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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你不能就这么去应战啊,要不,我替你去对战好了,你这精神状态,车都开不了,你不是去送死吗?”杨文焕着急地说,萧筱湘也表示赞同地道:“头,我们不能这么让你去应战,这完全是去送死来的。”
白墨搭着萧筱湘的肩膀站了起来,笑道:“胡说,是不是新婚洞房了,哥几个说,你醉成这样,怎么当新郎啊?我们代你洞房吧;完了伴娘对新娘子说,洞房痛的要死,我怎么忍心你去呢?我去代你洞房算了!有这么回事吗?别说我不正经,你们说的不就这意思吗?”
杨文焕和萧筱湘给他呛了个哑口无言,白墨这是话糙理不糙,还真是这么个理吧,人家要是的和白墨的对决,只有白墨去战而胜之,才能得到颜茹妍的信息,赌注本来就是白墨,而不是其他人,怎么可能有所谓的代战?
很快的白墨挣扎着坐在车里,对杨文焕道:“开车吧,到了地方以后,你们就不要上去,我自己上去好了,我不想,不想你们见到我失败的样子,呵呵,有点自大吧?你们就听我的吧,给我留点面子吧。”
“不!”萧筱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她拍了拍手上的盒子,白墨认得,那是在澳门,从迈克那里弄到的狙击步枪,萧筱湘说:“头,你要去,就要战而胜之,我会找一个狙击点,如果你输了,我就把你干掉。”
“为什么?”白墨惊讶地问道,要说他输了,萧筱湘把对方干掉还情有可谅,怎么会把他干掉呢?只听萧筱湘咬着嘴唇,好一会才道:“我还没有分下来时,就听说过你的事迹了,我也是因为你的传闻,在东南小岛上的传闻,偷天换日把目标送回国内的传闻,我才决定服从安排进系统的,所以你说要出来,我当然就同意出来了。可是,如果一个偶像老死,不如让他调谢!”
她的话让白墨和杨文焕口瞪目呆,白墨苦笑道:“妈的,我还真和宋瓷说的一样,偶像级特工了?这都什么事嘛?我有胜,自然也有败啊!这很正常啊!什么叫偶像的老死?老死不好吗?你不要把你的价值观念强加到我头上好不好?”
萧筱湘摇头道:“但这一次不是这样的,你是去送死的,你死在日本人的手上,不如死在我的手上,这样你死了之后,还可以说是你的亲信狙死了你,起码能给当初因你的传闻加入系统的人,留下一个不败的战神的回忆。一个凯撒的结局。”
白墨苦笑着,不一会,就接近了目的地了,大约还有一公里时,白墨对杨文焕说:“停车。”他奋力推开车门,自己挣扎着下了车,然后他紧紧的拥抱了杨文焕,拍打他的肩膀道:“好兄弟,记得我交代你的事,等一下如果我回来发现没弄好,以后赚到钱就要扣掉你的奖金。”
然后他转过身,对萧筱湘说:“你说,起码,我曾经是你的偶像,好吧?起码曾是,是不是这个样子?或是说,从来都不是,只是其他的人的偶像而不是你的?”他望着萧筱湘,枯黄的脸上泛着浅笑。
“你从来都是。”萧筱湘望着白墨,她知道,白墨这一去,生还的机会实在可以不计,她不想再拐弯抹角了,或者说,阿杏的行为提醒了她,尽管她不是爱上白墨,但她崇拜白墨,她觉得,应该让白墨知道。
白墨点点头道:“吻我一下。证实你所说的话。又或者,算是,在你的偶像凋谢之前,给你一点印记吧。”萧筱湘毫不迟疑地抱住白墨,深深地吻着他的脸颊上。白墨回吻了她光洁且晶莹剔透的前额。
然后白墨说:“架起你的狙击枪吧,不过不是为了干掉我,我担心,因着目标的地位,他毕竟是黑龙会首领的儿子,我怕暗中还是会有后援的。老杨,你负责给小萧当观测手吧,我会回来的,白墨从不会去送死。决不会。”
漫天的风沙之中,白墨走在这个城郊结合部,被废置的厂房前面,他敞开衣领,任由风沙剧烈地把他因病而虚弱的身体吹得左右摇摆。台风就要来了,这个沿海的城市,白墨慢慢地向前走,萧筱湘和杨文焕望着他,一步步艰难的向前。
白墨的步子,慢慢地稳定起来,他的虚弱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打击,但现在他明白,他必须胜利,不单单为了自己,也不单单为了颜茹妍的信息,而是他身边关爱着他的人,还有许多只是听过他事迹的同胞,他必须尽自己的努力去维持,因为往往自己就是他们的支柱。如果自己有着决胜的心,那怕就是战死,也没有一点问题。但自己不能让他们心中的英雄不战而亡。
