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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后裔?”
神父愣了一愣,但他马上镇定下来说:“耶稣是上帝的儿子,是上帝赐给世人的礼物,……呜!”白墨在他身边使劲用一团纱布捂住他的嘴,然后从他大腿上拔出锋利的哑光刺刀。
他慢慢地用刀背敲着神父的手关节,神父的手就放在还没来得及掏出来的手枪把上,神父迅速地缩开手,白墨拿走了他的枪,冷笑道:“不错,是真神父,当年我专门去请教过教堂里的人,也是这么说的。”神父的嘴里被塞进一团纱布,但面对着狰笑着的白墨,他却绝不敢去掏出来,只是听了白墨的话以后,费解的指着那不停冒出血的大腿。
白墨笑了起来,对他说:“因为我不满意你的话,‘上帝把他儿子的生命转移到马利亚的腹中,藉此把耶稣差到地上来。既然耶稣的生父不是个凡人,他并没有承受到罪和不完美’对吧?耶稣是上帝的儿子,谁都会说,这问题就没难度了,你应该答……”
神父手忙脚乱挖出口里的纱布道:“我知道我知道!路加福音第二十三节,该处记载:‘依人看来,他是约瑟的儿子’。这句‘依人来看’,显示了耶稣的生父并非约瑟,只不过众人皆以为约瑟生耶稣罢了。路加福音将注意力放在耶稣的母亲马利亚身上,因为耶稣是由她而生的,追溯族谱,亦应由马利亚方面入手……”
“把嘴塞上。”白墨扬了扬那把哑光的刀子,淡淡地说:“你动作快点,要不我就捅死你算了,忍住啊。”刺刀“唰”地捅进神父另一条大腿,神父的泪水渗了下来,他已经痛得失禁,但他不敢出声,死死地咬着嘴里的纱布,他害怕白墨的眼睛,他知道如果不照做,白墨一定会杀了他。
“在血缘方面看来,耶稣是大卫之子拿单的后裔。”白墨没有马上拔出刀子,只是慢慢地说:“他妈的,都七八年了,我居然还记得,可见回忆中那妹妹很漂亮是不会假的了。神父,知道为什么捅你吗?其实也没什么,你当神父又当黑帮老大,我就没事捅着你玩啦。”
白墨对神父下手,不是因为他见到神父掏枪,是因为他认为神父的声音,就是刚刚那黑帮大佬的声音!这避难的教堂,一定能追查到张狂的线索!白墨心中突然有强烈的预感,不单因为发现披着圣洁外衣的神父,居然是黑帮老大,而且准备配合匪徒做恶。
不单单是这样,关键还在于,之前在小镇绑架琼斯的,也是个神父!而现在这个神父更厉害,直接是黑帮大哥!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之前那队美军会被全干掉!如果保护的人员里有神职人员,有谁会怀疑神职人员是内鬼?
神职人员给人第一感觉,就是道德标准应该比普通人强,尽管间断传出神职人员鸡奸小男孩的案子,但见到一个神父,没理由你会下意识觉得他是骗子或内奸。这就对了,幕后的黑手先把这一地区的神职人员渗透,换成他们的人,然后以神职人员为骨干,来宣扬末日论,再煽动暴动。
甚至关键时刻里应外合,歼灭小股突击队,赢得时间,直到他们找到所想要找的芯片!
