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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江彻那样的人会是修煞鬼的儿子?笑话,长的就帅的挺欠扁的,跟修煞鬼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去啊,要不就是晟雪和江冰卿从中陷害他,要不然就是他们逼江彻这样承认,总之这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咱们救人去吧。”三里提议道,江彻是被利锋族关押的,那他直接去就行了,这就很回家的性质一样。
“咱们现在去救人就相当于反贼了,应该从长计议才行。”
“对了,龙帝呢?龙帝怎么样了。”沈天问道,他是最不应该坐视不理的人。但烈云说,龙帝被扣押,已经开始带去王都途中了。
“靠!”到底怎么回事!这如果是江冰卿的手段那她还是人吗?就算她再有不满也不应该赶尽杀绝,而且他与江冰卿也算有过接触,她不像那种能把心计玩的如此之深的人,那么在她身边,一定有沈天忽略的细节。
从头开始梳理一遍,一定有哪里漏掉的,是哪里呢?盘面已经被杀的七零八落,要翻盘需当审时度势,要牢记高天客的话。
整理糟乱的心情,沈天和他们说:“我们必须走了,只要咱们不死他们就一定不会罢休,必须找另外一个藏身点,烈云,你和雨姨带大家转移,三里,风叔,你们和我在一起,我有事情要你们帮忙。”
“那我呢?”兰香突然推门进来,原来她一直在门外偷听。
沈天说:“你都这样了,当然是和大家一起走了。”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这会儿她倒无理取闹起来,“我救了你,你现在就要听我的。”
鬼啊,我还回救你一次了,你怎么不听我的话?这可是非常时期闹不得啊!
三里凑到烈云那边小声问:“这哥们是不是看上沈天了,我不介意膜拜他们,沈天听说是九代单传,这一辈绝后了,太遗憾。”
兰香身穿男装又对沈天粘的不行,三里硬是误会两个弯男一起在同志之路上一路绝尘而去,烈云流着冷汗告诉他:“别误会,她是女的,别无所好就是喜欢听故事,我刚碰上她的时候也这样,慢慢习惯吧。”
原来如此,有故事的人就是这样,沈天被磨的没办法所以让兰香跟着他。
之后,一群人有条不紊地离开地下迎接朗朗乾坤,清新空气,连日的折磨终于结束了,烈云带着他们联络外界族员一起转移到别处,那黑色水晶虽然有点不舍,可形势所逼需要有所牺牲,只能如此。
狵风拥有控制风的力量,通过探知风的流动,如果有其他未知的空间他一定会发现,沈天和另外两人来到灵堂寻找线索。
这里原本供奉着唯一的一个牌位,但是被烈云一起带走了,那便是初代首领摘星的灵位,后面还有一副摘星的画像,是他使用飞瀑流星的英姿与英勇的形象,供后人瞻仰。这里除此之外连同炼丹房被视为禁地,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当年摘星身患绝症,无力回天,等到去世的那一日,全族人哀伤痛哭,将其火化,供奉灵位于此,虽然灵位不在,可沈天不敢对逝者不敬,虽然这开山祖师爷过去可不怎么光彩,毕竟也是当年叱诧风云的人物,于是沈天鞠了一躬之后继续查看。
沈天盯着那副画像看了许久,好像哪里不太正常,而且在原本牌位安放的地方,他也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首先是一种让人心慌又熟悉的感觉,带着很强的敌意从之中散发出来,沈天强忍着那种感觉,也顾不得什么逝者怪罪了,一脚跨上供台寻找些什么。
突然,他在供台的灵牌底座与桌面相接的地方,发现一道不容易察觉的凹缝,其中给沈天的慌乱感觉越来越明显。
他拿来一把小刀把裂缝划开一点,从刀刃的部分提取出一点淡淡的红色粉末,或者说是有什么粘在木屑上面。
“兰香!”沈天大声吵嚷到。兰香应声赶来,结果看见这个嚣张的家伙竟然连供台都敢爬上去,真是胆大包天,“你干什么啊!”
“我正在站在先人的角度改变我看待事物的看法,”
“不许贫嘴,到底什么事?”
“你们这里有没有酽醋和酒啊?”
这样的要求真是莫名其妙,兰香猜不透他要干嘛,说:“有倒是有,不过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别管了,先拿来再说!”