白墨要战,他要战,他心中的战火再一次被点燃,他努力的调节心里的斗志,以让自己能更坚定的迈向前方,他的腰板渐渐地挺拔,他的眼睛开始有了神彩,在狂风之中,狂风卷走了他心中的不快,白墨胸间的战火已炽烈的张扬。
萧筱湘和杨文焕望着白墨在视网膜里渐渐的变小,但他们感觉得到,白墨在慢慢地恢复,白墨的斗志已开始支持起他那赢弱的身躯,萧筱湘深吸了一口气道:“他,出鞘了。”是的,杨文焕点了点头,是的,白墨已不是刚从医院里出来的那个颓丧的白墨。
“行动。”杨文焕冷静地对萧筱湘下达了口令,在车后厢里,他搬出一把重机枪,让萧筱湘倒吸了一口冷气的是,杨文焕居然还带着火箭筒和三个火箭弹。杨文焕把重机枪的弹链上好,然后把它们在身上披然,背上火箭筒和火箭弹,率先向前冲去,丝毫没有一点阻滞的感觉。萧筱湘背着那个装了狙击步枪的盒子,持着一把手枪跟在他的身后,他们已被白墨点燃,白墨的战意让他也振作了起来。
白墨在风里慢慢地向前,他已经走得很稳了,他在努力的活动着拳头他要让身体的机能,在到达时达到一个巅峰的状态,这本来是个很仓促的事,刚刚萎靡不振的一个人,在这一公里的路上,走完这一公里的路上,就要把自己调节到一个最佳的状态。
看上去,任谁都觉得,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白墨所接下的任务,向来都是不可能完全的任务,但每一次他都完成了,并且完成的很好。所以白墨有信心,他认为自己可以做,一定可以做到,除了自己,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可以打败他。
在那幢厂房的顶楼穿着和服的年轻人笑了,他放下望远镜,对身边的中年人说:“如果有人手在边上,我希望你把他们撤走,一个不留,这是一场武者的对决,我有信心自己去得到胜利,正如我不需要用我父亲的地位,去得到我未婚妻的认同一样。你们要听我的话去做,不要自以为是的给我安排,不然的话,到了最后,是你们使我失败,明白吗?如果不是你们总是抬着我父亲的名头,让我未婚妻对我很反感,我今天,就不必要进行这一次决斗了。撤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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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最后一战
“哈依!”
年轻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去做。然后他举起望远镜,再次举起望远镜,突然,他放下了望远镜,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到被炽伤了,被望远镜里白墨的眼神所灼伤,他急对那中年人道:“马上撤走我们在边上的人!如果你不想他们死的话!”
过了一会他睁开眼,他意识到,白墨,一个可怕的对手。一个那怕他用尽全力,也不一定能战而胜之的对手,白墨的可怕不在于他的强大,这位窗着和服的年轻人,自小就是十分叛逆,他耻于用父亲的名望行走,他十三岁就独力去欧洲,在一条后街里,击败了一个刚刚得到轻量级拳王冠军的家伙,然后把那家伙的金腰带,当作自己的生日礼物。那一仗,对方经他强大得多,也是这么些年,他和对方实力差得最远的一战。
但他不怕,如果单单的实力的话,他不会害怕的。可是白墨的可怕之处,却让他开始怕了。他第一次举起望远镜看白墨走过来时,他感觉这是一个守信用的人,明显他恢复得不如人意,但他仍来了,那怕是来送死;
当他第二次举起望远镜时,他发现,白墨的脸容虽仍枯黄,但那单薄的身躯里却有钢铁一样的东西在支持着,他欣赏白墨,一个可以在这种状态下,仍能有斗志,仍能有自信的对手,是值得尊敬的,因为这不仅仅是守信了,白墨不是来送死的了,就算他的身体不怎么好,但很明显,他是来战的,他有战意!
