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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少的宝贝甜妻-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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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乎生死的时候,人的潜能真的是无限的,项礼礼总算是验证了一次。

    那时候没跑两边,后面轰鸣的声音陡然逼近了,项礼礼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得到,摩托车在耳后发出的啸啸风声。

    那车子是冲着自己过来的,意识到这点时,项礼礼脚下踩空身体猛地一歪,连滚带翻地摔滚下了台阶。

    而那辆摩托越过她头顶,因为车速过快直接撞进了酒店中。

    项礼礼从台阶上面摔下来之后,又立刻地站起身来,又没两步又摔了下去。

    现在清楚地回想起来时,她不禁咋舌,也是,在酒店前面的光滑大理石地面上,怎么可能摔成这样血肉模糊,她是从上面滚了下来,而后又摔了好几番后,才成了现在的样子。

    轻微骨裂不是很严重,好好养着就行了。

    开了一点药,临走前医生还很好心地建议了他们,这段时间如果行动不便的话,可以拄根拐杖比较方便。

    拐杖?项礼礼只是想了想便果断地在心里拒绝了,那东西多不方便。

    陆衍正似是看出了她心底在想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同医生道了声谢谢。

    项礼礼之前从不知道原来他也会德语的,听到陆衍正在说除了英文之外的话,嗓音微有些低沉,从舌尖揉出来的每个音符落入耳中,都变成了一种动听的声调。

第六百四十八章:骨裂() 
两人离开医院时,依然是陆衍正抱着她出来的,项礼礼双臂环在他脖子上不敢抬手。

    这样的公主抱出来,一路倒是引起了不少人注视的目光,还是明显的黑发黄肤东方人,一些路过的病患和护士好奇的目光更甚,项礼礼只抬头看了眼,便重新埋头下去,羞得不敢抬起来,愣是闷在他的脖颈间。

    直到进了电梯,坐回了车上,隔绝了外界的目光之后,项礼礼方才松了口气。

    陆衍正挑眉望她,“看起来好像很嫌弃的样子?”

    项礼礼轻哼了声,不相信他没察觉出来自己是嫌弃还是害羞。

    职业病犯了,项礼礼低头查看着手中的药盒和名称。

    明明两人交流的话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估计项礼礼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在陆衍正的面前,是越来越放松了,甚至说话和动作有时,无意间都会出现了一些不自觉得撒娇姿态。

    嗯,虽然对于他经历过的这些女人当中,项礼礼这些还真不算得上是什么撒娇,但相比之前时候冷冰冰的样子,现在已经好太多了。

    陆衍正觉得心情相当愉快,德国这趟也算没白跑了。

    回到了酒店,项礼礼还是被陆衍正给抱着上去的。

    她无力抗议了,那话怎么说的?

    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情,项礼礼还是默默地将头埋在了陆衍正的颈间,努力做出一副谁都看不到的姿态来。

    他们开的车是陆衍正叫人给送过来的,项礼礼此刻真心对他十分佩服,果然有土豪的气范。

    别人买车像买菜,陆衍正买车就像叫车一样……

    未等她自个腹诽的八卦完,陆衍正已经抱着她到了直梯外面,等着电梯下来了。

    项礼礼从他怀中下来,一手不自觉地拉着他手臂稳着身体,下意识地一条腿站立着,受伤的脚只用脚尖虚点着地面。

    陆衍正微侧头看了眼,手伸了过来环住了她的腰肢,微微一收,项礼礼便往他身侧靠了上去。

    从外人的角度上看来,两人就像一对亲密恋人般。

    温慎言和医院的两个医生先后从会议室里面出来,身边两人还在谈论着刚才会议上提起的一则病例,而温慎言的心思则完全不在这上面,从会议室出来之后,他心神也跟着松懈下来了。

    转而开始思考起另外一件事,他要不要给项礼礼打电话?

    最开始他是打算着到德国之后,便给项礼礼通报一下自己的行程,两人可以一起回去鲍尔那边看看,一起回到医院看看,只是没想到计划会在未实施时便夭折了。

    陆衍正居然会跟着项礼礼来到了德国?这个当初她背离了陆衍正的地方。

    一时间,温慎言猜测不透他们两人之间现在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和好如初了?还是依旧同床异梦?