沈天将两种液体按比例调和,主要是醋,这种酽醋的浓度较高,以酒辅之,就能成为决定性的断案利器。
沈天把捣鼓醋和酒,两种原本就刺鼻的味道弥漫在整间房间,对味道十分灵敏的狵风大老远的抱怨“什么味道啊!”
之后他一言不发地把两种液体的混合物朝着供台就是一泼,烛火,香炉,通通被淋湿,兰香当场傻眼了,跪在供台前的蒲团上就磕头磕个没完,求摘星族长宽恕之类的话挂上嘴就没停下来,供台上悄悄地出现反应,沈天的神色变得惊恐起来,兰香抬头一看,看向供台上面的恐怖之物。
血,血,还是血,这供台的中心处有一大块血迹在醋的反应下凭空出现在他们眼前,这血迹有擦拭过的痕迹,可这殷红真是让人从心底里发颤,供奉先辈之地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残忍真相。
醋益血也,用酽醋泼洒可以使血液凝固显现,沈天就是通过这一点来实现血迹的无中生有,凹缝的红色颗粒,是流入之后的血液凝固与木屑粘连,也是凶手的无心之失吧。
兰香被血迹斑斑给吓的不轻,坐在地上颤抖不止,她认为这一定是摘星的血,摘星的死亡一定另有隐情。
恐惧过后,沈天一拍脑袋,真是大意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从这血迹当中他掌握了一直以来没能解开的谜团线索,心里一片清明,兰香问他:“怎么会这样,这是谁的血,难道是我们初代族长的?”
“不是,我可以肯定。”沈天大胆断言,这绝不是摘星的血。
“那是”
“有些事情原谅我现在不能全部告诉你,等江家的事结束之后,我会从头到尾给你解释清楚的。”沈天把兰香扶起来,又和她一起去了炼丹房,其实之前他就觉得这八荒玄鼎和刘不得的那个有关键的不同。
沈天和兰香跳进鼎内,用和刚才相同的方法酽醋泼红,果然,在这八荒玄鼎的内壁也有不同程度的血迹。还在鼎的边缘发现少许的黑色晶体粉末。
他之前炼丹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原本对他来说兴奋快乐的炼丹术,其过程变得有些陌生,和供台给他的感觉大同小异,现在看来,这一切就说的通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确认凶手的身份还有证据了。
狵风并没有探知到有其他的密闭空间,沈天可是收获颇丰,三里在黑水晶那里也有点发现,他说他发现暗影神殿的黑水晶有几处人工打磨过的痕迹,都是在较隐蔽的地方。
“好!这样就够了,我们也走!”
怀着这样一份自信,一行四人返回地面,三里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可话还没说完,兰香的通讯咒玉传来急讯,烈云在其中声音急促道:“我们我们遇到龙了!”
第八十八章 枯萎之心()
遇到龙!三里和沈天相视一惊,在太岚飞船中他们就已经得见龙的强大和凶狠,当初能从嘴边跑出来就费了他们九牛二虎之力了,现在烈云带着那么多人,还不等同于一堆食物在地上跑一样!
狵风不愧为军中老手,夺过咒玉马上说:“躲进林子里!龙的视线被干扰之后,就会转而用灵来寻找猎物,只要你们在林子里一直移动,就可以多争取一些时间!”
“好!”烈云应声后,就听见咒玉那边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在空中目标太大,想必他们没有用飞鹏移动,可却因此召来了龙。
沈天问道:“烈云,攻击你们的是不是一条黑龙!”
“没错!还有一条白龙在他身边,不过个头比较小,也许是他的孩子也说不定。”
亲子出动啊!刚好想找他们自己倒是出现了,“烈云,你是不是带着你们初代首领的灵位!”
“大难当头问这干嘛?”烈云气喘吁吁,进入林子之后就在不断移动奔跑,这会儿沈天还在问这种问题。
“别问那么多,快把灵牌埋进地里,要埋得深一点。”
这是个什么道理,三里和狵风他们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沈天,兰香更是说:“不可,族长在天有灵我辈怎可亵渎!”
