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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沉默总让他觉得心中不适,他同项礼礼是没有那么熟,熟到什么话题都可以聊的地步。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疏冷,让江希辰心中觉得遗憾,两人很少有这样独处的时候。
他心底的某些小贪恋,便会在此刻偷跑出来,可江希辰又不得不得费力地掩饰着心思。
生怕袒露出来之后同项礼礼会尴尬,同阿正之间也无法好好相处了,毕竟他们最忌讳什么,江希辰不是不知道。
“湘壤那边,好玩吗?”想老半天,江希辰居然蹦出了这么个问题,一说出来江希辰便觉得自个是没事在找虐。
好好的什么问题不问,来同她讲这个?
项礼礼当然不可能跟他说不好,仔细想来在湘壤倒是没有去玩什么特色景点,哦,除了那个小岛之外。
“也没去什么地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别墅里。”想来项礼礼有些遗憾地笑了笑,“早知道应该到处走走看看的,跑到那么远的地方,结果回来人家一问,都不清楚那边有什么好玩的。”
江希辰动了动唇,倒是没有自虐地去问在他们在别墅有什么好玩的,他微侧开脸道,“去散心的,心散到就好了,其他又不要紧,我看你和阿正的关系缓和许多了?”
“恭喜啊!”他若无其事地道贺着,眼底深处却隐隐藏着一抹忧伤。
正巧陆衍正过来时听到了他这声恭喜,便顺口问道,“恭喜什么呢?”
项礼礼微微窘然,能说他是在恭喜他们两人的关系有所进展?这……
虽然是有,但是听起来怎么觉得怪怪的。
江希城转过身去道,“好奇你们在湘壤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抿唇笑了笑,“看来那边的风土人情实在不错。”
韩佑也是好奇阿正怎么就又和项礼礼好上了,但现在明显不是问话的时候,他一手勾一个兄弟懒洋洋道,“饿死饿死了,有什么东西,赶快先拿来给小爷填饱肚子。”
那两人不约而同地拿下来他的手,陆衍正嫌弃道,“别跟我勾肩搭背的。”
江希辰也很嫌弃,“别跟只猴子似的吊来吊去。”
无缘无故被嫌弃了个彻底的韩佑觉得十分心塞,这两个人jian直不是兄弟啊。
做点亲密的动作都不行,果然还是那个炸药桶好欺负。
想到那个炸药桶,韩佑便想起了开始他找项礼礼要问的事情,被郑媛那个女人一打扰,他倒是给忘了。
看了看现在不是问话的好时机,韩佑琢磨着一会儿,得把项礼礼拉到一旁偷偷问一下。
那个炸药桶最近这两天是跑哪里去了?自从吃过火锅后,那几天她一直是在躲着自己。
最近这两天干脆消失得无踪影,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公司里面说她是请假了,请什么假?前一段时间不才刚休过吗?
江家的正式宴会很快便开始了,宴会设在了一楼的大厅之中,足足摆了七十桌。
陆衍正携着项礼礼在侍者的引导下落座,他们二人刚坐下来,便吸引了这一桌人的注意力。
这一桌人都称得上是熟人,于现在的项礼礼来讲,这些人都陌生得很,这些大多都是一些,同陆家交好的长辈,见了陆衍正和项礼礼纷纷冲他们打招呼着。
看到项礼礼时他们也不是很惊讶,这些人以前参加过他们的婚礼,后来他们离婚也是有所耳闻。
再到最近闹得轰轰烈烈的新闻事件,成功的普及了众人他们复婚的事情,虽然之前一直有小道消息,但却从未等到陆衍正本人的认可,经过那次新闻变相的公开之后,两人也算是头一次在公众场合露面了。
座位上都是老狐狸们,当他们坐下之后,没谁会像刚才在室内那般,对她投来各色的目光探究着。
刚刚一方面也是因为有老爷子镇场,再加上大多都是外客,在室内不在公众场合,所以那些人的目光便有些肆无忌惮了。
第五百九十三章:小道消息()
项礼礼所担心的被人不停地注视的情况没有出现,这多少也让她松了口气。
江家是本城最大的律政世家,在场邀请过来的更多是一些官场上的权贵。
因此坐宴没有吃多久,在江老的庆生蛋糕吃过,烟花放过之后便有侍者前来,撤去了大半的宴席。
换上长桌,摆上都各种精美食物,一排高脚杯叠成了三角塔,侍者开启香槟从高处往下浇,酒体渐渐满了一杯杯。
将制作精美的蛋糕分与了场上的这些小孩子,面前这对中年夫妇叫住了侍者,陆衍正取了两杯香槟,对方亦同。
