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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诡方欠他个人情,把这玉牌给他看,也许诡方会网开一面,保住宝儿他们的性命。”
“真的吗!”总算听到了一句关键的话了,江彻大喜。
“万家说起来也是你们的合作方,你们为什没想到去找他帮忙。”结果一说出来他自知失言了,万虎的境地那么艰难,自己这一说岂不是害了他。
但江彻说:“商与岚,虽然可以合作但是一般没有其他交集,商族也不能插手岚族的事宜,所以合作之下,商族并不归属与岚族。”
王族是有多怕百姓威胁到他的地位啊,各种不便,各种限制,活生生卡住了族群之间的灵活性。
不过算了,这也不是自己去管的事,他向江彻交代了几句,“宝儿是你的亲人,我也很关心她,但是现在我只能帮到这里了,我只希望你能把他们救出来。”
“谢谢你这么关心他们,我也知道你和那位三里兄弟牵扯太多,无端让你们陷入比难我实在过意不去。”
“客气的话免了,我就此告辞。”
宝儿,不是哥哥不想救你,是我的力量有限,毕竟现在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太弱了,原本我以为打败了明王我就无坚不摧,但见识过这些残酷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回天之力。只是运气好罢了。
第六十八章 江诡之话()
意兴阑珊后,沈天再一次准备离开江家,可是出门之后,却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
“这鬼房子为什么这么大啊!”,盛怒之下,沈天张口骂了出来,而这时,一旁传来一阵扎耳的笑声,转头怒瞪去,看见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正开怀大笑看着自己。
“上次匆匆一别,小兄弟别来无恙。”吴伯笑脸相迎,虎步健行而来,沈天,先是愣愣的看着他的断手,然后说:“你是谁啊?”
“啊?竟然忘了?年纪轻轻这种记性可不行啊,”
“哦!我记起来了,你是上次在龙帝身后的”沈天成恍然大悟状,吴伯微笑道:“没错,就是我。”可沈天还有后话,“身后的,那个谁来着?
吴伯哭笑不得,“罢了,罢了。不记得就算了,倒是你今天到我们江家,有什么事情吗?”
沈天心里思考着,还是不要说万虎的事比较好吧,于是他说:“我只不过上次和江彻一见如故,今天来串门而已,不过走着走着却迷路的,这房子,就算贼进的来也出不去啊。”
“哈哈哈,小兄弟真是幽默啊!即是如此,那我便带你出去吧。”
于是吴伯就带着沈天从迂回曲折的道路转了一小会儿,总算是走了出去。分别时,沈天不经意又看了一眼吴伯的断手,再看了看他的身材,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是哪来着?
沈天的帮助无疑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事不宜迟,江彻带着玉牌准备再次进入伏恶笼城。
作为一座固若金汤的牢房,除了龙帝的仙力之外,在它外围还用阴阳八卦设置了阵法,一脚踏入后,如果没有通晓八卦之理,找出生门,就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笼城之内,昏暗湿润,幽静无声,只有些许微光从窗口穿透进来,更显得分外怖人,偶尔可以听见铁链摇晃发出的轻微响动,却又很快平息。
罪与罚,这是当时人类创造的因果关系最直接的体现,然而这过程显得暴力血腥,却没有另外一种更中肯的方式去消化这一定理,不断的罪恶,无休无止的惩罚,即便是口中坦坦荡荡地说着高谈阔论,豪言壮语,但人性的黑暗面与弱点却一直在干扰理性。罪与罚,也可以说是矛与盾的差别。
走过昏暗的过道,空气变得越发刺鼻,混杂着挣脱铁链时流出的血腥气味,令毛孔都快要窒息。江彻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关押诡方的牢房。
四条铁链死死扣住肩胛骨和双手,灵气幽幽遁走于铁链,在牢房周围施加了强力的封锁结界。隔着看门,江彻再次呼唤到:“诡方”
年龄约三十多岁,蓬头垢面,四肢瘫软,两只脚盘曲在下,诡方抬眼看去,露出披头散发下的脸庞,消瘦,脏乱,皮肤粗糙,可见灵力的强制抽取已经让他无力支撑了,可即便他人在苦窑,目光依旧炯炯如炬,威势逼人。
“吼哦,前天刚来,今天又来看我这个手下败将,难道又想来落井下石吗?”
