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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依然不知项礼礼去哪了,不过从刚才那金发女人的最后一句话中,能得知项礼礼应该是有回来过。
只是不知现在去哪了,想了想陆衍正决定先找间酒店住下来,明天再看看,如果电话依然打不通的话他便要直接着手找人了。
……
这边项礼礼和鲍尔太太聊得很愉快,最后还是鲍尔先生过来敲门,鲍尔太太才起身离开她的房间,出去前她低头过来在她脸边亲了亲,“晚安,简。”
第六百二十七章:较劲()
项礼礼回吻了她的脸颊,“晚安,鲍尔太太。 ”
待他们关门离去之后,项礼礼方才换好衣服上床睡觉。
刚躺好,她闭上眼睛时,忽地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嗯,不管了,明天睡起来再说。
关上了床头的灯,项礼礼翻过身来盖好被子闭上了眼睛。
而外面客厅中,包包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只黑屏的手机。
在柏林某间酒店里的陆衍正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机械女声,气得切齿,真是好样的!
他大老远的过来找人,结果她居然跑得不见人影?
电话还打不通,陆衍正翻来覆去,半宿都没睡着,如果那个女人现在就在他眼前的话,他肯定要将她骂个狗血淋头。
都多大的人了,还搞这套?
别跟他说这次还是出门不带手机了,既然不想带以后就别带算了!
弄个手机在身上却是一直都是的打不通,手机是用来当装饰品的吗?
陆衍正直到下半夜的时候才睡了过去,初到德国的这一晚,饶是在高级酒店的最好客房中,他依旧没能得到好的睡眠。
而在鲍尔先生家的项礼礼,则是一夜好眠,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醒来时,浑身舒畅,她好久没有过这样优质的睡眠质量了。
掀开被子下床,出去时鲍尔太太正准备做早餐,项礼礼走了过去,面包机中的面包刚烤好跳了出来。
项礼礼帮鲍尔太太拿过盘子,将面包放上去。
鲍尔太太一边煎鸡蛋一边问道,“亲爱的,喝牛奶还是果汁?”
“牛奶啊!”
“那好,煮牛奶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项礼礼笑了笑,结过她手中递过来的盒装牛奶和煮奶的容器,放到了另外一个炉子上。
点火,将牛奶倒了进去。
鲍尔太太锅里的鸡蛋煎好了,鲍尔也起了床,过来帮她将鸡蛋放到了盘子中。
锅中的牛奶渐渐沸腾了,项礼礼关了火熟门熟路的前去拿杯子过来。
三分早餐陆续地端上了桌,鲍尔太太一边解围裙一边招呼着他们吃早饭。
最后在三人都落座时,鲍尔太太忽然感叹道,“这仿佛回到了以前。”
鲍尔笑着摇摇头道,“不不,这就是‘以前’。”
他指的是什么都没有变过,项礼礼和鲍尔太太互视了眼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不得不承认,她十分留恋这种气氛。
一顿早饭在愉悦的气氛中用完了,项礼礼帮着鲍尔太太收拾完餐具之后才想起自己昨晚将包放在了沙发上。
她过来拿起包包,也就这时候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项礼礼取了充电器,不慌不忙地安上了插口,等开机之后跳出来的十数通未接电话让她吓了一跳。
认真一看,结果全是陆衍正打过来的未接电话,项礼礼顿时感到头疼起来。
前天他打的电话自己没有接,现在又是这么一大通的来电,估计等她拨过去这位少爷又得发一通脾气了。
只是,什么时候陆衍正居然也会这样一通又一通的给她打电话过来了?