白墨轻轻地拧着刀把,神父的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他咬牙强忍着痛苦,直到白墨停下动作,神父喘着气哭泣道:“你要什么?中国人,你要什么?我全告诉你!不要这么盯着我!求你了!OK,我说,那家美资公司其实是日本人操纵的,里面所谓的欧美高级人员,全是聘回来充场面的……”
“张狂。”白墨摇了摇头,轻轻的说出这个名字,他充满了怒火的双眼直视着神父的眼睛,在神父的感觉里,白墨的眼光洞悉了他的所有,他如同赤裸着站在白墨的面前,一点遮蔽也没的,这让他下意味的回避白墨的眼光,但双腿上的痛苦,却又让他自己放弃这个动作。
也许是疼痛,也许是恐惧,总之神父现在全然不象神父,黑帮大哥现在也不象大哥,他哆嗦着喃喃地道:“给我止血,给我止血,不然我会掉的,求你了……呜!呜!”白墨再次那块纱布塞进他嘴里,然后把那仍插在神父大腿上的刺刀刀把,拧了个三十度,血拼命地涌出来,神父的脸色不单因为失血,更因为恐惧而发青。
他知道不好了,这次真的不好了,这次没有谈判的可能,这次没什么任何筹码,这个中国人似乎很欣赏他痛苦的样子,也许这个中国人本身就是个杀人狂,上帝啊!神父在心里,第一次真切的呼唤主的名。
不过神父绝不敢在这个时唱主祷文,因为这么做的话,耶稣不一定会打救他,但白墨一定会打残他。神父马上说:“我知道,我知道张钱,嗯,不,是疯狂,不不,就是那个中国人,不!不要再转刀子了!我说,我说。”
美国军火商建在这里的实验屋研制出来一种芯片,是什么芯片神父也不清楚,这块芯片日本人非常希望得到,于是日本人以这场大选的不公为导火索,煽动了暴乱,而日本和台湾地区一部商人,看到岛上的财富慢慢像大陆来的温州、台州、福建商人手里集中,无比嫉妒眼红。于是提供了财力上的帮助,并参与而策划。其中,中国商人的软弱、造假贩假,欺贫爱富等恶习,也导致岛上其他人共同的敌视。
而张狂在暴动之前发现了这里局势的微妙,神父认为张狂很可能连神职人员被渗透的问题也查觉了,所以号召华侨尽可能、尽快撤离这个地方。因此让这场阴谋的幕后策划者恐慌起来,因为华侨如果撤走了,他们就没有籍口搞事了。
“所以上面说,那个中国人必须被清除。”神父哆嗦着说:“求求你,快给我止血吧,我全都说,我听说上面要发现一颗深埋在那个中国人公司的钉子,把那个中国人的公司弄垮,以让中国人害怕,以后不敢多管闲事。”
白墨点了点头,拔出刀子,神父手忙脚乱捂着那因为拔出刀子喷溅出来的鲜血,白墨扯着神父的后领,把他拖进走廊边的房间里,冷冷地看着他包扎伤口,白墨皮笑肉不笑地道:“不错,很熟练啊。”
“身为大日本……”神父边包扎边回答,但说了一半他就赶紧停了下来望着白墨,白墨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望着他,这次,神父没有再回避,他迎着白墨的眼光,一字一顿地用中国话,字正腔圆地说:“被你识破了,支那人!”
白墨并没有动怒,他用床单把这个神父反绑扔在床上,然后用布条紧勒着他的嘴,让他不能咬舌自杀,然后就用那刺刀慢慢的割开他的脚后跟,神父因为这缓慢的疼痛而发狂,但他已经被绑得和粽子一样动弹不得,就是要咬舌也是不能,只能从咽喉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慢慢的割,慢慢的割,白墨全然不理溅出来的鲜血染在身上,他知道这种人就得这么对付,别瞧他们老把玉碎挂在嘴上,只要给他下猛药,砸挺了就和狗没分别。白墨割开神父脚后跟的皮肤,再割裂真皮,终于找到了目标。
白墨找了条绳索,试了试强度还合用,摸了摸那神父脸,笑道:“注意了,要有武士道精神。”神父左右摇着头,他的眼神里流露着乞求的神色,他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但大约能听出他是讲“我说,我说”。白墨道:“不,不,一会再说,要坚持住啊!”
