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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聪明。”年子祈走上前来,语气隐隐有些骄傲。
隽隽拿着飞机站起身来朝年子祈张开双手,年子祈责声道,“都多大了还一直要人抱,羞羞。”话虽这么说着,但却还是俯下身去,抱起了他。
项礼礼和陆衍正也一起站起身来,年子祈从口袋中摸出了一个奶糖放到了隽隽手中,原来隽隽先前口袋中的糖是眼前这人的杰作。
年子祈弯下腰来,将隽隽放到地上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道,“进去找爷爷,让他给你拆糖吃。”
隽隽扒拉了半天拆不开糖果包装纸,听到父亲的话后转身便往休息室去,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啊,为什么非得找爷爷呢?
于是又返身回来,颠颠地跑到项礼礼面前,将手上的糖果巴巴递了过去,这动作惹得众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项礼礼接了过来帮他拆开包装纸再还给他,年子祈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忽然对他们道,“谢谢你们,这么久了一直欠你们一句感谢。”
原本正在塞糖果的隽隽,听到这声谢谢转过头来看向爸爸,年子祈哄着他道,“隽隽,进去爷爷那里好吗?”
隽隽含着糖果想了想,犹豫地点点头对项礼礼道,“妈妈,你也要赶快过来!”
目光落到陆衍正身上,眼神疑惑而不解,似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爸爸?
转过头又看看年子祈,又看看陆衍正,想了下对陆衍正喊道,“小爸爸,等一会儿我们去坐飞机!”
陆衍正顿时内伤,小爸爸是什么东西?旁边的项礼礼听到这话后差点没笑出来,咬住唇强忍着,胳膊肘捅了捅陆衍正示意他赶紧回答。不然隽隽就这么站着眼巴巴地看着他,还不肯走呢。
陆衍正十分郁卒,俊颜上唇角卷起笑意答应他,“嗯。”
等到了满意的回答后,隽隽转身屁颠屁颠地往回跑去了。
看着他的小身影进了门,这三人之间才正式进入了话题。
年子祈诚挚地向这对夫妻道歉着,“对不起,先前……我也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给对于你们俩造成的困扰说声抱歉。”
他指的是那绯闻事件,陆衍正深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异色,略淡地抬了抬唇角,“不用。”
年子祈俊秀的面上唇角一抿,眸光忽然落到了项礼礼脖颈上,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小玉石时,一怔,开口道,“我妈……将墨瑾的玉送你了?”
项礼礼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想到了年大太太只前说过的,这玉是她求了一对,那么另外一个肯定是在年子祈身上的。
陆衍正也有所察想到,目光淡淡地从她脖颈上扫过。
年子祈微勾了唇角笑笑,“你们很幸运,也很幸福。”他指的什么,陆衍正和项礼礼都是清楚的。
年子祈动了动唇,最后却只说了一句话,“好好珍惜……”
一架白色的飞机从跑道上滑翔向艳阳天中,过将近八个小之后,这架飞机会在另一个国家降落,飞机上的年氏一家和他们的交集就此告一段落。
上了车,年启安问道,“你们也打算走了?”
陆衍正抬手了下表,“下午的飞机。”
年启安点点头,想着这番交集也是觉得不可思议,笑道,“真想不到……我们间还会有这样的缘分。”
说到这个陆衍正也是若有若无地勾起了唇角,三人心中皆有感慨,不说也可。
项礼礼给叶子发去了消息,告知她自己将会在下午回去。
叶子既惊又喜,“要我去接机吗?”
她想到是和陆衍正一块回去的,便婉拒道,“不用来了,我和他一起的……估计会直接回榕园去。”
叶子恼了声,“你没吭一声就跑了,我可是一个月没和你见面,怎么,陆总就管得这么宽吗?连出来见见朋友都不可以了?”
“也不是这样。”项礼礼一时解释不来,怎么说,她不怎么想叶子和陆衍正碰面。
依照叶子的性格,要是见了陆衍正,对于不声不响将她拐到湘壤来这事,定是要刁难他一番的。
未等她多说,叶子倒是稀奇的先放过了她了,恼道,“你赶快回来!我真是受不那个韩佑了。”
韩佑?项礼礼愣了下随即颇有趣味地好奇问道,“他又怎么你了?”