江彻神态温和,说:“您说笑了,蒙家师恩传,承阁下让步,我才侥幸赢上一招半式”
可诡方不吃这一套,“你少说些不沾边的话,我早已言明,我虽是摘星族族长,但我手下之人绝对不会害人性命,更何况是剥皮之行。”
“他们早已枕戈待旦,准备与我龙族拼个鱼死网破,更是声明要救你出去,如此费尽心机,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江彻厉声严语,毫不退让。
“哼,成王败寇,胜者自然有发言权了,道理全让你讲了。你江彻当初诬陷我,逼我现身才让老子吃了你的亏,现在我无非就是故计重施,想骗我说出族人下落再次一网打尽,如此叵测居心你也敢自称名门正派!”
多说无益,诡方身为族长,当然是基业为上,也难怪倒打一耙,于是江彻说道:“你的宝贝属下们为了救你抓住了一队老弱妇孺来威胁我,邀我择日交换人质。”
“呵,那帮饭桶倒是出息了,懂得来救族长了”诡方怪笑道,“你的计谋没什么用,我们摘星族每个人都能独当一面,更本不会用这种明目张胆的方法来救人,你的谎话编的不够好啊。”
到现在还在强词夺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惨案难道还是假的不成,飞瀑流星的手法除了你们族群还有谁会!江彻见道理说不通,便拿出沈天给他的玉牌,“请看”
诡方余光一扫,立刻呆住了,“这这不是万虎随身的玉牌吗,你怎么会有!”
“生灵涂炭,即便是商族也难以独善其身,万虎宅心仁厚,命在下携此玉牌面见您,闻得昔日万老板对您有救命之恩,希望您看在他的面子上,对孩子们手下留情。”江彻面无表情,只是端正拿着玉牌静候回音。
诡方却立刻心思急转,这怎么会呢,万虎的玉牌如果不是他亲自相赠就算是我族之人都难以盗得,江彻直接把玉牌扔到他面前,让他看个仔细。
玉质通透,虎纹栩栩如生,还有正中心处的万字,的确是万虎的玉牌。难道江彻所言是真,果真是手下人损人性命不成。要是假的,万虎也不至于连这玉牌都拿出来,古羲商族一向不介入争斗,莫不是情况当真如此紧急。
“的确是真的”诡方喃喃道。
江彻再次诚恳说:“如今有龙袭之危,已经不是我们两方的问题了,而是全城乃至周围城池的问题,希望您能看在万老板的面子上,暂时摒除私怨,否则满城白骨为墟,血流成河之时,我们留下的就只有千古骂名。”
“既然万虎连玉牌都给你,是不是连我们摘星族的由来都一五一十告诉你了”
江彻不知道诡方所说是何意,其实沈天担心现在龙袭之乱下,如果再发生什么格局变动,就会产生前所未有的混乱,就算王族不再监视龙族,也会变着法地削弱其实力,与其翻天覆地,倒不如保持现有格局,容后在议。所以他叫江彻,如果诡方问到他有关摘星族的事,尽管承认,不要再问其他事,之后他会详细和江彻解释。
因此江彻虽然不知道,也不道破,观诡方神情,所谓之由来一定是举足轻重之事,于是他直接跳到结果,严肃道“在下以性命担保,绝不会泄露半句。”
“你们江家没什么是值得让我相信的,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与我无关,但是我相信万虎,所以给我一颗留言珠,让我把嘱咐他们的话留下来,他们会明白的。”
“好!”
江彻扔过去一颗橙色的玉珠,诡方对其这样说到,“我是诡方,风闻满城惶惶人心皆起因于我族之恶行,故留此言,我们虽为黑道,但不可妄取人命,切记。”
“这样就好了吧!”诡方没好气地瞪着江彻说道。
江彻右手虚托,留言珠划过一道弧度跃入他的手中,事情成败就靠这小小的玉珠了。
“多谢您大义成全。”
“我告诉你,我之所以帮你完全是为了我摘星一族和万虎的面子,我和你的帐绝对不算完,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将你们引以为傲的仙骨连同江家的牌匾一起砸碎!”诡方气势汹汹,失手遭擒之时都没有摆出这副倍受屈辱的样子,由此可见,对他来说相助对手无疑是最大的侮辱。
江彻目的达成,自然不会小题大做,他恭敬道:“待阁下刑满之日,江彻随时奉陪!”说完后他转身离去。
诡方对着那缓缓消失的背影,吐了一口痰,骂道:“等你和王族干起来时候,老子非坐在一旁看戏不可!”