    他不是叶秋宁,没有这个资格去过问项礼礼的私事。

    有的只能是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帮助着她。

    暗恋从来都是一件辛酸的事情。

    虽然温慎言私心的更想是第二种情况,从他们去湘壤回来之后,便明显的能看得到,项礼礼和陆衍正之间的关系有所好转着。

    项礼礼在他面前提起陆衍正时,她也没察觉到自己的表情和眼神,与以往完全不相同。

    温慎言感觉得到,项礼礼这方面,对陆衍正已经有所松动了。

    他是亲眼见证过他们二人复婚之后,陆衍正如何对待项礼礼的,温慎言真的不怎么相信陆衍正会对项礼礼好。

    温慎言沉浸在自己思绪中,连身边的人喊了自己好几声都没听见,猛地回过神来,旁边的于教授蹙眉轻声责怪道,“在想什么呢,走路都能走神。”温慎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于教授提醒道,“你手机在响。”

    他方才反应过来,原来一直听到的音乐声是从自己的口袋中发出来的,顾不上尴尬了,电话是鲍尔打过来的,温慎言对于教授他们做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随即快步地往前走去。

    鲍尔和他聊了两句,随即进入话题道,“温,你那边能不能联系得到简?”

    “能,怎么了?”

    鲍尔道,“我早上的时候起就打不通她的电话了,先前她回来看我时,做了身体检查和心脏检查,现在检查结果都出来了,我想找她过来说说,哪知道电话打不通。”

    鲍尔心中更担忧的是另外一件事,项礼礼说是来德国要帮什么杀人犯找真凶还是什么的事情。

    他更怕项礼礼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听到温慎言这边说能联系得上,他松了口气道,“那你给她打电话转告一下,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我家做客?”

    温慎言想了想道,“我给项礼礼打一下电话,约看看要不一起过去啊!”

    鲍尔道,“好,那行,你们自己约好时间,我和我太太随时等候你们过来。”

    温慎言一边往外走,一边给项礼礼拨号过去,但拨了好几次,电话那边却始终无法接通。

    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了,温慎言私心的以为,是项礼礼那边又不方便接他电话了。

    便苦笑了番,挂了电话没有再拨过去,想着等项礼礼看到时,再给自己打回来。

    但是这回他还真误会项礼礼了,项礼礼的手机摔坏了后,还没来得及再买一支用,昨晚只是屏幕碎裂得厉害,今天已经坏得彻底了,连充电都充不进去,手机背面全是划伤,边角磕破了,也算是壮烈牺牲。

    陆衍正看了眼道,“等回柏林再买只新的。”

    也只能这样了,他们下午的飞机便要回柏林去了。

    姚廷也是知道的,不过现在他同leo离开去警局了,有些事情需要他过去一下,姚廷是代表着蔡家人过来的,那时候在项氏时,他们聊起这件事。

    姚廷只说过他见到了蔡婷婷部分尸,块,见到曾经自己心爱的人被肢,解成了那样,不用想能猜得到,姚廷心中会有多难过。

    项礼礼可惜蔡婷婷的英年早逝,也为姚廷再次掀开了自己的伤疤觉得难受。

    似乎经历了这几件事情后,她心中的感情也不自觉地变得柔软了些。

    年子祈和阮墨瑾生死相隔,在他明白了爱之后,阮墨瑾带着遗憾永生长眠。

    留给他的念想只剩隽隽,其余的便全是年子祈的崩溃和懊悔,沉浸在失去的世界中走不出来。

    这样深沉的感情,近乎逼疯了他。

    项礼礼不曾经历过这样的感情,但亲眼见证过,心中也有所动容。

    而姚廷……

    他和蔡婷婷的故事看起似乎很短暂,一个异国他乡飘零的留学生,一个家世优秀的同留学的学长,他们相恋同居,而后异地分手。

    再见面却是这样的场面。

    不是电视剧中常演的老生桥段,多年之后他们在国内重逢了,或者在国外重逢了,又或者各自有着爱人,再见时能够风轻云淡,或者依旧对彼此难以释怀。

    只是什么都没有,再见时,姚廷看到的是一堆尸,块,连个完整的身体都没有。

    这样惨烈。

    项礼礼想着便觉得唏嘘,兴许是这段时间太过多愁善感了,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很容易因为这些事情而被触动了感情。