叶秋宁一噎,怒道,“什么叫做又怎么我了?!”
项礼礼忍着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他又怎么惹你了?”
说到这个叶秋宁便没有好气地重哼了声,咬牙切齿地道,“那个混蛋!不知道怎么忽然和我的公司这边有合作,天天往这里跑,一个劲的想着法子刁难我,我真是后悔惹到这个王八蛋了!jian直阴魂不散!”
讲到韩佑叶秋宁就诸多怨言停不下来,又气愤又可怜的,“礼礼……你不知道我被他欺压成什么样子了,偏偏你都不在,知不知那家伙有多嚣张?”
看来在她不在的这一个月里,这两冤家之间又发生了什么有趣的故事。
项礼礼顺着她的话好奇地问道,“韩佑干什么好事了?”
叶秋宁有一大通话要说,刚张口眼余光瞧见了一个人影往她这边靠过来,叶秋宁眼睛一瞪,赶忙吞下差点出口的话匆忙地对项礼礼道,“等你回来我们再说。”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被人发现一般,“好了好,我先挂了啊,拜拜!”
完全无厘头的,项礼礼不知她在做什么大事,想了想便问陆衍正道,“回去之后还有什么事吗?”
陆衍正奇怪地睨了她眼反问道,“能有什么事?”
“嗯……啊?没有,我有点事情。”
见她支吾的样子,似是有话要说,陆衍正注意力从电脑上移开转头看她,耐心地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项礼礼揉了揉额头,“我回去要去我父亲那边一下。”
陆衍正眸光一深,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了?”
她沉吟了片刻,“陆衍正……我爸爸的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他眉梢一挑,“你指的哪方面?”
“各方面综合性。”她都想知道。
陆衍正眼底掠过一抹深思,曜玉般的眼睛里呈着疑惑看她,“还好,怎么突然问这事。”
项礼礼没有同他说全部的实话,只是道,“我爸给我打了电话……我以为是有事情。”
他淡淡地道,“回去后我再陪你去看看他。”
项礼礼脸上表情微微一僵,他和自己一块去?爸爸估计不想看到他吧。
第五百六十七章:张淑琴的想法()
陆衍正仿佛没看到她怪异的表情般,长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随即定下了行程,“我回去之后也没什么事,下机之后可以直接去你父亲那边。复制网址访问 ”
不容她拒绝,直接下了决定。
项礼礼觉得自己来询问他这件事情,jian直是种愚蠢的行为,抬头按了按眉心闷声道,“嗯。”
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
张淑琴接到了儿子电话说他们今天就会回来,她想了许多事,人坐立不安的,想着这小两口的关系,他们间那些矛盾,再想到项礼礼这次假出,轨的事件。
一想便满心的烦恼,她之前更想儿子和周可儿在一块,可是没想到儿子不知为什么,居然把周可儿给打发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去。
随后又跟自己说要和项礼礼处一段时间,这是什么意思?要真的跟她复合了?
张淑琴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想法矛盾而复杂,一方面想,儿子已经和项礼礼复婚了,他想和项礼礼一起好好过也是一种好事,毕竟和周可儿在一起的话,还得再离一次婚。
那就便成了‘三婚’了,不管什么身份,这结了三次婚传出去总是有些不好听。
但是另外一方面她又觉得不甘心,项礼礼这个女孩子,她完全看不透她在想什么,五年前结婚的时候,这孩子她怎么看怎么喜欢,又是知根知底的,虽然性子淡淡的,但不失为一个好妻子好儿媳。
可自从她闹了出,轨,事件后,张淑琴便觉得是自己眼神不好,怎么就认为这是一个好女人呢?
五年后儿子又和她复婚了,张淑琴看着儿子不像是,因为喜欢项礼礼才和她复婚的,她心底也舒服了点,但随即这出无由来的‘栽脏’出,轨,事件又让张淑琴心中打起了警铃。
陆誊腾看着妻子在面前走来走去的,时不时皱眉,时不时露出焦急的表情,他抖了抖手中的报纸,清一清喉咙问道,“淑琴,怎么了?”