项礼礼本是不能喝酒的,但这种场合无可避免,她只得在心中叹了一声接过陆衍正递过来的香槟。
过来跟他们打招呼的是陆家的世交,做海运的严氏夫妇,他们如今基本长住海外。
江家人能将他们一并请过来也是有极大的面子,许久不曾回来,老友没见上,倒是见到了陆家晚辈。
既然好不容易碰上了,当然是得好好的聊上一番,严氏夫妇长居于海外,对于他们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
因此严夫人对项礼礼的态度少了份不自在的尴尬,倒是拉着她闲聊一些家常起来。
一会儿之后,陆衍正被严先生给拉着去见其他老朋友了,而项礼礼这边同严夫人说了会儿话之后,韩佑不知从哪个角落蹿了出来,上前来拍了拍她肩膀。
项礼礼转过身去,还未开口,便听到严夫人含笑的声音同韩佑打招呼道,“三少,好久不见啊!”
韩佑定睛一看见是熟人,便暂时先搁下同项礼礼说话的意思,与这位严夫人熟络地交谈起来。
项礼礼看了看手中的香槟,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将剩下一小半的香槟交给了过路的侍者。
她寻找着果汁这类的饮品,一会儿避免不了还会有人过来敬酒,若站在陆衍正身边,她必定是要跟着喝一点的。
项礼礼顺着一桌看过去没发现果汁的踪影,绕了个圈子,倒是远远的看见了另一边的桌子上,色彩缤纷的玻璃杯。
那张长桌上糕点类的东西尤其多,周围又大多都是孩子在那边取食物,项礼礼走了去,那杯子中应是果汁不错。
项礼礼走了过去,取了杯橙黄的,凑近鼻下闻了闻确认是橙汁不错,端了正要走时,身边突然蹿过一道身影,项礼礼一惊,稳住了手中的差点倾倒的杯子。
待余惊过后低头检查了下,幸好里面的东西没有泼洒出来染污了身上的衣服,她微微地松了口气,转头看去,刚才那道蹿过去的影子是个调皮的小男孩。
男孩子也知道自己差点闯祸了,停住了脚步愣愣地转回身来看她,犹豫了片刻走上前来同她道歉道,“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项礼礼笑了笑摇头表示,“没关系,这边人多你注意点,不要乱跑。”
男孩子一脸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扭身离开了。
项礼礼正欲迈步往前时,忽听一声微带嘲讽的声音道,“呦,这不是简大小姐吗?”
她脚下停住,见这盛装的女人摇曳地向她走了过来,项礼礼认得的,唇角微微挽起,略略地向对方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向涵穿着一身显目红色长裙,一如既往张扬的风格,明艳的妆容上特意地突出了,她那双本来妩,媚的猫眼。
原本偏圆的眼型愣是用眼线勾勒出了凌厉感,此时正毫不客气地从上由下打量了她一通,随后撇了撇嘴角略带点嘲讽道,“看起来倒是过得不差啊!”
向涵自以往便常看她不惯,项礼礼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惹了她,每次见面,向涵对她必定是冷嘲热讽地挑刺一番。
后来她便将这一行为归咎为两人气场不合,向涵看她不顺眼,她看向涵同样也糟心。
只不过她不像这人这么无聊,明明不喜欢对方,却每次见了面都要上前来刺上两句,仿佛不这么做就不甘心似的,不过要现在算起来,她们的交集算是从五年前,她出国去的时候便中断了。
仔细一想,这还是她回过之后两人初次见面,实际不然,刚才在去同江老爷子拜寿时,向涵也在里面,只是项礼礼没有注意到她而已。
想来想去这人也是个逗,比,以前两人合不来,见面便是互相冷眼相待,那时候项礼礼还能说是比较幼稚。
而现在她早已学会不动声色这个词,随她去翻天倒海的,自己不搭理就是。
见项礼礼只是同她淡淡的点头过后算是打了个招呼,转身便要走,向涵面色黑了黑,伸手拦住她。
嘴皮一掀便嘲讽道,“怎么?现在倒是成了缩头乌龟了?见了我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不待项礼礼回答,她随即又自顾自地道,“也对啊,瞧瞧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家的项氏集团早已不是从前的项氏集团了,你在我面前,能硬得起腰板么?”