第六十九章 炼丹有术()
沈天离开江家之后,满脑子都是摘星族的事,想的心烦意乱,回到博萃庄之后,找到自己的床铺倒头就睡。这几天的事,大起大落,的确是折腾的够呛,一碰到床,沈天整个人都垮下来了,困意攻占大脑,没用几分钟就睡着了。
梦境是生活的一面镜子,映射人活过的痕迹,用光怪陆离的景象景象让梦变得生动,沈天梦见一幅画卷缓缓展开,上面庙会着小河村,婆婆,三里,小琪然后画卷突然从中心处开始被焚毁,画卷的背后是一个个疯狂的村民,明王,欧阳旭方,残暴憎恶地看着他。
紧接着,一切再次消失于无形,沈天感觉到有两个人各站在自己身后,张开温柔的大手扶住他的肩膀,给他勇气和力量,他们依然如此温柔,从沈天出生的那天起一直寸步不离
“老爸老妈”沈天呼唤着梦里那两人。苦尽甘来,笑着流下了泪。
“你看他,睡着了都能哭,还是笑着哭,也许是梦见什么搞笑小品了吧?”刘不得和三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瞪着大眼睛观察沈天。
三里嘘了一声,小声骂道:“你这大叔一点都不懂什么叫气氛是不是,小声一点,那我倒是问问你,你梦见什么会又哭又笑的?”
刘不得挠着头,思虑片刻,说:“那就多了去了,比方说财源广进,生意兴隆,比方说街口那卖油条的女人要把她表妹嫁给我,比方说切洋葱的时候看见你掉进水沟里。”
“哎呀,你这泼夫,想打架是不是,叫你一起过来是看看沈天是不是心里不痛快,咱们开导开导,你倒好,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说着说着把鞭子拉出来,圈在刘不得头上。
“慢慢慢!人家睡这我开导什么啊,再说了我教育谁是要收费的,开山收徒还要提前三年半预约,终身传教还要房产地契人寿保险,你以为我能那么随随便便教他,我是看在万大老板的面子上,知道不?”
三里玩笑似的一勒,“我就知道你这从茅坑里蹦出来的物件说不出什么好话!成天喷屎放屁,给我一个支点,我把你这遭天谴的臭茅房给掀翻了!”
两个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本来是好心,结果在人家床边就吵吵闹闹,扰人好眠,沈天老早就被吵醒了,心里琢磨着怎么办这两头货。
于是他佯装睡态,说着“梦话”翻身一拳,原本想教训教训他们,结果不偏不倚直接命中刘不得的“祠堂”。口里还叫着:“我了个大叉”
“哦!!!!!!”刘不得双腿一紧,捂住裆下,想要惊声尖叫,三里见势不好,把拳头让刘不得咬住,手里一痛,让他不自觉咬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刘不得痛的跪了下去,两个人就用这种姿势原地挣扎了片刻。
之后疼痛稍缓,刘不得松嘴满面悲戚道,“完了,都完了,我的儿子,孙子,曾孙子,曾曾孙子我有愧于你们啊”
三里甩着被咬出血的手,同样悲戚扶住他的肩膀道:“没事,也许你命里就不能有这个,人活一口气,随缘吧。”
“随你的锤!你来受一拳试试!痛死老子了,这家伙一定没睡着,给我起来沈天,”刘不得一心要鱼死网破,说着就要扑向沈天,三里拼死拉着他,沈天自知不小心打错地方,就当作没听见,继续睡觉,流着冷汗继续说梦话,“我这个人啊,帅!”
“我和你拼啦!!!!!”
那日的事并没有闹大,沈天掏出三千金的时候他把几个后代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做了点赔偿总算是平息了,后来沈天知道,这家伙根本没事,趁机想敲他一笔而已,奸商本性难改啊,扔出那么多金币让他肉痛了好久。
之后,沈天总算开始了炼丹术的学习,可以说他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可刘不得告诉他,要想学习炼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