把刀子一挑,白墨从神父那血肉迷糊的脚后跟用力扯出脚筋,用准备好的绳索把那脚筋绑好系在椅子背上,神父早已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白墨屈指往那绳索上一弹,如同按了按键一样,神父呜咽着痛醒,如同一条离水的鱼乱扭,巨大的的痛苦让他把身上绑着的床单崩着有点要裂开的了。白墨用力扯住他说:“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弄断了,我还要去割另一根,我又不是卖肉的,一会没这么好运,弄不出来又要弄你手筋,你不烦我都烦。”
神父再也不敢动弹,他如同秋风里的落叶,不住地颤栗,他痛哭起来,泪水疯狂的涌出,呜鸣着,哭得如同一个小孩。白墨扁了扁嘴,从口袋里找了半天,掏出一罐云南白药,抖了抖可着劲子往神父脚后跟喷。神父又一次痛得昏了过去了。那条脚筋终于因为他痛苦的扭动断了。
白墨用水洒了几次,神父还是没醒,气着他用力一踢神父的脚后跟,神父才痛醒过来,一醒过来钻心的痛,使神父又把床板撞得作响,白墨示意已经没有绑着他的脚后跟了,还给他缠了绷布了,然后白墨解开神父的一只手说:“写吧,老实交代,我给你个痛快,你要想去解嘴上的布条,起码得三秒,那么紧对吧?我足够时间用刀子扎残你的手,然后我就再也不问了。”
神父泪水不停地淌出来,拼命地点了点头,白墨找了张纸和笔,然后问他:“张狂现在是死是活?”神父拼命摇头写下: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白墨心想这当头,料他也不敢吹牛,可能真的不知道,就再问:“你有什么关于张狂的消息可以告诉我?别说没啊,那样我就不高兴了。”
神父迅速地在纸上写:二楼,第五个房间,进门右侧的油画下,有一个保险箱,左三右五左七,然后按暗码731。白墨点了点头,把神父写字的手绑起来,再用刺刀一把将他这只手钉在床板上,对痛得翻白眼的神父说:“不好意思,我去瞧瞧,要是真的,我就回来给你个痛快,要是我弄错,我最多炸死,你慢慢痛死吧。”
然后白墨拍拍神父的脸问:“密码要不要改?要改眨一下眼,不要改眨两下。”神父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白墨解开他的左手,对他说:“要珍惜机会啊。”神父颤栗着用左手写下:不在保险箱,在进门左边第一个柜子最下格。
白墨点了点头说:“很好,把保险箱密码也写出来。”神父连忙写下:左四右五左八,密码542。白墨又问:“你说要发动埋在那中国人公司里的钉子,那钉子叫什么?”神父写下:松本千代。犹豫了一下,他不等白墨问,又写了:陈雯。
满意地点了点头,白墨把他的左手绑起来。出了房间。但走到房间七步,白墨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了危险,自从背部受伤大出血之后,体内的内息溶合起来,以一种独特的方式不经丹田运行之后,白墨这种对危险的直觉,越来越强烈。
第一章 我要做点什么
这时一道刀光闪起,白墨连忙侧身一让,刀光击破了房间的门,白墨转身冲了进去,那五花大绑的神父已经身首分离,一个黑衣忍者持刀站在神父的尸首边,用沙哑的嗓音对白墨说着英语:“你,简直是反人类罪!”
“反人类罪?你们不年年去拜反人害罪的战犯吗?”白墨抱着臂,靠在门框,他的英语现在不知为什么格外流利,他激动地说:“731反不反人类?南京大屠杀呢?好吧,不说历史,你们煽动这里当地人来逼害华人,算不算反人类罪?无耻?我告诉你,别和我来这套,了不起我自杀,叫上几十家电视台来瞧我跳楼,没什么大不了的。总之你们怎么做恶,我就得想法子怎么还给你们,要不这世道还有天理吗?”
白墨数说着越来越激动起来,他一步步地向那个黑衣忍者迫近,怒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也就是来迫害华人吗?你说啊!反人类罪?你还有脸和我提这个!”
“不!我不是来迫害华人的!我是知道黑龙会在这里煽风点火,我的师傅要我过来制止他们的!”那黑衣忍者似乎受不了白墨的威压,他用那沙哑的声音嚷了出来。白墨冷笑着逼近她,他的眼光如刀锋!让这黑衣忍者不敢直视。
白墨笑了起来:“得了吧!日本人还会有好人?母猪都会上树了!你给我省省吧!你快滚,我不对女人动手,算你好运。”
“你残害人类!我不会放过你的!”那黑衣忍者话音方落,英军几个士兵在少校的带领下冲了上来,白墨只觉眼前一花,忽的一闪就失去那黑衣忍者的踪影。那些英军见到神父的的惨状,都忍不住地呕吐起来,少校算是好一些,但也是脸色发青,他检查了一下神父尸首分离的刀口,摇头说:“一刀道,武士刀造成的断裂口,我早就怀疑日本人在背后煽风点火了,果然如此,手段太残忍了……”
“人是日本人杀的,逼供是我做的。”白墨在边上冷静地说,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回避责任的人,也许他可以隐匿事实,但他不屑于这么藏头匿尾,这不是他白墨的风格,敢做就敢当,也许这样在现今的社会会吃亏,会碰壁。但这也是他总有许多麻烦,却为身边的人尊重的原因。那怕是敌对的人,例如肖定为,也情愿付出性命来保全他的原因。
少校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虐俘不是没有人做过,不过做了之后,没有被查出来还自己站出来承认的,却就很少见了,但白墨的话,却让他们没有时间去考虑,一旦被外界知道以后,该如何应答。
白墨说:“是不是你们刚才有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