耐性居然变得这么般好。
带着疑惑和忐忑的情绪,项礼礼将电话回拨了过去。
陆衍正在酒店的病床上翻来覆去到了下半夜才睡着,还没等他睡多久,床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陆衍正看也不看地直接按挂掉,片刻之后,铃声又坚持不懈地响起。
吵得他瞌睡虫都跑了不少,陆衍正取过了手机,待他看清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后,神智骤然清醒。
看着屏幕上面闪动的名字,陆衍正眼眸微微眯了起来,指尖在屏幕上面停顿了会儿,而后果断地划了过去。
他毫不犹豫地挂掉了项礼礼的电话,将手机放回床头,悠哉地半坐起身来侧头看着床头的手机,等着它再次响起。
果不其然,一分钟后,手机的屏幕再次亮了起来,项礼礼的名字不断地在上头闪动。
陆衍正微微勾了下唇角,任由它响着,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慢悠悠地去换衣服和洗漱。
项礼礼看着拨出去五六通未接电话,无语地划了划屏幕,回头再看陆衍正给她打了几个电话。
数了数,居然将近有二十通。
项礼礼头上几乎要拉下一条黑线来,难不成她也要打二十通电话过去看看陆衍正会不会接?
别逗了好吗,怎么好像某人越活越回去了。
这样故意不接她电话好玩吗?
项礼礼抬手揉了揉额,选择发了条讯息过去,“陆衍正,接电话吧,我错了。”
手机上的短信显示已送达,她干脆盘腿坐了下来,静待陆衍正回讯息过来。
放在床头的手机提示了声短信进来的声音,陆衍正整好了衣领回头望了眼,悠然地踱步过去,捡起手机点开,看到了她发过来的短信。
看完了内容后他撇了撇嘴,随手将手机又放了回去,这样就想让他饶过她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谁,使得自己傻乎乎的大半夜在别人家门口乱晃着,狼狈的拖着行李箱在马路上寻找着车辆。
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异国他乡。
他陆衍正什么时候曾这么狼狈过?一句我错了就想他原谅?
未免想得太美!
项礼礼短信发出了十几分钟都没得到回应,由此她更加确定了陆衍正着实是还在闹脾气。
鲍尔先生探头进来道,“简,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准备出发去医院了。”
“哦好,等我一下。”
“你要加紧动作,我们得走了,不然要迟到了。”
“好的我马上来。”
手机才刚充电进去,现在要是拔起来,没有两分钟便还是会自动关机了。
想着一会儿要去医院,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
项礼礼手上啪啪快速地在屏幕上敲着,打完短信之后点下了发送,而后便搁下手机走了出去了对鲍尔道,“鲍尔,我好了。”
鲍尔拿着帽子从房间里面出来,边走边戴,“哎,好姑娘,我们出发吧,我这顶帽子怎么样?”
项礼礼毫不吝啬地夸赞,“帅气极了。”
陆衍正有点可耻地承认,自己暗中不断地在猜想项礼礼究竟会打几个电话过来。
只是,在她那则短信过后不久,又有一则短信进来了。
陆衍正选择傲娇的不去看去,一边享用起酒店送来的早餐,一边等着看项礼礼的电话什么时候会再过过来。
只是,那则短信的提示音过后,直到他吃完了早饭手机铃声都没有再响起来。
陆衍正忍了又忍,终是坐不住拿起手来看,那个女人到底又发了什么鬼东西。
点了屏幕进入界面,短信的内容不多,饶是这样,也是看的陆衍正一腔的火气。
“昨天我手机没电关机了,不知道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现在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若没有急事的话等我回来再给我打电话,若有急事的话请拨打这个电话号码。”
下面附注了一个座机码号,陆衍正阴沉着脸看也不看地便将短信直接删除掉。
这个女人,是在逗他玩吗?
