她的一颦一笑已是苏楼沁身上所有的亮点。不禁感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准备出门的时候,苏楼沁发现灵芸正在出神,淘气的吓了灵芸。
灵芸惊醒,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行礼。
“王妃恕罪,奴婢失礼了。”
“想什么呢,小翠唤你都没反应。”苏楼沁不明白平日里这灵芸做什么都是很认真的,今日怎的不在状态了。
“算了,走吧,这大好的晴天多晒晒太阳,省得我们都在这屋里发了霉了,这府里的人都不待见我们了。哈哈!”
“是,王妃!”小翠与灵芸一同回答。
主仆三人一路笑语嫣然,路上其他的下人们见了远远恭敬行礼。
第19章 西苑()
苏楼沁与王府的花园相隔有些远,走了些时段。一路上,苏楼沁让灵芸给她介绍这王府的规模,区域。听完灵芸介绍,心想着,这王爷就是王爷,连这王府也这么大,每处的花草树木被都是按照规格栽种,但是又却太有女人的感觉了些。问起灵芸的时候才知道很多花卉都是在沈攸宁进府以后摆放的。
“没想到,这王府还挺大的啊!灵芸,王爷是住在哪里啊?”苏楼沁也很好奇她的夫君,靖煜王爷是住在哪个院子。
“回王妃,其实王爷的住处就离王妃的院子不远呢。王府也很大,如此安排也是能让王爷与王妃离得近些,少行一些路。”灵芸回答。
“哦。”苏楼沁也不做其他回答,只在心里想着以后还是少出门,可千万不要碰到凌臻就好,他已经怀疑自己不是苏楼沁了,上次说的他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
还没有到花园就听到一阵琴音传来,苏楼沁对小翠和灵芸说道:“今儿个还真是热闹。”
说完之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俨然一副严正的王妃出现了。
沈攸宁在亭中忘我弹奏,突然看到了苏楼沁,立马停止。
“原来姐姐也来了啊!妹妹见过姐姐!”沈攸宁一脸笑容,好像见到苏楼沁没有谁能比她还要高兴似的。
“妹妹有礼了。妹妹真是有雅兴,王府都是妹妹的琴声,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啊!”
“姐姐说笑了,妹妹只是随手一弹罢了。”
这时苏楼沁发现了沈攸宁换了一把琴,也不说出来询问,只是在心中叹息,可惜了一把好琴啊。
“本妃来的时候看到许多花卉,甚是好看,辛苦妹妹了。”
“多谢姐姐,妹妹也是为了能够让王爷回府时看到这些个朝气蓬勃的花儿能够舒心。”
苏楼沁看着沈攸宁,爱意浓浓,情真切切。真是一个多情的女子啊,只是不知道凌臻怎么想的。
“妹妹对王爷的好,王爷一定知道的。”苏楼沁抓着沈攸宁的手,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说道。
沈攸宁羞涩一笑。旁边的蓝屏看着这一切,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王爷自那次以后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她一次,每每关心的也不是她。如今只不过是一个服侍他人的一个丫鬟而已,她发誓,她一定会成为王爷的女人!
几句寒暄以后,苏楼沁打算让灵芸带着她再去逛逛这王府其他地方,总归也是一个“家”,哪能不熟悉的呢。随便找个理由告别了沈攸宁。
沿着王府内一处人工湖行走,走至一偏僻的地方,人也越来越少了,苏楼沁看到前方有一大门,却已经紧闭。灵芸见此向苏楼沁解释道。
“王妃,那一处是西苑,由于在王府的西方,离王府中央又远着,那一处便空着了。那院里栽着一株玉兰树,每到花期,下人们就会去那采摘新鲜的花瓣,晒干后泡于茶水之中。”
苏楼沁看着那一块,安静免受人打扰,她喜欢这地方。虽然离王府大门远了些,想想自己如今出门也不太合适,毕竟已为人妻了。
三人走到大门口,小翠与灵芸将门推开,宽敞的院子显在眼前,虽然没有人居住,这院中的卫生还是蛮好的。玉兰树栽种在屋前的一处,想必它的花香会感染整个屋子、院子吧。进入屋内时,看着布局与隔断,这该是为一个女人而准备的。再往里走的时候,苏楼沁看到了一把古琴立于琴桌上,应该是为了这个屋子的女主人而备的。只是没想到至今都没有人住进这里。
“我太喜欢这里了!我能住这里吗?”苏楼沁高兴地问灵芸。
“这个王妃需得了王爷的允许才可,奴婢做不了主。这里离王府中央远了些,王妃真要在此吗?”灵芸有些不明白,这王府那么多院子王妃不选,怎的选了这又远又无人的地方了。
“是!年关之后我就同王爷说,他定会允许的!我要在这过自己的生活,看着玉兰花一瓣瓣的开放。”
“小翠陪着王妃一起!”
苏楼沁看着小翠,看着这个院子的一切。今天出门真是收获不少啊!
苏楼沁在回枕月阁的路上正好撞见了下朝回府的凌臻,苏楼沁低头行礼。
凌臻望了望苏楼沁,什么也没说就进了他墨渊居。
这时准备离去的苏楼沁听到沈攸宁的声音传了过来,身后丫鬟还抱着一把琴,又是给王爷弹小曲了。
“姐姐!”沈攸宁向苏楼沁行礼,苏楼沁回了礼便打算回去了。
“蓝屏,你看本夫人如何?”沈攸宁大声地问着身边的蓝屏。
“夫人眉目如画,风姿卓越,在这王府没人能够超过夫人您的美貌,王爷见了必定会怜惜夫人的。”蓝屏也是在卖力的讨好。
苏楼沁嘴角抽笑,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还真是演得极好,亏自己刚刚还在同情沈攸宁对一个男人的痴情。摇摇头便回去了。
沈攸宁看苏楼沁也不回应她,朝苏楼沁的方向讥笑了一番便进入了墨渊居。
第20章 雪舞()
这一日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只是来了一位客人。
“属下参见王妃!”英杰不知怎么会来她的院子,只是看他身后之物看似是琴。
“原来是英杰啊,你来本妃这有何事啊?”
“王爷吩咐属下将此琴交予王妃!”说着英杰便叫身后的人将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