可是第三次举起望远镜时,这位年轻人就怕了,他已不能处于一个欣赏白墨的高度来看白墨了,而为白墨走了短短一百步之中,白墨的眼神如刀般锐利!如狂风般的战意在身体中膨胀,他不可能用欣赏的角度去看白墨,白墨的眼神灼伤了他!
一个手无寸铁的赢弱的人,瘫在地上,面对一头饿虎时,他不可能去欣赏老虎跃动时的英武的,他也没有心情去理会,这林中之王的皮毛是如何的斑斓靓丽,他不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自己的生命担忧!
年轻人需要深呼吸来平自己的情绪,他身边的中年人刚刚下达了让埋伏在边上的忍者撤退的命令,想和年轻人汇报时,他觉很奇怪,他的少主人明显有一种恐惧,这是不可想象的!要知道这位年轻人,十三岁就可以把一个轻量级拳王的金腰带弄来给自己当生日礼物;十四岁他独力击败了格斗跆拳道的宿老;十五岁一击使MMA和UFC的冠军都残废了,MMA和UFC就是无限制格斗的两个种类。
而他十七岁之后已不和人比武,二十岁在欧洲读书里,接受梵蒂冈古骑士团一位世袭古骑士称号的同学的挑战,三招就让那名古骑士倒地不起。这样的人,他还怕什么?他到底在怕什么?
中年人不知道他的少主人在怕什么,直到年轻人把望远镜递了过来给他,他举起望远镜,举起望远镜,他失手就把望远镜跌了一个粉碎!他见到,一条张牙舞爪的龙!他知道他的少主人在害怕什么,他在望远镜里见到白墨在微笑,但那不是笑,那是死神的弯镰!
他手慌脚乱是准备召集手下来回援,但年轻人制止了他了,因为白墨已进了这间闲置的厂房,就是回援也太慢了,如果他赢不了白墨,白墨有足够长的时间,把他们扯成碎片!年轻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不一定会输。稍安莫燥。”
白墨一步步地踏上了楼梯走了上来,他终于走到了楼顶面对着这个年轻人,他说:“我来了。”他的语调很平静,很稳定,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之前一点病态的感觉,他如一把出鞘的剑,利剑!
年轻人深吸了一口气,才可以让自己的腿不再颤抖,他说:“你来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我带了一个家人,作为决斗的见证者。请你不要介意。”他深深地,深深地向白墨弯下腰,不单单是出于礼貌,而是弱者对强者的尊敬。
“我带了两个人,这是我的国家。”白墨点点头道:“不过他们不会见证我们的决斗,他们只会干掉一些不必要到来的人,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人,你最好让他离开,三十六个,当然,你也可以让他们一起来,我的决斗向来不怕别人一拥而上,所以,我也不需要见证者。”
中年人几乎要瘫在地上,他不知道白墨怎么知道来的有三十六个忍者?难道在撤退时让白墨发现了?这不可能啊!但这是可能的,因为白墨已经发现了,可是,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呢?没有答案,他就是发现了,他就是白墨。
年轻人再一次深深地弯腰,他说:“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的宽恕,容许他们离去,我已通知了他们离去了,请原谅我。”他很诚恳,他知道自己的胜算在一丝一毫的减掉,白墨的强横的行止之间,已经显露无疑,这就是强者,强者不需要运气,强者就能逆天!不要问之前几分钟的一个病夫,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彪悍。因为他本来就是如斯的强横,病弱不过是他一时罩在外面的壳,只要白墨愿意,他就可以挣破这层壳,露出原本的狰狞!
“告诉我颜茹妍的消息,我不杀你。”白墨冷冷地说。他说得顺理成章,没有一丝勉强之意,没有一点吓唬人的感觉,如同这年轻人的生命,如他脚下一只蚂蚁,只要他愿意,就可以踩下去结束掉这一切。
那名中年人实在忍无可忍了,他大叫一声:“八格野鹿!你太无礼了!对我们的少主,你怎么敢这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的少主!”白墨笑了,他笑了起来,他笑得如此的轻松。笑得不是和在决斗强敌之际一般,而是在看着幼儿园的小朋友表演节目。
年轻人脸上的恐惧更深了,他跪了下去,深深的低下头,他急急地,他的语气里的恐惧,连三岁的小孩都可以看得出,他道:“白君,请宽恕他的无知,请宽恕,我一定,带回去,好好的管教,一定请您不要见怪!请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不,请看在我将要给你的,尊夫人的消息的份上,并且,以后,我还会一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