……
项礼礼临出门前交代了鲍尔太太道,“一会儿要是有个人打电话来找我,鲍尔太太您千万别告诉他我去了医院,就说我出门去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联系我。”
第六百二十八章:回国机票()
鲍尔太太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
如此项礼礼便放心地随着鲍尔做车出门去了,不管怎么样,陆衍正那边应该是没什么急事要找自己的。
今天她实在是没空陪着这位先生在那里瞎耗着,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话,陆衍正应该会在看到她的短信之后不久,就会给她打电话过来。
如果没有什么急事,他应该不会着急着打。
只是项礼礼没有料算到,陆衍正居然会追她到德国来。
这边项礼礼安心地坐着鲍尔的车前去医院,而陆衍正这里,当酒店服务员进来收走餐车的时候,被客房里极冷的低气压给冻得暗暗一颤。
偷偷地抬眸看了眼那面色冰封的亚裔男子,他咽下了想说的话,默默地推着餐车出去。
陆衍正觉得自己jian直是蠢到了极点,白白瞎折腾地大老远跑过来,结果却是自己一人沦落到住酒店的地步。
心头窝着火气,这个女人非但不来争取求得他的原谅,反而将他抛到了一旁,大有我有空再来理你的意思。
呵,他陆衍正在你项礼礼的心中就这么没地位!?
难道就没想过,这十几通电话拨过去到底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犹不知自己怨妇般在心底埋怨着,陆衍正现下只觉得满头脑热,心口犹如放着一只火把在烧着,心中只剩自己是在很蠢很蠢这两个字。
周应从一堆文件当中抬起头来,活动活动颈部,长吐了口气出来,刚想按一下内线喊秘书松北咖啡进来,手还没碰到电话,放在边上的手机就先响了起来。
伸头瞥了眼,顿时神情一惊,卧槽,又是boss!
周应犹豫了下,心中琢磨着不知他boss这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就这么一犹豫耽搁的功夫,电话接起来的时候就迟了那么几十秒。
电话一拿起来陆衍正冷冰冰的声音如一桶冷水当头浇了下来,冻得他一个哆嗦。
“耳朵是被什么堵上了?听不到手机在响?”
瞧瞧,这话说得跟带着冰碴子似的,周应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真不知道这短短时间里他这亲亲哥哥到遭遇了什么。
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子,boss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腹诽归腹诽,在他现在明显窝火的情况下,周应还没那个胆子敢过去挑衅他。
于是清了清喉咙,小心地问道,“没啊……刚才在签文件,没来得及接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若有若无的冷哼着,周应头皮一紧,哇了个擦……
好恐怖的感觉哇,他boss这到底是怎么了。
只听得陆衍正冷冷的声音传来过来,“给我定一张回国的机票。”
周应张了张嘴,下意识地看了眼旁边的日历,“哥,你不是才刚去吗?嫂子要回来了?”
“一张。”
“啊?”什么一张?
陆衍正不耐烦道,“一张机票,下午的。”
啪,对方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即使隔着汪洋大海,周应还是能感受到隔着电波那边传过来的滔天怒火,他干瞪着眼看着手机,心中琢磨着,我的了个天,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难道这两人吵架了?
想了想,周应觉得十分有可能,毕竟他才刚飞过去,要去的时候一副满脸开春的样子。
短短时间,转眼从春天跃到了冬天,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吵架?
周应琢磨了好一会儿,突然发觉自己,立功的时候到了,当即一击手兴冲冲地拿起手机找到项礼礼的号码,拨了过去。
等待了一会儿,电话那边接通了,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hello。”
周应愣了下,赶紧应声,“hello,嫂子,我是周应。”
鲍尔太太有些懵头,这不好了,她不会中文啊。
待他自报家门之后电话那头便没了声音,周应眼睛一转,猜想着,难不成是因为和他哥吵架了,所以连带着他也不受待见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周应暗叹了口气,哎呦,这两口子搞什么鬼啊。
他小心翼翼地道,“嫂子,你……是不是我和哥怎么了?”
停了半响,电话那头依然没声音,周应有些困苦地抬手挠了挠头,这看来是气得不轻啊,都不说话了。
嘶……
和事佬他又没当过,这个要怎么劝她?
“那个……嫂子啊,你知道我哥的脾气,他一直都是那样。”
等等,这怎么像是在黑人了?
周应赶忙停住了话头,想了又想,转而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道,“我开玩笑的,我的意思是我哥他其实根本不是在生气,就是闹别扭而已,你多哄哄就好了。”
鲍尔太太一头雾水地听着电话那头叽里呱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