第六百四十九章:无药可医() 
回想起来,倒像是每个月亲戚要来之前的样子。

    亲戚……

    项礼礼仔细一想,她老亲戚细细算来,已经有将近三个月没有来了,她手猛地覆上了腹部,面色倏然一变。

    腿上刚一动,便察觉伤口通的疼痛,项礼礼呆了呆,抬手拍了拍额头,嘘了口气。

    整个人泄气般地松懈下来了,真是摔傻了,论时间来讲怎么也不能怀孕,就算是真的怀了,昨天这么一摔孩子也早摔出来了。

    自己吓自己,真的是把自个的智商给摔没了。

    不过三个月都没造访过的姨妈,这也是个问题,项礼礼思索着,回过之后便到医院看一下,兴许是这段时间的太过折腾了,才导致了经期混乱。

    这一惊一乍间,项礼礼忍不住想到了关于孩子的事情,想到了陆母之前特地到了榕园来提点这件事。

    陆衍正说他暂时不要孩子,这也是项礼礼所希望的。

    但是这暂时是多久?他们现在的关系一直在不断地软化着,陆衍正有心地想修复好,他们之间这糟糕的关系。

    他不再来刺激自己,不再冷言冷语,不再在身边带着女人故意来羞辱她,这些转变项礼礼都是看在眼中的。

    要说她心中不曾因为陆衍正的改变有所动摇过,那是绝无可能的。

    她放不下的只是对陆衍正的戒心,当初刚复婚时,他怎样对待和羞辱自己的,到底那些行为还是在她心上造成了伤,将当初她对陆衍正的愧疚给磨得一干二净了。

    但只是这一段时间,两人之间的关系转变,开始彼此都是虚伪以对,互相试探着,在坦白之后,情况也没有多少转变,两人之间紧张的关系,却在不知不觉间消除得一干二净了,项礼礼忽然间就不自信起来。

    这短短的三个月中,她还抵挡得住陆衍正温情的攻势,只是她的心已经在无形之中开始软化了。

    兴许再过不久,她若是倒在陆衍正的攻势中,两人的关系破冰之后,一切问题便要重新提上正轨。

    若她的问题有得治,项礼礼大可无所畏惧。

    但事实却是,她的病症至今仍无药可医,到时候无论是孩子,还是身体的问题,都是大麻烦。

    就算没有孩子,以她这样的身体能撑得过一年,还能撑得过两年三年?

    她对自己的病情着实不抱希望,想着如果有得治,母亲也不会早早地便离开人世了。

    虽然说,二十年前的医学技术和现在,有着天差地别的飞跃式进步,但是她看病症看了这么久,从国内到国外,谁都不敢保证她能有一半的几率,可以从手术台上活着下来,不,甚至连一半都没有,微小到只有百分之十几的可能性。

    之前项礼礼觉得人生也就这样,唯一放不下的只有父亲。

    与其让他再经历一次忐忑不安的恐惧,不如隐瞒个彻底,等到身体支撑不住了,最好是离开国内死在外面。

    到时就伪造一张意外死亡的证明,这样父亲那边兴许会好受点。

    项礼礼一直在死亡和求生一条边缘线上做着心理建设。

    要说她不怕死是完全不可能的,人生在死即使没有留恋了,没有绝望压顶,面对死亡多少也有恐惧和不舍之心。

    心理建设不停地在做着,一方面让自己学会淡然,再加上病情的原因情绪不能过于激动。

    项礼礼便一直学着让自己控制着情绪,尽量避免大喜大悲。

    一边接受着死亡心理建设,一边却又因为着治疗而心中暗暗地潜存着一丝希望。

    如果还有得治……

    但,这两年下来,每每的毫无希望的保守吃药治疗,项礼礼心里已经被倒腾得麻木下来了。

    和陆衍正复婚,她开始想的是陆衍正要玩多久?报复她到什么程度才算甘心。

    如若陆衍正出气出够了,她便同陆衍正恳求一下,离了这婚,她想的是,等他报复够了,自己态度再放得够低,想必陆衍正不会拒绝。

    只是项礼礼没有料到,他俩之间会有这样一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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