真是够了,性命大还是牌位大啊,这会儿就别抱着不放了,“喂,大姐,不埋我看你们全族成了龙的排泄物,拿什么脸面下去见他,最多挖出来的时候多烧点纸,多上几柱香就是了!只要埋下去我向你保证它们一定就走!”
不知道烈云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之后就是一段时间的沉默不语,终于,从那边传来掘土的声音,接下来就是烈云的一句话“族长,我等今日遭逢为难不得已出此下策,还请泉下有知海涵。”
说来奇怪,灵牌入土之后,黑龙和白龙在天上长吟几声,飞舞甩尾而去,真的就这样放弃了。
“为什么会这样?”烈云问他,但沈天不肯跟他细说,只是多多嘱咐他不要太早把灵牌挖出来,赶紧带大家离开,另外他之前炼制的丹药,尽量不要吃。烈云重重向族长扣了几个头。迅速离开林子前往目的地。
沈天办事出人意表,喜欢秘而不宣可结果却总是帮他说话,简单直接,却让他的身份变得更加神秘起来,他究竟是谁,为何会有那么强的观察力和知识,年纪尚轻又精通很多冷门灵术技巧,年轻一代的翘楚中能人辈出,人才济济,却从没听过这沈天的名字,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一介农夫,试问谁会相信?
尤其是兰香所说的十岁之前,各种有关沈天的记录完全是一片空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出生记录,身份证明,这些都是国家给予的最基本的信息,而沈天却没有,这就相当于他根本无法证明他是神沅国的居民,属非法居民,要是要做到抹去身份这种事,那他身后一定有一个拥有非凡权利之人。
那边的事情结束后,沈天要他们把八荒玄鼎抬到上面来,鼎下生火焚烧,由狵风以风助火,把鼎内的热量充分均匀分布。
“你是要让里面的血发散吗?”三里问他,刚才就看到这里面有一大块血迹,加热之后,又会如何呢?
“对啊,虽然这里面的血已经很久了,没有气味散发,但是经过加热,那条黑龙一定会察觉到。”
“你这是要把它引过来啊?”
“对啊!”沈天笑着说道,不过又问狵风:“风叔,龙听得懂人的话吗?”
“听得懂,不过你把它引过来,这不是让我们涉身险境吗?况且龙不会说话,你就算有事要说他也未必能回复你!”
“我有分寸,放心!你们躲起来,我来顶!”
沈天和龙再次相遇暂且放在一边,说说利锋族那里的江彻吧,他认定所有珍视的一切都背叛他,意兴阑珊,失魂落魄。
利锋族暂时入驻蓝羽城,其名为监禁,可张季鸿和冯西同并没有难为他们,只不过在房间施加结界,派专人看守,照顾日常饮食,不过龙族每日都有派人前来视察官镜心和江彻的情况。
官镜心整日以泪洗面,其夫江东流往日雄风不再,与家人相隔千里之外,江彻成为众矢之的,人人喊打,此番劫后余生却让其成为行尸走肉一般,两眼无神,呆若木鸡。
这天官镜心在房中苦苦哀求张季鸿让她能见江彻一眼,张季鸿虽然同情,可龙族严令他们二人不可相见,官镜心虽然颇具身手,但灵术修为并不精到,纵然她面会爱子之心甚切,也难与结界之力相抗。
“我不敢奢言相见,如果张族长代传口讯,感激不尽!”官镜心情切语急,面有忧色,她也深知无论如何极力挣扎都只是徒然,那么能传话便是心满意足了。
但张季鸿握了握断指的拳头,这样的要求也不无不可,只是:“非是在下不近人情,但我们也与令郎沟通过,他失魂落魄,想必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如今对任何话都已经充耳不闻,恐怕您说再多他也听不见了。”
世事难预料,谁能知道这本和睦的三人顷刻间形同陌路,官镜心几乎快走向崩溃边缘,一时无语凝噎,心力交瘁。
冯西同前来询问:“大哥,怎么样。”
张季鸿无力摇了摇头,“心病还需心药医,但事到如今江彻这孩子深受打击,就算再有回天之力也难令一颗死心枯木逢春了。”
“那要怎么办,龙帝在位之时,这龙族治下皆是精兵强将,俨然盛世之态,但现在江冰卿主事后却一直打压有反对之声的人,又有王族撑腰,恐怕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