张淑琴脚步一定,转过身来看他,上上下下地将他审视了一通,陆誊腾被她看得心中发毛,不自然地放下了手中的报纸问道,“怎么了?”
张淑琴两步并作三步地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口润了润喉咙才开口,“老陆,有没有觉得退休的日子太过清闲了?”
昨天刚和友人去钓鱼的陆誊腾:一点也不。
他抬手抵唇,重咳了声道,“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啊!”
张淑琴仿佛就等着他这句话,立刻拉着他的手眸光闪亮地道,“我觉得闲得慌啊!我们是不是该有点事做?”
闲得慌?前两天一个劲往外跑着,去打牌去度假的人是谁?他不动声色地端起面前的水边,“哦,你想做什么事?”
“你想不想带带孩子?”张淑琴一句突然的话,将陆誊腾惊得差点喷出口中的水,费力地咽了下去又差点噎住。
转过头来连连惊咳,张淑琴被他这翻动作给吓了一跳,边伸出手去给他拍背边责道,“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喝个水还能呛住?慢点咳慢点咳,再喝点水?”
陆誊腾捂着胸口侧开脸去,一边咳着一边摆手拒绝张淑琴递过来的水杯,待这阵劲缓过去后发现咳得眼睛都湿了。
抽过纸巾来一边擦拭眼中水花,一边略带沙哑的嗓音埋怨道,“还不是你说的什么话,把我给吓得。”
张淑琴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你能吓成这样?”
陆誊腾放下纸巾斜了她一眼,“带孩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这把年纪了还想拼个小的?”
听到这话张淑琴老脸一红,羞怒地抬手打了他一下,“老不正经的,一把年纪还在想什么!”
陆誊腾觉得很冤枉,他哪有想什么,这话不是她自己说的吗?
“那你说想带孩子是什么意思?”
张淑琴一愣,随即瞪眼道,“我说的是孙子!”
“孙子?”陆誊腾一愣,随即想到了最近新闻上,闹得热热闹闹的儿子和儿媳的事情,眉头一皱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惊疑不定地问道,“那孩子是……”
“什么孩子?”张淑琴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恨不得再往这老头子头上敲一敲,“都说不是了,阿正不是解释过了吗?我不是跟你说这个。”
那说什么?陆誊腾实在不解,做正了身体将报纸收叠起来,“那你说说,好好的提孩子干嘛,还是觉得无聊想收养一个?”
张淑琴觉得jian直和这人沟通不来了,她深吸了口,忍下情绪耐心地说道,“你觉得,咱们也到这个年龄了,是不是该抱孙子了?”
陆誊腾眼神一动,探究地看着妻子,“阿正他们有消息了?”
“没有!”张淑琴没好气道,身体靠着沙发忿怨着,“虽然我不喜欢项礼礼,总觉得阿正又娶了她实在是……”
“打住打住!”陆誊腾摆手,“这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跟你讲了许多次,阿正怎样选择那是他的事,他已经不是孩子了,事事都得听从你的意见。”
深知妻子脾性的陆誊腾知道,如果放任她继续叨叨下去,话题马上就会歪向项礼礼怎样怎样之类的话。
虽然在他们复婚这件事情上,陆誊腾也不是很满意,但像他说的,儿子都已经三十几岁了,做事也不是没头没脑乱来的人,他有分寸的,陆誊腾并不为他的婚姻大事操心。
陆誊腾对妻子道,“你要说什么直接说啊!”
张淑琴满腹的怨气被他打断,就像鼓囊囊的气球泄气了一般,“你就不能让我说完再讲吗?”
陆誊腾取下眼镜,抬手揉了揉眼睛唇边挂着笑意,“等你说完估计又要扯到哪去了,是不是最近日子过得无趣了?要不出国去走走,怎么突然挂记起孙子这事来了。”
按着陆誊腾的猜想,应该是最近新闻上的事情,使得妻子想到了孙子这个事。
虽然他不怎么关注那小两口的事情,但他不是全然不关心,知道儿子和项礼礼现在的感情状况并不好。
要是在这时候要个孩子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不好也会影响到孩子,陆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