项礼礼淡然地看着她,唇角略略一勾,“你很无聊。”
向涵依旧是个经不起激的,就这么四个字,又刺得她面色难看起来。
想当初,因为和项礼礼同样姓项的缘故,她没少巴结项礼礼。
如今,项氏集团不行了,她势必要报复回来。
大概是料不到项礼礼居然是这样一个反应,向涵收回了手瞪了瞪眼,半响从齿缝间挤了句话出来,“你装什么装!”
项礼礼听这话反倒是笑了,将杯子搁置到了一旁,意味不明的眼神在向涵脸上打转了片刻。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不冷不热地看着她,目光颇有兴味,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事,看得向涵心头阵阵发凉终是按捺不住地气愤道,“你看什么看?”
项礼礼打量够了,才慢悠悠道,“向涵,你对我这么死缠烂打,还真会让我误以为其实你暗恋我。”
向涵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那点儿凌厉气势荡然无存,表情看起来滑稽又可笑,仿佛是受了到了极大的惊吓和刺激。
张口结舌了小半响,她方才抖出一句,“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久违了熟悉的老冤家,项礼礼难得有心情地同她抬杠,“你猜。”
对上项礼礼似笑非笑的眼眸,向涵一脸撞鬼的表情,目光仔仔细细地在她脸上搜寻一通,最后下结论这确实是项礼礼本人无误。
顿时心中更感不可思议,项礼礼这女人是不是真脑子出问题?居然这样跟她讲话。
“有病有病!真是有病!”向涵怒气冲冲的甩手离开,走了两步忽然又返回来,迫近了她压低声音冷笑道,“差点上你的当了。”
项礼礼愣了下,倒是不解,“我骗你了?”
向涵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咬牙切齿,“故意激怒我,就想把我恶心走不是吗?”
项礼礼真的实实在在地被逗笑了,边笑边摇头,“向涵,我又不是你。”
然而向涵又是绕回了刚才的话题,指着她鼻子信誓旦旦地道,“你怕了是吧?怕被我揭短?”
项礼礼抬手拉下她指着自己的手,疏声道,“这种场合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虽然你一向不在乎脸面是什么东西,不过我可不想陪着你一块受瞩目。”
听到她这话向涵jian直要气炸了,这女人!这女人!
“项礼礼!你真不知好歹!不过现在你也就剩强撑的份了,我看你以后日子怎么过!”
第五百九十四章:遗憾()
嘴皮上她说不过项礼礼,剩下便之有尽情地嘲讽着她的资本了,“你以为陆衍正为什么娶你?还对你这么好?你看着吧!再过一段时间我看你是什么下场。”
项礼礼面上依旧是无波无澜,勾了勾唇角置讽一笑,“你倒是比谁都了解,多谢关心了,你还是管好自己啊!”
她目光略带遗憾地看着向涵,“二十几岁的人了,脑子跟没发育过似的。”
向涵气结,差点没冲过来揪着她打。
熟悉的轻笑声传来,陆衍正不知是何时走过来的,走到了项礼礼身边,保护意味十足地站到了她身前半步开外,打量了下向涵。
后者脸上血色慢慢褪去,脸上不知是尴尬还是无措,躲闪着陆衍正的目光。
直到他寻探地问了声,“向家的?”
向涵略带不安地点点头,她同项礼礼较劲是小事,但是在背后说人家夫妻俩怎么,还被陆衍正给撞见了,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他要是发难自己……
越想向涵越觉得不安而难堪,只听得陆衍正凉声道,“我们夫妻俩间的事情,就不劳向小姐您操心了,代我向你父亲问声好。”
向涵僵在原地木讷着脸,目送他们二人携手并肩地离开,张了张嘴,不知要说什么好,心中惶然着,陆衍正要她代替向父亲问好?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